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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野阿陀)


“是。”詹徐应令,犹豫半刻又道:“少将军保重。”
他说不出让胥衡离开,放弃保恪州的话,只能希冀这战能赢。
胥衡翻身上马,身后已然有几百暗卫,其中一人说道:“少将军,回纥领兵之人是巴弋,大约有两千精兵。”
巴弋曾在北疆之战中败于胥衡之手,为人天生蛮力,武力高强,却不擅领兵,想来回纥以为与那位有盟约,恪州便是囊中之物,因此并未派出大量兵力。
胥衡在极短的时间回忆了恪州及其方圆二十里的地形图,很快做了抉择:“准备火油,引他们入城。”
暗卫各部听令行事。
胥衡则摩挲着手中的鸟哨,脑中浮现的是江愁余费尽口舌让自己带足人手的景象。
她倒是对危险极其敏感,像是有所预知一般。
一切准备就绪,胥衡立在高处,远远看着巴弋带着人马如入无人之境。
他缓缓抬手,火光迸裂,矢如雨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驾马在正街的巴弋察觉时便抬手砍断射过来的利箭,同时怒吼道:“盾来。”
手持盾牌的精兵上前架成无孔不入的墙,巴弋一双绿眸也是同时望向胥衡的方向。
“胥衡你竟然还未死?”说着放声大笑。
“来战,我要将你的头颅挂在父王的大帐之上。”
说着,他率先冲出盾阵,朝着胥衡冲来,胥衡将鸟哨放入怀中,拔剑迎战。
恪州有史载,鏖战三日,胥衡斩巴弋于剑下,歼回纥两千人,恪州得存。
胥衡靠在坍塌的食摊旁,扯下衣角擦了擦剑上的血迹,詹徐给他找了全恪州最好的大夫包扎伤口,他抬首看向夜空中的明月,忽地问道:“明日便是十五?”
他的肩伤不轻,大夫用了两瓶上好的金疮药,如同泉涌的血才止住,饶是詹徐也挪开眼,不忍看,回道:“正是,可有何不对劲之处?”
胥衡摇头,“十五月圆。”说着,等大夫包扎完便披衣起身,“劳烦给我准备一匹快马。”
詹徐拦他:“你伤势重,还是先好生修养,若有事我去帮你办。”
拦了一下没拦住。
胥衡:“我来恪州已有九日。”
詹徐没太明白,见他去意已决,只能命人先拉来一匹传军中急报的快马。
胥衡翻身上马,低头看他:“我来恪州一事先压下去,对外便是你苦守恪州的功劳。”
说完,便纵马离去。
詹徐看着他的背影,琢磨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十五月圆如何?”
旁边收拾药箱的老大夫摸着胡髯,悠悠说道:“十五月圆人团圆啊。”
他也得赶着回去同老妻赏月。
陆珠和陆归聊完,一直守着他入睡,才小心地吹灭烛火,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便听见落锁的门被人轻轻拍了拍。
她犹豫是否开门,外面说:“是我。”
听见江愁余的声音,陆珠赶紧打开,果真是江姐姐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个身量高大俊秀的男子,本是一直落在江姐姐的目光从她身上略过,她却惊异地不敢太动,呼吸一窒,捏紧了手中的锁。
知道胥衡肩膀有伤且不轻时,胥衡本来想回客栈随意包扎两下,系统发出尖锐爆鸣声:【答应啊啊啊啊啊啊——给他上药简直培养感情的好时机。】
江愁余表示不听,还是坚信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果断让他跟着自己来医庐。
她瞅了眼里屋的动静,小声问道:“阿珠,孔大夫睡下了吗?”
陆珠不敢看后面那人,只摇摇头,带着江愁余两人去寻孔大夫。
孔大夫还在整理着医书和药方,旁边的药童已经趴在木箱睡着了,打着细小的呼噜,时不时吧咂嘴。
见到江愁余带人来了,他有些讶然,抬起头小声招呼,“江娘子可是有事?”
