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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见路锦安疑惑,那送菜的丫鬟特地道:“今日朝食是夫人特地安排的,说是公子您爱吃的。”
“真的么!替我谢谢母亲。”路锦安眼泪汪汪,感动不已吃得可开心,
直到……
“少爷不好了!”闯进来的护院惊恐万分,脸色煞白。

金乳酥自路锦安手里掉落,碎了满桌的渣。
“已经有好几日了,听说是在护城河里被发现的,尸体都泡肿了。”
听到这,路锦安小脸血色尽褪,桌上的吃食也难以下咽起来。
阿禾又急又气恼,“没见公子在吃饭吗,快别说了!”
路锦安脑袋嗡鸣,遍体生寒,他急切地问:“好端端的人怎会死?”
“听说是失足溺亡,王武他失踪有些日子,小的们想着院里事少清闲,就没禀告公子,平日里那王武就好赌酒,多半夜里没看清路…”
护院小心说道,“此事已禀了主院那边,夫人说您看着办。”
路锦安颔首,让阿禾封了三十几两银子送去王武父母那边,护院连声说公子仁善,便去跑腿。
阿禾见自家公子脸色白安慰着
但路锦安听不进去,上辈子那王武也死了,却不是溺亡,谁做的不言而喻!
路锦安忽觉多活一天就是赚,至于贵人昨夜为何放过他?大抵是嫌杀了他溅一身血恶心吧,因为他有断袖之癖,便哪哪都脏……
所以贵人最厌他碰?那他多碰碰是不是就算折辱了?是不是就大赚特赚了。
想着路锦含泪努力干饭,吃饱了才有力气,但他现在急需多米的安慰!
而路夫人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路锦安意外不已,手忙脚乱想将多米放回笼,但小鹦鹉老往他袖子里钻,连阿禾都赶不走。
“母亲,我这…”
路锦安生怕怠慢,有些着急,但那双桃眼早已因路夫人的到来一扫郁色,亮亮的望人,便让人心生怜惜。
路夫人叹了口气,“无妨,锦安你坐着便是。”
“是母亲,”
路锦安乖巧颔首,又吩咐阿禾给路夫人泡茶,声音都雀跃几分。
直到……
“锦安,你想不想去庄子上养伤。”
路锦安呆住,递茶的双手悬在半空中,然后缓缓放下,眼里是迷茫和无措。
路夫人似不忍看,偏过头,“昨日合欢街上,赵家马车失控伤人的事我与你爹已知晓,虽不知是何故引起,但你与赵家公子起了口角在先。”
路锦安呼吸一滞,也说不出话来。
“放心,我和你爹没有怪你的意思,人没伤着就好,只是你腿受伤郁结于心,我们都理解你想出去散心,但在江城难免要与各家公子打交道,你也难受,不如去城外自家的清荷庄上养伤清净些。”
说完路夫人便起身,定定的看着路锦安,“安儿可需考虑几日?”
“安儿,去庄子好好养伤,为父等你回来。”府门前,路老爷摸着自家儿子的脑袋,
路锦安叹气,“爹,我会长不高的。”
“好,安儿真是懂事了。”
路锦安没吭声,他好想问,自己可以不那么懂事么?
可除了听话,他身上好像没有再能让爹高兴的东西了。
“来你背我儿上马车,记得护好我儿周全。”
路老爷叮嘱,至于使唤的谁,自然是路锦安的“贴身侍卫”
路恶少两天前还费尽心思出门让裴渡背,现下却心不在焉,红着眼圈,看地板。
“上来。”低沉的命令响起,
路锦安才如梦初醒,眼前男人蹲下,后背结实强劲,脊背宽厚,肌肉线条隔着布料都凌厉分明。
路锦安由阿禾搀着,不安地伏在男人后背,手也不知往哪放,怕惹到这位贵人,半夜又来索命。
但渐渐路锦安就忘记顾忌了,满心都是离家的悲伤,微凉的小手下意识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几乎同时裴渡剑眉拧了拧,
“安儿,记得给爹写信。”
“好的,但爹别忙得忘了看哦。”
路锦安挥了挥手,泪就落了下来,怕爹看见,他忙将头埋进男人颈侧,不说话,压抑细碎的抽泣声很是聒噪。
裴渡眉拧得更深了,接着他脖颈微凉湿润。
搞什么?
