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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


林蓁在时彦怀中抬眸,目光交接中,她看到时彦眼眸里水意流动,尽管他的脸那么不同,可这一瞬,他眼中情意,那眸底隐藏不住的隐忍克制,都让林蓁毫不怀疑,她看到了他的心底,她了然他的内心,那是飞飞才有的目光。
林蓁眨了眨眼,向时彦深深点头。
就见她眸中氤氲,水气似乎要从眼中散逸开来,时彦不忍看她泪珠滚落,他把林蓁抱得更紧些,垂首闭上眼眸。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比过去还要好”,时彦在林蓁耳边轻语。
感受到怀中人搂着自己的力道更大更紧,时彦心满意足。
此刻所言均是发自肺腑,他怎能不对她好呢,就像说服潜在客户,都会描述一张宏大美妙令人惊叹的蓝图,那都不是虚言假意,那些蓝图就是内心实实在在想在将来某天为客户实现的愿景,只是一旦潜在客户成为客户,良好愿景能否百分百实现,那也得看天时地利,但可不能因此否认画饼时那份真心诚意。
气氛至此,似乎需要一个吻来渲染烘托情绪达到高潮,在彼此心里重重烙下印记,可一旦想到自己怀里有一个女子,正在热切等待自己的亲吻,时彦就有点撑不住,还是把她想成一只布偶猫更让自己舒适。
时彦微微垂首,下颚在林蓁发间轻蹭,像蹭着一只布偶猫浓密柔软毛发,她本来就像一只布偶猫,御史台奔出的那个夜晚,琉璃般眼眸热烈看着自己,奔向自己,给自己第一印象和感觉,就是一只寻求温暖可怜兮兮的小布偶。
从御史台回来的第二晚,林蓁睡得很踏实,早上再醒来时,时彦已去户部当值。林蓁收拾一番到书房看书,昨夜和时彦的亲密时不时会浮现脑海,挥之不去,不过这番滋味并不是先时看书的烦躁不安,迷茫恍然,想到时彦想到昨夜时,会有一点点说不出的心颤,心里仿佛有一只小苗苗,在使劲钻呀钻,钻得心里痒痒的颤颤的无法忽视,忍着不适默默看书时,倏忽间发现那颗小苗苗已然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眼前世界似乎都变得天宽地阔,脑子也如醍醐灌顶,看什么书一遍就懂了,林蓁开始思考自己未来,她倒没有立马想着时彦何时娶她,这似乎是一件理所当然事情,不需要多花精力费神,她仔细思考自己是否还要继续考女官。
当初她以为方怀简是飞飞,为着他才偷跑出英国公府,担心他不会娶自己才两手准备,去打听明年春闱女官考试。自己已了解分明,并且好好准备应该能顺利考上,林蓁心里不太舍得放弃,如果不去考女官,现下也弄明白了真正的飞飞,是不是应主动回英国公府了?
林蓁也想问问时彦想法,这个时空他武官文官都做过,见多识广,应该能给自己一些意见。她还有一些隐忧,如果考上女官,会由御史台统一安排女官具体工作和职责,一想到诸大人可能会成为自己上峰,林蓁有毛骨悚然感觉。
虽然她觉得无论她做什么,时彦一定都会无条件支持,对,只是一夜之间,她就有如此自信。
偶尔想到方怀简,心里还会隐隐痛感。离开肖寡妇时,时彦和自己都曾嘱托肖寡妇,有任何事给静苑捎信,时彦或许也猜出来,林蓁那时想的捎信不过是方怀简给自己的信笺。
方怀简会不会给自己信笺呢,他收了自己平安玉怎么也得回复一声?按照时彦说的时间,一去一回至少一个月,或许他到了越州有了具体地址会给自己回音?那一个月左右时间肖寡妇或许会给自己送信?想到方怀简,林蓁心里还是顿起波澜,她尽力忽视这些漪澜,去想时彦的话。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比过去还要好。”
这才是飞飞会说出的话,对方怀简的困扰是自己莽撞无知自以为是,是自己自取其咎,方怀简是无辜之人,因为自己他的名声也被带累,她不应该还对他有期待。
尤其想到雨夜最后一次见方怀简时,自己哭兮兮对他说的那些非他不嫁之语,一方面心疼糊涂的自己,一方面对方怀简有深深歉疚,他被自己痴缠得烦恼,自己对不起他。
