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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不良从业者后我带全员从良(2川)


秦砚一走进,就听到御医说“病人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七情内伤所致五脏六腑,心神受损可以导致情志受伤,愤怒可导致肝区疏泄,太过气机上逆,甚至血随气行,并走于上……”
这位御医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但众人都不要明白到底是个什么病症。
但只有秦砚脸色不太好看。
桂姨“大人,您说这些我们也不懂啊,我们小娘子到底是怎么了?”
御医“你家小娘子最近有没有受过情伤?”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瞥了秦砚一眼。
桂姨最后难为情的点点头。
“那就是了,我诊断没错。”御医看着秦砚,道“这位娘子大概是得了疯病。”
“什么……”桂姨惊呼一声“不可能,我们娘子怎么可能会得……”
御医也不恼“我从她的脉象诊断出来的就是这个结果。”
“可我家小娘子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啊。”桂姨着急道。
“之前好好的,那不过是没有爆发出来,今日应该受了什么刺激,这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桂姨嘴巴蠕动了几下,想到她刚才说有人在她脑子里打架的话,一时间只觉得天崩地裂,人都有点站不稳。
秦砚“多谢刘御医。”说着秦砚将自己的一个荷包递了过去“还劳烦您给开个方子。”
刘御医不肯要“大人放心,医者父母心,我既然来了,肯定是会尽力救治的。”
说着走到一边去开药方了。
桂姨来到秦砚跟前“大人,您到底跟我家小娘子说什么了啊?”
床上,无人问津的陆辛夷手指头动了几下,感觉这御医的医术确实要比那位大夫要好。
那位大夫就说个心神不宁,这位一诊,情伤什么的都把出来了。
她估计原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心悸然后嘎了。
太过于难过悲伤也是会死人的。
喝点药也好,毕竟伤及五脏六腑,这五脏六腑现在可都属于她的,确实要调理调理。
至于她说两个人在她脑子里打架,也不是开玩笑。
之前她就感觉原主很多的记忆对她是关闭状态,尤其是小时候,她当时就觉得反正她是要往老了长,小时候如何无关紧要,不给她看就不给她看呗。
结果今天在秦砚家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就勾起了好多记忆,再一磕,被尘封的记忆忽然就都记起来了。
哎,她没想到原主还真是清河崔氏那位太子少保崔行之的孩子。
对方太强大,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先装个疯卖个傻,看看崔氏如何反应,她自己则静观其变。

那头秦砚将他们谈话的内容大概跟桂姨说了一遍。
桂姨脸色沉沉“听大人这么一说,倒是极有可能的。”
秦砚看着眼前的桂姨“你可还记得对方的样貌?”
桂姨点头“说不出来了,但要是有画像,还是能认得出来的。”
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躺在那的陆辛夷“怪不得那日她那般生气呢。”
“哪日?”秦砚问。
桂姨就把崔家那个嬷嬷来樊楼跟陆辛夷说的那些话大概跟秦砚说了一下,包括陆辛夷反驳的话。
秦砚皱了皱眉,这个时候那边的御医也开好了药方。
秦砚对桂姨颔首后立刻走过去“还要劳烦您从御药房抓药。”说着又把那个荷包塞给他“还劳烦您受点累,拜托了。”
御药房的药,那质量绝对是杠杠的。刚才刘大夫说的话,桂姨他们听不懂,但秦砚是能懂的。
她的身体不好好调养,严重的话怕是有碍寿命。得用好的药好好调理调理。
刘御医把药方收起来,秦砚让莫少棠跟着去把药抓回来,他在这边等他。
