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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怀了大反派的崽(沐阳潇潇)

本文文案:
许机心是一只修炼万年的蜘蛛精,一朝沉睡,梦见一美人满脸通红地望着她,没忍住,和他成了好事。
醒来后,她发现这不是梦,她穿书了。
不仅穿书,还穿成了被坏人抓来诱-惑大反派的炮灰。
原著里,大反派谢南珩扛住了诱-惑,没有毒发,并将算计他的敌人一一撕碎。
现实里,美少年大反派谢南珩被她破了身,毒发了,筋脉寸断,没有还手之力。
许机心:“???”
谢家龙潭虎穴,密谋剥夺谢南珩血脉,没有还手之力的谢南珩成为案板上的鱼。
许机心暂时打不过,只好扛起美少年夫君一起逃跑。
美少年·谢南珩:……
日天日地的大反派夫君变成病美人,许机心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她努力治疗他的伤,对他嘘寒问暖。
一只兔子,她分给夫君一只兔腿。
一床棉被,她给夫君盖个肚子。
天材地宝,她用不着,全给美人夫君。
在她精心照顾下,谢南珩的伤总算要好了。
许机心松了口气,为了谢南珩好,她准备离开,谁知这时发现自己揣了崽。
许机心:“……”
为了崽崽,她沉吟许久,决定不要良心,对谢南珩巧取豪夺,这样那样,为崽崽增加营养。
若是最后崽崽营养还是不足,她只能选择牺牲美人夫君,为崽崽出世献一份力量。
可能被迫为崽牺牲的谢南珩:“???”
我以为你对我这样那样,是将我放在心上。
谢南珩愤怒了,要黑化了,许机心将崽崽丢给他:“孵蛋。”
谢大反派黑化到一半,乖巧孵蛋。
算了,只要老婆孩子在身边,没有什么不能原谅。
——————————
预收《假装先祖显灵后我被魔尊盯上了》求收藏,么么哒~~
容惟惟穿书了,穿成女主嫡姐,一个被家族献祭给先祖,没有活过半章的倒霉蛋。
她穿的时候,原主被困在祭坛,手腕割开,马上就要死去。
关键时刻,容惟惟浑身颤抖,两眼上翻,发出男低音,“一群不肖子孙,活人献祭,有违天和,莫怪容家日渐落寞,徒耗气运。”
怕容家人不信,她一指女主,“气运逆天,乃中兴之子,可堪大用。”
指引青烟适时落到女主身上,容家哗然。
死里逃生,容惟惟爱上了假装先祖显灵戏码,借助先祖名义,朝家族要灵石,要功法,要天材地宝,要各种各样修炼物资。
她坐在先祖牌位前,美滋滋清点储物戒,并不知道,她的身后,无人看得见的“先祖”轻抚她修长脖颈,低眉浅笑,“惟惟,仗的势要还的。”
男主篇:
温江白是神兽獬豸,生来识善恶忠奸,本性良善公正。
若不出意外,他会行走世间,惩恶扬善,直至飞升。
但是半路上,他被好兄弟杀死,以血脉镇压其家族气运,以角指引每代气运最盛之人。
他从地狱爬出,抛弃獬豸美好品性,成为一只为复仇的邪魔,偏复仇之前,他认识了容惟惟,一个装腔作势、鬼话连篇的小骗子。
他的复仇镰刀再也挥不下去,他爱上了仇人血脉。
多可笑。
既然他置身黑暗,那她陪他一起堕-落吧。
容惟惟啐了他一口:“我才不要置身黑暗,黑乎乎的恶鬼难看死了。”
温江白温柔浅笑,“好好好,我这就凝聚肉-身,重新变为獬豸。”
封面素材授权:仲青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机心 ┃ 配角:谢南珩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找到了真爱
立意:爱情能冲破种族与一切阻碍

许机心无意识凝眉,心生烦躁。
她本就处于千年一次的情潮期,情绪暴躁,听到外边响起的婚礼特有的洋洋喜乐声,更是躁上加躁。
她猛地睁开眼。
被满目红扑了一脸。
怎么回事?
