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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上辈子就算了,这辈子他哪能这么窝囊?他就坐实当如何?
“哦…本少爷是断袖没错,但本少爷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瞧得上的哦,你可别多想~”
路锦安翘着鼻尖看人,趾高气昂得十分刻意,但桃眼朦胧,含着水光,瞧着又有几分委屈。
看得裴渡只觉可笑。
至于那纨绔口中提的断袖之癖?这倒让裴渡想起件事来,
有日过生辰,父皇答应看他却迟迟不来,他去寻却撞见父皇与一男乐师在浴池欢好,两团白花花的烂肉交叠也不知有什么乐趣。
这纨绔也是断袖?那还真是……令人作呕。
至于这之后,母妃责备他没能请来父皇,将那桌难得的好菜掀了,流着泪要带弟弟去死,说父皇已经忘记他这个儿子,往后他人登基便是死期,不如现在就死。
原来,不登基就只有死路一条,裴渡不胜其烦,从那之后他弑父杀兄。
“别不知好歹的,我好心好意找郎中…”
裴渡收敛思绪,忽视耳边如蝇的聒噪声,眸光落在李郎中身上,如今龙鳞卫在外执行任务,缺个行医问药之人。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路锦安心梗,又被无视了!他还不够恶少么?
但接着裴渡就脱去衣袍。
原来听见了啊!是他误会了,路锦安雀跃了三分,撑圆眸子看去,
男人宽肩峰腰,凌厉的肌肉线条如同兽脊,蛰伏间蕴着危险气息,他肩头的伤口还未愈合,黑褐的血窟窿看得人眼疼。
裴渡任由那纨绔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那双眼澄澈如琉璃,平心而论这样的眼神并不令人反感,但这并不妨碍,裴渡日后打算将路锦安的眼剜去,
都是断袖能有什么不同?
路锦安莫名眼睛疼,他默默挪开小脸,“也…不是那么好看嘛,不对丑死了!”
裴渡漠然,手指摩挲着茧,余光却落在那郎中头顶,
李郎中瘆得慌,像被阴鸷盯上,他包扎的手一抖,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侍卫的伤……怎的这般奇怪?处理过,但手法粗暴竟生生剜去伤处的肉,使得这伤是何所致不好确定。
李郎中正疑惑,就听见一向好脾气的路家公子道,“他的伤怎样了?但…那可不是我弄的,所以不用给他开名贵的药。”
“老朽明白了,那这侍卫别的伤在何处?”
“?”路锦安歪头。
李郎心想,不是这路少爷自个儿说的教训了这侍卫吗?没伤也能算教训?
路锦安后知后觉顿感丢脸,没事儿!他忍!他坏点子还没用呢。
李郎中捋捋胡须,他就说吧,这路家公子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心地善良哪会欺辱人?
倒是这侍卫身上这伤,若是刀伤不足为奇,若是箭伤……
李郎中后背忽的渗出了不少汗,不得了!
路锦安没察觉李郎中的异样,迫不及待看向裴渡,想着待会要说什么,他就紧张,
“咳,你的伤倒是处理了,但本少爷这脚扭了,需要人擦抹药酒,你…你得学着郎中为我搓揉,懂了吗?”
饶是路锦安在裴渡心里已是个死之人,不必在意分毫。
但裴渡还是在想,这纨绔怎么敢?
他冷淡拒绝,“我手重,少爷想清楚。”
“没关系本少爷不会怪你的。”路锦安说完,就板着小脸摆着少爷架子。
裴渡眯眼,只希望这纨绔待会儿别后悔。
这沉默反倒让人不安,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侍卫能做什么?
路锦安噘嘴,将杂思抛诸脑后,手拍软榻命令,“行了,快过来!”
但等裴渡一逼近影子就黑沉沉的压下来,挡住了光。
路锦安顿时绷紧身子警惕如鸟,面上却强撑镇定,“那个…李郎中您快来教教他。”
郎中用袖子抹了抹冷汗,就坐到阿禾搬的凳子上教擦药酒和按摩的要领,“药酒一次取这么多,先掌心搓热再利用手掌的余热按搓扭伤处…”
路锦安听得直犯困,仰起小脸质问:“学会了没?”
裴渡并不答话,态度敷衍。
李郎中医者仁心劝道:“哎这扭伤可马虎不得,不修养好可是伤筋骨的,这位郎君你且试一试。”
裴渡眼神冷冷地从少年红肿泛青的脚踝上碾过。
“是啊你别忘了你是我侍卫,为本少爷擦药有何问题?更何况我还给你治伤呢!要是传出去,别人定都觉得你不像侍卫!”