听到刘御医说了那么多,莫少棠这会儿也不觉得陆辛夷是装的了。
装病怎么可能瞒过大夫啊。
桂姨让其他人都先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桂姨,秦砚,以及躺在那的陆辛夷。
陆辛夷有点躺不住了,她想找个合适机会自然的醒来。
秦砚又问了下桂姨陆辛夷跟那个周文斌的事。
桂姨就开始说了起来。
陆辛夷也静下心来认真听,关于原主跟周文斌相处的一些细节,她脑子里是没有的。
以前她还认为可能是原主也不想想起,所以也就没重视,经历过这次后她可算是明白了,这是人家不愿意对她开放的区域。
秦砚坐在那,听着桂姨说她们是怎么把周文斌救活,然后各种关照,最后就是陆辛夷出钱给他上好的书院,到最后就把樊楼抵押出去购买考官的往年的文章,从中判断考官喜欢的风格。
这个也不算是抄袭,因为一个考官的爱好是很关键的,就算你的文章写的再好,不入考官的眼落榜是很自然的事。
所以只要有点关系的都想方设法的去弄到主考官往年的文章,只要不宣扬出来,一般不会有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那头,陆辛夷听桂姨说着说着,就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桂姨喊她喝的时候,她用余光瞥了一眼,秦砚已经不在了,估计回去了,也不知道几点了。
陆辛夷觉得自己还得再装两天,所以目光还是木呆呆的。
桂姨扶着她,芸娘在旁边一勺一勺的喂,一边喂一边红着眼睛道“之前还说要把练习了好的曲子唱给东家听的,谁知道早上还好好的人,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陆辛夷一口一口喝着药,觉得这是老天爷对她耍心眼的惩罚。
每一口药都在压着她的神经,她很想说给我来个痛快的,一口干了吧。
药喂完,桂姨服侍她洗了澡后看着她背上隐约还能看见的痕迹,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小娘子,那清河崔氏咱不稀罕,你别害怕,有事我顶在前面,别怕啊。”
“娘子,郎君,你们要是有灵,就睁开眼帮帮小娘子吧。”
陆辛夷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别啊桂姨,别叨咕了,真给这俩招回来我可就真得嘎了。
洗好澡躺下没多久,陆辛夷就觉得眼皮子打架,估计药里有安眠的成分,所以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今晚桂姨就歇在她屋子里。
第二天陆辛夷醒来后目光倒是不那么太呆滞了,但人也依旧有点无精打采的样子。
秦砚下朝后经过陆家,进来探望了下。
不过那时候陆辛夷喝了药又睡了,这药她一喝就想睡觉,还睡的特别香。
睡觉也好,省的她演的不像暴露了。
秦砚见她睡的深沉,也没说什么,只站了会儿就走了。
晚上,桂姨回来跟她絮叨“小娘子,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辛夷就跟个自闭症儿童似的,就看着她,偶尔对她笑一笑,也不说话。
说她是精神病吧,不像,说不是吧,她忽然又不说话了。
可把桂姨给心疼的以泪洗面。
陆辛夷感觉这么下去不行,她要装疯是为了应对清河崔家,那么这个消息得传出去才行。
对陆辛夷来说,清河崔家就像个暂时不痛不痒的但随时可能要她命的瘤子。
她下半年还想搞点大动作呢,要是这个时候清河崔氏跳出来,以后要分她的家产可怎么办?
虽然秦大人说清河崔家有钱,但她家的那个是庶出,崔氏有钱跟他们也没关系。
樊楼现在就是一只会生钱的老母鸡,她不敢说清河崔氏的人不会把主意动到她的头上来。
所以她才装疯,看看崔氏是如何选择的,她才好想应对的政策。
于是等桂姨低头嘤嘤哭的时候,陆辛夷用手指头勾了勾她的。
桂姨姨愣了下赶紧抬头。
陆辛夷做了一个虚的手势。
桂姨瞪大眼睛,反应过来举起手要打她,最后又舍不得,一把抱住她,哭的更伤心了。
陆辛夷能感觉到,桂姨一直是把她当成孩子在看待的。
她也抱住桂姨,小声道“桂姨,别担心,我没事了。”
桂姨呜呜哭,哭了半天才擦了擦眼睛“那你怎么还这样?”
