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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假清冷(玉子兰)


回去的马车上,元慎就问青岑怎么反应那么快?
青岑笑了笑道:“我见她挺着个大肚子走的辛苦, 八皇兄醉酒也不知去扶一扶,就一直暗暗留心着, 怕她有什么闪失, 没想到歪打正着, 也算是有险无惊。”
元慎“哦”了声, 垂眸望了望青岑即便坐着也很平坦的小腹, 伸手摸了摸, 轻声问道:“你很喜欢孩子吗?”
青岑:“还好吧, 我喜欢乖巧不调皮的, ”不过听说大多数小孩儿都比较调皮。
元慎闻言把手收回来, 脸色淡淡的没什么表情,青岑见状奇怪道:“你怎么了?”这人怎么忽然有些不高兴了?
元慎瘪瘪嘴,盯着青岑的眼睛问:“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青岑:……
这叫什么话?
青岑好笑道:“殿下吃醉了吧,孩子都还没影儿呢。”
元慎却来劲儿了,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让青岑快点回答,会不会有了孩子就忘了男人。
青岑心里无语,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说不会。
元慎:“真的?”
青岑:“真的!”
元慎一喜,重新露出笑意,又伸出手摸了摸青岑的肚子,浅笑道:“既然娘子喜欢孩子,那为夫就努把力吧!”
青岑“啊”了声,你已经够努力了!!!
端午的第二日,青岑和元慎带着宫中赏赐的荔枝回了晋国公府。
岁云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肚子圆鼓鼓的,青岑伸出手小心摸了摸,好奇里头住着的是小侄儿还是小侄女。
岁云笑道:“我是盼着先有个儿子的好,你兄长到是一心希望能是个女儿,说女儿是贴心地小棉袄。”
其实岁云也喜欢女儿,可身处她这个位置,有个儿子傍身才安稳。
青岑听了笑眯眯道:“不管男娃还是女娃,只要是嫂嫂你生的,兄长肯定都喜欢的不得了。”
岁云莞尔一笑,心中甜蜜,又想起来一桩喜事,便道:“对了,前些日子永平侯府传话来,说舒意也有身孕了。”
青岑有些时日没见舒意了,心里本就记挂着,一听她也有喜了,当下很是高兴,原想着陪二老一起用过午膳后就转道去永平侯府探望舒意,只是夏日天炎,午后的日头最是毒辣,出门走两步就是一身汗,虞氏知道青岑畏热,就笑道:“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你就和殿下在府里歇上一夜,明儿一早趁着凉快去也好。”
棠梨煎雪一切如旧,虞氏每隔一段时日就会让人好生洒扫,虽说皇子府的卧房也是比着棠梨煎雪的装饰用心布置的,到底那份感觉不一样。
青岑躺在久违的床榻上,心里满是温馨怀念,偏偏元慎是个不安分的,一下一下的来闹她,口中还道:“换个地方办事也新鲜。”
屋子里的蜡烛还没熄呢他就迫不及待地要胡来,青岑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嫁给这人已近半载,简直日日如新欢,新鲜的不能再新鲜了!
元慎见青岑竟然在走神,不满的嚷嚷道:“专心点,不然我就罚你。”
青岑闻言又是一声冷哼,这人总有千奇百怪的理由奖励他自己。
次日趁着天凉往永平侯府去,舒意见到青岑显得很欢喜,同妹妹埋怨说:“怀了身孕真是麻烦,一时大门不让出,花园也不叫去,憋死我了。”
话是如此,可她脸上却洋溢着幸福之色,足见少川这个姐夫当的很称职,青岑打心底里为她高兴,就笑道:“都说妇人有孕头三个月最是要紧,是得小心谨慎些。”
说完伸手摸了摸舒意还很平坦的小腹,抬眸打趣道:“姐夫一定高兴坏了吧。”
舒意眉眼一弯,何止是高兴坏了,简直是高兴疯了,自打知道她有了身孕,少川夜里就寝也不胡来了,老老实实的搂着她,供菩萨似的。
青岑瞧她这神色,就又笑说:“昨儿见了嫂嫂,同我说哥哥想要个女孩儿,姐夫呢?”
