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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裴渡从方才起就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如今更是不理睬,漠然转身。
路锦安抬手想拉住男人衣袖,但又无力地垂下,还是不要再惹人嫌了,他怕他真的会死在这…
裴渡背身站着,没等到路锦安缠上来,他有几分意外和心烦,不过稍纵即逝,
黑靴踏舟间裴渡便飞身回了池塘岸边,独留那孤舟在池心摇晃。
裴渡未曾看一眼,便转身离开,只是步子有点快。
岸上的阿禾想骂人,好在庄子上的护院来了,几人跳下池塘,将孤舟拉回了岸边。
路锦安被救下当夜回屋就因惊惧过度,昏迷不醒。
陵光得了这消息摇摇头,只觉再来几次,怕是那路公子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主子,那路公子…”
陵光起了个话头就闭嘴了,毕竟才被主子骂过“闲”怎料这次主子还是不满意。
“继续。”
陵光纳罕,只好接上话头,“那路公子吓得不轻,连夜派人叫了李郎中来,听说…”
“够了。”
陵光连忙闭上嘴,主子听又不听完,而且不知是不是陵光的错觉,自打主子从那舟上回来后,便时常紧拧眉头,
屋子里压抑气息,让陵光心惊胆颤,行事也更加小心。
还有主子总喜欢在想事情的时候把玩什么,但现在主子掌间杯盏瞧着撑了不了多久,就捏要碎了。
陵光想问,主子在舟上究竟看到了什么?但他怕没命。
入夜,裴渡和衣而眠,
他揉揉太阳穴,浑身的戾气快要溢出来,心浮气躁,闭眼便是舟上少年衣衫不整,在青纱舟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画面。
那只柔弱无骨的手,同蛇般缠上来抱着他,少年在他怀里哭。
裴渡今夜睡得并不安稳,梦到了许多“白蛇”长的便是少年那怎么扯都扯不开,也要攀着他的手,短的便是那日见的小巧之物。
裴渡提剑斩首,却杀不尽。
直至,天明……

第20章 贵人吃错药
裴渡起床便换了裤子和衣袍,脸色较之昨日更加冷若冰霜,守夜的陵光更是不敢言。
“郎中到没有?”低沉的声音响起,
陵光疑惑昨晚主子没睡好么?声音这么哑。
但来不及多想,他便回话,“已经到了,也给那路家公子看过病了。”
“孤问什么答什么,不要加没用的信息。”裴渡闭目,冷声道。
陵光抹汗,自己那后半句着实多余了。
“去让那李郎中开副清火药。”
陵光虽满肚子疑惑还是领命前去,但没多久他又去而复返,“主子,李郎中问您近来有何不适,有何症状?”
裴渡一记冷刀甩过去,
陵光只得跑一趟,以往主子性情就难以琢磨,今日不知怎的愈发如此。
这次陵光将李郎中提来了,那李郎中满头是汗,拱了拱手,就顶着压力把脉。
这一把脉,倒是让李郎中唏嘘,只因裴渡肾阳足,加之天热火旺过溢才外泄,反倒是那路家公子昨夜惊惧,受了寒肾阳虚,这两人脉象可真是截然相反啊。
李郎中心中有了数,便一声不吭去开药了。
清荷庄主屋,路锦安躺在榻上刚喝完药,满嘴苦涩,但这都比不上心里的苦。
他已经在努力适应庄子上的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乐趣,这么快就没了。
而且方才同李郎中一起来的还有母亲身边的赵嬷嬷,让他不要太娇气让爹娘担心。
可那条蛇有毒啊…真的是他娇气吗?
路锦安不想抱怨,怕他爹也以为他是在耍小性子想回去,可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喜欢这里了。
“怎么办啊多米?”
路锦安躺在榻上,多米就在枕边,跳来跳去,粉喙咬咬那里,啄啄这里,好像都不得趣。
一直熬到傍晚,路锦安照常喝了那碗压惊补肾的药,
只是和中午比起来,味道不太一样,是他的错觉吗?好像更苦了!
