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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外室休发妻?改嫁世子好孕连连(子芽)


她盯着南烟:“你不是……孟学士的夫人么?!”
南烟扬起下巴:“昨夜孟学士已写下休书,已不是了。”
“哦……”镇国夫人恍然大悟,转头就朝陆参军大喝,“既然不是孟夫人了,何来通奸一说呀?!”
陆参军:“……”
孟伯继:“……”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
陆参军无言以对,缓缓扭头看孟伯继,孟伯继眨着眼,也是哑口无言。
孟太夫人用力一戳龙头拐杖站了出来。
“正是因为她与别人通奸,勾三搭四,我孙儿才写的休书!为何不能告她通奸?!”
镇国夫人倒是诧异了:“有这等事?!”
别枝再度冲上前来护主:“这是污蔑!分明是孟学士要另娶外室为平妻,我们娘子不答应,孟家便捏造罪名,以无子休弃我们娘子,又图谋我们娘子的嫁妆,污蔑她通奸!”
闻言,镇国夫人大恼,叉腰直瞪孟伯继和孟太夫人:“此话当真?!”
孟太夫人反驳:“是我孙儿昨夜撞破他们奸情,他们想杀人灭口,我们才会告上公堂!”
苏妈妈:“昨夜分明是你们派人来掳走我们娘子,意图不轨!”
孟伯继:“是我好心赶去救她,撞破他们奸情——”
双方你来我往,在镇国夫人面前吵得不可开交。
镇国夫人耳膜发疼,不耐烦地大吼一声:“好啦——”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
她转头看江离,立刻笑容堆满面:“江郎,你叫我来有何用?我又不是京兆府尹!”
南烟也斜眼瞥着他,他把镇国夫人叫来,不会就为闹这么一场吧?
他也总算开口了,却是跟陆参军说话。
“陆参军,昨夜应该不止一桩案件吧?”
场面立刻鸦雀无声,孟伯继又悄悄咽了口口水。
陆参军不解:“昨夜确实有其他案子发生,但这京兆尹府的事,公子何以得知?”
江离不答反问:“可是宝华寺遭了贼人?”
一旁的孟伯继整个人晃了一下,开始抹汗。
孟太夫人也开始神色躲闪,见陆参军正要开口,迅速插话岔开话题。
“宝华寺的事与我等无关,陆参军还是速速逮了这淫妇,把她带走的嫁妆扣下——”
“慢着——”
镇国夫人叉着腰过来:“与你们无关,却跟本夫人有关!”
“昨夜在宝华寺有淫贼狂徒闯入本夫人厢房,意图不轨——”
话一出,众人哗然,不少窃窃私语传来。
“什么淫贼狂徒胃口这般大……”
“这都吃得下,当得这淫贼二字!”
“不怕噎死也不怕腻死……”
连孟太夫人也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孟伯继。
他昨夜可没说他受伤是因为想要对这镇国夫人不轨啊!
孟伯继早已汗如雨下,忙上前打岔:“镇国夫人之事要紧……”
“不如,参军先与夫人查……查狂徒,本官之事,可暂且押后……”
陆参军甫一张口,又被抢了话。
“不必。”
江离上前两步:“昨夜夫人宝华寺遭遇的贼人,夫人当真不认得那贼人吗?”
镇国夫人狠狠捏紧拳:“若本夫人再见到那淫贼,必定认得!”
孟伯继又抹了把汗。
江离点头,拿出一个香囊。
“今日孟学士四处找在下之时,在下去了趟宝华寺,在夫人厢房外的院子,捡到了这个。”
香囊一翻,露出一个红色绣线绣的“孟”字。
登时,孟伯继两腿一软,险险跌倒。
南烟眼睛一热,那是她亲手给孟伯继绣的香囊。
镇国夫人一把夺过,大喊:“这定是那淫贼留下的!江郎,可知是谁留下的?!”
江离看向孟伯继:“不妨问问孟学士,香囊上面的孟字,莫非是孟学士的孟?”
镇国夫人气冲冲把香囊怼到孟伯继面前:“说!可是你——”
百姓们再度哗然。
“看不出来啊!孟学士竟好这一口!”