舒意微微一笑:“你姐夫想先要个女孩儿,说上头有个姐姐管着,底下的小子才听话。”
青岑笑道:“要是龙凤胎就好了,儿女双全,也省了辛苦。”
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一胎凑个好字也简便。
姐妹二人闲聊半晌,过会儿永平侯夫人来了,问舒意近日身子可好,又道:“我这两日忙着静仪的事抽不开身。”
青岑听后随口问了声:“宋娘子回来了?”
永平侯夫人点点头,说回来有段日子了,眼下正议亲呢。
青岑就问相中哪家的郎子了?
永平侯夫人摇摇头说没呢,“静仪如今也算是半个侯府贵女,还有万贯家财,愿意结亲的人家到是不少,只是大都别有所图,不是眼热她的家产,就是想着能跟侯府攀些亲,真心实意又合得来的实在是不多,再者静仪说她自由惯了,不想攀什么高门大户,只想找个老实上进合眼缘的过日子。”
说罢见青岑若有所思,就笑道:“你那里若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不妨说予我听一听。”
青岑想起一个人,便笑了笑说:“舅母一提,我心里到是想起个人来,是我家殿下的同僚,长相人品都不错,家中也是从商,但他自己有出息,早年中了进士,如今已是从六品的官员。”
上回知夏的事那样收场,青岑心里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周词安,眼下听说起宋静仪要择婿,就又起了做媒的心思。
永平侯夫人听后觉得很可行,就让人去烟雨楼传话,等宋静仪过来,便照实说了周词安的情况,问她可愿意见上一见。
宋静仪心想见一个是见,见两个也是见,又想周词安家里和她一样经商不说,门第上自己有侯府做靠山,日后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去,当下就爽快答应了。
隔日元慎上衙时抽了个空便和周词安提了,那周词安一听了不得,先前和郑左谏家的小娘子就是他高攀了,如今又来个侯府义女,自己哪里敢想。
元慎知他是个实诚人,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宋静仪的情况,到让周词安心里生出几分怜惜之情。
元慎见状又接着道:“也是皇子妃觉着上次的事情对你有所亏欠,害你空欢喜一场,此番回娘家听闻这位宋娘子在议亲,论起夫婿的人选,首要紧的就是人品要靠得住,便头一个就想到了你。”
周词安听罢低头思忖,到底自己年纪也很不小了,家下父母虽不催促,可也一心盼望着他能早日成家,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一起过日子,再说只是先见上一面,若是合了心意成就好事也是一场缘分,便点头应下。
既然要被撮合的两个正主都点了头表示愿意一见,且究竟此番相看不比前回那样有利害关系,青岑便也不兴去办什么花宴诗会了,就让元慎趁着休沐的功夫把周词安请来家里吃顿便饭,自己则往永平侯府递了话,由大舅母领着宋静仪一道来。
可喜那天是个有风的日子,两个年轻的男女坐在临水的亭子里,四下无人,绣着莲花的蓝绢帷幔遮住了日光,在风中轻轻摇曳。
这座八角凉亭建在一片池塘中央,六月莲花竞相开放,在碧绿的莲叶间亭亭玉立,微风拂过,送来阵阵沁人的荷香。
周词安望着对面一身碧色衣衫的小娘子,她微微低着头,额前的碎发被风吹乱,似乎扫到了眼睛,她忍了忍才抬起纤细地手腕将那一缕青丝拢到耳后,脸颊上若隐若现的绯红比池中盛开的芳菲更加引人注目。
静仪虽然垂着目光,但能感觉到对面的男人在看她,心里有些微微的焦急,不是说这个郎子很会说话吗?怎么半晌不张口,莫不是没有相中她?
年轻貌美的小娘子不知道,再厉害的郎子见着了合心意的姑娘也会有手足无措的那一刻。
周词安心下微紧,上回同郑家娘子是偶遇,所以才能气定神闲,可今日却是实打实地两个并不熟悉的人坐在一块儿相看,心里难说不吃紧,怕说错话唐突了人家,一时思来想去,半晌才清了清嗓子,找了个话题,问静仪喜欢莲花吗?