陆辛夷就把自己的担心跟桂姨说了“昨天脑袋是真的疼,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记忆。我可能真是那崔家的孩子。
但我现在有钱,有你们,我一点都不想要几个祖宗管着我跟我说不许做这不许做那的。所以我现在装疯,看看清河崔氏那边如何应对的。”
“桂姨,你就把我疯了的消息散播出去,让我们来看看崔家是个什么货色。
我现在就怕到时候他们拿出世家那一套来,硬逼着我把樊楼交给崔家打理,毕竟不管是律法还是道德还是世俗,崔家接手我这个孤女的家产,那是合理合情合法的。”
除非她现在找个非常牛逼的后台,或者找了个比崔家还牛的婆家。

第182章 各方嘴脸
至于后台暂时还可以扯一扯敬王得虎皮,但敬王就算是王爷,也没插手别人家里事的道理。
至于婆家,她上哪里找去?
而且她也怕甩掉崔家这个烫手山芋,又被“未来婆家”给缠上。
桂姨狠狠骂道“那个姓崔的短命鬼,没给你娘带来幸福,如今还要留下这么个家族来祸害你,我的小娘子啊……”
“别哭别哭,也别骂他了。”陆辛夷道“反正你先散播出去,把我说的越惨越好,如果崔家是个好的还好,要是个黑心肝的,那就得彻底割裂。”
“那万一……”桂姨担心的问。
“我们还有敬王呢。”陆辛夷道“逼急了我宁愿把樊楼给敬王,也不给崔家。”
当初不接受她娘,如今很大概率也是不会接受她的,就算答应了,陆辛夷也觉得那不过是个阴谋,想哄骗她认祖归宗的阴谋。
只要她认祖归宗了,那她还不是随便他们拿捏吗?
“对了,要是有什么事,就去找秦大人。”陆辛夷道“秦大人是个正直的君子,我们要跟崔家决裂,这其中还少不得要秦大人帮忙。”
桂姨点头答应了。
于是没过两天,不少关注樊楼的人都得知樊楼那个能干的东家疯了。
听说是御医给出的诊断,不存在作假。
许久不曾蹦跶的且已经怀有身孕的荣昌县主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坏了。
自从端午节被陆辛夷压了一头,后面又被敬王警告后,荣昌县主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但背地里对樊楼的关注可没少。
如今听到这个消息,荣昌县主高兴的都多吃了一碗牛乳。
她对身边的丫鬟道“去樊楼订一桌,我们晚上也去看看热闹。”
一旁的周文斌坐在小马扎上给她捏腿,见状有些不赞同“那地方不适合你去,咱们就在家好不好?”
荣昌县主一脚将周文斌蹬的跌倒在地,质问他“你怕什么?还是说你在担心她?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而已。”
周文斌捂着被蹬到的胸口,脸色隐晦不明,须臾后才道“我是怕那地方人多,杂的很,万一碰到了你肚子你的孩子可如何是好?”
荣昌县主脸色这才好看点,但还是道“我们就去看看,不往人多的地方去。”
反正她肯定是要去看看那个小贱人是不是真的疯了的。
周文斌见她不听,也没办法,如今他在这个家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的。
要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看到樊楼日渐壮大后。
要是他没有悔婚,娶了陆辛夷,那现在樊楼那么大的家产就是他的了,也不用在这里受荣昌县主的气。
荣昌县主到底是县主,就算打他他也是不敢还手的。
但娶个平民就不一样了,作为一家之主,他又是官,偶尔动个手也是没人能管的。
如今那个陆辛夷又疯了,他要是没悔婚,那樊楼的财产还不都是他的?他还可以明目张胆的纳妾了。
不像如今,纳妾纳不得,花楼也去不得,荣昌县主怀孕他又彭不要的。
就算能碰,周文斌现在看着荣昌县主逐渐丰盈的身体,是真的没什么性趣。
后悔,后悔的周文斌饭都吃不下了。
当天晚上,来樊楼看热闹的人可不少。
除了荣昌县主,还有钱二他们。以及西市这边其他的一些商户。
这些人当中有的是来打听消息的,有的是来关心的,还有一部分是来看笑话的。
桂姨面对每一波来打听消息的人,都一律否认,只说陆辛夷是去乡下了,过几天就回来。
她越这样那些人就越笃定陆辛夷疯了。
荣昌县主听到丫鬟的汇报后心里十分舒服,找茬的指着一盘菜说不干净,让丫鬟把桂姨喊上来。
所谓的不干净,就是里面有头发丝。
荣昌县主身边的大丫鬟狐假虎威“我们县主是什么身份?来你们樊楼吃饭那是给你们面子,结果你们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要是伤到了县主肚子里的小主子,你们整个樊楼都得陪葬。”
桂姨“县主见谅,我们后厨所有女人工作的时候都用布巾包了头发的,这根头发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一盘菜里还真不好……”
桂姨话还没说完,就被荣昌县主打了一巴掌,她甩了甩自己的手,傲慢地道“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你们?就你们这狗都不来的地方,值得本县主陷害?”
