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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但用暮食的时候,路恶少再没敢让那侍卫伺候了。
自甘下贱…他真的这样么?
若不是为了报复,谁会想碰那臭侍卫啊?
但他也只能用这招来恶心那贵人了,他没有别的本事…
路锦安挫败,但入夜他又把那侍卫喊来了,人一进屋,
躺在榻上的路锦安就恹恹道:“伺候本少爷更衣。”
说完人本能地被窝里躲了躲,有点抗拒。
这次这侍卫定要发怒了吧?给他一剑算了……
“少爷不长教训是么?”
裴渡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是啊,本少爷没脸没皮下贱得很。”
路锦安侧躺着催促,但眼圈已经红了,唇也紧紧抿着,“快点。”
他今日穿着宝蓝软烟罗半臂,内搭交领象牙白薄衫,并不繁琐,而那睡觉穿的亵衣,已经放在一旁了。
“起来。”裴渡命令。
“我就知道你…嗯?”
路锦安猛地睁眼,不对?怎么又答应了!
不安疑惑涌上心头反倒使路恶少生了惧意,
“算了…本少爷今日饶过你。”
话还没说完,路锦安的脸蛋就被裴渡掐住,强行掰过来。
“怎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路锦安:???
怎么还罪加一等了啊!
“唔…放开,叫你更衣不是捏我脸。”
“呵。”裴渡松开手。
“这…这还差不多嘛。”路锦安虽然面上还板着脸,强撑恶少的盛气凌人。但身子已经乖巧地坐起。
裴渡看在眼里,心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酥麻怪异。
这纨绔的确比那些人顺眼。
啧,裴渡冷脸,用手指扯开少年腰间的系带,蓝色半臂褪下,那象牙白衫显露,
裴渡手指不过又轻扯几下,少年衣衫半褪,那雪白的纤薄的胸膛撞进眼底。
他没有了耐心扯落剩下的布料,
看到的是那舟上,未见过的画面……

第28章 恶少怒咬贵人
少年肌肤欺霜赛雪,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都泛着粉,腰身细得让人想握住,双腿修长笔直,只是发着颤。
路锦安不自在的站着,裴渡的视线犹如实质碾过,跟那日舟上的毒蛇在身上游走似的。
这贵人不是该恶心吗?怎么还一直盯着他看啊?
路锦安有些后悔了,“我冷,你快点呀…”
裴渡并不在意,目光未挪,“那便冷着。”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是更衣,不是脱衣好吗?算了!他就知道这侍卫不会放过他!
路锦安愤愤扭过身,够着手去拿亵衣。
但忽的,一把剑横过来,泛着银色冷芒。
路锦安的血液瞬间就凝固了,眼睁睁看着男人用剑一挑,将亵衣扔在地上,划了几道口子,就像是……
划在了他身上,那贵人定想要将他大卸八块!
路锦安如今真觉得冷了,风从窗缝吹进来,也刮进他骨头里,刺骨的寒。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啊?”
裴渡没回答,他只是觉得,看多了这具身子兴许就腻了。
但羞愤使得少年雪肤间的粉色更盛,抱着胸口,扭捏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再步步紧逼。
路锦安桃眼雾蒙蒙的,咬着朱唇,果真被逼急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朝眼前的男人怀里扑去。
不让他穿是吧?谁怕谁啊!
路锦安双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腰不放,那粗粝的布料,硌得他娇嫩的肌肤泛疼
但他浑身都在发抖,那是气的。
“你最好,现在立马给本少爷重新找件衣裳来,不然我就不松手!”
恶心不死你!哼。
裴渡几不可闻地轻笑,他用剑轻拍了拍少年的腰。
“想死?”
那剑刃锋锐冰冷瞬间激得路锦安后脊背阵阵发麻。
这几日压着的火和委屈也全涌了上来,什么“嘴脏”什么“断袖”这些话好气人!
路锦安仰着脸,踮起脚,又咬了上去,
只是和那次咬错不同,这次是故意的,就盯着那侍卫的唇,只想将这张又毒又冷的嘴堵上!
唇瓣紧贴,但这次先到的是疼痛。
裴渡拧眉,却闭了闭眼,可少年更加不管不顾,咬着他的唇,像只凶狠的兔子,
裴渡便也咬了回去牙齿碾着软唇,不需怎么用力,就易便咬破,血珠渗出。
可兔子哪里咬得过狼 ?
