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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二嫁(莘玥)


她不光要照顾陈窈,还要时刻提防林羽植,她怕他会对陈窈做出什么逾越之举,到时候王爷饶不了她。
林羽植没有想走的意思,陈窈昏迷不醒,他的心如在火烤般煎熬,“窈娘曾救过我一命,现在她有难我不能置之不理!”
“你不要……咳咳咳。”晓依不知怎么回事,醒来后全身乏力,尤其是腹部似被重物压过一样隐隐作疼。
“你也受伤了?”林羽植见她虚弱,说道。
“我……无碍。”晓依气息明显比刚才弱了,但依旧逞强说。
林羽植接过晓依手中的帕子,替她为陈窈擦脸,她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眉头紧锁,看上去极其的痛苦。
“你是男人岂能照顾姑娘,这不合乎规矩啊!”晓依阻止地说。
“此事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林羽植撩起长袖,重新过了一遍水,边擦边道:“你家姑娘的命要紧还是所谓的礼节重要!”
林羽植说得不无道理,晓依没有反驳。
这个时辰金瑶楼还在营业,楼下的客人声音吵闹,喧闹声必定会打扰陈窈,林羽植双眸闪动,他对晓依说:“太吵了,今晚就先关店吧。”
晓依想想也对,撑起身子往下楼走,“你好好照看,我去去就回。”
林羽植嗯了声,深深的目光落在陈窈难受的面庞,他心疼不已,握住陈窈的小手放在脸侧,“纵使我如今无名无分,就算拼了命也会为你报仇!”
他暗自发誓,定要找出给陈窈下药的歹人,对他抽筋拔骨!
这时,陈窈指尖微动,她长长的睫毛轻颤,双眼迷蒙地睁开,口中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
林羽植眼神一喜,侧耳贴近她,“你说什么?”
陈窈眸子迷离,视线内男人清润的面容,他乌发白衣,犹如一泓清泉慢慢靠近,让她得到了半刻的疏解,浑身燥热的她恨不得立即扎进池水中,她双唇嗫嚅道:“好凉。”
林羽植这回听清了她说的是什么了,但丝毫没注意到她声音带着不同于以往的娇柔,他迷茫看向自己的手。
凉吗?许是刚沾过水吧……
下一秒,林羽植毫无防备地被陈窈扑倒,他挺拔的脊柱撞在冰冷的地面,云纹衣襟上是一双女人娇嫩的巧手。
不知什么时候,陈窈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胸前的红色鸳鸯肚兜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从中毫无保留地显露,堪比羊脂玉的雪肤令人移不开眼,烛火映在她的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肤白若雪,春光乍现。
林羽植从未见过这样万种风情的陈窈,抛开一切他也只是普通的男人,他一时间被女人曼妙的身形迷住了眼,不知该作何反应。
此时,大门“砰”的一声猛然敞开,顾宴书一袭暗色长袍踏着月色而来,而然他紧抿的嘴角渐渐冰冷,被这一幕生生地刺痛了双眼,男人脸色阴鸷,长袖下紧攥的拳头似要被捏碎了般。
陈窈青丝被大风卷起,墙壁倒映出女人窈窕的身影,她笑得像一个噬人的女妖精,双颊泛红堪比蒸熟的苹果,衣襟半敞,媚眼如丝,而她的玉指正覆在林羽植饱满的双唇上……
顾宴书猩红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气,声音如欲裂的千年寒冰般震人,“让开,她是本王的女人!”

顾宴书剑眉如寒星冷峻,他箭步飞驰,解下披风为陈窈盖上。
她纤纤玉体,柔弱地倒在顾宴书冰冷的怀抱中,这个身体她再熟悉不过了,她两条玉藕般的双臂环住男人精瘦又有力的腰身,玲珑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迫不及待地等待与他交织。
眼见顾宴书要抱走陈窈,林羽植不乐意地握住陈窈的手不让她走,强硬说道:“你要对她做什么?”
陈窈体内的药效已发作,不能再耽搁下去,顾宴书甩开他的手,怒不可遏地吼道:“我倒想问你要对她做什么?!”
林羽植从未见过他这位七弟发怒,在他眼中顾宴书对万物漠然,少年老成,不喜不怒,而提起与陈窈有关的一切,他这副仿若雕刻过的面孔才会有分毫的动容。
他神色一瞬被他吓到了,但很快恢复。
顾宴书目光似刀锋朝他飞去,“她中的是春药,你在她身边不走意欲何为!”
