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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就这么把他扔这里不管了?算了,能他送来都不错了……
但如果知道会被看到会被瞧不起,路锦安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憋一憋的。
他不想恶心人的,也不想被嫌弃。
路锦安单脚站酸了,他小心翼翼扶着博古架坐下去,却还是“吧唧”摔了个大屁墩,
博古架摇晃,游记掉下来砸了路锦安一脑门,
他懵懵的摸脑袋,终是叹了口气,抱着膝盖,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
“好累…”
熹微的晨光洒进窗来,
路锦安侧躺在软榻上,手指勾着珠帘子玩,
“公子您昨夜没睡好,要不再多睡会儿吧?”
阿禾懊恼,想起昨夜他去送礼却被二公子的人拦住一顿取笑,想离去又被小厮踹倒,二公子和那些狐朋狗友逼他喝酒,言语间提及公子说了好些奚落的话。
至于公子精心准备的生辰礼,二公子瞧都不瞧,若非夫人做主收下出面解围,他还脱不了身。
谁料回来后,阿禾就见自家公子一个人缩在耳房角落,直叫人心疼。
可公子却反过来心疼他,觉得是自个儿连累了他。
阿禾嘴角还挂着青紫,愤愤摇头,“都是那些人可恶,公子别放在心上。”
“其实我也不想是断袖…也不想让人知道的啊。”
路锦安乌亮的桃眼早已没了神采,他开始回忆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路锦安是在一年前发现自己喜欢男子的,当时他也羞于此,弟弟察觉他有心事,追问之下,路锦安说了实话。
幼弟震惊转头就告诉同窗好友,于是他有断袖之癖的事,不日传遍江城。
父亲知晓后勃然大怒,得知是幼弟到处乱说就动了家法,自那后幼弟便记恨此事,怨是他这当兄长的有辱家门,被打的却是他。
路锦安多次也努力示好,但…无果。
什么都是无果,他早该习惯的。
但路锦安就不想认命吧,至少这世他不想再这么活着,泥人也有三分脾气,
一想到昨日受辱路锦安就悲怒交织。
哼,哪有恶少做成他这可怜模样?丢脸!昨日之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有那些护院!若非他们擅离职守他昨日定不会落入那样的境地。
他是好脾气但不是没脾气。
“将昨晚轮值的护院都叫来,告诉他们不肯来就永远别来了!”
路锦安凶着小脸,一字一句道:“还有,那个侍卫!”
他这次,不会放过!

路锦安的命令一出,下房就炸了锅,那些个护院骂声连天。
裴渡此时在屋内用膳,听到杂音,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陵光轻巧跃进屋内,“主子,属下听说那书童后半夜才回来。”
裴渡掀了掀眼帘,“你很闲?”
陵光闭嘴腹诽,他还不是看主子昨日出路公子的房门后脸色难看么。
主子昨日难得的出手帮人,但又只帮一半,害那路公子在地板上睡了半宿,不过怎么看主子都是不将此人当回事的。
“下次由他自生自灭。”
裴渡捏了捏眉心,声音却是极冷的,昨夜脑海里都是那粉白玲珑之物。
陵光:不对?还有下次!
“笃笃—”
房门敲响,裴渡冷眼一扫陵光便飞上横梁,待门开护院围在门口,
“十影,公子让咱们都过去,听说发了好大的火气…”
还没说完裴渡便将门关上,门外站着的护院大气不敢出,心想敢还是十影敢啊!
梁上陵光也意外,那路公子不是长教训了吗?
“主子,您不用理会。”
“去。”
陵光:?
下次这么快就来了?说好的自生自灭呢!
东院主屋,路锦安正襟危坐在榻边,阿禾也立在旁,主仆俩强撑气势,等着那群刁奴来。
但路锦安瞥见铜镜中的自己立马破防。
不够!不够凶!
路锦安索性掏出笼中正吃粮的多米捧在手心里,毕竟多米作为牡丹鹦鹉,有张粉色利嘴咬人必见血,十分可怖,多少能为他增添气势。
有此萌物…不对凶物坐镇,路锦安觉得自己好多了。
正好这时,几个护院拖着步子走进来,没有那侍卫的身影路锦安也不意外。
他咳嗽两声开门见山问:“昨夜,该谁值夜?”
