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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给植物人冲喜的寡妇(木妖娆)


怕今日生意会不好,陆鸢也没敢做太多。
到了夜市街,胡七娘早早就等在他们的院子外头了,看到他们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自己这活计要没了呢。
夜了摆摊的时候,陆鸢这心里还是很忐忑的。
只是刚开摊,就见杨县丞穿着常服,带了几个手下到了摊子前。
陆鸢虽然经验,但也是有眼色的,没直接喊县丞,而是笑盈盈的道:“客人想吃些什么?”
县丞道:“我们这几个人都是大饭量,今晚也没吃旁的,每样都先来三份。”
陆鸢笑应:“行。”
应下后,祁晟上手准备做油条。
县丞看向祁晟,好奇道:“你还能做这活,我还当你在家里帮你家娘子,也就是推推磨。”
陆鸢应道:“郎君的手艺可不比我的差,客人可以好好尝一尝。”
县丞来了兴趣,道:“那我可真得好好尝尝了。”
说着,就坐到了摊子后的桌子。
没多久,嵇捕头带着几个捕快也来了,他们看见县丞的时候还有些惊诧。
瞧来不是约好的。
不过这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熟人,陆鸢想也知道是来给她捧场的,来旺人气的。
人气确实是要旺一旺,客人才会来。
这摊子上两桌子都坐满了人,这瞧着人多热闹,吃食味道肯定不会差,也就陆陆续续地来了客,其中还有熟面孔。
熟客买了一份油炸香豆腐,问:“苏娘子,听说闹事的人都被抓了起来,是不是真的?”
陆鸢身后都是公署的人,还有个县丞,她一时还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身后的县丞朝着嵇捕头点了点头。
嵇捕头会意,便道:“自是真的,杨主簿知道吗?”
那人点头:“当然知道,今日可都传遍了,公署户房杨主簿被抓了,犯了不少事呢,不过他咋了?”
一旁有人听及议论,好奇心驱使,也竖起了耳朵。
嵇捕头道:“那杨主簿家的闺女看上了苏娘子的郎君了,所以找人来闹事,就是想让苏娘子害怕,从而和郎君和离。”
他嗓门不小,有不少人认出他是公署的捕头,说的话自是可信,再说杨主簿之女素来荒唐,这事还真有可能,因此引来了不少好奇的人,想听下去的人,都纷纷买摊子上的吃食。
陆鸢怕生意不好,所以吃食准备得少,只有先前的一半,但因公署的人捧场旺人气,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这一晚上还没过半,连豆乳都卖完了。
今晚的好生意,陆鸢担心的门市冷清没有发生,心口大石也落定。

陆鸢又恢复了数铜板记账的乐趣。
祁晟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问她:“这天气渐渐暖和了,你和孩子,还有祖母要不做些新衣裳?”
陆鸢放下笔,拿起杯盏, 却道:“是呀, 都二月份了, 天气暖和了,该做点饮子了。”
祁晟:“那你想做点什么饮子?”
陆鸢想了想, 她摇了摇头:“还没想好。”
她观察过很多做饮子的摊子,大多都是捣碎香料冲水泡, 又或是把果子熬成浓浆, 而后兑水。
她以前想过奶茶,但也衡量过不可行, 不过, 不做奶茶, 还是得弄点牛乳。
陆鸢忽然道:“这城里好弄牛乳吗?”
祁晟应道:“牛乳应该比较少, 羊乳会比较多, 你需要吗?”
陆鸢:“没有牛乳的话,先买点回来吧, 我看孩子们和老太太能不能吃得习惯。”
“两个孩子的个子,长得太慢了, 我想给他们每日订些牛乳或羊乳长长身子。”
祁晟诧异道:“还有这说法?”
陆鸢点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刚出生的孩子要吃母乳?”
祁晟:……
这个问题有些许敏感, 他便转了话题,问:“那要喝多久?我好去与人说。”
陆鸢:“先看她们能不能吃得习惯, 要是能喝,就定一年,要一壶的量, 够咱们全家人喝了。”
祁晟一顿:“全家人……我也要喝?”