路锦安丧着小脸,强撑着喝完后,忙吃了两颗蜜饯压压味。
那头裴渡面不改色喝完了陵光带回的去火药,随即看起了兵书,窗外响起猛禽的鸣叫声,陵光打开窗,
一只海东青飞进来,大翅膀扑扇间,熄了烛火,陵光忙点回蜡烛。
那海东青不再扇翅,安静立在裴渡肩头,只抬起利爪上面绑着信。
裴渡展开批注了几笔,都是宫中传来的要务。
“孤不过传出点受伤的风声,便有人按捺不得了。”
陵光闻言,却知主子心情还不错,正好抓了把柄,将这些世家大族该敲打的敲打,该下狱的下狱,
朝中可有的是寒门出身维护主子的新贵,
忽的一声撂笔声惊得那鹰都动了动。
裴渡不怒反笑,
陵光如临大敌,抬头看去就见自家主子脸色逐渐难看起来,手握成拳,敲了敲桌子,
“药有问题。”
“好冷…唔唔怎么会这么冷。”
榻上的路锦安也意识模糊,觉着今晚上的药不太对,效果怎么那么差?
路锦安紧紧裹着被子,可还觉得浑身漏风,哪哪都冷,尤其是手脚,可这还没入秋啊,他是不是快死掉了,可他还没折辱够贵人呢……
路锦安蹭了蹭软枕,努力取暖,
甚至想把熟睡的多米逮进被窝,捧在手心当他的暖手炉,但他的手冰沁似的,又怕冻着多米。
算了,还是要珍惜鸟命。
“嘎吱—”
开门声响起,路锦安以为是阿禾当即就道:“呜呜你来得正好,快上榻,帮我暖暖。”
哒哒……
没有回声,只有沉着的脚步声,一下下都像撞进心底。
路锦安狐疑地掀开被子,却隐隐瞧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吓得他当即心脏骤停,
怎么又来了?又来索他的命了?
他方才还说那样的话!好丢脸,这侍卫不会误会了吧?
路锦安抖着小手,将被子蒙回去。
裴渡没说话,狭长的凤眸,布满了红血丝,榻上的人不是想象中的衣衫不不整,相反裹得严严实实。
不知为何,裴渡心头的那股子躁火更烈了。
装什么装?
舟上放荡不好好穿衣的是谁?仗着害怕乱摸的又是谁?
不过裴渡也猜到大抵是李郎中熬的药端错了。
怎…怎么还没走啊?
路锦安在被窝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探头探脑朝外看去,
就见男人还站在那儿,依旧寒着那张冰山脸,
但不知怎的路锦安觉得今日的裴渡有点不一样,瞧着没那冷了。
其实这侍卫再怎么冷漠,手都是热乎乎的,之前他命这侍卫给他擦药酒就领教过。
想着路锦安舔了舔唇,可能是太冷了,冻得他脑袋都不清醒了,
恶少本色也冒出头来,他颐指气使地警告,“喂,你再不走,就过来帮我暖身子!”
肯定会走吧,想都不用想!
在这点上,路恶少还是很自信的,但待他眯眼看去,
就见男人站到了他的床头,脸色阴沉俯视着他,仿佛在说:“找死?”
路锦安心道不好,默默别过小脸,刚想要钻回被窝,后颈就被扼住了,
“呃…”
路锦安嘤咛一声,那大掌实在是灼烫得过分,好像火舌燎了他一下,
起初让人难受,但正怕冷的路锦安渐渐觉得可舒服了,加上他现在脑子犯晕,便不由自主哼哼了两声,听着很惬意。
裴渡不怒反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他动了动手掌,少年温软的后颈玉般光握着,燥意都散去了一丝,只是那下腹的火叫嚣着“不够”他需要更多。
可裴渡不想要,他松开了手,眉宇间寒意涌动,正要离开。
路锦安却舍不得这个“大火炉”离开。
“你不许走,本少爷命令你继续!”
光说还不够,吃错药的路恶少浑身难受,伸出没受伤的那只脚勾过去,冰冰凉凉的玉足踩在男人大腿上,
隔着裤腿凉意都肆无忌惮地沁进来,
裴渡闭眼,夏夜闷热,加上那碗药无不使他心烦意乱,唯独腿上的凉软像极了解暑药。
“不知死活。”
裴渡倏染转身,握住少年的脚腕,路锦安来不及反应,玉足抵住男人的腰腹,
裴渡却五指收拢,任由少年踩着踏着……

“你…你…”
路锦安瞪圆了眼,挣扎着收不回脚,便只能被迫屈着腿,也不知那男人的腹肌是怎么长的,硌得他脚心难受。
路锦安偷瞄眼前贵人的神色,可阴影笼罩下那张脸孔辨不出喜怒。
本能的路锦安感到不安,却又暗戳戳用脚碾了碾男人的腰腹,一心想着膈应贵人!