底下的护院不搭话你推搡我,后又默不作声。
“哼,不说话那就一并受罚好了!”
在此之前,路锦安已经打好腹稿,要怎么罚,那侍卫不在他说得顺溜,磕巴都不打一个,少爷的气势又回来了。
“擅离职守就罚你们一人半月的月例,如有下次便赶出府去,日后都不必再来了。”
此话一出,护院们皆被震住,小公子往日重话都未过几句,如今竟要罚他们?
“这罚也太重了吧,半月的月钱,我还要养家糊口呢。”
这话阿禾不乐意听,“你们扪心自问公子平日赏也是赏得多,怎么罚倒是罚不得了。”
虽说是这个理,护院们还是不满,加之路锦安平日和软,便什么浑话都敢嚷嚷,
“公子你这算什么?拿我们撒气那位大侍卫您别是不敢动吧?”
这话戳到路锦安痛楚,这不就是在说他欺软怕硬吗?
他才不是!明知是死,敢招惹那贵人,路锦安觉着自己已经很勇敢了。
“谁说本少爷不敢…”
路锦安刚要重振少爷威严,就见裴渡踏进门来玄衣冷面,明明是夏日却让人遍体生寒。
吓得路锦安捧起多米毛绒绒的身子掩面,声音弱了下去,但想到昨晚冰冷的地板,他声音又扬回来了,不等在场护院露出鄙夷之色。
“啪!”
路锦安猛拍桌子,“你们看什么看,他也一样!不,他罚一月的月钱!”
话落,屋内骤然静下,只有多米鸟仗人势的“叽啾”声。
护院们不可置信,不得了!公子竟支棱起来了。
路锦安面不改色依旧凶恶脸,但捧着多米的手微抖,淡色的唇也抿着,
他在赌!这位既然皇城来的贵人,定然不在意那点月钱,他罚也无伤大雅吧?
路锦安不确定偷瞄,男人面无表情,再偷瞄,男人眉头都不皱一下。
再…那寒眸一扫。
路锦安就目移坐好,心虚地揉揉多米,“好了,都下不为例。”
“是。”那些个护院这次服气了。
初战告捷路锦安信心倍增,而且……他似乎隐隐找到了对付这坏侍卫的要领。
路锦安握爪,清清嗓子,“咳,其实眼下就有你们戴罪立功的机会。”
护院们皆竖起耳朵。
裴渡掀眼,这纨绔又想做什么?
“本少爷许久没外出了,想念江城风光,但如今腿脚不便需人伺候…”
路锦安说着就觉如芒在背,明明那贵人压根没看他,可那无形的压迫感就是让路恶少人慌慌,心惴惴。
但路锦安还是咬牙说完,抬手胡乱指了指,
“你…你还有…”
“呵。”
裴渡抬眼,就看着那白玉指朝着他的方向,颤了几颤点了下来,
“还有你…十侍卫。”
少年的声音磕巴,桃花眼闪躲,不安地咬着唇,唇珠挤压更显肉感,原本浅淡的颜色红润起来。
那分拙劣更加明显。
裴渡神色冷峭却没出声拒绝,大抵是想看这纨绔又想玩什么猫腻。
哇…那么顺利?
路锦安桃眼莹亮,朱唇微张,开心写满小脸。
裴渡挪开视线,背身离去。
虽说出门是路锦安暗戳戳的报复,
但实际上他早就想出去玩,往日他顾忌着自己有弱症,不想出门一趟上下折腾人,加之在外有断袖的名声,恐遇到熟识的公子哥遭耻笑,才成日在府里拘着。
但出府一事还是得向嫡母请示,虽不知母亲能否同意,路锦安却还是束发换了衣袍,
不多时路夫人那边派人送了百两银子来,并叮嘱了些事项,大致是让他别晚归也…少抛头露面。
路锦安估摸着是母亲是因昨晚的事给的补偿,于是他也转头补偿了阿禾,主仆二人一合计,都觉赚了赚了。
屋外的护院们都等得不耐,“咱们公子出个门,花这样长的时间。”
“真是…”
待门打开,护院们不说话了,
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坐在椅子上,内搭月白交领衫外罩绯红绣金半臂圆领袍,腰佩白珠链腰带,勒得小腰纤细,头戴赤玉坠珠头冠。
面如傅粉,桃眼潋滟,金相玉质,穿红戴金反倒衬得路锦安人也精神,那娇养的富贵模样便显露出来。
护院们吸着气,他们有太久没见公子这般装束!
