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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李郎中虽犹疑那位为何要这样吩咐,但为了保命他只能照做,“老夫听说孤云峰上,有座温泉山庄,公子你体弱气虚,泡一泡行经通络,倒有些好处。”
“真的?”
路锦安一下来了兴致,真没想到孤云峰还有温泉,上两辈子他都没去过呢,一定很好玩吧,那可是李郎中都听说过的地方。
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路锦安觉得阿禾十分辛苦,那两个随他来庄的护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一起去好了,他请客!
至于那侍卫…好叭也带上,刚好趁机找找有没有折辱贵人的机会。
“行啦别想了,睡觉觉。”路锦安弯弯唇睡了,满心欢喜地等着明日一早去泡温泉。
而月明星稀,夜黑风高夜,庄内的一护院得知此事,悄悄离了庄……
此次温泉庄之行,与往日并无不同,
路锦安坐在马车上,掀帘看风景,眼下有淡淡的乌青,显然昨晚还是激动得没睡好觉,那双桃花眼扑闪闪张望外面。
裴渡漠然而视,眉眼间尽是冰冷。
可能是想到昨晚的尴尬事,路锦安放下帘子,手刚伸向案几上的菱粉糕。
“吁—”
骤然间马车剧烈摇晃,案几上的零嘴糕点洒落一地。
“有山匪!”
听到喊声,路锦安脑袋瓜也跟着嗡嗡作响。
不是?他只是想去泡个温泉,怎么就遇上山匪了啊!
路锦安觉着自己近日实在倒霉,泛个舟全是蛇,上个街马失控,泡个澡遇上山贼。
难道他就只配老老实实待屋里,不该有半点出去玩的心思?
阿禾也掀开帘子一看,大惊失色,“公子快逃!咱们快逃!”
不敢信自己真那么倒霉的路锦安,僵着脖子看去,果真有几个扛着大刀五大三粗的壮汉拦路。
好的,倒霉蛋是他无疑。
而有一个护院已经受伤捂着手臂,血流不止。
这里主事的就是他,路锦安虽害怕,却更不想身边的人出事。
“几位好汉大哥…有话好说,”
路锦安深吸口气,稳住呼吸,“我是外来到江城游玩的,愿留下所有买路财,恳请几位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闻言阿禾疑惑为何自家公子不报出江城路家的名号。
裴渡却眸子暗了暗,不算太蠢。
话说到这份上,换往日几个山匪早拿钱放人了。
这种外地来游玩的,就车上这点家当,抢完了事,若是江城哪个富商的儿子,就得抓人勒索,若是官员之子,又得看他们惹不惹得起。
不同的人,自是有不同的抢法,他们只求财可不想不想犯人命官司,这小公子也识相,奈何有人提前打点过,要活捉。
“谁叫本大爷今日心情不好,钱也要,命也要。”
山匪首领一招手,身后的小喽啰,就朝马车靠近,
此时坐着不动,相当于瓮中捉鳖,
路锦安腿受伤走不了,他当机立断,“阿禾你别管我,快些先逃命报官!”
可但阿禾哪里肯,摇头誓死挡在他身前。
路锦安别无他法,想起了裴渡,心又很快沉了下去,虽不抱希望,却忍不住朝外看去寻那侍卫的身影,
在哪儿…在……
路锦安怔了怔,那侍卫就站在马车斜后方,不远,很近,
却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收到他的视线,裴渡冷漠转身离开,未曾看他一眼。
这画面似乎和上辈子重合,那贵人旁观路家破败,俯视他撞刀自尽,高高在上,从不沾染分毫。
可他这辈子要做的,就是将这高岭之花拉下凡尘,折辱!
可他做到了吗?没有,而他…现在就快要死了,往后真的还能重生?又真的还有机会么?
路锦安不甘,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掀开车帘,竟直跳了下去,脚踝处刺痛席卷。
可路锦安现在什么都顾不上,只一瘸一拐地朝那可恶侍卫走去,
不管了!在死前狠狠膈应那贵人也不错……

裴渡抱着手臂,在树下闭目养神,听着陵光蹲在树上解释,
“主子,这几个山匪不是我们的人,龙鳞卫也向来亲力亲为,不会假手于人。”
陵光也是一头雾水,谁知道这些山匪从哪冒出来的?