许机心坐直身,视线从床-上瞧向客厅,又从窗棂落到自己身上。
床-上铺着喜被,花开富贵栩栩如生,鸳鸯戏水活灵活现,手摸上去,绣样精致细密,并不粗糙。
而木质屏风和窗棂上贴着红色双喜字,上边盖着绸缎大红花,一眼就让人瞧出,这是新房。
再看她身上,一身大红色婚服霞帔,红色绸缎为底,上边绣着金色凤凰图案,绣线为金线,尽显雍容华贵。
花钗大袖襦裙重重叠叠,繁繁复复,虽然是凡品,但在凡品中,也称得上是佳品。
她抬手,视线落到这双白皙纤长、骨骼分明的手上。
这双手,肌纹浅淡,指如葱削,随意搭放,都如玉雕的艺术品,再看中指内侧,一枚褐色近似粉色的小痣辍着,如雪上桃瓣,破坏了这双手的完美,却更添一抹活泼与风情。
这是她的手。
许机心手重搁到喜被上,若有所思。
所以,她这是在做梦?
因为情潮期太难忍,她沉睡之后,忍不住给自己编织个成婚的梦境?
她就那么饥-渴吗?
许机心揉揉脸颊,哭笑不得。
不过,嗅到自己源源不断散出的独属于她的情潮香味,许机心坦然了。
行吧,她就是这么饥-渴。
她要看看,自己梦里的新郎,会是什么模样的。
只有身形没有脸?还是有头有脸。
她将期待地目光落到门口。
似是察觉到她的期待,门吱呀一声,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年郎被推进门。
少年郎身形颀长,如小青竹,挺拔玉立,只是身形过于瘦削,略显得单薄。他穿着大红色喜袍,白皙若雪的脸颊上,潮红比身上的喜袍还要艳。
他的睫毛很长,半阖着眸,似两把小扇子。因主人心绪不宁,小扇子跟着扇啊扇,如那翼翅的蝶,让人不由得想起一个词,人比花娇。
许机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心底尽是满意。
不愧是她的梦中情郎,果然长得不赖,不比她曾经见过的宋玉、卫玠之流差。
甚至可以说,容貌相类,风-流更甚一筹。
特别是那盈盈细腰,被宽大的喜带勒紧,窄瘦劲韧,让人想手贱地捏一捏摸一摸。
别以为只男人爱细腰,女人也爱。
许机心吹了个口哨。
听到口哨声,那少年蓦地抬头,目光锐利似箭,一双眸子黑曜曜的,深不可底。
是个不好惹的男人。
许机心兴奋了,浑身血液沸腾。
够辣,够劲。
不愧是她的梦,幻想出来的男人,处处合她心意。
若说之前她还有几分疑虑,此时疑虑彻底打消,只有梦里,才会有这么契合她的男人,只有梦里,才能心想事成。
她起身,趿拉着鞋子,走向少年郎,摇曳生姿。
而她身上香味,随着她心情散溢而出,一波浓似一波,步步生香。
少年郎额心冒汗,面上潮红更甚,他背靠着门,厉声喝道:“你别过来。”
谢南珩心底大恨。
那群人在酒里给他下春日碎不说,房间里还点了‘媚香’,这是生怕毁他毁得不够彻底?
他转身,伸手去拉大门。
不出意外,大门反锁,没法拉开。
谢南珩心一沉,眸光狠厉。
待他脱困,必将今日之苦,加倍还回去。
许机心不知少年郎的心焦与隐忍,她带着一身诱捕潜在□□对象的香味款款走来,饶是谢南珩屏息止吸,也被这香味熏得飘飘然,心头阵阵躁动。
体内春日碎药效和‘媚香’双重作用,让他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恨不得脱去身上衣服,抱着冰凉体温解渴。
谢南珩拳头紧握,指甲猛掐掌心,掌心疼痛没法让他维持理智后,他又猛掐大-腿。
他背紧紧靠着大门,疾驰厉色,“滚,滚远点。”
谢南珩自以为自己凶悍无比,但瞧在许机心眼里,眼前少年郎肤腻若脂,潮红如霞,眼波似水,喘气如兰,连那谩骂,也和小猫挥爪爪般,可可爱爱。
多瞧上两眼,就让人把持不住。
许机心也没把持住。
她轻笑,伸手去摸他的脸,“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可人儿。”
反正这是她的梦,她放肆点又何妨?