“吃得也是够肥腻的……”
“放着南家娘子这么好看的娘子不要,这癖好是真……”
“咦惹……”
闲言碎语四起,孟伯继急忙大喊:“不!不是我——我没有!”
他恼羞成怒直指江离:“江离!你休要胡说,污蔑本官!”
孟太夫人也帮着否认:“天下姓孟之人何其多,少给我孙儿泼脏水!”
“那可未必是泼脏水。”
南烟走了过来,望着那香囊发笑,还有意瞥了眼孟伯继,直盯得他又咽了口口水。
“夫人,我可以证明,这香囊确实就是孟学士的。”
孟太夫人牙齿都要咬碎了:“好你个毒妇,借机污蔑我孙儿——”
“我何须污蔑他?!”南烟厉声反驳,“这等贴身之物,太夫人岂会不认得?!”
“呸!伯继身边从未有过什么香囊!”
“好啊!”
南烟也不动那香囊,只转头与镇国夫人说:“夫人,这香囊是我亲手所秀,于三年前赠予孟伯继。”
“三年前我与他完婚不久,他便受命去竹溪镇编修地方志,那时我尚未知他真面目,与他分别万般不舍,便亲手绣了这香囊让他随身携带。”

“夫人若不信,可打开香囊看看,里面放的不是什么香料,而是豆蔻子。”
南烟眸色微微黯然:“我豆蔻十三嫁与他孟伯继,所以便放的是豆蔻子……”
镇国夫人即刻打开香囊,果真倒出一捧豆蔻子,顿时横眉竖目。
南烟适时又开口:“昨夜他假惺惺来救我,实则是虚以委蛇要哄骗我,企图拿回我的嫁妆,甚至图谋我南家家产,我便假意应承,编了个谎言,说嫁妆单子在宝华寺……”
铁证如山,镇国夫人一把扔了香囊,揪起孟伯继的衣领,单手便把他举得双脚离地。
“果真是你这登徒子!淫贼——看姑奶奶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把孟伯继重重往地下一摔,直摔得他屁股开花,坐地上直吸冷气站不起来。
夫人马步一扎,揪着他衣领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下去——
“啪”一声,干净的半边脸也多了几道指痕,跟另外半边脸上的淤伤相互辉映,几乎一模一样的形状和位置。
夫人恍然大悟:“昨夜当真是你!半夜摸黑翻窗进来,爬姑奶奶的床上,意图不轨——”
“这巴掌印可不就是姑奶奶我昨夜打的么?!你个无耻之徒!淫贼——”
夫人左右开弓,直扇得孟波两边脸肿成了猪头。
围观百姓们人声鼎沸,议论纷纷,一传十,十传百。
孟学士夜闯宝华寺,轻薄镇国夫人的孟浪名声就此传开。
老太太一看自己孙儿这般被打,急忙扑上去挡:“别打!别打了——”
镇国夫人还没解恨,瞅准机会朝孟伯继裆部一脚下去。
孟伯继“嗷呜”一声惨叫,急得孟老太呼天抢地:“我的孙儿啊——”
镇国夫人啐了一口:“昨夜那脚不够用力,今天算你还给我的——”
她两手握拳把指节按得“咯咯”作响,显然还是没解恨,朝陆参军大喊。
“陆参军!把这登徒子拿下——”
“这……”
这天旋地转的变故让陆参军一时手足无措。
明明是孟伯继要告南烟和江离通奸,带他来押人,谁成想如今竟变成他是轻薄镇国夫人的登徒子,反过来要抓他了!
江离再度开口解释:“既然昨夜孟学士身在宝华寺,又如何亲眼撞破我和南家娘子所谓的奸情?”
一句话,陆参军恍然大悟。
百姓们也彻底辨别了真伪。
“这么说来,孟家人说的都是假的,南家娘子说的都是真的?”
“孟学士当真是算计着国公府的权利地位才娶的南家娘子啊!”
“如今功成名就,南家出事,他便休妻迎娶外室,还能跟南家撇清关系,太阴毒了!”
“可不是么,还硬给人家扣上无子、淫荡的罪名,毁人名节,简直不是人——”
“都休了人家还想图人嫁妆和娘家财产呢!太毒了!”
一片骂声中,孟太夫人依旧不可能服输,蹲在地上护着自己孙儿大喊。
“你们休要胡说!”