两人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少年已节节败退,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求饶。
但裴渡却捏着少年的后颈,和狩猎场上,抓猎物的姿态一样。
他索要更多,咬得更重,毫无顾忌,也毫无怜惜,只一味的索取,凭着自己的心意。
少年的眼泪也顺着流进嘴里咸咸的,混合着血味,滋味并不好。
裴渡皱眉,不觉得有什么好亲的,果然多亲一次便腻了。
他松开少年,薄唇沾染着血,衬得他戾气更重,不敢让人直视。
路锦安已经泪流满面,满眼盛着惊恐,小嘴红肿不堪,一直在流血,殷红破碎。
好可怕……是要将他的嘴咬块肉下来,吃掉吗?
还有这贵人不把他推开而是选择咬回来,这对嘛?
路锦安边落泪,边可怜巴巴地用手背抹血,小脸湿漉漉的。
裴渡无动于衷。
那日纨绔不也这般亲他,有什么不同?只是他当时没咬回去罢了。
只不过眼前的少年实在可怜,血似乎流个不停。
很碍眼,裴渡烦躁,俯下身想伸手捏住路锦安的脸警告。
“啪!”的脆响,裴渡的手被用力打开,
少年看他的眼神变了,除了害怕愤怒,这次还多了他再熟悉不过的情绪。
是…恨。
呵,恨他的人多了。
裴渡不在意直起身,只是周身的气息冷沉了下来,他依旧继续激怒,
“我说过,别再用你的脏嘴碰我,这就是下场,懂?”
懂,怎么不懂,死了都是他活该!
可路锦安难受自己每次都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折辱贵人,却折辱到自己嘴都快痛死了。
“你走开!”
路锦安吼完,抹抹泪,又抹抹血,将自己弄成了小花猫,可怜兮兮地躲进被窝,舔舐伤口。
裴渡压下那股子莫名的烦躁,走到廊下站定。
可能亲并不需要咬。
也对那纨绔那日在山上本也不是亲,从一开始就是想咬他,只不过咬错了地方。
“陵光,”
裴渡将龙鳞卫喊出来,“你瞧见了吗?”
陵光现身,他哪里敢瞧啊?主子脱路家少爷衣裳的时候就给了个眼神让他滚。
主子……算了也不是头一遭了。
但那路少爷都被逼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那路少爷怎么想的,见主子不怕,还敢贴上去,真是勇气可嘉。
陵光不敢吱声随主子朝前走。
池塘边蛙声阵阵,有一只蛙跳了出来。
裴渡用靴子踢了踢,那蛙就跳了一下,再踢再跳。
“这蛙和那纨绔和差不多。”
陵光:“?”
差远了吧那路公子长得多好看,不然也入不了主子的眼不是?
陵光再看去,就见那只蛙不再动弹。
“不跳,杀了。”裴渡淡漠。
陵光心惊,忽然明白那路公子不就和这蛙一样,主子激一下便招惹一下。
难道主子又起了杀心,但又同杀这蛙似的不想脏了自己的剑!
但陵光也不愿意,他手里的剑沾的都是佞臣狗官,沾个蛙命多掉价,其实这路公子的确像这只蛙。
若无意外,这样的人本就不配出现在主子眼里。
路锦安水灵灵的失眠了,心头那团火,烧得路恶少翻来覆去。
等天亮了,路锦安嘴也更肿更红,看着更加可怜,阿禾见了忙将李郎中喊来,
路锦安说不用,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丑事。
于是等李郎中前来查看时,顶李阿禾的担忧关切的表情。
路锦安小手一指,支支吾吾,心虚不已,“都是多米干的!”
“叽叽!”笼中的鹦鹉拍翅膀抗议,小小的身子背那么大的锅,路锦安都不忍心了。
阿禾倒是信了,主子的手指不是没被多米咬出血过,咬嘴也是有的。
但李郎中捋着胡须,一副看透的表情,这路家公子的嘴伤瞧着就不简单啊!