“公子可真好看。”
裴渡也扫了一眼,屈了屈手指,脑海却浮现那晚看到的东西。
空有皮囊,中看不中用。
路锦安也很满意今日神气的打扮,病痛的折磨都少了几分,只是心脏“噗通”跳个不停。
想到自己今日要做什么,他就很紧张!

“公子小的来背您!”
“去,你们这群粗汉子可别把公子的衣袍弄皱了,”阿禾蹙眉道:“十侍卫你力气大,要不你来背公子。”
对的!他就是这个意思。
路锦安点头如捣蒜,傲着小脸,注视着裴渡。
快背他!
偏那侍卫连个眼神都不给,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疏离,依旧无视他这个少爷。
阿禾也知想到了什么也改口,“不行,十影你别把公子摔了,还是我来吧。”
路锦安不死心,呐呐出声,“这不会吧。”
恰好这时,裴渡瞥了他一眼,眼神像是在提醒,“会”
正如把他扔到耳房不管一样,有什么不会的呢?
路锦安气馁握爪,别怕他还有后手的,都在预料之内不是么?
其实阿禾并不高大,能背得动他但并不轻松,路锦安伏在阿禾肩膀,满眼心疼。
“阿禾你累不?”
当真是主仆情深,裴渡走在前侧余光扫过,只觉无聊。
待走到府门,阿禾已累得不行,好在马车已在外候着。
他们前脚刚到,后脚路老爷便也由仆从簇拥着出来,见此状不可谓不惊喜,拍了拍路锦安的肩膀,
“安儿今日怎么想通出来了?”
当然是算准您出来的时机啦。
路锦安含糊答过去,便装作迫不及让阿禾背他上马车。
方才背一路阿禾已然没了力气,路锦安也吭哧吭哧,努力扒拉车门,硬是上不去。
路老爷看得直皱眉,“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我儿。”
“对!说的就是你十影,快来帮忙呀。”路锦安摆着小手,状似无意,那桃花眼却藏着狡黠不安的光。
明明怕极了,却还要来招惹他。
裴渡早已看透路锦安打的什么主意。
而路老爷却没意识到这是自家儿子的小心机,顺嘴就吩咐,“你就是我儿的侍卫?行快背着安儿,万不可让他再摔了碰了。”
就是就是!
路锦安心紧张地揪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侍卫会答应的吧?虽不知那贵人为何要隐姓埋名,但总有重要理由,至少比他这个纨绔重……
于是路锦安歪头,眼底的期待还未散,便被男人一把扯过,扛在肩头。
刹那间身子颠倒,天旋地转。
“呜啊!叫你背…你这是在干嘛?”
路锦安惊魂未定地胡乱拍打。
裴渡眼神沉了沉,手臂还锢在少年腰间,又细又软的腰在掌间扑腾着。
路锦安抗议无效,只能悻悻收爪。
眼瞧着裴渡踩着马车要上去,路锦安哪里甘心?当即拽着帘子不撒手,拒绝就这么上马车!
“爹爹!”
“安儿?你可还有什么事。”路老爷爷正准备上马车,此番停下,慈爱地看向自己儿子,
“那个…爹我今日逛街万一看到好多喜欢的东西…”
路锦安的小心思太明显,几乎他说每多说一个字,
腰间的大掌便下压一分,似警告似威胁。
路锦安可不管,继续拖延时间,任由那侍卫扛着他,就这么干等着。
哼哼~昨日不是不肯抱他回屋么?那么点路,今日他全加倍补回来了!