她手指直指南烟:“若她不是淫妇,为何会怀有身孕?!”
话一出,所有人又是倍感意外,连南烟自己都愣住了。
“我、我有身孕?”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
孟太夫人冷哼:“还想装傻?他懂医术,为你诊治过,定早就与你说过了!”
“你们不止通奸,还珠胎暗结——”
“全京城都知道,我孙儿与她成婚不久便受命去竹溪镇编修地方志,好几月才回一趟。”
“最近一次回来已是三个多月前,而这淫妇,却有孕不足三月!”
“这不是通奸,不是珠胎暗结是什么——”
听完这些,别说南烟,别枝和苏妈妈都目瞪口呆。
南烟迅速抬头看向江离。
她前几天频频晕倒,确实是江离给她看的,莫非她频频晕倒,当真是有孕的缘故?
可江离没有跟她提过半句啊!
谁料镇国夫人这时却十分聪明地来了句:“你们孟家知道她有孕了,还敢以无子这条休弃她?这可是诬告——”
“这……”孟太夫人被噎了一下,他们一家子谁也没想过,竟还有这么一个致命漏洞!
镇国夫人咬牙切齿地吼陆参军:“杵着做甚?孟伯继不止夜闯宝华寺轻薄本夫人,还诬告发妻通奸,以莫须有的罪名休妻另娶,都证据确凿了还不把人拿下?!”
陆参军脸色铁青,事已至此,他对孟伯继也是爱莫能助了,扬起手一声令下:“拿下!”
孟伯继带来的官兵,把孟伯继拿下,捆了个五花大绑。
孟太夫人那肯善罢甘休,抓着孟伯继不放手:“你们不能抓我孙儿,不能抓——”
便是孟伯继也心有不甘:“即便我冤枉了她无子,但她通奸,与人珠胎暗结也是事实!凭什么只抓我不抓她——”
孟太夫人立刻接话:“没错!她有孕不满三月,我孙儿一直在竹溪镇,她肚子里的绝对不是我孟家的种!她不守妇道珠胎暗结,也该抓——”
面对两人指责,南烟脸色白得不剩丝毫血色。
她盯着江离,那眼神分明就在质问她,她有身孕为何不告诉她!
但江离却依旧气定神闲,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陆参军仔细想了想,还是朝南烟走去:“南家娘子,孟太夫人说的也没错,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南烟张张嘴,竟无言以对。
陆参军挥手召来官兵,正要拿下南烟时,江离又上前一步开口了。
“谁说她有孕?”
话一出,所有人又是目瞪口呆。
反转太快,南烟还没接受过来自己有孕的事,忽然又被江离否认了,她彻底愣住了。
孟伯继和老太太更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毕竟这事也是孟伯继猜的,他们确实也没找大夫给南烟把过脉。
镇国夫人皱眉望着南烟:“南家娘子,你究竟有没有身孕?”
“……”
南烟语塞。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在她身上。
半晌,她才动动唇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百姓们又是议论纷纷,镇国夫人也诧异:“有没有身孕你自己不知道?”

她要知道就好了!
孟太夫人再度指着她:“你前些日子频繁晕厥,还时不时想吐,这不是有孕是什么?!”
一道清濯身影往她手指前一挡,江离冷着脸驳了回去:“可有证据?”
孟太夫人哑了,不知不觉就缩回了手指。
孟伯继也顿感不妙,但还是不肯服输:“是不是有孕……一验便知!”
他不可能看错,她那反胃呕吐的模样,还有时不时晕厥,肯定是害喜的症状才对!
镇国夫人难得听了他一次,大手一挥:“去!把太医院梁太医给我叫来——”
陆参军也无奈,朝着一个官兵挥挥手示意,官兵领命而去。
正好,人群外又有人来了。
是燕子楼都知大人和监舞监乐两位上师。
他们穿过人群,先是到江离面前一拜,再依次跟镇国夫人和陆参军行礼。
都知大人朝陆参军递出户籍册子:“陆参军,这是江公子吩咐下官带来的。”
陆参军皱眉接过:“这是何物?”