林羽植身躯微震,面对顾宴书质问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清楚陈窈中的春药,男性气息的靠近对她无疑是致命的吸引,理智告诉他不能乘人之危,但这又是他唯一的机会能与顾宴书抗衡,所以他选择支开晓依,独自一人面对中了药的陈窈。
他承认动了一刻的歹念,但他从未想过伤害陈窈,娶她本就是他所念。
“你带走她又能如何,还不是同我一样!”林羽植大声斥责,“她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因此被你毁……”
顾宴书厉声打断他,“本王与窈娘做了四年民间夫妻,你情我愿!与你小人之心大相径庭!”
林羽植似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愣在原地,嘴唇颤抖,“什么……?”
民间夫妻?顾宴书这是在告诉他,她们早在之前就有过肌肤之亲,也是陈窈自愿,重要的是让他别再把任何念想放在陈窈的身上了。
顾宴书眼露凶狠,瞪了他一眼后,眸光转而温柔地看向陈窈,像抱小孩似的将她的长腿勾住自己的腰身,宽大的披风遮盖,任谁都看不清他身上的女子是谁。
在马车上,陈窈体内的浴火早已制止不住,她衣裙全部散开,堆砌在一旁,彻底露出一件肚兜,娇软的身材勾住顾宴书的脖颈,活脱脱地像要吸食他的精气一般。
顾宴书可以用身体做解药为她化解,陈窈醒来也是愿意他这么做的,但顾宴书不清楚陈窈被下的春药是何剂量,若是贸然行欢,只怕会适得其反。
他料到陈窈的药性可能会猛烈发作,早吩咐过凌雲把车内几处钉死,密不透风,他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陈窈的冰肌玉骨。
顾宴书拂过她的脸,“你可看清楚,我是谁!”
陈窈扭着腰肢宛如水蛇般的一团,只有眼前的男人能化解她满身的热火,她媚眼缓缓睁开,捧起顾宴书的面孔仔细看去。
须臾,她一字一顿,艰难地从唇中挤出三个字——顾宴书。
顾宴书唇畔勾起,仿若看到了希望般,“不错,还认得本王!”
陈窈身体如同烈焰烧天,她尚有一丝意识,但看到眼前人是顾宴书后彻底瓦解,她衣不蔽体,香艳娇软的身子如一团棉絮攀附到他的身上,目光弥散,尽显媚态,她只认得面前的男人如她的解药般,她等不及地要与他缠绵。
女人滚烫的手已绕过层叠的衣物,探进他坚硬的胸膛,顾宴书胸前的衣领被她揉成一团,触碰的一瞬,好似碰到一块冷冽的寒冰,又好似扎进一汪寒潭,纤纤玉手肆无忌惮地在
他身上游走。
“乖!本王帮你。”顾宴书不忍见她饱受药性的煎熬,他帮她解开自己的衣扣,粗粝的大掌滑进她的裙底。
虽不能完全解毒,但一点点的甜头能帮陈窈排解,不让她太难受。
可片刻的欢愉远远不够,陈窈弯弯的柳眉紧蹙,细碎的叫声又愉悦又痛苦,红润的眼角流出一滴泪,顾宴书显然低估了这药的猛烈。
药效迫使陈窈并不满足当前的浅尝辄止,她呼吸凌乱,哑声缥缈似浮云,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勾引,“给我吧,难道你不想吗?”
顾宴书理智尚存:“不不……不行……”
气氛旖旎,女人全身散着灼热的气息缠绵于男人悱恻,但他眼中毫无一丝情欲,他只想救陈窈!
顾宴书为陈窈穿好衣物,咬着牙般艰难地用两人的腰带,将她双手双脚捆绑。
陈窈痛苦地挣扎,肌肤覆着一层薄汗,在她雪肤上似撒上粼粼的水光,而她的身体像麻花一样扭曲成一团,煎熬得不成样子。
顾宴书不敢再深入了,他修长的指尖染上一抹光润的水渍,轻轻往锦袍上一捻,又重新将陈窈抱紧怀中,安抚道:“窈娘乖,现在绝不行,本王要救你!”
“王爷,太医已到王府!”凌雲快马加鞭,得到消息后在车外说。
“好!”顾宴书低眸,“咱们马上就到了!”