但渐渐的陵光不再说废话,主子显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那路公子是死是活,又死在谁手里,都不重要。
但问题是…
那位路公子怎么跳下马车!还走过来了!
“公子!快逃!”阿禾大喊。
“逃!看你这瘸子能跑哪去?”山匪叫嚣。
急风起树叶沙沙作响,伴随着聒噪声。
吵得裴渡太阳穴隐隐作痛,他抬眼,就见路锦安拖着受伤的步子,一瘸一拐朝他走来。
少年脸颊和眼尾都泛着红,喘着气,鼓着腮帮子,那双氤氲着水雾的桃花眼,始终牢牢的注视着他。
目光一错不错,好似天地间只看得见他一人。
而少年身后的几个山匪,扛着刀猫抓耗子似的跟着,许是耗光了耐心,忽的大步逼近,挥舞起了刀。
少年瘦薄的身子,在刀下显得脆弱到不堪一击。
“唔!”
路锦安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他呜咽一声,忍着剧痛迈步子,
快了!只差一点!一点!
他死也要死在那可恶的贵人面前,溅他一身血。
还有他想恶狠狠咬一口……
“十影…十影!”
路锦安红了眼圈,咬牙切齿地喊着,但那带着哭腔的喊声怎么听都温软可怜得紧,顺着风蛮横地钻入裴渡耳朵。
夏风拂面,少年乌发飘扬,衣袂纷飞,义无反顾朝裴渡奔来。
扑进了他的怀中,喊着他的名字。
裴渡眼底的寒冰有了一丝裂痕。
“十影!”
路锦安踮起脚,对着男人的肩膀当即就要恶狠狠地咬上去,
但几乎同时,裴渡用手掌扼住了路锦安的脖子,不许他再靠近一步。
尤嫌不满,裴渡低下头出言警告,少年的唇却撞了上来,堵住他。
唇齿碰撞,湿热的呼吸缠绕。
路锦安闭着眼,满脑子都是:嗷嗷,我咬!
但咬上去的感觉不对,这可恶贵人的脖子会那么软?还那么热!
路恶少呆住,嚣张的爪牙收起来,饱满的唇无措地抿了抿,却像是吮吸。
弄得裴渡唇间微痒,甜腻的香气也放肆地往里钻,勾得人想含住,品尝。
裴渡脖颈青筋暴起,抵着少年的脖子的手,骨节泛白,松了紧,紧了松,终究未推开。
似乎过了许久,裴渡依旧只是拧着眉,任由那软嫩的唇贴着,那双桃花眼茫然的地望着他,
少年不过是呼吸,便像是肆意撩拨。
可裴渡眼底的寒冰也已裂成碎片,溃不成军。
“唔我…我。”
路锦安也好不到哪去,心脏噗通近乎快跳出来,慌张地近乎窒息,
怎么会这样!他咬哪去了!不对…不对让他捋捋,往好处想,这也算是大好事,没想到自己死前还能强亲这贵人一口!
那贵人定然恶心坏了吧?没错就是这样!
想是这么想,路恶少还是害怕地张开了被含得湿红的唇,往后退一步,刚偏过头,就见身后那山匪气急败坏,大刀已经追来。
刀影砍下,他的影子已经被斩断。
要死了啊……
真到了这个时候,路锦安却安静地闭上眼,
多亏刚才的阴差阳错,他竟觉得死而无憾了,毕竟自己也就折辱贵人到这地步了,再多…也不可能了。
可一只手掌突然覆了上来,按住他的脑袋。
耳边刀剑相击声刺耳,
“咚—”
路锦安被巨响惊得睁眼,就见山匪飞出去老远,倒地吐血,手里的大刀也落在了脚边。
而他此刻正在这侍卫的怀里,安然无恙。
嗯?这…好像有什么不对?
路锦安眨眨桃花眼,与那双狭长的寒眸相对,满眼都是疑惑,
但贵人不看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生人勿近地有些刻意。
“谢谢你…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路锦安磕磕绊绊地道歉又道谢,望着男人的脸,不敢放过对方一丝一毫的表情。
“闭嘴。”
裴渡的声音说不出哑,带着磁性。
路锦安莫名觉得性感,真是失心疯了!
而那几个山匪无一例外,在放出“拿命来”的狠话后就被裴渡提剑斩杀,惨叫声此起彼伏。
路锦安觉得这贵人真的超凶,那不好惹的冷戾气势,震得残余的山匪再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心思。
不过……这贵人杀完这些山匪,就该轮到他了吧?不要啊!