静仪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就点了点头,说莲花可以入药,还有莲子可以吃,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妥,瞥了眼对面正认真望着她的人,就赶紧补了句:“少时读《西洲曲》时就很喜欢里头那句——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又回问公子也喜欢莲花吗?
那些细微有趣的神情被人捕捉到,周词安温柔一笑:“嗯,我也喜欢吃莲子。”
【作者有话要说】
宝子们,最近已经在构思番外了,正文完结应该在青岑重生的那个冬天,也就是这年冬。另外就快过年了,家里事情很多,后面可能会隔日一更哦。

静仪听他这样说, 唇角抿起一个浅浅的笑。
后来二人婚后有一年夏天,周词安挽着袖子坐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剥莲蓬。
静仪抱着猫靠在一旁的围栏上,脚边还卧着一只大黄狗, 微风习习,莲香阵阵,静仪想起当年那场初见, 就问正在给莲子剔心的丈夫:“那时我只说莲子可以吃, 不曾说自己喜欢, 你是如何得知的?”
周词安偏头望住妻子, 目光温柔地笑道:“因为你说莲子可以吃时,眼里冒着光。”
景和三十年的夏天较以往都热,烈日灼烧着天空下的每一寸土地, 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夏日容易心火旺盛, 青岑不思饮食已有数日,腰身愈发纤细,不过元宵瞧着到是圆润了不少,肚子圆滚滚的, 走路也慢腾腾的,不似从前灵活。
青岑见状就笑它:“元宵, 你再胖下去, 就给你改名儿叫肥宵了。”
屋里放着冰鉴还算凉快, 不过元宵顶着一身厚实的皮毛还是热的吐舌头, 听到青岑这样说, 只是懒懒的瞥了她一眼, 然后站起来走远了些, 找了个有风的地方继续躺着。
这时旁边正在切果子的绿竹忽然“哎呀”一声, 盯着元宵鼓起的腹部说:“看元宵这肚子,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青岑一愣:“怀孕?”
绿竹点点头,说:“我以前在老家见过怀孕的猫,它们的身形就和元宵现在挺像的。”
青岑经她这么一说,就不错眼的望住元宵的肚子,却见它忽然干呕起来,像是要吐的样子。
绿竹连忙道:“八成是了,猫怀孕也是会孕吐的。”
这下身形和症状都对上了,青岑一时有些惊喜,忙让人去请兽医来,半个时辰后兽医来了,一番诊治后说元宵确实有孕了,已经一个月了,还嘱咐说:“猫的孕期一般在两个月左右,这段时间要注意休养,尽量避免和其他猫打闹。”
家里统共就两只猫,不用想,孩子的父亲一定是青团,青岑内心欢喜,她马上就要拥有一只兼具黄白两色的小猫喽。
绿竹笑着道:“猫一胎少说有三个,我见过最多的还能生八个,咱们有的忙了。”
青岑闻言笑了笑道:“不妨事,咱们养的起。”
傍晚元慎回来,青岑笑眯眯地告诉他元宵怀孕了。
元慎听得“啧”了声,偏头去看卧在椅子上的青团,心情颇有些复杂,暗道这小子竟然比他先当爹。
眼瞅着身边的人和猫先后都有了孩子,元慎心里一时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既盼着能和青岑有个属于他俩儿的孩子,又不希望有人插进来扰了他和青岑的二人世界。
听说妇人有了孩子,心思多半就不在丈夫身上了,元慎觉得自己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一时矛盾至极。
青岑自然不知元慎心中所想,牵起袖子盛了一碗冰镇绿豆汤递给他,一面又道:“马上就要入伏了,到时候肯定更热,殿下干脆别骑马了,改乘马车上衙吧。”
这是来自妻子对丈夫的关心,元慎十分受用,方才的愁绪一扫而尽,笑道:“无妨,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天也不热,”实则是骑马可以节省时间,那样他早上醒来就能和青岑多腻歪片刻。
青岑:“可是殿下下衙回家的时候太阳还在呢,当心晒黑了。”
元慎挑了挑眉,突然想起青岑以前说过皮肤白白的才好看,当下也不犹豫了,点点头道:“嗯,就照你说的坐马车吧。”
夏日昼长夜短,人容易困乏,青岑就给元慎准备的马车上挂了两枚香球,里头熏的是佩兰,香气如兰,可以清醒头目。
进入三伏天,骄阳似火,人简直热的要发狂。
青岑畏热,所以如无必要,轻易并不出门,不过再有几日就是平国公的寿辰,他的夫人是官家一母同胞的妹妹端阳长公主,届时少不得要去恭贺一番。
只是说起平国公府,到让青岑想起一桩旧事,前世她跟随母亲去平国公府贺寿,却意外窥探到一件秘辛……
那是在一日晌午,天气就像火烤一样热,没有一丝凉爽,平静的湖面上映出了两道纤细的丽影,听声音,她们似乎正在争吵。
穿着梅红衣裳的少女面带挑衅地嗤笑道:“就算你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又如何,我才是陪伴了她十几年的人,你以为你回来了就能取代我?笑话,我告诉你,父亲和母亲还有兄长在乎的人只有我,让你回府,不过是可怜你罢了。”