顾宴书抱着人快步前行,他将人放到床上,从帷帐内伸出陈窈的一只手臂,请大夫诊治。
大夫得知陈窈中药后,饭都没咽下去就被凌雲架着就来到了王府,此刻满头大汗地为她把脉,刚摸上脉他不免大惊失色,汗珠如雨般滑落。
顾宴书见大夫皱紧眉头,心不由一沉,急切地说:“她怎么样了?”
大夫惊道:“此药极为猛烈,乃是嬅京的禁药,并无具体的解法,但切记绝对不能进行猛烈的交合,她体内犹如一团烈火,过猛的冲撞的反而会下/体流血,暴毙而亡!”
听他这么一说,顾宴书目光顿时刀片,扶在膝盖上的拳头不由紧了紧,一把揪起大夫的衣领,怒道:“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就将你剁碎了陪她!”
大夫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担惊受怕地呜咽了一声。
“王爷救人要紧!”凌雲在一旁也着急,提醒道。
“能医吗?”顾宴书放开大夫,收敛住动怒的神色,沉声道。
“能……能。”大夫被顾宴书凶狠的眼神吓到,他双手打着颤,忙不迭地打开药包,从中取出几枚银针,娴熟地在陈窈的穴位上扎下几针。
顾宴书垂视,陈窈躁动的身体稍有些缓和,她彤红的面容转为桃粉,他满眼心疼之心,紧握住陈窈的手。
“老夫给她开了几味药,喂下去不到半个时辰便能有所缓解,还需在冰寒的池水中泡,配上茯苓,甘草……”大夫拿起笔迅速写下几味药,叮嘱说:“一起泡在寒池中,此时她会非常难熬,只要熬过了便能化解,但若要根除,等烈性的药过去了可……男女交欢。”
顾宴书眸光微沉,扫视过。
大夫吞吐,语气被他锐利的眼神看得愈发没底,“此法最难在于……”
顾宴书耐心不多,“说!”
“在于……不可真当为男女欢爱,需轻慢行事,不然会当场身亡,这是此毒药最难的解法。”
大夫从医数年又一把年纪了,面对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的顾宴书,生怕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掉脑袋,顾宴书神色凝重,“送客!”
凌雲送大夫出府,面色和善地从腰中拿出一袋银子递给大夫,他接过,心想这王爷脾气不好,侍卫却还挺好。
正想着,凌雲对他做了个抹脖的动作,“此事不可往外说!”
“谢……好的。”大夫咽了下口水,用帕子擦了擦汗,快步出了府。
按大夫开的药方,小厨房很快熬出了药,浓稠的药冒着热气,室内顿时散着药香,也夹杂着几分苦郁。
顾宴书从后环住陈窈的腰,让她整个身体靠在自己身上,他端起药碗,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将热气吹散,柔声地哄着她说:“窈娘乖,喝完就咱们就不难受了。”
陈窈□□焚身,如千百条毒蛇钻心的难受,她一贴近顾宴书便开始乱动,长臂一伸,顾宴书手中的药碗被打翻在地。
刚熬出的药滚烫至极,如红彤彤的烙铁一般,全部倾洒到顾宴书的掌背,他白玉的手顿时烫出一片红,凌雲一惊,急忙用帕子擦拭,“王爷!”
“无碍,不用管本王!”顾宴书低声嘶了一声,很快便忍下,这种疼痛与陈窈此时受的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催促道:“快!重新上一碗。”
顾宴书几乎是捏住陈窈的嘴角给她喂下去的,女人唇边流下一行药,他拇指轻柔地替她拭去,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对女人的疼爱。
药喝完就要泡水了,顾宴书横抱起陈窈,进入一间密室,“任何人都不要进来!”
“是!”凌雲遵命,站在门外看护。
室内,中间有一偌大的青铜浴池,散发着浓郁的药香,池水中漂浮大夫所言的几味中药,水面浮动着冰冷的寒气,这是专为陈窈解药而做的寒池。
顾宴书为陈窈褪去衣衫,他犹如稀世珍宝般慢慢地将她放入池中,池水一瞬间没入她的锁骨,纤长的雪颈如天鹅般露出。
他未走远,打坐在一旁,摸了摸陈窈的后脑,安抚道:“再忍忍,就快好了。”
如大夫所说的那般,陈窈减退了些许的痛苦,但她两条细细的眉毛依旧紧皱,流出的小汗珠挂在鬓角,顾宴书伸手往水中探去,陈窈周身的池水已变得温热,不似刚开始的寒冷。
顾宴书心不由一沉,他骤然间想起大夫的话,男女交……
就让他来做陈窈的解药!