裴渡却纵着少年将他当暖炉。
而没人阻拦的路恶少,果然也嚣张起来,哪里暖和脚就往哪里蹭,时不时还踩几下,或是报复似的轻踹。
少年的足尖白里透着粉,动来动去,从不安分,动得裴渡心烦,
路恶少却舒坦了,继续得寸进尺,他冰冰凉凉的小手,往榻边挪摸索着,拉住了男人热乎乎手掌。
“好暖和。”路锦安喟叹。
裴渡几乎下意识就要甩开。
“不许!本少爷冷。”路锦安呵道,拉着贵人的手不放,蛮横地夺取温暖。
渐渐的路锦安冰凉的小手逐渐变得温软。
裴渡的手也没那么烫了,那股子燥火却循着腰腹在下移,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响动,再难压抑。
是那少年几乎快钻进他怀里。
裴渡冷着脸,毫不留情地扯开少年的手,将人推回榻上。
庄子上的床榻比不得路府软,路锦安磕得后脑勺泛疼,他不满地撇下唇,“好疼…你做什么啊?”
正好这时候,满头大汗的李郎中,直接推门而入,“路公子错了!药错了…”
待看清屋内站着的裴渡,李郎中的喊声戛然而止,末了他战战兢兢,端着碗走来,
“这药是老朽方才重熬的,得让路公子赶紧喝下才行,至于您的老朽已经交给…”
裴渡一个眼风扫过,李郎中就闭嘴了。
“那碗药有什么功效。”裴渡接过碗。
李郎中明白这侍卫恐怕问的是端错的那碗,“只有补气血和肾的作用。”
裴渡神色不明,但李郎中本能的觉得眼前的郎君心情不悦,
“出去。”
李郎中愕然,这路公子需要人喂药啊!难道…他不敢多想合上门匆匆离开。
屋内安静下来。
裴渡沉默地注视手里的药,竟没那种作用?昨夜的梦,他还依稀记得不堪入目。
而他绝不可能对一个男子感兴趣,只可能是意外。
或许是为了证明这点,裴渡坐了沉着脸,捏住少年的下巴命令,
“药喝了。”
路锦安虽迷迷糊糊,却也听到李郎中的喊声,原来药弄错了,怪不得他难受了好久,还好有这碗药救他狗命呜!
于是路恶少难得的唇微张,仰着脖子,乖巧地等投喂,
这模样很碍眼。
裴渡抬手,瓷碗边沿直接压上了少年的唇,浓黑苦涩的中药灌入口中,
ⒻⓃ 路锦安瞪大眼,实在有些喝不过来,又不想浪费,可嗓子被苦药刺得难受。
有这么喂药的么?上次都不是这样的啊!
“咳…咳。”
路锦安呛住,咳嗽间药洒了裴渡一手,黑褐的药渍顺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淌。
“咳咳…唔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路锦安眼泪都呛住出来,嗓子很疼,他湿红着眼紧张偷瞄男人的脸色。
裴渡那双寒眸辨不清神色,却让人瘆得慌,男人下巴处还残留点药渍,想来是方才溅上去的。
完了啊!
路锦安脑子乱哄哄的,又看向贵人的手。
褐色药渍像血……再不处理,恐怕就是他的血了!
路锦安吓得脑袋一片空白,他撑着身子贴过去,用袖子擦拭男人手掌上的药,靠近间雪白的胸口蹭到男人手指。
裴渡烦躁地动了动指尖,却碰到了娇嫩处。
可少年却捧着他的手不放,细细擦拭药渍,急得眼泪都快出来。
好不容易擦干净,路锦安刚想松口气,抬头又见男人下巴那点碍眼的药渍。
怎么还有啊?