尤其那位侍卫嘴上也有伤……

第29章 恶少偷懒
李郎中收起意味深长的眼神,将药膏递了过去,路锦安涨红了脸,心头把某侍卫骂了八百遍。
等李郎中走后,但路锦安就倒回榻上,呈“大”字,嘴唇火燎似的疼。
好累呜呜…
路恶少可不可以偷个懒?
于是接下来好几日,路锦安都不再招惹某人,美其名曰“避其锋芒”但这一避就是十日。
期间裴渡出言激怒了他两次,路锦安默默捂着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要是实在气得忍不住,路恶少就手动捏住自己受伤的嘴,
伤好像没有养好捏……
就这么拖着,拖到了秋天,路锦安似乎又成了以前那个善良路家少爷。
只是某侍卫瞅着脸更冷了,路锦安不知道,也不敢问。
入秋的庄子更冷了些,路锦安乖乖巧巧就盼着回江城过生辰,
他点着灯,绞尽脑汁写信,写了撕,撕了写,觉得言辞干巴就加句玩笑话,
觉得不正经又暗戳戳卖惨,说庄上遇险的事,怕自家爹担心又补上两句轻松话。
扣字扣句磨足足了两天后,路少爷终于把信写好,差人送去府上交给自家爹。
又过了几日,路锦安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回信,他爹准了他回来,还提及要给他好好办个生辰宴。
路锦安满心期待,之前的愁闷一扫而空。
他开心地收拾好包袱后,又熬了两日,终于到了启程回府的日子。
路锦安“笃笃笃~”敲着拐杖走出清荷庄到马车跟前。
想着先排练一下,让爹娘看看他有在好好养伤。
等艰难坐上马车后,路锦安抹了抹额头,因着出汗,他桃腮粉面,双眸莹亮。
小脸写满了归家的高兴。
裴渡看在眼里,想起龙鳞卫前日查到的东西,倒觉得有趣。
马车开始行驶,路锦安掀开帘子。
见那侍卫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压根没有要走的意思,
路锦安忍气吞声了一会儿,还是秀眉竖起,“你…你愣着干什么呀?”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阵马蹄,来人是路家的小厮,马上挂着匣子,一见到那马车就急忙喊:
“大公子,您些别走,老爷让小的给您带了话。”
听到这,路锦安本能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爷说让您过段时日再回江城…”
那小厮继续道:“因着夫人的娘家到府上做客,老爷想着您此番回去不方便。”
路锦安眉眼耷拉下来,塞满喜悦的脑袋瓜里只剩下“回不去”这三个字。
“公子,您听见了吗?”小厮问。
“哦…听见了,不好意思。”
路锦安收敛思绪,他让阿禾给了小厮赏银,毕竟跑那么远的路是幸苦的。
“对了,老爷还说生辰礼会派人送来,让公子您不必担心。”
路锦安:……
原来,生辰也要在庄子上过啊。
路锦安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生辰嘛,又不是没过过,
但…可能是因为这是他最后一个生辰了,所以格外想在家里过。
路锦安记得第一辈子路家破败后,没了锦衣玉食,名贵药材养着的他,加之连日奔走求人,早早就没用地咽了气。
第二辈子他在雪地里自尽,死得更没用。
而两辈子,他都没能等到春天。
“公子,您没事吧?”
阿禾忧心地问,心里也是一肚子火,公子多盼着能回去啊?
结果倒好,说是因着夫人外家来了不方便,其实是嫌公子丢脸。
可公子断袖的名声谁传出去的,还不是二公子!结果倒好,罪魁祸首受了顿打,全府上下都哄着。
而自家公子呢?明明受了委屈,可有谁哄过?往后余生怕是都因此事被人笑话,戳脊梁骨。
“公子,您别难受,明年老爷定给您风风光光地办个生辰宴。”
“好呀,我没事的。”
路锦安桃眼弯弯,自己才不会为这点事哭呢!
然后当天夜里,路锦安就水灵灵的失眠了,往后几天也跟地里晒焉的小白菜似的无精打采。
直到这天,路家送来了生辰礼。
“主子,您说咱们今晚还回去吗?”
陵光问着,他们现下在江城离清荷庄有点远,“这路公子这几日都没烦您,想必今日也不会……”
陵光闭嘴了,忽然觉得好冷。
裴渡面无表情整理护腕。
倒想起了那张苦巴巴的小脸,这几日他怎么碰这只青蛙,都不再跳一下。
裴渡耐心耗尽,若不是为了验证,他何必留着这纨绔,现在连这点用都没有了?
