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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暴君死遁后,恶少被抓回强娶(金泽观鲤)


但那道视线,却越来越冷。
路锦安还以为是自己走慢了,惹得贵人不快,与裴渡擦肩而过的时,更是屏住呼吸,皱巴着小脸走快了几步。
脚好疼!
裴渡抱着剑,面黑如寒夜。
路锦安也不知为何,自己做个善良少爷,那贵人似乎还是不高兴,时不时那道冷眼就刮过来,冷飕飕的。
果然,还是那个亲亲,惹恼了这贵人吧!
路锦安在马车里害怕地哀鸣一声,回府的路上,更是谨小慎微,饿了渴了也半点不敢叫那侍卫跑腿,还一视同仁送吃食,规规矩矩。
就连回了庄子后也好几日,路锦安也老老实实养伤。
甚至晚上路锦安觉都睡不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贵人半夜来杀他。
尤其有一次他夜半想小ⒻⓃ解唤阿禾时,那贵人却敲响了门,问他喊什么喊?
路锦安自然是不敢吱声,忙说无事,那侍卫追问,他都快哭了,好在人终于走了,但就像是被他气走的。
路锦安不明所以,只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但连着几日这样,路锦安真有点熬不住了。
恰好今夜下了场雨,疾风骤雨,树影摇曳,映在窗户上,像极了鬼影。
路恶少躺在榻上,睡得更加不安稳了,老觉着今日有事发生。
呜呜…不行了!能不能给他个痛快!
“主子,江城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陵光边说边偷瞄裴渡眼色,这几日虽在庄子,但那路家公子半点没来招惹主子,
他们得了闲倒便常去江城处理叛党,那些爪牙也被拔得七七八八了,进展不错。
但陵光能感觉到主子近日沉默寡言。
“主子下雨了,我们不如抄近路。”
“不必。”
裴渡目光遥遥落过去,漆眸在雨夜下更添冷冽,“有地方躲雨。”
陵光顺着视线看去,好家伙,那不是路公子的屋子吗?
有时陵光也不明白主子在想什么。
屋内的灯已经熄了,想来里面的人是早早歇下了。
裴渡想起这几日,那纨绔躲着他,那股子不快便悄然升起。
“去寻几块石子来。”
陵光:?
陵光不理解,但照做。
不多时,裴渡倚在门口,漫不经心地抛手里的石子,
目光落在那屋内在榻上安睡的少年身上。
“哒!”石子掷出,砸在架子上,榻上的少年似有察觉,翻了个身,狐疑地起身看了看又躺了回去。
“哒!”这次石子击在了那悬挂的檀笼上,睡得正香的鹦鹉,受到惊吓,炸笼乱蹿。
“多米,怎么了,别怕别怕…”
路锦安惊坐起,软糯的声音夹着恐惧,明明自己都怕得要死,却还要哄一只鸟。
裴渡眸色渐暗,这次石子直接打在了少年的小腿上。
“啊谁啊!到底!”
少年顿时那眼圈湿红起来,惊弓之鸟般张望,语气却凶得狠,
“我知道是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嘛!呜呜,害得我觉都没睡好。”
虽然是抱怨,裴渡听着心头那点不快倒是消减许多,
他直接推开门,
“嘎吱!”
路锦安扭头望向门口顿时傻眼了,不是…他只是说说,怎么真的来了,
虽然路锦安这几日不胜其扰,但当死亡真的降临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感到恐惧,
尤其在这样的雨夜天,男人身着灰色劲装腰佩皮质剑鞘,头戴斗笠,冷雨沾湿衣裳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侍卫,而是像杀手。
“你…你来了啊… ”
路锦安抱着被子,想求,但又不想那么没骨气,算了不管怎样,那个亲亲得解释清楚,他可不是故意的嗷!
“我知道,你介意前几日那个吻,对不起,但我当时其实…不是想亲你,我只是…”
路锦安脑袋乱糟糟的,总不能直接说,是想咬吧?那岂不是更让人生气?
但裴渡被这话挑起了丁点兴趣,“只是什么?”
“只是个误会,要不是你低头…也不会亲到的对叭。”
路锦安据理力争,小手在半空中比划来比划去,
但裴渡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当然知道是误会,只是他这纨绔明明那么怕他,那时却要朝他奔来,如今又因为怕他,再不敢来招惹。
啧,真是哪哪都不合他心意。
不来招惹,他又如何证明对这纨绔不过是一时兴起?
