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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撩集团/陛下有毒/皇家一级注册画师 (百里涂鸦)


  自先帝登基,改善官制民风,早已不是掌权者一手遮天的世道了。官府要拿人,必须光明正大,且有理有据。
  差役振振有词:“你聚众散播谣言,含沙射影抹黑官府,这够你坐一年的牢!”
  丁鹭反驳道:“我在陈述一个事实,哪里抹黑你们了。你们要是觉得黑,那是你们心里有鬼。”
  一听客道:“丁先生确实未有说过一句非议官府的话,只不过客观的陈述了案子经过而已。”
  有市井混混磕着瓜子,高声讽刺道:“我猜丁先生被抓走,八成是回不来。丁先生你且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去午门给你和安先生收尸,碑文的话我会按照上面一字不落的给你俩刻上去。您安心走吧!”
  丁鹭哇一声大哭起来:“那我媳妇和孩子怎么办!”
  混混笑着调侃道:“令夫人若不嫌弃,我将养!”
  众人议论起来,对官府指指点点。更有打抱不平的人将巡捕围住:“你们不把道理说明白,休想把丁先生带走。”
  巡捕气得面红耳赤,怒喝道:“妨碍官府办事,你们也有罪!”
  混混大摇大摆地走来,啐了一地瓜子壳,磕磕作响的活络着筋骨道:“怎么,人家平白的说个书,你们说有罪,你们平白无故拿人,就理所当然?是不是我平白无故揍你们一顿,罪不罪也能嘴巴说的算呐?”
  “英雄!”丁鹭感激涕零,忙将淫扇塞给混混,“我若一去不回,将此物带去鹿都寻我夫人!”
  听客:“丁先生你又没犯什么大过,怎么会回不来。”
  丁鹭不解释什么,一个仰首朝天造作得如丧考妣:“天理何存!贤弟,为兄来陪你了!”
  巡捕极不耐烦,拔刀磨着刀鞘,发出铿铿的警示声。众人吓得一哄而散。
  另一座酒楼上,陈酉俯视这边,满意地扬起了嘴角,朝巡捕做了个收的手势。
  巡捕瞧见陈酉示意,将丁鹭拖回衙门。众人在巡捕走后又汇集一堂,说长道短起来。
  有人拽着印纸,一路招摇过市,洋洋得意道:“此碑文为证,以示我目睹过丁大文豪!我要回乡里,跟乡亲们说这怪谈去,哈哈哈!”
  陈酉瞄了一眼身后的催袅,见他还木愣楞地杵着,凶道:“还不赶紧记下来。”
  催袅又是一脸无辜:“大人,记什么?”
  陈酉忍无可忍地长抿一口气,拽住催袅的头发就是一顿打。“记住民意可以抗衡官权、保住你的小贱命!你什么时候才成气候!”
  催袅一边挨打,一边掏出记事簿,手忙脚乱地记下来。“大人我记着呢记着呢,疼!”
  作者有话要说:
  笔力愣是觉得不够,烧脑。
  设定是安逸人格分裂,是病,得治。莫追傻白甜还好写,安嫖的精分把控不住,写不出我就在这里强行解释了。安嫖的性格是有点病态,他病态但不害人。安逸正常向人格是回忆里的,随和又不傻、自尊自爱自强符合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之前我解释过,莫追是安逸的性格,安嫖也是安逸的性格,这两个性格融合在一起后,才是正真完整的安逸。
  我的大boss还没出来,出来后,我觉得他和安逸简直绝配。
  我是说人设绝配~~~
  当然我不会强行配。
  看了一个帖子,讨论文里出现一些诗词名句要不要表明出处,然后很多回答提议除了静夜思那种耳熟能详的诗句,冷门的最好标明出处。不然读者以为是作者写的,帅到天。
  那我就标注一下吧,以后引用上了都标注。
  玉窗抛翠管,清袖掩银鸾。 ——唐、李远《观廉女真葬》
  含羞举步越罗轻,称娉婷。——唐、尹鹗《杏园芳》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作者】佚名 【朝代】先秦
  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王国维《人间词话》
  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增广贤文》
  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唐、贾岛《题诗后》
  新的网文大扫除又来了,为安全起见,我还是把文名改回《皇家一级注册画师》。现代文不能官僚,我古文也防一防好。


第26章 谪仙图18
  不日,骆城三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聚到衙门要人。郁泱昨夜晚归,还未睡醒,知府令三位老人在偏室静候,然后审理今早呈上来的一桩刁民斗殴案。
  堂下跪着一对四十出头的夫妻,丈夫皮青脸肿,胳膊肘上缠了好几层绷带,是被狠打了一顿。
  女人自是为丈夫打抱不平,惨惨哭诉道:“大人明鉴。我丈夫昨夜如往常一样在守摊子,子时来了一个客人,喝了些酒后就开始胡言乱语。我丈夫为人随和,便过去跟那人说话。起先还聊得好好的,而后那人不知为何竟动手打起人来,打完还跑了。瞧我夫君现在半身不遂的,连碗都端不起来了,还怎么谋生计?大人您可要替我们做主,逮住那恶徒,要他赔礼!”