晚间时彦回来时,两人一起开开心心用晚膳间,林蓁把自己烦恼一股脑儿都和时彦说了。
时彦陷入了沉思。
林蓁去不去考女
官他根本无所谓,但他有两个担忧。不去考女官,势必以后日日在内宅,娶林蓁进门后,她与时姝朝夕相处,会出问题吗?小说里林蓁可是处处看时姝不顺眼,事事针对她,虽然现在林蓁似乎和时姝关系要好,以后进门了,又是小姑子,又是亲哥哥最爱的人,不产生嫉妒似乎不可能。还是让她去考女官,有个事情做做比较好。
再者若考女官,无论考上之前或者考上以后,都有可能在御史台碰见萧忱,林蓁已经在他面前露过脸,时刻有被他认出的风险,自己需尽快娶林蓁才是。
想到这些,时彦对林蓁温声道:“以前你学法律,现在不过重操旧业,虽然时空不同,但好歹也算有些基础,何不一试?你还没有走出过内宅,见识这个时空天地之大世界之美,去做女官,多走走多看看,很好。不然,你就只能跟随我母亲,学习如何操持家业赚钱,若你想如此,为毅勇侯府添砖加瓦也是桩美事。”
“我不想!”林蓁笑盈盈抗议,她就知道时彦一定会支持她发展自身,如同另一个时空他支持自己,违逆妈妈愿望去做律师。
时彦看着林蓁,她的脸笑得似春日最灿烂的花,浅浅酒窝分外灵动甜美,连带她鼻梁上青紫都变得可爱,飞飞这个人在她心底定是不可替代无法磨灭之人,这样的人提出娶她,她会高兴得飞上天吧?
“现下你脸上还有伤,等你伤好了,我送你回英国公府如何?即便你家人不同意你考女官,你快点儿到毅勇侯府里来,他们谁还能管你?我想你早点儿回去,我想你快点儿到毅勇侯府。”
林蓁眼睛扑闪扑闪。
时彦微微前倾,他本就坐在林蓁身边,这下几乎挨上林蓁,他伸手在林蓁脸上摩挲,手指轻轻拂去她眼角将溢未溢的泪。
他的指腹热热的,触碰林蓁脸颊的一瞬,烫得她有些呆,然而她没有什么举动,眨着眼睛,任凭他摆布。
“以后在毅勇侯府,只会有笑,不会有泪。”
夜间休息,和昨晚提过的安排一样,时彦因日日上值,睡在林蓁隔壁厢房,彩橘抱着铺盖,睡在林蓁房里外间陪她,烛火依然灿然。
半夜时分,彩橘起夜,她蹑手蹑脚迈出房门,转身把门带好,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往净房走。
收拾妥当再回来时,忽见一个人影哧溜一下从半开的窗棂钻进了林蓁所在的内间。
彩橘睡意登时吓没了!
此刻静苑寂静无声,仆妇们都睡了,这里不是毅勇侯府,每夜有护卫值夜,静苑没有存放值钱物什的地库,总共就几个侍候人打扫卫生的仆妇,一时间彩橘不知道喊谁。
她呆呆站在原地,拼命用手揉了两下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烛火摇曳间,窗棂上还映着一个淡淡人影,绝不是林蓁。
彩橘背脊发凉,浑身鸡皮疙瘩,愣神了片刻,想起大公子睡在隔壁房里,她赶紧跑向厢房。
厢房就在林蓁房间隔壁,彩橘不敢大声,紧贴在门口轻唤了几声:“大公子!大公子!”
时彦睡觉比较警醒,听到动静即刻醒来,他听出彩橘声音,目光看向门外,彩橘身影映在门口,弓着身很是焦急。时彦来不及多想,披上外袍开了门。
“何事?”
彩橘面露惧色,手指指着林蓁房间,声音发着颤:“刚刚起夜,看见一个人钻进林姑娘房里,现在还在!”
血液一下子沸腾似要冲开皮肤,时彦一把抓起墙壁上的长剑奔出门,跑向林蓁房间。

第34章 看我敢还是不敢呢……
睡得正酣时,突然冰凉一只手拧了拧自己脸颊,林蓁在脸颊微微痛感中醒来,心里纳闷,时彦这么突飞猛进,都开始上手拧脸?
朦胧睁开眼,一身玄衣蒙着面巾的男子站在床前,林蓁吓得张开嘴,声音发出的那瞬,男子俯身,一只手猛捂住林蓁嘴,把林蓁喊声生生憋在喉咙里。
眸中俱是恐慌害怕,可支支吾吾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就在林蓁挣扎得大汗淋漓时,男子一把扯开自己面巾,轻声道:“别叫,是我。”
林蓁不再反抗踢腾。
明晖拿开捂住林蓁的手,在床沿边站直身体,双手抱臂道:“你怎么出来了?一点儿没伤?”