“所以,少爷觉得我生气了?”
“呜…不然呢?”
路锦安眼神躲闪,接着下巴被强硬地扳过来,不得不正视眼前的男人。
“生气?你还不配,我不过是觉得恶心,少爷以后最好不要再让我误会,不然…”
裴渡俯下身,薄唇贴在少年耳畔,
声音如阎罗的低语般冰冷,“我会真的很想杀你。”
每一个字落下来都像根针,扎得人心口密匝匝的疼。
路锦安呼吸急促,泪挂在眼角忘了落下。
恶心?是啊他有断袖之癖,做什么都很恶心,早就该明白的道理,可就是让路锦安委屈了两辈子,明明他以前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
路锦安恨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胸脯剧烈起伏,怒火瞬间将不甘点燃。
也就是在这时,那掐着他下巴的手掌,松开了,
那一刻,路锦安什么都顾不上了,眼冒凶光,张大嘴,抓着那只男人的手,埋头就咬了下去。
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况是他路恶少。
咬死这个坏蛋!
“嘶。”
虎口处微微的刺痛袭来,裴渡闷哼,有几分意外,这纨绔恼羞成怒了,也算有点骨气,
但同样是咬,为何与那日不是一个地方?
裴渡薄唇抿成条直线,眉目沉沉。
“松开。”
“呜呜,窝不怂。”
少年含糊不清,虎牙碾咬撕扯着男人的手掌,“嗷呜嗷呜…”
过了许久少年才松牙口,那双含泪的桃花眼重重地瞪了裴渡一眼,便软身倒回榻上,
浑然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小模样…

咬那么凶,还以为见血了。
裴渡十几岁便上战场杀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这牙印同这人一样,微不足道。
“哼!”而路锦安还在气头上,扬着雪白的小脸放狠话,
“怕了吧,本少爷也不是好惹的!”
“少爷咬人都不会?这样的伤还不如亲来得让人厌恶。”
裴渡哂道,扯过绸被擦拭虎口,俯视了少年一眼便抬脚离开。
“你…你!”
路锦安快气死了,好好!不如亲是恶心是吧?可本少爷就是要恶心你,你等着!我日后定努力恶心你!
折辱计划,明日就开启!哼!
被惹到的路恶少,毛绒绒的睡了……
出了房门,裴渡就冷声道,“出来。”
陵光从阴影处走出,“主子恕罪,属下…”
他只是太好奇了啊!
陵光忐忑却发现主子没有责罚的意思,步履从容,心情却也不算坏。
可主子不是被那路公子咬了吗?
“陵光,你觉着他接下来会如何?”
陵光挠头,这他哪知道啊,那路家公子敢惹主子,他可不敢!
但有一点,陵光实在困扰了许久,“主子,您就不担心那路家公子越来越讨厌您么?”
“讨厌又如何?”
陵光干巴巴地说,“讨厌了,就不会喜欢啊…”
“喜欢,孤要那种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裴渡神情冷漠,虎口处的泛红的牙印逐渐变浅,同那个纨绔一样,只会留下一时的印记,终归浅淡无痕,又何需在意。
“可恶!压根没睡着嘛!”
路锦安气鼓鼓地坐起身,扭过头外面天都亮了,一想到那侍卫可能睡得正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阿禾端着铜盆进来正欲伺候他洗漱,见此打趣道:“公子今日起这么早?”
路锦安欲哭无泪,该怎么解释他压根没睡着这件事?
“阿禾,你快让人把那侍卫叫来。”
阿禾虽疑惑,却还是吩咐下去了,毕竟那十侍卫虽身手好却无法无天,公子有心敲打几番也是好的。
那头听到传话的裴渡挑了挑剑眉,薄唇却不动声色地微扬。
啧,这么早就沉不住气了。
“公子您要不先洗漱,水凉了。”
“阿禾没事儿,我就等那侍卫来给我洗…”
见到来人,路锦安立马闭嘴了,只哼哼了两声,昳丽的小脸写着不满,
“你!你来得正好,还不伺候本少爷洗漱!”