路锦安绝望只好仰着头,装作不经意用唇吮走,后又若无其事躺回去,
只是一瞬,但那软唇和舌尖轻轻划过,像是火点子,本就未熄的火烧得更烈。
“铛—”
裴渡睨着榻上的人,忽的松了手,任由那碗药摔在地上,
药汤洒尽,瓷片飞溅。
路锦安呆呆地看着,中衣上也溅满了脏污的药渍,
“不想喝,就别喝了。”裴渡话语薄凉,起身离开。
“可我,没有不想喝啊…”
回了下房,裴渡就命陵光给他打冷水,而桌上的药也被他一饮而尽。
但那把火迟迟未熄,甚至在那纨绔唇碰到他下巴的那一刻,有了反应。
其实身为九五至尊,裴渡向来要什么夺了便是,不需旁人看法,若他真对男子感兴趣也无妨。
但那纨绔,裴渡实在不想要。
“杀了他。”
提着水桶进来的陵光,进来就听见这话,他有些疑惑,“主子,您说的可是那李郎中?”
毕竟对方今日捅了那么大个篓子。
“路锦安。”裴渡依旧惜字如金。
话语重重砸在心头,陵光有些惊讶,记得前几日他怎么劝主子,主子都未对那路家公子起杀心,
今晚这是怎么了?
陵光本想多问,但观主子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生杀予夺皆掌在手的漠然,瞧不见丝毫怒意,但就是这样更让人心惊。
陵光严肃起来,知道主子是认真的了。
但杀那路公子到底和杀个护院不同,需寻个机会,后续的处理才不会麻烦,
正如主子说的“别浪费时间。”
陵光也确实不想在此事上浪费太多精力,他正要将主子的命令通知下去,便听到,
“站住。”
难道主子又要算了?
“记得,剜了他的眼,拔了他的舌,折了他的手,还有…”
剜眼,是因那纨绔打量的眼神,拔舌是因那纨绔方才碰了他的脸,折手是因那纨绔不知死活的乱摸。
但其实还有一物,那夜脏了他的眼。
只是连提,裴渡都嫌脏。
“ 去吧。”
“是。”
陵光神色凝重,主子之前对那几个大逆不道的叛臣都未下如此要求,这路家公子究竟做了何事?引得主子这般…
陵光不明白,却知道这次主子绝不会改变,
那路家公子必死无疑……

路锦安将自己裹成粽子,坐在榻上等啊等,总算又喝上了李郎中重熬的药。
至于那碗打翻的药,路锦安含泪背锅,李郎中看破不说破,不由心疼,再怎么也不能把人药给掀了啊?
但睡到日上三竿,路锦安总算恶补够了觉,他揉揉眼睛,脑子也跟着清醒,昨夜发生的事就一股脑涌现。
路恶少边回忆边心惊胆战,却又有几分小骄傲,
不是?昨晚他那么大胆吗,竟敢把药吐那贵人身上!不错,相当恶心人!
路锦安努力回想裴渡生气的模样,然后自动忽略自己被药呛到的小丢脸,药碗摔碎的小悲伤。
最重要的是自己现在还活着。
路锦安已经很满意了,又想到舟上遇蛇,寻思着自己不管怎样也算是被那侍卫救了,身为江城富商的的大少爷,应该有所表示。
打一棒子,给一颗糖。
路锦安想起那话本子上学到的训狗经验,但其实那“一棒子”打哪了,路恶少不太能说得出来。
总之,路锦安小手一挥就名让阿禾封了二十两银子,外加上好的金疮药,就去给裴渡送去了。
东西放到桌上时。
房梁上蹲着的陵光都不知说些什么好,那路公子不知道自己快死了,还给主子送东西呢!
阿禾放下托盘转述:“公子说,上次多谢你。”
等人走后,陵光这跳下房梁,见主子面露不虞便将那些赏银撤走。
“事情办得如何了?”裴渡开口问。
陵光以为问的是杀路家公子的计划,和盘托出,“属下已命那李郎中,让他寻个理由让路公子出门…”
“孤问的是,江城的官员查得如何了。”裴渡打断。
闻言陵光立马请罪却也腹诽,不怪他误会啊,前几日主子总会过问那路公子的事。
“主子,江城县令已投靠了叛王,倒是那县丞未曾。”
裴渡颔首,继续翻看兵书,至于路锦安他半点没提,毫不在意。
就这般路锦安休养了两日,只是这庄子待久了无聊,他望着窗外那片荷花塘阵阵出神,眼神流露出可惜。
为他把脉的刘郎中适时开口,“公子可是想出去玩了?”
“可我哪也不敢去了。”路锦安苦着小脸道。
“但路公子恕老夫直言,老拘在庄上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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