  王知府唤来大夫察看男人,伤得不轻,但修养个两三月也能恢复从前,断没有半身不遂那么严重。问道:“打你的人长什么模样?”
  男人长得虎背熊腰,那恶人既然打得过他,定比他更加威猛。
  不想男人却道:“那恶徒身段颀长,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应该是个读书人,穿一身浅黄色长袍,像个富家公子弟。”
  王知府:“你跟他说了什么他要打你?”
  男人一脸委屈:“倒没有骂爹骂娘,他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说如果你的父母官对你很好,你过得幸福满足,可你的父母官私生活很乱,甚至有龙阳之癖,你能容忍他吗?我就回答他说这是两码事,上梁不正下梁歪,父母官若不检点百姓还能正经?他又问那你对先帝是什么看法。我说我坚信先帝不好那口,不然哪有夫妻恩爱、哪能生出当今圣上。于是他就把我骂了一顿,还逼我在一张红色的小纸条上摁手印,我猜他是想收集民意,联名上书,逼着官府允了龙阳之合。这——这不是离经叛道么!我宁死不从,他就打我一顿,我也甚觉莫名其妙啊大人!”
  郁泱醒来,梳理后在两随从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去府堂。
  堂上的人未见郁泱,便听到郁泱醉醺醺道:“哪三个老头要见朕?仗着自己跟先帝打过仗,还想训诫朕?看朕不拆了那几把老骨头。”
  众人齐齐整理衣冠,只等郁泱一来,叩首行礼。百姓不得仰视君王,夫妇俩伏在地上,两股战战。
  郁泱跨进大堂,众臣正要下跪,郁泱抬手免了。
  王知府抬眼看了一眼郁泱,那突如其来的伤势豪不逊于前来告状的男人,惊慌道:“陛下您怎了,可是摔着了?”
  郁泱撑着额头闭目养神:“无他,不过与一守夜摊的刁民打了。”
  府堂上顿时寂寂无声。片刻,只见那妇人将行动不便的丈夫打了个横抱,麻溜地跑了出去。
  ——“圣上,大人,这官司我们不打了!”
  小小的打架斗殴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郁泱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众臣默默地捏了一把冷汗,猜想郁泱是微服私访,意在调查他们如何为官,庆幸自个不好龙阳,没被郁泱逮住把柄。
  郁泱没注意到告官的人,若无其事地责备道:“将那些老头打发走,这种事也要朕亲历亲为吗?”
  王知府难为情道:“那三位老者是跟随先帝南征北战的谋士,立国后归隐山林,年高德劭,受百姓敬仰,二十余年甚少出山。他们此次来是受百姓之托,不好打发。陛下…”
  陈酉站出来:“陛下好歹理一理,不然百姓又要嚼舌根,说陛下不敬先贤、得鱼忘筌了。”
  丁鹭这一招来得阴毒,仅仅一日,搅得满城闲语。时下千万双眼睛盯着官府,不能拿丁鹭怎么办,而放了他,他定越闹越大,僵持着更不是办法。
  郁泱沉默了好一片刻,面浮难色,指尖将桌面扣出一层漆来。他以往恼透了“图文并茂”,可现今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是“般配”,纠缠到至死方休。
  “带上来。”
  三位老人被请了上来,向郁泱行了大礼。郁泱下阶回礼,表示了一丢丢的尊敬,然后坐回座上,明知故问道:“三位老先生有何事要请?”
  老人毕恭毕敬答道:“回陛下,我等受众人所托,恳请陛下放了丁鹭。”
  郁泱事不关己地仰靠在椅背上:“朕把他怎么样了吗?不过请来喝一喝茶,封一封他那张不知遮拦的嘴。”
  老人面面相觑,一人站上前道:“还请陛下再审班姝案,如此草草了之,于陛下的声誉不好。”
  “朕的声誉?那朕扣押丁鹭有何不妥,不也是为了声誉么。”
  老人听完脸色大衰,惊怕这大周朝的独苗长歪了。王帝言行不正,天底下的祸乱事岂不大行其道?要不得。
  “班姝案不清不楚,百姓如雾里看花。我等并非来此声张正义、辩别是非曲直,而是察陛下行径有欠…妥当,才来进言。”
  郁泱不禁想起太后常常批他的一句话:你是皇帝,大臣说你处事欠妥是谦词,别不以为意,人家在说你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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