想怎么放飞就怎么放飞。
少年郎躲避,忍耐地开口:“放开。”
此时药效上来,他的声音越发喘,带着媚,落到许机心耳中,沙沙蒙蒙,似带着钩子,在她的心头轻轻摩挲。
酥酥的,痒痒的。
许机心盯着少年郎,愈发兴奋。
她这梦好会啊,□□漫照进梦境。
中了药的少年郎闯进女妖精房里,被女妖精这样那样,这样那样——离得近了,许机心自然瞧出少年郎中了药,少年郎这反应,就不是个正常的。
若是现实,许机心不会对少年郎出手。
她是个矜持的女妖。
而且,她这种族特性,注定这些凡夫俗子没法碰她,毕竟,凡夫俗子体力一般,要是两人恩爱到一半,凡夫俗子没力气了,而她没有尽兴,是会暴起吃人的。
她可不想自己一觉醒来,伴侣没了。
她了解自己,能让她睡得身边的,一定很得她欢心。
这真是个悲伤的凄惨故事。
但,现在这不是梦嘛,梦里使劲造作呀,反正不会牵扯到现实。
她手顺势撑到门上,落到少年郎耳边,壁咚。
从她这个角度仰望,少年郎一双眼半开半合,眼底水波泛雾,迷迷蒙蒙,好似不知世事的小白鹿,懵懵懂懂,欲迎还羞,一张红-唇微微张开,在邀约人品尝。
许机心受到了蛊惑,踮起脚,亲了上去。
少年郎偏头避过,厉声威胁:“你敢,你信不信,明天我杀了你。”
他伸手去推许机心。
许机心感觉到身上软绵绵的力道,面上愈发愉悦,“哟,还是只小野猫。”
更迷人了。
她就喜欢辣的。
而且,强迫play也很有意思呀。
她手指沿着他的脸,滑落到他的喉结。
谢南珩喉结动了动,面上的汗如雨下,一张脸红得如霞飞,艳色惊人。
许机心望着眼前这幕活色生香,诚实地咽咽口水,一双眼更亮。
美,真的太美了。
她的梦对她是有几分了解在的,选的对象,完全戳在她心尖尖上。
她笑嘻嘻地,手从他喉结往下,扫过他的胸膛、腹部。
谢南珩身上的汗流得更多,上演一出湿身诱-惑,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在许机心掌下,散发着浓烈的热意。
当然,更热的还是下边。
许机心捏了捏,笑道:“你分明也是喜欢的,你的身体很诚实,不会撒谎。”
谢南珩恼怒。
眼瞎吗,他中了药。
这个凡人女子,是不是有点眼瘸在身上?
谢南珩本来对眼前女子无感,她也是这场婚事的受害者,昏迷中被带了过来,又受媚香引诱,是和他一样的苦命人。
他本想着,等他熬过这一劫,就将这凡人女子送回家去,但现在,他只想让她死!
旁人受媚香,根本没有意识,眼前这女子,却能调-戏他,这根本就是她本性。
她本性就是这么放荡!
家族那群人,为了让他不好过,也是苦心孤诣了,居然给他找了个这样的妻子。
谢南珩对家族那些人恨意又多几分,对眼前这女人厌恶心更甚。
可惜,他全部毅力都用来抵抗春日碎,分不出半点心神来对付她,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以破壳而出的力量,强烈表达他的仇恨与厌恶,“离、我、远、点。”
他睨着许机心,憎恨一览无遗。
许机心直视谢南珩双眼,将这不带半点掩饰的憎恨与恶意瞧得一清二楚。
她从色-欲熏心中回了神。
啊,这个梦,发展得未免也太有逻辑了吧,如果是□□漫,中了春天的药的男人,半推半就和女妖精这样那样,她的梦,为什么男主角就是忠贞烈男?
她的梦不该让她如愿吗?
许机心琢磨片刻,觉得这是一种暗示。
暗示她继续单身。
动情失丹无命,寡王成仙成神。
这不是梦,是她心魔。
她若耽于情-色,万年修为一朝成空。
许机心迅速冷静下来,像躲避瘟疫般,连连后退。
她望着谢南珩,不再是瞧什么合心意的少年郎,而是洪水猛兽。
她挥手,就想将这个心魔杀了,但手一挥,没有任何攻击出现,她再一挥,指尖依旧空荡荡的。
她体内力量没了,变成了一个凡人。
许机心凝眉,这应该不是心魔。
心魔幻境里,她实力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所以,还是梦?