裴渡脚步一顿,随即三两步上了马车。
背上的少年轻得要命,几乎帘子刚放下,裴渡就将人扔了下去,
这次路锦安没扒拉着不放,破布袋子似的摔在车内绒毯上,只抱着自己继续流泪。
裴渡摸了把后颈,湿的。
他扫了眼地上的人,但那纨绔自顾自哭着,不理人。
裴渡皱着眉下了马车。
阿禾从其身旁经过,莫名冷得慌,待掀开车帘,就见自家少爷躺着,他忙将人扶起,心中也打抱不平,
夫人好不容易来一趟,却是要赶公子去庄子,今早也没露面,只派嬷嬷送了些补品。
夫人明明知道的,公子对她从来讲不出半个“不”字,又怎么可能不答应?
“阿禾我没事了…别担心。”
路锦安哭过之后就有心情哄自己了,其实清荷庄避暑的好去处,还有在庄子上没人说他睡懒觉了。
更重要的是,那不可一世的侍卫,方才又背他了,他哭的时候还将眼泪弄人身上了,那贵人肯定很膈应,报复啦!
路锦安眯微红肿的桃眼,呼出一口浊气,便时不时掀车帘往外探头探脑。
出了江城沿路风景秀丽,草木茂盛,少年倚在车窗边,青丝随风浮动,眉眼弯弯。
裴渡走在后面,看见这幕正要错开视线,路锦安却恰好回头,就见某侍卫的神情骤然冰冷。
路恶少小得意,压压唇角,猫回了马车里。
到清荷庄已是下午,这庄子顾名思义,修了个大池塘种满了荷花,盛夏时节,正是开得极好的时候,粉荷碧叶,还有一个小舟泊在花间。
这景致不可谓不好,路锦安好奇地看看这,又看看那,努力消减愁绪,只是舟车劳顿,进了庄子他很快就歇息了。
下人们也陆续分了房间,路锦安特地将裴渡分得很远,想着平日使唤人来路远也是一种折腾,怎么不算是机智?
好吧,路恶少才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害怕。
但到了新地方,是该寻些新法子,折辱这位贵人了……

陵光一踏进屋,就单膝下跪请罪,神情晦涩。
听到那路公子被赶去庄子上的消息,他人都麻了,还被其余龙鳞卫取笑,
更别提这路公子不仅有断袖之癖,还常作死招惹主子,想到自己查遍江城各家,到头来却为主子选了这么个去处,
陵光就恨不得抽自己耳巴子。
谁能想到这路公子在路家这般不受重视?说去庄子就去。
“主子,是属下失职没查清路家底细,请您给属下个将功恕罪的机会。”
裴渡正用帕子擦洗后颈,见属下来了便将巾帕丢到一旁。
“恕什么罪?”
陵光愣住,随即正色解释:“主子,这路公子屡次耽误您时间,属下想杀之给您另寻他处,更何况如今咱们在庄子离城远恐来去不便。”
“是吗?”
裴渡语气平静,漆眸深邃,望着窗外浓稠的夜色,让人琢磨不透。
“王叔兴许很快会起疑心再查江城,如今孤在庄上倒也正好。”
好像…是这个道理。
但陵光又觉得有哪里不对,主子运筹帷幄,江城的眼线已解决,按理叛王再难留意到江城,
“那主子,咱们接下来…”
“是时候看看,江城的官员忠不忠心了。”裴渡说得轻描淡写。
但陵光脊背一凛,怕是又要杀许多人了。
“主子,那护院已死,可要属下透露出他偷盗路公子财物拿去卖的事?”
在陵光看来,那路公子四处惹主子和琉璃盏的事脱不系,若在此事上澄清,那路公子要折腾主子也没了名头。
陵光觉得主子忍那路公子已久,此提议定没问题。
“你很闲?”
陵光:!
裴渡没了耐心,“别把心思用在废物身上,懂?”
陵光还能说什么,只能应是,只是主子什么时候那么有耐心了!
那边路锦安还不知道自己又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他初到这清荷庄,虽苦中作乐,却还是处处不适应,吃食陈设都比不上府中,这庄子在山间,夜晚都要凉上许多,窗外还时常传来蛙声蝉鸣。
路锦安每日捂着耳朵,很想念自己的软榻金玉窝,倒是多米没心没肺,依旧吃了睡睡了吃。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差点我就带不走你了。”
路锦安想起离府前,母亲身边的嬷嬷劝他将鹦鹉留下,让二弟照看,可往日二弟养的小宠看起来宝贝着,却都没什么好下场。
他不愿,嬷嬷便又劝一只鸟比不得兄弟感情,路锦安抱着鸟笼,不说话只垂泪,将嬷嬷吓跑了,至于有没有去告状他就不知道了。
但母亲没来劝说此事,其实一只鹦鹉,二弟想要多少母亲都买得,干嘛要盯着他的多米呢?