路锦安咬牙,伸出罪恶的小手抱住男人的腰,企图以此拖后腿。
但裴渡只是肌肉微僵,挥剑的动作愈发不留情。
几个山匪死的死伤的伤。
那山匪首领转身就要上马逃离,裴渡手里的剑掷出,
“噗呲!”那是血雾炸开的声音。
山匪头子右腿被剑贯穿,死死地钉在地上。
“是谁指使的。”裴渡语气平静。
路锦安却当场震惊脸,什么意思!竟还有除这侍卫以外的人想害他!是谁?
路恶少扭头瞪去,就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得头皮发麻,他怂怂的闭眼,脚下发软泛疼,还是乖乖等着侍卫审吧。
“不说?”裴渡神色更冷了几分。
山匪头子立马痛哭流涕和盘托出,路锦安听得脑子嗡嗡的,
但“赵家、内鬼、活捉”这几个字,重重地砸进心底。
赵凡之!
是他,就因为那日撞马车的事……
路锦安突感自卑,比起这些人,他算哪门子的恶少啊?
至于那内鬼,更是让路锦安心寒,他总共就两护院,除去受伤的,剩的那个便是被赵家收买的,
他自认没亏待下人!哼…除某侍卫外。
“公子你没事吧?”
见阿禾跑过来,路锦安摇摇头,但小脸煞白,还心有余悸。
他由着阿禾扶上马车,余光却瞥见裴渡走过去,独自一人站在尸体边,擦拭剑上的血。
路锦安忙收起视线溜回马车,只是好奇怪呀,那边的树怎么晃得那么厉害?
殊不知那棵树上龙鳞卫集体在颤抖,
不是?他…他们方才都看到了什么?主子和一男子亲……亲上了?
“老大,这人咱们还杀吗?”
树上蹲着的龙鳞卫们咽了咽唾沫问。
陵光摇头凝重,瞧着样子,怕是杀不了了……

出了这样的事,路锦安按道理该原路返回清荷庄,但他越想越亏!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遇了匪不说,温泉也没泡成,那不就等于专程出来遭顿劫吗?
大亏特亏!
路锦安问了嘴车夫,此地离温泉和庄子有多远,一听只有几里的路程,他当即拍板,继续前行,如今只有泡温泉才能抚慰了他受伤的心灵了。
更何况那温泉庄内还真有个坐诊的老中医,路锦安记挂着受了伤的护院和阿禾。
除此之外……
路锦安不自然地掀开车帘,四处搜寻那侍卫的身影,没想到人就在马车旁。
“咳那个…你有没有受伤呀?”
闻言裴渡掀了掀眼皮,并不说话。
路锦安还想说什么,就被男人那双赤红的眸子吓得帘子一拉,那血腥的杀戮场景似又浮在眼前。
一路无言,很快到了温泉庄,路锦安寻了郎中给阿禾与护院包伤口,
也让郎中为自己处理了脚伤,因为方才强行走跑,他脚踝肿了许多,好在不影响泡温泉。
路锦安可没忘今日的功臣,余光不自然地瞟来瞟去,
可怎么也寻不到那个侍卫的身影,大抵是恶心透了,实在不想看见他吧。
路锦安弯弯唇角,觉得自己该开心,今日折辱贵人大获成功,而且那侍卫可恶归可恶,杀山匪的样子……还是挺顺眼的,不算亏。
但那样的贵人,终是他看得着吃不着的。
呸呸,不对谁想吃了?
路锦安将酸涩和杂思绪抛之脑后,就没心没肺的泡温泉去了。
至于那侍卫的下落,跟他没关系。
“主子,温泉庄的掌柜来了,”
“嗯。”
裴渡坐在圈椅上,食指抵着太阳穴,脸庞笼罩在阴影下,似乎在闭目养神,
那掌柜房间就笑容满面,“贵客来访,在下有失远迎…”
裴渡抬眼一扫,那掌柜心有点慌,但他不想放过这巴结的机会,听说梁王世子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多金。
没错,裴渡来此处,借了自己侄儿的名号。
“世子爷,小的这里新招了几个乐坊的美人,不如…”掌柜的暗示道。
陵光几乎就要呵斥,主子最厌声色犬马之事,他本想照常替主子拒了,但这次却不同。
裴渡不置可否。
不阻拦便是默许,掌柜的心知肚明,当即派了身舞裙的曼妙女子进来,个个娇躯玲珑,姿态妩媚。
陵光都开了眼,跟着主子他们不说吃荤的,连见都没见过,今日真算是头一遭。
但陵光转头,却见自家主子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
瞧着心不在焉,那满屋的美人竟无人能入眼。
裴渡面无表情,“下去。”
那掌柜的纳罕,后又想起传言那世子爷荤素不忌,便试探问,“小的这里还有几个美男,您可否愿意赏脸,请来奏个乐?”