只有梦里才会这么无厘头,关键时刻掉链子。
意识到这点后,许机心对谢南珩不再如临大敌,但也对他起不了半点风月旖旎。
毕竟,她刚下定决心,寡王到底呢。
她转身,脚步轻快地往床方向走。
见状,谢南珩绷紧的弦一松。
这一放松,之前被强大毅力压制的熊熊欲-望全部反噬,好似有万千只手拉着他的神智,往无尽沉沉的深渊拉去。
他昏昏沉沉间,嗅到许机心身上散发的狩猎伴侣的情潮香味,岌岌可危的理智之弦,一下子崩断。
他往前一扑,本能追求那让他觉得好闻的香味,他无意识地抱住许机心,鼻尖在他脖颈间嗅着,摩挲着,如小猫咪撒娇。
许机心挑眉。
她这梦怎么回事?
她有性致时,梦中情郎三贞九烈,她没性致了,梦中情郎化作缠绕的小猫咪,这就是所谓的梦都是反的,就爱和梦主人对着来?
脖颈后肩传来湿漉漉的温热,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点火,察觉到身体变化,许机心刚确定的寡王之心,不由得摇晃。
她本就处于情潮期,身体无比敏-感,加上知道这是梦,少了心理负担,不用考虑现实各种问题,可以只顾自身享受。
许机心坚持一会,果断从心。
她感慨道:“这梦真是调皮的小妖精。”
好生磨人。
她转身,抱住少年郎,同时施放结界。
纵然是梦,许机心也没有将自己的春宫叫给人听的习惯。
只是结界施不出来,像是被什么密不透风的东西裹住,越急越无法施展。
许机心:“……”
算了,梦都是这样,她习惯了。
她放出蛛丝,遍布整个墙壁,将这间房子,裹得密不透风。
十夜荒唐。

情..事毕,许机心酣畅淋漓。
压抑了万余年的情..欲一招释放,她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舒服得像是回到母亲的怀抱。
倒是少年郎累得不行,在许机心满足后,幽幽地望了她一眼,眼一闭,睡了过去。
许机心也不计较他冒犯的这一眼,她心情好,大肚能容。
她拥着合心意的少年郎,又做了个好梦。
梦里她睡在云端,神魂摇啊摇,摇啊摇,舒服得想就这么睡个地老天荒。
不过很快,美梦急转而下,她感觉天上张开一双眼睛,这双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十分恐怖。
而周围让她觉得舒服的云,也一瞬间造反,将她裹在其中,差点窒息死她。
她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人用喜背捂着口鼻,而上边,梦中美人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眼底凶光狠厉,杀意十足。
许机心闭眼,又睁开。
眼前大美人依旧不变,没有消失。
她伸手捏捏自己的手臂,疼。
不是梦。
她推开大美人,仰头望着这张喜床,又望望周围摆设,再望望愤恨地盯着她的大美人。
重新躺回床..上。
怎么可能不是梦?
她一定是没睡醒。
大美人见状,又拎起喜被,重新捂住她的口鼻。
熟悉的窒息感传来,许机心无奈地接受自己穿越了,新婚了,还将新郎吃干抹净的事实。
毕竟没什么梦,触感这般真实。
她挣了挣,掀开被子,继续生无可恋地躺着。
怎么就穿越了呢?
她喜欢现代社会,喜欢能让她宅在屋里一动不动的手机与电脑。
这时,喜被再次覆盖住她的脸,打断她的多愁善感。
“行了啊,还有完没完?”许机心生气地掀开被子坐起,望着谢南珩满脸不悦,“之前你不是也爽了?你情我愿的事,现在来装什么贞洁烈男。”
谢南珩被许机心粗鄙的话语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谢南珩优雅惯了,你了半天,也没骂出什么下流话来,最终只憋出一句,“不知羞耻!”
许机心满心惆怅被谢南珩的话逗散,她“哈”地乐出声,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少年郎这嘴炮功力,也太差了吧,平常是不是没骂过人?
她没注意,自己笑的时候,拥在身上的喜被滑落,露出雪似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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