林蓁坐起身,骇然道:“你还来找我?你不知道御史台在抓你吗?”
林蓁和时彦讲过明晖状书大致内容,时彦告诉她,这份状书很可能牵扯到十七年前潭州废太子旧部剿杀案,废太子旧部余孽贼心不死,诸大人应该是半个月功夫查出一些端倪,才突然对明晖出手。
林蓁很相信时彦的话,不明白明晖为何甘冒杀头风险,去翻案一件根本不可能之事,更没想到,他竟然还来找自己。
自己一直被追捕,明晖自然知道,不过她仗着身手好,这些年没任何官衙能探得她真实身份抓住她一根汗毛,从来没当回事。只是那日她虽跑了,独独留下林蓁在御史台,虽然和她无亲无故,到底因为她牵扯进这件事来,何况最初她本来没指望林蓁会成功递进状书。
进御史台刑狱之人大多有去无回,她有些放不下。
终归是位姑娘,女扮男装在御史台前摆摊谋生,想来生活应该不易,她既帮过林蓁一次,这事儿不想牵扯林蓁,故明晖去而复返,想打探林蓁被御史台关押在何处。
可不过一天功夫,她竟然被放了!明晖想不明白这个理儿,林蓁离奇地成功递进状书,在她以为林蓁会被御史台折磨得生不如死,想去解救她时,她轻易离开了御史台!
可除了长得好看点,她实在平平无奇,没见多机灵的模样。
明晖记得肖记包子铺,去肖寡妇那儿三言两语就打听到林蓁新住处,寻了过来。
见林蓁动作活泛,明晖更加疑惑。
“他们没对你动刑?怎么这么快放你出来?”
林蓁无语道:“我脸上不是伤吗,我能出来,是家人使了银子!”
明晖有些好笑,就脸上快消失不注意根本不会发现的青色印记也能叫伤?
“使银子?送给了谁,他姓甚名谁?”
御史台不是那种见钱眼开之地,明晖怀疑林蓁说谎。
“我不知道,我家人为我操心奔波”,林蓁见明晖杵着不动,劝道:“你没事快走罢,以后别来找我,我也不会检举你,我们就当从未认识。”
明晖看着林蓁,眼眸一眨不眨。
这会儿她青丝散逸,自然随意披散在肩头,衬得她本就白皙肌肤比新雪更胜几分,身上散漫自然姿态,再加上眼眸流转间映着莹莹烛光,说不出的妩媚,这不像平常人家需要摆摊为生的娘子。
再想想这处宅院于闹市中难得一僻静之地,院内绿蔓青芜修剪得很是雅致,这室内摆设清雅中富贵异常,光是眼前红木珐琅床就价值不菲。
想起肖寡妇夸赞她找了个富贵好人家,明晖陡然拧住林蓁脖梗,声音冷硬:“你并非甄安,你是谁,说谎我拧断你脖子!”
被明晖卡住脖子林蓁呼吸困难,不明白好好说话间明晖为何突然变了脸色,她艰难道:“你放开我!”
想来她翻不出什么浪,明晖放开手,语气仍厉声:“骗过我的人都死了,你识相些,和我说实话!”
林蓁见识过明晖轻轻一鞭便将人打得屁滚尿流,她咳嗽两声缓解喉部不适,老实回道:“我叫林蓁,我爹礼部郎中”,说完继续劝明晖:“这会儿你知道了,可以走了吧,再不走惊动了人你可走不了了!”
“御史台的人因为这个把你放了?”
“没有放我,送了银子才能出来。”
是礼部郎中女儿的缘故?明晖心里琢磨,林蓁没有受刑,送了银子就轻易出来,这是很不容易很奇怪之事。
明晖琢磨过无数遍那日见诸大人情形,她好不容易有机会在御史台说得上话的人前展现状书,可还没说案情,几句话诸大人就要拿下自己。
镖局是自己地盘,是真实存在的,那几趟镖也是镖局近年最重要走镖,所以她才捡了说,只是自己确实没跟随走镖,诸大人怎么察觉出端倪呢。
既然他接下状书,有没可能他是愿意翻一翻这些陈年旧事?