陵光:!!
这掌柜的是想死吗?主子怎会……
好吧,自家主子也准了,主子今日怎么回事?
不多时,穿着各色对襟薄衫的男子便依次走进来,皆面目清秀,肤色白净。
接着他们开始奏乐,期间有人知晓裴渡来头不小,起了攀附的心思,靠近献媚。
裴渡坐在高位,手撑着额头,众人谄媚之态,他尽收眼底。
却无感。
甚至有男子,半褪粉色薄衫,抚笛传情,陵光见那男子生得不俗,唇红齿白。
但转头看去,自家主子眼底无波无澜,起身离开。
陵光赶忙追上,却得一句,“不必跟着。”
裴渡在长廊里走着,明明同样粉衫白肤,旁人却皆剩丑态,半分比不得那纨绔?
都是男子,能有什么不同?
裴渡飞身上了房檐。
“好舒服啊…”
路锦安泡在池子里发出喟叹,眉眼弯弯,小脸泡得粉嫩嫩的,浑身疲惫病痛都被温泉消融。
这温池是露天的,奇形怪石砌筑,周围栽种香花,池边立着几棵紫藤花树,如瀑垂曳,外间围了竹篱,挂了蓝纱帐。
更别提,这满池的紫藤花瓣,如梦似幻。
泡着泡着,路锦安就脑袋后仰,雪白的胸口浮出水面,水波微漾,舒服得快要睡着。
裴渡站在对面的长廊顶上,冷眼审视,
温池中的少年,以泉水为裳,花瓣作缀,半遮半掩下那纤薄的腰,白玉似的腿,都摄人心魄。
啧,也就那样。
裴渡已有答案,却眸色晦暗,无意识摩挲手指,
也罢,这纨绔当个玩物还算勉强……
正想着,裴渡就听见水声哗哗作响,以及某人的叫唤声,
“唔哇—”
仰在水中央的少年栽进温池中扑腾,浑然没了方才的昳丽,像只落汤鸡。
路锦安刚才不小心泡困了,昏昏欲睡之际,陡然想起自己还在水里,
惊慌之下身子一歪,便面朝下溺水里,过了好半晌,才狼狈地站起来,抹了抹脸上水渍,乌发浸透披散在腰间,那池水不过漫在发梢处,实在浅得很。
“好丢脸,还好没人看见。”
路锦安嘀嘀咕咕,左右张望,又眯眼躺了回去。
目睹一切的裴渡,神色较之前更加冷沉,
他怎么会对这样的蠢东西感兴趣?莫名其妙。
不过,暂时不能杀了这路锦安,杀了又如何证明他喜好无虞,只是一时昏了头?
想罢,裴渡飞身下檐,敲响了篱墙。
“那个是…是谁啊?”
“少爷方才喊什么?”
是那贵人的声音!这是来兴师问罪了?是不是来杀他了!
不怪路锦安多想,谁叫这贵人经常警告他,尤其今日发生了那样的事。
路锦安觉得自己的小命随时不保!
他方才差点溺死在水池,也不完全是因为困了,其实…他梦见那贵人找他索命了,按着不让他起来!
路锦安心安理得地把锅甩了出去,但面上语气愈发卑微,小心翼翼,
“我喊得很大声么?对不起…”
这纨绔竟不趁机使唤他?
裴渡捏了捏拳头,骨骼作响,无言离去。
待人走后,路锦安才捂着心口长舒了口气,
不敢惹,实在不敢惹啊!
他决定这几日还是低调做事,小心做人为好,但…这强吻的折辱效果实在太好。
路锦安心痒痒,其实路恶少升级成路流氓?也不错……

好叭…他承认他还是害怕。
总之路恶少微怂,以至于上马车时,半点不敢让那侍卫背,只让阿禾搀扶着,小步步往马车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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