路锦安闷闷不乐,便想着如何折辱那贵人,谁料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他更郁闷了,
也因此路锦安初到庄子的这几日,未曾找裴渡的麻烦,两人相安无事。
只是路恶少憋着坏,在想个大招,只是想来想去,都不够满意。
好在路锦安已逐渐习惯庄子上的生活,加之腿伤恢复的还不错,可以拄着拐杖走几步。
于是见今日窗外霞光万丈,池间浮光跃金,路锦安便心思浮动,他早盯上那片荷塘啦!
他当即吩咐人妆点了一番小舟,插上花,铺了毯子,再挂一帘青纱,案几上摆了点心和饮子。
待准备妥当后,路恶少就这么兴冲冲地泛舟至藕花深处。
晚风浮动路锦安躺在舟上,拎着壶时不时就抿一口饮子,碧色莲叶映眼帘,香荷坏绕身侧,少年手指拨着清波,享受着微风徐徐送来的藕花香。
“阿禾,你也下来玩啊!”
路锦安手撑在木舟上,朝池边招手。
阿禾摇头,只欣慰地看着,公子肯有玩的心思便好,但看着舟泛远,阿禾又不免担心起来。
眯眼躺舟上的路锦安却很放松,当然也没忘正事,小脑袋瓜一直在琢磨,该怎么膈应贵人。
暖黄的余晖洒在身侧,路锦安还真觉热,解了腰间的系带,反正四下无人。
他今日为了应景,穿了件桃粉香云纱大袖衫,松了系带,敞了衣襟。
路锦安心想,估计自己这副样子那侍卫见了,怕是要拿剑劈他吧?毕竟衣衫不整,有伤风化。
但就如此,路锦安也从未想过以这副模样在那贵人眼前晃,
他还要脸,贵人厌他,他还厌呢!省得待会儿被扣个勾引的帽子。
路锦安想着哼哼两声,唇角翘起,
直到…他余光瞥见,一条青绿长之物,缠在荷叶杆上,从水中露出大半身子,
与泛舟经过的路锦安大眼瞪小眼,
而那——
是条剧毒的青蛇啊!
路锦安顿时头皮发麻,血液凝固,想叫却骤然失音。
而舟上不知何时也爬上了一条蛇,碧绿的蛇正蜿蜒爬行朝他吐信子,
路锦安再也受不住了,吓得魂飞魄散,“呜呜,救命救命啊!”
那池塘不大,外出与陵光杀完人回来的裴渡也听得见,只是神色未变,无动于衷。
倒是暗处的陵光疑惑,这位路公子又怎么了?听着叫声,嗓子都哑了可怜得紧。
池边的阿禾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得焦急大喊,
“来人!快来人啊!侍卫呢!快救公子啊!”
陵光觉得是个机会,正要提议自家主子绕开便是,不搭理,谁知转头就见主子走到池塘边,冷眼旁观。
陵光:……
阿禾一见着人,都快哭出来了,“快十影,你快去救救公子啊!”
裴渡瞧见荷塘中央,那舟摇摇晃晃,不过几日的功夫,这纨绔又不安分了,从来都不长记性。
“呜哇…救命…救…”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飘来,
裴渡注视着那只孤舟,神情漠然,觉得这纨绔死了就算了,不用脏他的手。
只是他好奇,这纨绔又怎么了?
裴渡轻啧一声,施展轻功,踏着莲叶,飞身悬立在了舟上,
待看清眼前的场景,裴渡几乎想转身就走,脸也黑沉得厉害……

路锦安着桃粉袍歪躺在舟上,衣衫凌乱不堪,半遮半掩凝脂白玉般的肌肤,
那船上的花凋零,花瓣散落在少年的腰腹间,少年玉面盛着惊恐,唇止不住地翕动,可怜地喊着,“救命…救救我…”
靡丽又脆弱模样,像极了将将才被蹂躏一番。
就为了让他看这个是吗?