对面站着的蓝衣少女闻言冷笑一声,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取代?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原本就是属于我的。”
斑鸠在喜鹊的巢穴住的久了,便认为那就是它自己的窝了,等喜鹊回来,斑鸠甚至千方百计地想要赶走真正的主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属于你?如果真的属于你,父亲和母亲为何不让你光明正大的回家,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父亲母亲的亲生女儿,义女?呵,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不想让我受到伤害,所以只能委屈你了,义妹,你根本就不该回来。”
忍冬的眼底一片冰冷,她久久没有言语,如果没有法云寺那场意外,作为公主之女的她会有家人的疼爱,岁月静好,一生喜乐,然而原本属于她的安稳人生却被另一个人窃取了,那个侵占了她人生的人却反来指责她不该回来。
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忍冬的心里好似有一团大火在熊熊燃烧,愤怒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神,望着眼前碧绿的湖水,她知道它有多深,不会游水的人掉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条……
躲在假山后的青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害怕的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动静。
…………
青岑想起往事,心情颇为复杂,原来忍冬这个义女才是平国公和端阳长公主的亲生女儿,而安乐县主白降丹只是猎户家的孩子。
其中更为具体的缘由青岑并不得知,只知道忍冬和白降丹当是被错换了人生。
原本忍冬才应该是被千宠万爱着长大的公主之女,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只是一朝错换成了家境贫寒的猎户之女,从此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出发去寿宴那日,青岑的心情有些沉重,伴随着这样的愁绪她再次见到了忍冬,细看之下,容貌和端阳长公主有三四分像,站在一群世家贵女中间,气质独特,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白降丹还是那副老样子,一身华服,容貌寻常,只是张扬的性子收敛了不少,作派也温婉起来,大概是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并不能够再随心所欲了。
青岑在心底叹气,重生一场,她救了枉死的岁云、婚姻不幸的舒意……
然而这一次她清楚地知道,她并不想救白降丹,或许有些错误是需要用命来偿还的。

第55章 正文完结
青岑年幼时, 家里为她和舒意请过一位女师,那位女师常和她们说,为人处世, 须有一颗宽容之心。
然而青岑站在忍冬的立场上,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宽容,她不清楚这场错换究竟是天意还是人为, 但白降丹十几年来的荣华富贵是真的, 仇恨归来的忍冬也是真的。
或许白降丹罪不至死, 但谁也没有资格替忍冬说原谅。
青岑最终什么都没做, 所以迎来和前世一样的结局,白降丹死了。
赴宴的众人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端阳长公主抱着已经死去的白降丹哭的伤心。
忍冬也在流泪, 眼神里有那么一丝难过, 至于难过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元宵是在立秋那天的清晨开始发动的,足足两个多时辰才生产完,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出乎意料。
青团更是转身就走,似乎面带怒容, 青岑也傻眼了,谁能告诉她, 一只白毛和一只橘猫怎么会生出三只纯黑色的小猫?
元慎回来后得知此事, 先是惊讶, 而后心中好笑, 原本对青团比他先当爹还有些介怀, 谁知根本不是这小子的种。
哈哈哈哈哈哈!!!
青岑心里虽然老大的不称意, 但还是吩咐人好好照顾元宵, 以及刚刚出生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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