陆鸢瞅了他一眼:“都补补。”
祁晟道:“我不需要。”
羊乳无论怎么弄,都有些无法去除的膻味,他不是很喜欢。
陆鸢:“那就少喝一些,你现在身子骨虽好,那是因为年轻,可不能因为年轻就觉得没什么问题,你也不想想,干剿匪的活,干公署的活有多凶险,没有好的体魄,怎么能拼得过那些恶人?”
她都说了这么多,他要是再说不要,多少都有点不识好歹。
他道:“我明日上值若是陪着嵇捕头巡街,就顺道打听有没有牛乳,若是没有牛乳,再退而求其次要羊乳,成吗?”
陆鸢点头应:“不过要是这牛乳贵得离谱,咱也不要。”
第二日,祁晟便提着一个用绳子捆死的铜壶回来。
陆鸢上前接过,问:“是牛乳还是羊乳?”
祁晟:“是牛乳,有些吃食会用到牛乳,在城里也有人养了产牛乳的牛。”
陆鸢问:“贵吗?”
祁晟:“不算太贵,倒也不便宜,这一壶要二十文,壶是那商家的,明日我再拿去还。”
陆鸢转头看向自己手里的壶,估摸着里边有个一升余。
用来做奶茶的话,顶多能做个四碗,还得要茶叶和糖,那么不算盈利,单单是成本就得七八文了,这要是再挣点,怎么都得九文,十文了。
太贵了。
大家伙喝饮子,大多是用以解渴,清暑,这十文钱就已经劝退许多人了。
毕竟普通人一个月的工钱也不过五六百文,哪舍得喝这么贵的饮子。
她还是想想,控制在三文钱一碗的饮子吧。
陆鸢把牛乳放水缸边上,问他:“什么时候打的牛乳?”
祁晟:“怕坏了,特意到了那处,才让人挤的。”
陆鸢也就放心了,现在这天气还不热,且晚间还是有些凉的,应该也能放两个时辰左右,等晚上就寝前再煮开来喝。
吃完暮食,在院子里沏上一壶清茶,再剥上几个橘子,吃吃喝喝地话家常,倒也惬意。
来家里住了有三日的何柔艳羡道:“真好,我们以前在家的时候,哥哥常不在家,我和弟弟都是吃完暮食就回屋歇着了,从来没试过这样。”
陆鸢道:“以后你们若是还在广康城,也可以常来作客或小住。”
数日相处下来,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会帮忙洗衣洗碗,也会帮忙扫院子,何柔还会帮忙带春花秋花,一点也不用人操心。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话一点也没错。
晚间准备就寝的时辰,陆鸢去把牛乳煮开了,怕孩子第一回喝不习惯,还加了少许的糖。
煮开后,倒进了七个杯中,杯盏不大,每杯也能七八分满。
陆鸢先端进给了几个孩子:“先把这牛乳喝了再睡。”
说着也看向何柔姐弟俩:“你们俩也有份。”
何柔住了几日,晓得陆鸢的性子,也就没有扭捏,道了声谢谢,才逐一端给弟弟妹妹。
几个孩子浅尝了一口后,春花双眸亮晶晶地看向她:“娘,牛乳香香的。”
看来,还是挺喜欢的。
因着有些烫,他们喝得慢,她道:“慢慢喝,我一会再来收杯子。”
然后她才拿着托盘出去,端上剩下的几杯去来老太太的屋子。
老太太正在收拾床铺,也没转身,问:“咋了?”