顾宴书脱下长袍,男人宽肩窄腰,身材匀称,挺实的背肌如小山包鼓起,他赤身走进冰冷的池中,透骨的冰似钻心般漫过他的四肢。
刚一下水,陈窈双臂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娇小的身躯贴近他的胸膛,比寒池中的水更能救她的是男人温热的身子。
水面之下,女人圆润的玉臀被男人大掌托起,修长如玉的双腿紧挂在他壮实的腰身上,水面微动,涟漪出层层水花。
慢……要慢……慢……
顾宴书谨记大夫的叮嘱,如雷贯耳地回响,他不敢大幅度地晃动,他绝不能要陈窈有任何伤害。
这对顾宴书极其煎熬,也是一种考验,他薄唇紧抿,额头的青筋隐隐显出,眼底流露的全无情欲,只有救妻心切。
不知过了多久,陈窈双颊的绯红终于褪去,顾宴书紧抱着娇软的身子,随之吐出重重的一声喘息。
陈窈体内的毒性彻底解了,顾宴书哄她入睡后,视线扫过她玲珑似玉的面,这晚他一颗上下起伏的心总算能安宁了。
他走到屏风后,凌霄早已等候在此,他问:“谁干的?”
凌霄单腿跪在地,恭敬回禀道:“回王爷,是曲家的舅爷,名叫万金虎,此人玩世不恭,好女色,有不少女子断送在他的手中。”
“此事本王不方便插手,本王记得军中是否还有一位曲家的少将?”
如若以摄政王的名义为陈窈讨回,可能会给她带来麻烦
,顾宴书谨慎思考后道。
“王爷记得没错,此少将正是曲家的嫡子曲萧风。”凌霄说。
“让他去办!”顾宴书冷冷地道,“不要让本王看到一具尸体,最好让他生不如死!”
给万金虎一刀刺死,简直太便宜他了,要始终留有他一口气,活着折磨他才叫痛快!
凌霄沉吟片刻,想出一个计策说:“不如以招兵的名义……”
他话没说完,帷帐后传来低如细蚊的声音,“嗯……”
顾宴书腾地坐起身,是窈娘醒了,他长袍一摆,急匆匆地朝床走去,“明日再议!”
凌霄:“……是。”

毒虽解了,但陈窈睡得并不安稳,她身子还很虚弱,口干舌燥地抬了抬手指,“水……”
顾宴书焦急地踱步为她倒水,他慢慢撑起她的身子,轻柔地喂进她的口中,“慢点喝。”
陈窈咕噜咕噜地将水都喝完,睡了一小觉后,她也有些精神了,顾宴书放下手中的茶杯,关切地说:“还难受吗?”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陈窈把心底的委屈与无助全部倾斜,她“啊呜”一声,扑进顾宴书的胸膛,大哭了起来。
顾宴书愣住,随后轻柔地拍起她的后背,哄着说:“怎么还哭了呢。”
他知晓陈窈要强的性格,她一个女孩子经营一整个楼的生意十分不易,经受这一回暗算,她受苦受累,他都看在眼里,痛在心底。
陈窈哭得梨花带雨,她抬起头,晶莹的泪水凝在她的眼底似盈盈秋水,“我应该听你的话,不去曲府的!”
“本王不怪你!只要你平安地回来就好。”女人的泪比雨来得还快,顾宴书捧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轻轻地吻啄替她拭去。
男人薄唇微凉,大手小心翼翼地扣在她的耳后,落下不沾染丝毫情欲的吻。
陈窈耳根被他吻得发红,她巧手抵在他的胸前,含着泪水的睫毛簌簌颤动,不让他再亲下去了。
顾宴书见她这副怜人的神情,心一动,大掌握住她的肩头,揽她入怀,“好,本王就抱抱你,抱抱你好了!”
陈窈依偎在他怀中,娇气地说:“我再也不去曲家了,这钱不挣也罢。”
顾宴书唇边却漾起笑来,逗她说:“把店关了吧!”
陈窈:“……”
她用力埋进他的怀里,用男人宽大的衣袍堵住耳朵般,装作听不到。
须臾,头顶传来一声低沉又悦耳的哼鸣。
陈窈缓缓抬起头颅,一拳打在他的胸膛,哼哼唧唧地说:“你故意的!”
顾宴书微微一笑,他心底是希望陈窈关店,这样她就会踏实地留在王府哪也去不了,但陈窈定不愿意,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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