忖想间,明晖对林蓁道:“既然你毫发无损出来,你再帮我递个东西给诸大人。”
“什么?!”林蓁惊道:“我差点死在御史
“你全须全尾出来,以我对御史台了解,既然他们放过你,以后也不会对你有什么,你帮我这次,必有重酬,后面我也不再烦你!”
“我家人花了五千两救我出来!”
“嗯,那我给你一万两,报酬另算!”
林蓁头摇得像拨浪鼓,她不想再去地狱般刑狱,也不信一个镖师能拿出一万两,而且,明晖不一定是镖师,废太子党余孽,自己可不能和他再有什么纠缠。
明晖正想迫林蓁答应,身后“哐啷”一声巨响,两扇门扉轰然倒地,有人冲进了门。
“安安,你没事吧?”时彦冲着内间喊,他见不着人,只见得阻隔内外间的绣屏上映得一个男人身形。
“我没事,是明晖。”
明晖?女二跑这里来做什么?!时彦来不及多想,一脚踢翻绣屏,提着剑就想冲进内间。
绣屏倒地,木屑七零八落乱飞,有几块摔飞到明晖脚下。她站在八仙桌前,手中捏着一只茶盏把玩,好整以暇看着时彦。
一位俊美富贵公子,拎着把剑火急火燎。
明晖再看一眼被自己绑在床上林蓁,她目光全在这位公子身上,眼神中焦虑担忧皆有,那他就是肖寡妇说的未婚夫?
明晖脸上晃过一瞬微不可查的笑容,将手中茶盏扔向时彦。时彦匆忙闪身躲开,身形尚未稳住,又一只茶盏砸向自己面门,他急忙挥剑劈落。
八仙桌上茶盏一只接一只扔过来,带着一股劲风,被砸中估计骨折起步,时彦不敢掉以轻心,被这几只茶盏拦住进不得半步。
他记得明晖武力值全书最高,自己根本不会武功,只有另一个时空空余时间练练重剑的肌肉记忆,自己被明晖砸得狼狈不堪,可明晖站在八仙桌边气定神闲看着,似乎在逗一条狗。
终于,八仙桌上物什都被明晖扔完,时彦凭着一腔勇气提剑冲向她!
林蓁惊叫:“明晖,你别伤他!”
时彦挥剑,以最标准的重剑进攻姿势刺向明晖,然而在剑尖接近明晖那瞬,她突然一个侧身,自己手腕似被刺进麻醉针,一阵刺痛后没了知觉,软软垂下。
剑尖抵在自己脖梗上,时彦睁大双眸看向明晖。
明晖根本没给时彦一个眼神,手中剑紧挨着他脖梗上跳动的青筋,明晖侧首看向林蓁,她呆愣愣看着自己,口中哀求道:“别伤他!”
明晖对林蓁抬眉一笑:“这是你的未婚夫吧,送上门来正好,我问你的事,你到底答不答应?”
说话间,手中剑在时彦脖梗上微微晃了晃。
林蓁便觉那寒光要刺瞎自己的眼。
时彦急道:“答应什么,不要答应他任何事!”
话音刚落,脖梗上就有凉意涌出,一滴滴淌下,时彦看到自己白色绸袍上似绽开了朵朵红梅,其实他没什么痛感,但看林蓁模样,弯着眼抿着唇紧咬下颚,似乎比他还痛,眼泪和他脖梗上的鲜血一样,一滴滴止不住。
心底莫名颤了一瞬,不为脖梗上的血。
时彦仍然嘴硬:“不要答应,她不敢杀我。”
说话间,门外杂音渐起,彩橘叫上静苑所有男人,男人们拿着刀枪棍棒,齐齐涌了过来。首当其冲是长随启明,他刚要冲进门,看到眼前景象,身形似被施了定身术,再挪动不了半步,跟在他身后的人探头一望,也都哑了动静。
明晖劲道大了些,时彦脖梗上血珠变成小溪般,染红他整个脖梗和上半身衣袍。
“看我敢还是不敢呢”,明晖看着林蓁,嘴角微微翘起,声音很是轻佻。
林蓁哽咽道:“答应,我都答应,你快放了他罢。”
明晖脸上露出笑意:“这才对嘛,报酬我一分不少,这事后再不找你。”
她一掌劈向时彦,时彦吐了口鲜血,身形飞向门口众人,启明等人忙上前抢步接住了浑身鲜血的时彦。
明晖看向林蓁:“说好了,我过几日再来!”
不等屋内众人反应,她跃身飞向窗棂,几个跳跃间消失在黑夜中,再无丁点儿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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