陆鸢道:“今晚郎君打回来的牛乳,煮好了,端一杯给老太太尝尝。”
老太太转头看到孙媳把牛乳放到自个桌子上,就道:“我以前就喝过了,不用尝了,你们喝就好了,再说了,我这个半截身体都快埋黄土的老婆子,喝了也是浪费。”
陆鸢“呸呸呸”了几声,道:“老太太,你整日说我说话不吉利,你这说的话也不见得有多吉利,我不想听。”
老太太笑骂道:“哪家做孙媳的,敢对家里的老祖宗说教?除了你也没别人了。”
陆鸢端着剩下的两杯,道:“那也是老太太你说话不吉利。”
“你们慢慢喝,一会儿我来收杯子。”说着就转身端着牛乳回屋去了。
回了屋,因刚两间屋子的房门没关,在叠衣的祁晟也听见了她们拌嘴的话。
“还是你能治得了祖母。”他说。
陆鸢递了一杯牛乳给他,再端起自己那杯,道:“那还不是你重孝道,我呢,没那么讲究,老人家犯错,那也是犯错,我可不会因为老,就不计较。”
她抿了一口牛乳,还真香香的。
这里的牛羊,喂的都是草料,没有合成的饲料,这牛乳喝起来特别香浓,也难怪孩子们爱喝了。
陆鸢琢磨了一下,虽然肉痛,但还是道:“咱们先定一个月吧。”
一壶二十文,一个月就是六百文,虽然快比上他们一个月的房租了,但是全家人受益,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祁晟点头:“那成,我明日就去和养牛户说去。”
陆鸢摸出了六串钱给他:“那明日顺道把银钱也给了。”
祁晟接过,放进一个大钱袋子里,明日再带走。
喝了热牛乳,陆鸢浑身热乎乎的,在这春日格外舒适,都有点犯困了。
祁晟道:“你去孩子屋子把杯子收了,我去洗。”
孩子的屋子到底有个半大的姑娘,祁晟还是要避嫌的。
不知不觉,何柔姐弟俩已经在家里住了五日了,到了要走的时候了。
陆鸢一开始有点担心,但家里每日都热热闹闹的,现在都有点舍不得了。
再说何柔的眼睛,陆鸢陪着她去了一趟医馆,开了点预防发炎的药后,几天休养,眼睛慢慢地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影子了。
陆鸢叮嘱道:“小羊羔固然可爱,但以后也不能再抱在怀里,和它一块睡了,晓得吗?”
何柔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晓得了,谢谢祁嫂嫂。”
陆鸢摸了摸她的发顶:“回家后,好好过日子,遇到挫折和打击也别轻易放弃。”
祁晟听到她的话,侧目看向她。
从还未见过她时,他就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顽强且坚韧的生命力。
何柔点了点头。
陆鸢把许兴抱上了马车,也对他嘱咐道:“你可是个小男子汉,可要保护好阿姊,长大后也不能欺负比自己弱小的,知道吗?”
许兴重重地点了点头,应:“知道了,祁嫂嫂。”
两个孩子上了马车,都依依不舍地望着他们。
祁晟与陆鸢道:“我把人送到后就回来。”
陆鸢点了点头,朝着两个孩子挥了挥手,做最后的叮嘱:“好好地照顾自己。”
姐弟俩许是已经很久没体会过家的温暖了,却在祁家体会到了,所以眼眶都红红的。
等马车走远了,她们才返回家里。
家里一下子冷清了,老太太叹气道:“还是人多点热闹。”
陆鸢生怕老太太催生,立马躲到孩子里的屋子去了。
虽然和祁晟做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她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所以从年后到现在,差不多两个月,除了刚开荤那段时间外,现在雷打不动,三天才一回,哪怕他有火,也得给她憋着。
老太太看着孙媳进了孩子的屋子,也知在躲着她,顿时无言。
不过就是感叹一声家里冷清了,还真当她会时不时催生么?
他们夫妻俩,年前应得好好的,让她在今年抱上重孙,但真当她没看出来他们夫妻是忽悠她这个老太婆的?
老太太没好气地朝着屋子里头道:“不是说要做夏衣了么,还不带孩子来量一下尺寸。”
陆鸢推开窗户,疑惑道:“年前不是量过了,还量?”
老太太:“这年节大鱼大肉的,孩子都长了不少肉,还有你,我瞧着你整日说胸口闷,我琢磨着是你的小衣小了。”
陆鸢:……
老太太,小衣是往后系绳子的,再小也不能小得闷胸口吧?

时间过得不紧不慢, 已是立夏,天气暖和,便脱去了外衫,只着轻薄的衣裳。
陆鸢长发随意束在腰后, 穿着松散的衣衫趴在桌上, 一支笔在纸上涂涂写写。
祁晟沐浴回来, 便看到她这般慵懒的模样。
衣襟敞开,胸前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
祁晟走到桌前, 道:“你坐正些。”
陆鸢这会正因为要想饮子,想得脑壳疼, 烦着呢, 是以眉眼上挑睨向他,语气不怎么好:“怎的, 我坐姿你都要管了?”