这话用了路恶少莫大的勇气,但也听得出怨气颇深。
裴渡抬眸,照常冷眼扫过去,
刚起床的少年衣裳松垮,可能是因为生气脸颊红扑扑的,头发也乱,像那只生气蓬毛的鹦鹉,朱唇往下撇着,神色恹恹。
“少爷,确定?”
“当然确定,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路锦安怒道,但他也深知就算这侍卫立马转身离去,他也没辙,这庄子上的人就没一个打得过的。
但这次,裴渡竟从阿禾手里接过那张帕子,随手丢在水里,然后拿起来拧干,朝他走来,
路锦安:……
忽然觉得贵人拧的不是帕子,是他的脖子,
但面上路锦安抬高下巴尖,绷着恶少的款。
直到……
帕子扔到了他的脸上,眼前骤然一黑,
“唔唔!”
路锦安惊慌抗议,接着男人的手掌也按压上来,抓着那张帕子敷衍地抹着他的脸。
阿禾在旁急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不是这样的,你轻点。”
“没事儿的阿禾,你先出去!”
路锦安咬牙,因为他要开始反击了!
裴渡眯起眼,下一秒少年纤白的指尖便搭上来,用力推搡开他的手,“哼哼”了几声不管用,便又改从他手中抢帕子。
索性裴渡便如了少年的意,松了手指。
“哈!抢到了!”
路锦安一把夺过帕子,得逞的笑容还没扬起,眼前就又黑了,是男人的大掌又按了回来。
“呜你!”
少年惊慌的圆眼从指缝间透出,那张雪白昳丽的脸不过他的巴掌大,连唇都被遮住。
裴渡忽觉掌心处有些痒,热气喷洒。
是路锦安在说话闷闷的含糊不清,“松开窝…你惹到叽里呱啦…泥不是醉讨厌亲…”
少年的娇呵未停,掌心处的痒意也更盛,
接着,裴渡觉着掌心被亲了一下,然后是轻咬,那柔软的唇噘着在碰他的手心,分不清是顶还是亲。
“怎么还不…松…”
发现不管用,路锦安羞恼之下,便恶狠狠地咬。
细碎咽声,伴随着酥麻感,自手掌处传到四肢百骸,裴渡脖颈青筋鼓动,心跳快了几分,这滋味他竟不排斥,
看来这纨绔果真将他昨日的话听进去了,不咬他的手,改成了亲。
但这纨绔的胆子还是不够。
裴渡眸色晦暗起来,手掌挪了挪位置,少年的饱满红润的唇露了出来,小口喘着气,
不由分说,裴渡拇指按了上去。
“唔”的惊呼声被强行封住,修长的手指,肆意磨搓着那柔软的唇。
正如裴渡之前想做的那样,捏住看这张嘴还能说话么?不能,却发出了更好听的呜咽。
裴渡本就喜欢把玩物件,现下竟有几分爱不释手。
但不过…是一时兴起。
裴渡理智回笼,俯下身,语气渐沉吐出的话冰冷非常,
“少爷,别用你的脏嘴碰我。”
“!!”
路锦安瞪圆了桃花眼,那里头的愤恨委屈,还有那贵人…不在意的眼神,离开的背影,都融进水雾里。
路锦安躺在榻上好难受,他手指抚上隐隐作痛的嘴。
他哪里脏了!就碰就碰,反正都嫌弃他不是么?
上辈子也是这样,他讨好也被讨厌,现在也是被讨厌,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现在只是亲一亲,碰一碰,就比上辈子更让那贵人嫌恶,赚了!
路锦安抹了抹湿红的小脸,待阿禾进来,还是看出了异样,
“少爷您怎么了?”
“阿禾我…我是不是很讨人厌?”路锦安还是忍不住问,
这可把阿禾心疼坏了,“公子怎么这么说?是不是那侍卫又欺负您了!”
“才不是,这次我可厉害,是我欺负他!”
路锦安咧嘴笑了笑,露出米白的小虎牙。
只是是用自己,不喜欢的方式……

但再不喜欢这方式,路恶少还是和这侍卫杠上了!