路锦安心脏扑通直跳,还不忘抬高雪白的下巴尖,他方才话里有话,那贵人隐姓埋名做侍卫,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引人怀疑。
不多时,一只手掌覆了上来,
赌对啦!
男人的手掌粗粝,薄茧刮过脚踝瞬间激起战栗,但下一秒强烈的痛楚席卷,连带着路锦安整个小腿都开始酸胀发麻。
!!!这臭侍卫要做什么?

路锦安立马因腿疼得乱动,却被那只手掌钳在原处动弹不得。
“唔啊—痛死本少爷了,你轻点,你是不是故意报复的…”
路锦安桃花眼泪花闪烁,紧咬的唇泛红,人也颤抖个不停。
裴渡充耳不闻,掌心处触感奇异,那只柔弱无骨的脚正在竭力摆脱他,只是这点力道实在微弱。
让他想起往年秋猎时,那些兔子也是动弹得这般凶,但不同的是……
裴渡垂眸,少年雪白的腿被他按压得凹陷,从指缝间溢出点雪白比兔子的皮毛更白。
很弱,弱得他都不想和这纨绔计较,断袖都这样?不男不女。
裴渡拧眉,少年疼得眼尾泛红,唇也像被反复揉搓的花瓣,靡丽红润,被汗晕湿的薄衫下羊脂玉般的胸膛剧烈起伏,泛粉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掌心多用力一分,那少年便呜咽一声,动弹一下。
裴渡荒谬地觉得有几分有趣,但很少稍纵即逝。
路锦安却疼得受不住了连声询问,
“李郎中,这对吗?他这对吗?”
奈何李郎中在旁守着,审视一番没觉得裴渡的手法有何问题,甚至并不生疏。
“路公子您忍一忍,这按揉伤患处多少会有点疼。”
可这是有点吗?
路锦安“啊”声连连,纱帘都被他揉皱了,薄汗自白皙的额角沁出,腻人的香气也愈发浓了。
裴渡离得近,这甜腻的气味令他烦躁,手掌也不由得肆意磨压起少年微肿的脚踝。
一旁阿禾见自家少爷愈发痛苦,实在忍不住出声,“公子要不还是让李郎中来吧?”
闻言裴渡并不意外,手掌刚要抽离就听见,
“不!就要他!”
这个“要”字,听得裴渡眉头直皱,这纨绔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抬眸就见少年咬牙切齿,那双桃花眼嗔瞪着,但声音都喑哑了,
“你轻点,不许伺机报复不然本少爷就…就送你去官府。”
裴渡没将这威胁放心上,却也放轻了力道,很轻。
无他,这纨绔的腿他连碰下都嫌脏。
路锦安立马觉得能喘口气了,但脚踝痛楚还未消失无法忽视的痒意又卷了上来。
粗糙的手掌掠过,轻飘飘透着不愿碰的嫌弃敷衍,偏偏那侍卫掌心的薄茧摩挲着皮肉,所到之处勾起密密匝匝的痒,很是折磨人。
路锦安很难受,他毕竟是个断袖啊!
于是他艰难坐直,忍无可忍脱口而出,“本少爷的腿好摸吗?”
话落屋内骤然一静,
路锦安也对上一双冷沉沉的漆眸,那张俊美脸庞没表情,却不怒自威。
路锦安本能的觉得危险,他弱弱躺了回去,语气软和,“不是…你揉得那么轻,是很像趁机占我便宜啊。”
说完,覆在脚踝上的手果不其然加重力道。
路锦安痛呼怒道,“唔…如果还是那么重,本少爷就当你是被说中龌龊心思,恼羞成怒了!”
这些话着实不要脸,阿禾都惊了。
郎中满头大汗,屋内一时寂寂无声,只有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呵。”
短促的冷笑随风而散。
裴渡掀了掀眼皮,瞧榻上歪躺着的纨绔玉貌昳丽,桃眼丹唇,刚哭过小脸湿漉漉瞧着委屈,却藏不住那抹小得意,
“本少爷只是开个小玩笑。”
路锦安抿唇微笑,腿也不疼了,就差把小人得志写脸上了,这招还真好使,这贵人果真厌恶南风不愿沾到一点边。
啧啧,也不知这贵人有多贵?是哪个文官清流的儿子,还是哪个将军之子,亦或是王爷的儿子?