都知大人微笑:“燕子楼伶人户籍册。”
他还贴心地给翻到某一页,指准位置:“这儿,夏青菲夏娘子的户籍。”
闻言,孟伯继疼都忘了,与孟太夫人猛地仰起头,瞪大眼睛再度白了脸。
陆参军顺着都知大人所指,缓缓读了出来。
“夏青菲,青州鲁县人士……”
只读了一句,陆参军便扭头古怪地看了眼孟伯继。
他是状元,更被赐封为翰林学士了,身家来历自然是人人皆知。
百姓中已经有话传出来了。
“孟学士不正是青州鲁县人士么?!”
“方才南家娘子的确没说错,燕子楼这夏娘子确实跟孟家是同乡啊!”
“难怪孟太夫人如此喜爱,常常传她到孟家唱演,定是旧识,交情匪浅!”
“那跟孟学士早有苟且不是很正常么?说是去孟家登台,谁知道关起门来是做甚?!”
方才南烟说这段的时候陆参军还没来,但这会儿也听得七七八八了。
加上孟太夫人喜欢传燕子楼夏娘子到府上登台的事亦是人尽皆知,他也串联得七七八八。
当下也没说什么继续往下读:“天兴六年四月入燕子楼……”
陆参军又顿住,再度神色复杂地看向了孟伯继。
百姓们都义愤填膺起来。
“天兴六年不正是三年前么?!”
“孟学士正是三年前的秋试状元,秋试在八月,南家娘子则三年前端午与他邂逅……”
有聪明的已经把时间串联起来了。
“这说不准,孟学士先跟夏娘子重逢,他们定有私情,再与南家娘子邂逅却又一见倾心……啧啧,读书人竟有此等花花肠子,委实叫人不齿!”
“若只是花花肠子,又怎会疯狂追求南家娘子,承诺考取状元迎娶她?”
“南家娘子资助他读书考取功名,那会儿他怕在私下已经跟夏娘子纠缠不清吧?”
“这等人也能让他考上状元,真是老天不长眼!”
“关键他考上状元之后还继续欺瞒南家娘子,图国公府权势地位,跪在门口三日三夜求娶呢!”
“不是说他养夏娘子这个外室已经两年了么?三年前秋试后成婚,半年不到的时间啊,便养了外室!”
“当初他跪在国公府门口信誓旦旦的誓言,现在看来,全是蒙骗人的!”
“如今南家出事,他为了撇清关系迎娶外室,竟休了南家娘子,还图谋她的嫁妆和娘家家产,真不是人干的事——”
“南家娘子当真是太惨了……”
听着百姓们终于精准复原了事情真相,南烟眼尾染上绯红,泛起了泪光。
孟家给她的痛和恨都在胸口翻滚,让她近乎窒息,整个人不禁晃了晃。
一只温凉的手及时扶住了她。
抬眼看见江离易碎却完美的脸庞,猝然想起昨夜,心间又是一痛,泪珠便砸了下来。
别枝和苏妈妈忙上来扶她。
如今南烟和江离正处于风口浪尖,她们委实不愿看自家娘子再受什么风言风语困扰。
江离明白,松开手那一瞬,掌心空空,心头也似乎空了。
百姓们的话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指孟伯继。
孟太夫人哪里听得,愤而怒吼:“你们何来证据,证明我孙儿早与夏娘子有私情?!”
“分明是这淫妇勾引我孙儿,嫁入我们孟家之后冷落我孙儿,不敬长辈,正好我传了青菲来府中唱戏为他疏解,他们才得以重逢相见!”
“他们之所以会产生感情,都是因为这淫妇瞧不上我孙儿,冷落他所致,我孙儿会把青菲养在外室,这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都到了这个地步,这老太太还在泼脏水。
不用南烟发话,监舞监乐两位上师便站出来替南烟澄清了。
“我们可以证明,早在孟学士跟南家娘子邂逅前,他便与夏娘子有情!”
“夏娘子与燕子楼好些伶人都诉说过,她本有一段好姻缘,家乡情郎是个读书人,满腹才华,定能高中。”
“但父亲欠下许多赌债,不同意她与穷酸书生欢好,便把她卖进了燕子楼。”
“她提起那情郎时,都是直呼孟郎!”
两位上师目光直指孟伯继。
都知大人补上了最致命的一刀:“前几日,夏娘子的身契已经被赎走,正是孟学士陪着夏娘子来的。”
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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