祁晟无奈叹了一口气, 示意般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襟, 目光看向她的领口。
陆鸢会意, 垂下视线瞧了眼, 拉拢了一些,道:“色胚。”
祁晟:“……”
她这话就不太对了, 要是他对现在衣衫凌乱的妻子没有半点想法,那才有问题。
他绕到她的身后, 看向她所写的内容, 什么果子饮子,薄荷饮子, 还是绿豆羹饮子。
“还没想好做什么呢?”
陆鸢:“不是没想好,是别家都有,没新意。”
热豆乳买的人不怎么多了, 换新饮子势在必行。
不然她客人来她这摊子吃东西的客人,还是会去别家买饮子,毕竟吃了她家的小食后,都想喝两口解腻或是解辣。
祁晟:“要比新意的话,专门买饮子的摊子,什么样的饮子都有,什么都可以做饮子。”
陆鸢听到这话,脑中灵光一闪,立马坐直腰身。
祁晟问:“有想法了?”
陆鸢点头,脸上都是喜色:“还真有,咱们的摊子该扩大了!”
祁晟疑惑抬眉。
她道:“两个摊子并一个,再请一个人。一个摊子卖吃食,一个摊子买糖水。”
祁晟道:“这做糖水要做很多准备,你如何打算?”
陆鸢想了想,道:“反正小食摊这边,除了发面和泡豆子要我做外,其他的也都不用我准备,其他的都是七娘来操心,我也不用费什么心思,我只要把心思放在糖水摊子。”
“不过我得好好琢磨有什么便宜好喝的糖水。”
陆鸢在纸上写下芋头两字,再在旁写了小字芋泥。
想到芋泥,自是想到了龟苓膏。
可这玩意她也不知道怎么弄,她就知道有一种果子可以弄成冰粉,看过种田小说,里头就有写过女主靠冰粉发家的。
还记了怎么做冰粉,很简单,就找到一种果子,用里边的子搓成膏状,自然凝固就成了冰粉。
她仔细想想,好像还真的没有在夜市街看见,倒是有水晶糕,但吃着不像是冰粉的口感。
冰粉可以做成桂花口味,青瓜口味,还有薄荷口味,加点糖水……或者加少量的牛乳,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单单做奶茶,牛乳肯定是亏的,但这只是加几勺用来增添口感的话,也不会亏。
说不定冰粉还真可以做成新出吃食。
但时下的问题是她压根就不记得那东西叫什么,只知是青色的果子,里边有点像无花果。
陆鸢蓦地侧身抓向祁晟的手臂,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
他以前常在山上打猎,自是对山里的野果如数家珍,没准真的见过这种果子。
祁晟:“怎么了?”
陆鸢思索了一下,才把那果子形容了出来:“你在山上,有没有见过一种青色或绿色的果子,里边没什么果肉,也没有果壳,却是满满的黄囊。”
大概和鸡蛋差不多大吧,又或者是比鸡蛋大一点,她刷到过视频,就是没怎么留意叫什么。
祁晟虽不解,但还是仔细想了想,随即问:“可知是长在地上,还是树上的果子?”
这就有点问倒陆鸢了,她想了想:“好像长在荆棘比较多的地方。”
祁晟点头:“那有可能是树,我仔细想想。”
陆鸢在旁提醒:“好像还能当作药材使用的果子。”
祁晟闻言,从她手上拿过笔,简单地在纸上勾勒了一个果子,在桌旁画了个两个圈,里边点上许多墨点。
陆鸢看着他的话,忙不迭道:“对对对,就是这种!你在山里见过?!”
祁晟放下笔,点头:“见过是见过,但那是在围山村附近的山里发现的,而且还是在秋季发现,这个季节未必有。”
听到祁晟的话,陆鸢的心都凉了半截。
祁晟道:“这好像叫木莲,医馆倒是会备一些,但量不多。”
陆鸢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这果子做冰粉,只能搁置到秋季了。
她想想除了木莲果还有什么可以平替的。
琢磨了一会,还真想到了,陆鸢又瞧向祁晟。
祁晟:“又想到了什么,你说说看。”
陆鸢道:“有一种草和薄……不,和夜息香长得很像的,叶子上长有绒毛,长的花也像狗尾巴草一样的形状,小小的一朵朵花有白的有紫的。”
祁晟仔细一想,不过片刻,便道:“倒是有你说的这种,不过这种几乎随处可见,你确定要的事这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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