想着裴渡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府邸,“那是路府?”
陵光顺着视线看去,那路府今日敲锣打鼓,宴请宾客。
可真奇怪,路公子的生辰小寿星不在府中,这又宴的哪门子的客?
“派人去看看。”
陵光:?
主子真是…好兴致啊。
不过陵光毕竟跟在身边,知道主子想听什么,便给同僚提点了两句。
裴渡策着马,回清荷庄的路上,听陵光转述龙鳞卫探查到的,事无巨细,
“主子,路家宴请的卢家,是那路夫人的外家是个九品小官。”
“路老爷在宴会上极尽巴结,被灌了许多酒。”
裴渡越听越没耐心,“说重点。”
“那卢家人期间问起路公子,但言辞…极尽伤人,说路公子有辱门楣云云,怕将自己儿女带坏了,若路公子在才不会在这待上段时日。”
“这就是你说的重点?”
裴渡语气冷下来,“无趣。”
陵光叫苦不迭,这路家哪有什么重点啊。
但陵光却还是尽职尽责,将话全转述到位,
“据人来报,那路老爷听了那些话称是,还送了卢家儿女和路二公子一金麒麟项圈,个头挺大。”
“呵,”
裴渡冷嗤,“他还真是可怜。”
那个“他”指得是谁不言而喻,可陵光明白主子嘴上说可怜,那神色却冷淡无波。
等到了清荷庄,裴渡刚翻身下马,就听到有人喊他,
“十侍卫,你去哪了,公子找你呢!你要不快点去吧。”
屋顶上躲着的陵光:……
主子今日赶回庄子,该不会是算准了路公子要来招惹吧?
裴渡轻啧,这纨绔想通了?

路锦安逃避了许多天,但在生辰这日,是怎么也逃不过去了。
因为路锦安掐指算算,再过几月就是那贵人算总账的时候,换句话说就是他的死期!
哼!得努努力把账本摞高点儿。
于是偷懒许久的路恶少振作起来了,他高声问:“那侍卫呢?怎么还没来啊?”
问完路锦安又紧张地摆弄起桌上的生辰礼,多看几眼心情便能好上几分。
虽然不能回家过生辰,但礼物照有!
这次就连二弟都送了礼物给他,是个砚台,路锦安稀罕地瞧瞧,爱不释手。
阿禾在旁心疼,连他都看得出来二公子送的礼物很敷衍,还是老爷送的好些。
路锦安也很喜欢自家爹送的金项圈,那的麒麟小巧精致。
而裴渡刚进门就看到少年宝贝地捧着那项圈,往脖子上戴。
只一眼,裴渡就轻扯薄唇。
这就是这纨绔的生辰礼,人人有份还比旁人的小,是边角料吗?
还有桌上这堆东西,也能拿来送人?裴渡敛去嫌色。
但路锦安上辈子为讨好贵人察言观色,早就练就出来了,当即瞧出这贵人又在看不起他了,可他又做什么了?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路锦安瞪眼,让阿禾先出去,待房门紧闭,只剩下他们二人。
路锦安小心脏乱跳,唇也隐隐作痛,桃花眼也蓄满了不安。
他偏过小脸,虚张声势,“你来得正好……还不快伺候本少爷喝酒!”
裴渡意外,这纨绔还能喝酒?
“你少看低本少爷!”
路锦安从锦盒拿出一青瓷酒壶,然后又兴冲冲拿出杯盏。
“旁人喝酒伤身,少爷喝酒折寿?”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
路锦安咬牙切齿的解释,“这是药酒有补身体的作用,而且我爹既差人送来,自然说明我能喝!”
裴渡不由得想,那可未必。
路锦安情绪激动,害得金麒麟磕到桌角,他忙捧着吹吹。
裴渡没眼看,他径直走过去,将少年打横抱起,让其坐在自己腿上,与那日伺候用暮食一样的姿势。
“唔!你干嘛呀?”
少年惊呼,慌乱无措起来。
“少爷若不需人伺候,那就算了。”
说罢裴渡又便作势要将人放下来。
路锦安自然不愿,急急改口,“谁说不需要了,就这样!算你识相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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