但任他家世显赫,现在还不是在给他按脚!
想想路锦安就飘飘然仿若在云端,他打了个哈欠,便摆摆小手,声音绵软,
“好困,算了,今日就放过你了吧。”
裴渡薄唇轻扯,放过?
“对了,药酒每日都要擦的哦!”
身后再度传来那聒噪声,裴渡狭长的眸子微沉,指间还残留着滑腻之感。
可惜,这纨绔没有明日了。
路锦安却将贵人的沉默当憋屈,看看这都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夜幕降临,浓稠如墨,下房内灯火昏暗。
裴渡打了桶水净手,掌心的药和汗渍随着水流消失,末了他擦手,连带着那张汗巾也一块扔了。
他负手立在窗前,身后是单膝下跪的陵光,
“主子,那名护院解决了。”
裴渡颔首那双狭长的眸比夜更深邃,“接下来,威胁也好利诱也罢让今日的郎中成为我们的人。”
“属下遵命。”说完陵光便要翻身而出。
“等等。”
陵光停下,寻思着主子应该是要他处置那路公子了。
“为什么选在路家?”
陵光:?!
“主子…属下失职,想着那路少爷在江城中的公子哥中算是脾气温和不为难下人,又因有弱疾深居简出,不似旁的公子常游山玩水耽误您正事。”
“温和?看不出来,深居简出,但能折腾人。”裴渡轻嗤。
跪地的陵光头冒冷汗。
“但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陵光刚喘口气就又听见,
“只不过他是断袖。”裴渡脸上看不出喜怒,但微沉的语气压得陵光脊背都弯了几分,汗珠砸落在地。
“属下知错,这就另寻江城合适的人家。”
“去吧。”
裴渡眸子无波无澜,他忽然想起,今晚还有账没算。
东院主屋内青帐轻晃,路锦安穿着藕荷色青罗衫,
抱着竹夫人,扭伤的一只腿还搁在上面,薄薄的丝绸被衾要盖不盖的,满室都是香腻的气味夹杂着药酒味,檀笼里的鸟也闭眼蓬毛。
月光从窗棂照进来,洒在榻尾,为少年绸缎般的肌肤蒙上浅淡柔光,而那红肿的脚踝虽扎眼,却并不严重。
裴渡从踏进屋起,便觉榻上的人儿放松安逸得刺眼。
他随手掐住少年的脖颈,并未用力。
其实,蛰伏在江城从来都不难,他今日敲打陵光,明日写着江城各族信息的密报就会呈到他手里,龙鳞卫也有太多种方式伪装这纨绔的死亡。
所以,死了便死了,无人会知,无人在意。

裴渡五指逐渐收拢,纤白的脖颈比他想象中还脆弱,经不起他轻轻一拧。
甚至没用什么力,少年就呼吸不畅,脸颊染上窒息的绯红,破碎的音节自唇间溢出。
与之相比,路锦安用腰带勒人简直是在过家家。
忽的,裴渡剑眉一挑,松了力道,拇指划过少年微颤凸起的喉结,显然掌下的人在发抖。
说明什么?醒着,在装睡。
有意思,就像知道自己会被杀一样。
裴渡不轻不重地按下少年泛红的喉结。
“唔…咳。”
路锦安颤得更加厉害,哪怕极力压抑,还是发出低微的呜咽。
其实他睡得并不安稳,谁能在脖子被掐的时候不醒啊?
但随之而来的窒息立马让路锦安绝望了,那一刹他忘记了挣扎,但过后,就是不想挣扎。
因为不甘心!他还没折辱够这贵人,就要痛哭流涕挣扎求饶了?他偏不!
还有…万一这贵人也许只是想吓吓他呢?他那些折辱的手段,自己都觉得差,罪不至此吧?
但他要是现在睁眼必死无疑。
总之路锦安倔强地装起了睡,但害怕的骗不了人,
他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泛粉的喉结滑动,浓长的睫毛蝴蝶震翅似的颤不停,坠着的泪光。
路锦安自以为装得很好,他已经尽力了,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在努力绷着。
但落在裴渡眼里,全是破绽。
冷嗤声砸下来,路锦安的呼吸更急促几分,温热气流喷洒在裴渡手背勾起点点潮热,很不舒服。
“睡得可真死。”裴渡挪开手。
路锦安僵住不敢动,小脸都憋得通红,无处不透着委屈和可怜,那眼睛却倔强地闭着。
裴渡发现,这纨绔和他之前的杀过的人实在不一样,比那些人都弱,却又这么蠢妄图骗过他。
裴渡抬手捏住少年的精致的下巴尖,“不怕疼是么?”