“爹,其实儿子想再要点小钱钱。”
路锦安的腰已然酸疼,桃眼也泛泪光,唇却是翘着的,
真是既痛苦又快乐。
路老爷只觉今日的儿子撒娇功夫见长,便不等路锦安多磨,就大手一挥让人递去五十两银票。
“好好拿着,不过你母亲可是给了你一百两的,别以为你爹我不知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爹你啊…”路锦安声音陡然一颤。
是裴渡不动声色捏了下少年的腰,隔着衣袍那软肉都陷进指缝,
几乎同时少年便开始扭腰,声音也抖,细微的挣扎,偏又要忍着,不肯认输。
裴渡只觉得可笑,没了耐心
他手掌下挪,不过隔着锦靴按压了一下。
肩头扛着的少年便忽然没声了,只剩呜咽。
路老爷察觉有异,“安儿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嘶~唔…”
可恶!竟然捏他受伤的脚踝。
“安儿你脚还伤着,快进去吧。”
路锦安点点头,拽车帘的手认命地垂落,
帘子合上,马车昏暗,像极了棺材。
路锦安也觉自己死期将至。
果然刚进去侍卫就松了手,由着他下坠,
路锦安不想再尝摔地上的滋味,因而他像怎么驱赶都不肯回笼的鹦鹉,爪子扒拉着男人的肩膀不松。
挣扎间路锦安破碎的喘声呼出,狭小的马车甜腻的香气充盈,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潮热。
“想死?”
“没有的…你好好放我下来,我只是怕摔嘛。”
路锦安苦苦支撑身体,连唇不经意擦过男人耳垂,都未曾注意,明明一触即分。
裴渡漆眸却微滞,随即寒着脸,扯开路锦安的手指,将人赶了下去。
“咚!”
不算高,路锦安摔在马车内的毯子上并不疼,
他松了口气,桃眼明明还盛着害怕,唇角却先翘起了,过后又压了回去,但那小窃喜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裴渡不由的想起,这纨绔被那书童背着时倒是满脸关切,和现在截然相反,
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让他扛一下?还那么高兴。
裴渡无话可说,计较都嫌幼稚,他走下马车,察觉到视线,漫不经心抬头,便瞧见屋檐上鬼祟的身影,不是陵光还会是谁?
裴渡莫名烦躁。
屋檐上陵光打了个冷战,又默默藏好。
车轱辘驶过青石板,江城处处好风光,街道两旁栽种着木槿,粉白花繁似碎玉,而石桥上亭角边,摊贩众多,竞相吆喝。
这般热闹的市井,路锦安许久没见到了。
临近晌午阳光烈得很,偏生路锦安不觉热只觉着暖。
直到他目光瞄到,马车旁负剑行走的裴渡,穿着束腰烟灰蓝圆领袍,护腕是皮质的,墨发高束像侠客,生人勿近的那种。
似察觉目光,裴渡偏过头,
路锦安立马缩起脑袋瓜,后又腾得冒起,小手一指,
“停,本少爷想吃琥珀糖了!那个谁…”
裴渡冷眼看过来。

路锦安立马目移指了个护院跑腿去买,至于那谁,他暂时不敢使唤,暂时!
但瞅到沿街琳琅满目的吃食,路锦安很快就将当恶少的事抛到了脑后,
酥油鲍螺、琥珀糖、糖酪浇樱桃,统统打包来一份,什么鹅鸭炙、蟹黄馒头,也不放过。
吃了甜的吃咸的,路恶少不亦乐乎,但他猪瘾鸟胃,大半都分给了阿禾。
想着夏季炎热,路锦安还派人买了几份紫苏饮,分给底下的人。
人人都有,除了某个侍卫。
这也算路锦安暗戳戳的小心机吧。
想来贵人看不上这些街边哄小孩的吃食,不给也没什么的吧?
果然护院们喝着紫苏饮,见只有裴渡没有,便用胳膊拐身旁的人,幸灾乐祸对视,瞧瞧,公子多不待见这侍卫!
路锦安也偷瞄裴渡的反应,
男人斜倚在树下,闭目养神,浑然不在意,好像天生就这般孤冷傲然。
但和旁边三五成群的护院比起来,路锦安老觉得形单影只。
就像他从前在学堂时,因体弱多病没人愿意和他玩,被孤立,而现在他却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人。
路恶少觉得不好,那么多报复的法子他…他干嘛选这种让自己触景生情的法子啊!
于是乎,路锦安把那盛着紫苏饮的竹筒从窗户递出去,别别扭扭地说,
“这是你的,本少爷还没碰过。”
裴渡连眼都没抬,“不需要。”
“不要…那算了。”
路锦安没有强求的意思,拒绝了就怪不了他喽!反正…他在学堂时,有同窗邀请他做什么,他都开心答应,虽然免不了被戏耍。
但这反常表现,倒让裴渡瞥了眼路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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