等到了用午膳的时候,路锦安又小手一招,命裴渡来伺候他吃饭。
搞得阿禾都快怀疑自家公子移情别恋了。
今日午饭是樱桃煎、白玉鱼羹、外加一碟软酪。
都是路锦安爱吃的,他望着菜,那双眼弯得跟一对月牙似的。
因为先前庄上的厨子烧饭实在不好吃,路锦安只得连夜写信回去,他爹被烦得没辙,派了个厨娘过来。
所以路锦安可盼着今日这顿了,若不是早上被气着了他才不想选这个时候折辱贵人!
等裴渡进门,看到的就是路锦安巴巴望着饭桌挪不开眼。
少年听到脚步声“咻”的抬起头,馋猫秒变凶猫,
“哼来了啊,还不快来伺候本少爷用饭!”
裴渡眼微沉,他只想碰,并不想伺候。
“三岁稚子尚会自己吃饭,少爷不会?”
一听这话路锦安立马炸毛了,“谁说本少爷不会,我受伤了,要你伺候不可以嘛?”
“伤的是腿,不是手。”裴渡语气平静陈述事实。
“是,腿伤了!”
路锦安咬着腮帮子的软肉,心虚又气恼,可这怪谁啊?
“既你不愿喂我吃饭,那你就抱着本少爷用膳好了!”
哼!这样过分的要求,想必那恶侍卫才不会同意!喂饭只需动动手,他分明已经很仁慈了!
“嗯,少爷别后悔。”
路锦安:???
路恶少嚣张气焰被浇熄,桃眸迷茫撑圆,
怎么就答应了?
“是抱着本少爷吃饭哦!”路锦安高声强调。
别是听错了吧,这贵人不是讨厌断袖,也讨厌他么?
啧,浪费时间。
见裴渡冷脸走来,路锦安紧张不安,
“你…你想干什么?”
他人还躺在榻上下一秒就被打横抱起,
再等路锦安反应过来,就已坐在裴渡的大腿上,稍稍一靠,后背就抵着那侍卫的胸膛。
坚实的胸肌隔着布料都灼得路锦安脊背发烫,男人的手臂就圈在两旁。
路锦安只觉得四面都被围住,像极了被关进笼子,逃脱不得,眼前那满桌的好菜,也好似诱人的陷阱。
怎么有种…中计的感觉,真是莫名其妙。
路锦安心乱如麻,下意识挣扎,却像是在男人腿上磨蹭。
裴渡腰腹瞬间着火似的,他手臂一揽,抱住少年的腰。
垂首间,薄唇几乎快碰到少年的发顶,
“坐好。”
低沉的命令声伴随着热流似乎淌进了天灵盖,
路锦安扭弹得更凶了,“唔…痒痒,算了你放开我!”
“少爷不是要属下,抱着吃饭吗?”
这是裴渡第一次自称“属下”不光他自己有几分意外。
路锦安更是见鬼似的,汗毛竖起。
完了,贵人定是怒极了!
不…不过换个思路想,说明他在折辱贵人的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路锦安给自己鼓气,捏紧筷子,“好叭,那你好好抱着,别摔了本少爷!”
说完,路恶少夹菜开吃,近得还好,但要够远的菜,不免要挪屁股。
起初路锦安还有点扭捏,因为他挪一下,那贵人就闷哼一声,手也捏得他腰好疼。
显然是生气了?好!就动就动!
而在裴渡看来,怀中的少年似温香软玉,只是并不老实坐在他腿上,蹭来扭去,
裴渡闭眼,强压那股子燥火,
这纨绔,还真是…会。
从哪学的?
终于,裴渡忍无可忍捏住少年的嘴,语气冰冷,
“少爷吃完了吗?”
正吃了半饱的路锦安:……
因为饱受折磨,路锦安吃得比平日慢,看着就像故意拖延。
“哼,你急什么急嘛?”
“那少爷蹭什么?嗯?”裴渡语气薄凉。
“我没…”
路锦安扭身解释,又无意蹭了一下。
“……”
路恶少立马改口,“就蹭你怎么了?”
“你们断袖,都这么自甘下贱么?”
什么…贱?哇好伤人啊!怎么会有这么嘴毒的人?
路锦安憋着气,最后憋出一句,“明明是你答应抱的,你……”
算了,路恶少理亏只能含泪拌饭,
刚吃完,路锦安就垮着小脸,指挥裴渡抱他回榻上,那眉头就没舒展过,气抖冷,显然是被伤着了。
等某侍卫走后,路锦安生了一下午的气,游记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怎么反击!怎么把仇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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