裴渡眸色冷戾,转身就想走,但路锦安已经发现了他这根救命稻草,一把抱住男人腿,也不管是谁。
“救命有呜呜…有蛇嘤嘤嘤…”
蛇?哪来的蛇。
裴渡不耐地偏过头,就见少年的脚边的确有条青蛇,并不小方才他竟没看到。
“池子里还有好多,好多啊!呜呜。”
路锦安吓得泪汪汪的,手死死拽着男人的裤子不撒手。
“松。”裴渡一如既往的命令。
但这对濒临吓疯的路恶少不管用,他甚至变本加厉,柔弱无骨的小手攀上了男人的腿。
裴渡掰开少年的手指。
“痛…痛。”
路锦安喊疼,这只手被扯开,那一只小手就拉住裴渡的袖子,菟花丝似的,缠着勾着。
要是捉他的手,路锦安就躲,反倒使得那小手在男人腿上胡乱游走一通,软软的像小蛇在乱游。
明明隔着层布料,裴渡肌肉依旧不受控制的绷紧,抗拒。
裴渡忍无可忍,终是攥住了少年的手腕,乱摸的小手得制裁,被锢得动弹不得,
“疼疼…呜呜。”
路锦安可怜地喊着,没了手可以抓,他只得往男人身上靠,只要能离那蛇远点怎么都成!
裴渡却按住少年的脑袋,不允许他靠近分毫,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恼了,不蹭腿便蹭着他的掌心,细碎的痒意挥之不去。
“别推我,我怕呀…”路锦安呜咽哀求着,眼看自己被越推越远,他索性张嘴,咬住侍卫的衣摆,
闷闷含糊不清地命令,“不许赶我走…本少爷命令你。”
裴渡不胜其烦,他寒眸俯视那吐信子的蛇。
看来这纨绔也没多怕他,至少比不得怕这条蛇。
裴渡拔剑,手翻转几下便将那条青蛇斩成血肉模糊的几截。
“蛇死了。”
“真…真的么?”
路锦安扭头看去,不远处血淋淋的烂肉撞进眼底,而那断蛇的身子还在扭弹。
他顿时嗷一声将头埋回去,撑着站起身,极尽全力地离那滩死蛇远一点!
瑟瑟发抖间,他脑袋便不由的继续歪蹭,但这次换了地方。
裴渡只觉腰间被什么拱来拱去,拱得他烦。
他剑一挑,便将那几截蛇扔到荷塘里,接着又动了动剑,将那荷叶上缠着的蛇也一并料理了。
“松开。”
“好…真的都好了么?”
路锦安小心翼翼看去,出了点血迹并无其它,莲叶上也不见蛇的踪影。
这威胁彻底没了,那路锦安就该怕这侍卫了,他一下撒开爪子,小脸苍白几乎透明,“多…多谢你。”
裴渡转身欲走,就察觉腰间被什么勾住,还伴随着那娇气的哼声。
“我头发好像勾到你腰带了…对不起我马上就解。”
路锦安慌乱地去解青丝,方才缺失的恐惧,现在一股脑全补了回来,尤其想到自己是如何抱着这侍卫不撒手的,他就觉得羞耻。
行叭,也算恶心到贵人了,但代价也许就是自己会命丧于此。
路锦安努力解着青丝,可清冷的月光拉长了男人的身影,将他笼罩其中,遮住了光,太黑了,看不清,便越缠越紧。
裴渡垂眸,少年纤薄的胸口因紧张而微微起伏,青丝披散磨蹭着娇嫩处,那截皓腕还残留着他按压出指痕。
这一切的一切都挑拨着裴渡的神经,他冷眼看着,眼底却漆黑凉薄一片。
而路锦安也感觉到熟悉的压迫感自头顶压下来,
他极力去看那缕青丝是这么缠上的,额角沁出冷汗,指尖却未停,
快了!快解开了……
忽的,男人提剑的手动了,
银白的冷芒从眼前划过,多熟悉和他上辈子撞向的那把刀一样锋锐,路锦安脑子空白,接着他看见,剑毫不留情,斩断了那缕勾缠的乌发。
发丝散落在池塘,消失不见。
路锦安呆呆地看着,指尖也被划了道细细的口子。
其实他只差一点,就解开了……
不过那刀没划在脖子上,路锦安已经很知足了。
“对了…我…我们怎么回去呀?”路锦安声音有点哑,有点有气无力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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