桂姨被打偏了脸,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周文斌一眼,继而又看着荣昌县主“县主,民间有一句俗语,叫话要想着说不要抢着说,你说我们樊楼狗都不来,那你今天来了算什么?”
桂姨很想问你又算是什么品种的狗?
但到底是忍住了。
荣昌脸一沉又给了桂姨一个巴掌“还敢骂本县主?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要好好出一出这段时间的憋屈气,打不到那个小贱人,就打她身边这个老婆子。
桂姨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但她没怂,继续道“草民可没那个胆子骂人,是县主你自己骂你自己,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而且我们开张那天敬王跟秦大人可是都来了的,这话要是传到敬王那边,你说敬王会如何?”
一高兴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荣昌县主感觉刚释放出去的气又被这么一堵给堵回来了。
她还想她,但桂姨这次躲了“您虽然贵为县主,但草民也不是您家的奴仆,县主要是再动手,我少不得要去开封府劳烦秦大人一趟了。”
荣昌县主哼了一声“今天就饶了你一次,回去看好你那个疯子主子,可别哪天没看好跑到大街上咬人。”
说完一伸手,周文斌赶紧起身来扶,一行人就下了楼,结果也不打算结账,就要走。
桂姨立刻拦住“您贵为荣昌县主,总不至于这一顿饭的五两银子都要赖吧?”
她看了周文斌一眼,继续道“县主府难道被某些吃软饭的人给吃穷了?大力,去,让厨房再准备一份点心给县主带回去,别饿着县主了。”

周文斌闻言气得怒视桂姨,这个贱婢,确实该打,居然还敢说他。
荣昌县主很生气,抬手就还要打,桂姨没闪,她这么说就是为了激怒他们。
所以她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桂姨挨了一巴掌后立刻跪下“县主饶命,周大人饶命,草民眼拙,再也不敢胡说了。”
荣昌县主见她这般卑微,表情这才舒缓了不少,一条狗就要有狗的觉悟,怎么敢在她面前叫嚣的?
阿柴夏紫薇等人见状立刻就要上来理论,被桂姨给拦住了,“她是荣昌县主,我们得罪不起的。”
荣昌县主吃饭不给钱还打人家掌柜的一幕,楼下的食客也都看见了。
又听到桂姨这般“委屈”劝阻自己人,立刻就有人说道“第一次见到吃饭不给钱还打人的,真是岂有此理。”
“就这还县主呢?县主连吃饭的三两银子都付不起?怕不是故意赖账的。”
桂姨跪在那火上浇油“大家别说了,我们小本经营得罪不起啊,大家别说了,回头县主要是大怒,我们一介草民可承担不起贵人一怒啊。”
荣昌县主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你知道就好,还不滚开。”
周文斌见状有些担心,扯了下她的袖子“这么多人你注意点。”
没想到荣昌县主更生气了“你怕什么?那个小贱人都疯了,这些狗奴才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周文斌只好闭嘴了。
听到她还在那骂人嚣张,有几个学生站了出来“桂掌柜你别,这样的人就该去开封府告她去,我们都是你的证人,县主怎么了?县主就可以吃饭不给钱还打人?”
“对,我们作为国子监的学生,就要敢于抨击这些不良行为。”
其中一个憨憨还过来将桂姨拽了起来。
桂姨顺势就站了起来,面对众人眼里都是感激。
于是这些人就很自然的看到她两边脸上都有巴掌印,对方一看立刻怒道“她之前还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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