路锦安:!!!
接着男人的手掌下移,捏住了他受伤的脚踝,疼痛细细密密难以忽视,仿佛在无声嘲讽,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然后……
“咔嚓—”
裴渡动作微顿,掌间软白的脚就这么扭软绵绵地耷拉,以一种诡异的角度。
脱臼了?当真是软骨头,裴渡虽意外却也觉正好。
“呜!”
少年再也支撑不住发出哀鸣。
裴渡收敛思绪,漠然问,“醒了?”
路锦安死死咬着唇还是不吭声,但他痛得已经近乎麻木,连意识都涣散起来。
裴渡抬手将少年的脚接好,响声清脆。
剧痛摧枯拉朽席卷,路锦安身子一抖,肉眼可见本就扭伤的脚踝变得淤青泛紫。
“不想睁眼,就永远别睁了。”裴渡敛去莫名的烦意,
但这话落在路锦安耳朵里,就是威胁,还是冷得刺骨的那种。
路锦安心跳骤停,剧痛死死包裹着他,喘不过气。
不等他反应,男人的手掌覆上了他的眼,
是…想将他的眼睛剜出来么?
路锦绝望,纤长的睫毛颤动,挠得裴渡掌心微痒,可渐渐的他好像连眨眼的力气都没了,视野满是水雾,就这么晕了过去。
裴渡掀了掀眼皮,掌心羽毛划过似的轻挠尽数消失,只留下微湿,榻上的少年也不再颤。
有一瞬裴渡竟觉遗憾,但太少像是错觉。
他起身扯过绸滑的被衾擦拭手指残留的泪渍,任由被子滑落在地,
榻上的少年瞧着比之前更加可怜,昏迷不醒,小脸苍白,唯有朱唇被咬出了深深浅浅的血印,
脖颈指痕迟迟散不去,甚至他方才捏过的地方,也有淡淡的红印,如落雪地的红梅可怜得很。
这次,总该长教训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路锦安醒了,不过是被痛醒的,一夜的间脚踝痛得有刀子在割筋肉钻骨头。
路锦安撑起身去看,就看见一个猪蹄!
他呆呆的不可置信掐了腰一把,希望自己在做梦,
“阿禾…阿…”路锦安声音哑声喊,带着哭腔。
是以阿禾刚进屋就见自家小少爷在榻上凄凄惨惨,肿得发紫的脚踝实在是骇人。
“公子您…您这是怎么了了啊!”
“我不知道…”
路锦安摇头抱着自己躲回被窝,闷闷的的声音飘出。
见榻上那颗“白团子”不停晃动,阿禾觉得自家公子好像在偷偷哭,
“公子您别急,我这就将李郎中叫来。”
路锦安没吱声,待屋内安静他缓缓才钻出,抹了抹眼,
呜…那贵人好可怕,反观他的折辱手段,真的有意义么?
路锦安大清早找郎中的事,在府中传开了,护院们见怪不怪自家公子本就体弱多病。
但吃朝食的时候也不免聊起这事,“听说小公子的脚肿得厉害。”
“真是娇气,不就摔了下吗?你说这金尊玉贵养着怕不是养废了哦。”护院们讥笑。
而裴渡正坐在旁用朝食待他起身,桌上顿时静了静,
等裴渡起身离开,几人才放声继续聊天,
“话说回来,你们谁知道王武去哪了,他可一整晚没回来。”
“指不定去哪潇洒了。”
进屋后,陵光已经等候多时,见到裴渡当即抱拳,
“主子,属下查到白、钱、赵,这三家也适合您隐藏身份,钱赵两家与路家同为商贾,且这两家公子皆非断袖…”
裴渡不作声。
陵光便明白主子并不满意,又道:“主子觉得白家如何?这白家祖上因罪被贬到江城,但族中子弟洁身自好…”
“没必要。”
裴渡拧眉,“暂且在路家。”
陵光:“……”
不是?他听到什么?主子不是嫌那路公子是断袖么!
他因此疏忽羞愧难当,连夜搜罗各家族信息,怎么一夜间主子便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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