江愁余推了胥衡一把,“他肩上有伤。”
孔大夫:“伤处多深?”
不知道啊,江愁余看向胥衡。
“两指深。”
“是何所伤?”
这个江愁余也不清楚。
“精钢所制长刀。”旁边的胥衡接道。
孔大夫提了常用的药箱,便让他们去搭着布帘的隔间。
江愁余跟着,然后被拦住了。
胥衡:“你不必进去。”
江愁余:“?我不怕。”
胥衡:“但你会吐。”
江愁余承认并选择退后一步,“你进去吧,我在外边等你。”
胥衡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把用未受伤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带锁木匣,“等你打开我就出来。”
“……小瞧我?”江愁余胜负欲上来了。
静音的374号:【我草,我恨你是块木头,人家在哄你。】
江愁余抢过木盒,自顾自上了窗边的榻,研究着这玩意儿。
等胥衡转身去处理伤口,陆珠才到江愁余旁边,看着她解。
江愁余试了几次都没法,求助的目光看向旁边的陆珠,“阿珠,你可见过这种锁?”
陆珠摇头,她自幼看的杂书不少,却从没见过这类怪奇的锁,由几块长短不一的木块严丝合缝卡在一起,一时不知该如何入手。
“是灵错锁。”乍然有人说道。
中途醒来的陆归上前接过江愁余的灵错锁,手指翻动之间,木盒咔的一声开了,里面摆着两枚嵌套成功的玉环,环身薄如蝉翼,转折处的云纹竟似在流动,跳动的烛芯正穿透最外层的玉环,在青砖地上投出流动的光痕。
陆归只一眼便忍不住惊叹:“好一对玉连环。”
先不谈是价值连城的白玉所制,就此工艺,怕也是世间罕见。
而冷静的陆珠也在短暂惊讶之后,打了几个手势,陆归替她说道:“曾听人说,玉连环因环环相扣,常作为定亲之礼。”
江愁余默默收回那句好值钱的话,将木盒闭上,一刹那终于明白为何后宫妃子每次为赏赐之物挤破头,如果是这种,她也抢啊。
而陆珠仔细看了看江愁余的表情,复又做了几个手势,“江姐姐,他是你的什么人?”
这段话从陆归的嘴里说出来,总是有些怪怪的。
江愁余抬头正想回答之际,胥衡打帘出来,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方才说话的陆归身上,随后移到那合上的木盒,“解开了?”
“陆归替我解开的。”江愁余边回答,边朝着出来的孔大夫问道:
“孔大夫,他这伤如何啊?”
“伤势颇为严重,抹了上好的金疮药又连夜赶路,伤口复又裂开,方才又敷了药,之后几三日可要小心。”孔大夫收拾着药箱,旁边的沃水已经染成了血色。
江愁余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仔细听着术后注意事项,连连点头。
胥衡无奈地扯过她,“伤口疼,回客栈。”
江愁余赶紧给了诊金,向孔大夫和陆氏姐弟告辞,拉着胥衡另外一边的衣袖往外走,碎碎念道:“孔大夫说了,你接下来几日需用食清淡,回去我让轻竹给你熬着粥。”
后边的孔大夫奇怪地咦了一声,自顾自说道:“不应该啊,不是用了麻沸散吗?”
回客栈路上,两人隔着半步的前后,前面的江愁余想着怎么给胥衡做营养清单。
“你很担忧我?”后边的胥衡先是不语,后面忽地冷不丁问。
开玩笑,你可是龙傲天男主,未来富婆生活的成功要素。
江愁余又宝贝地看了眼怀中的木匣,断然应声:“自然,若说世上除你之外,还有一人在乎你,那必然是我。”
说到后面还小小地拍了一下马屁。
胥衡看着她夸张的动作和话语,“……日后莫要对旁人这般说。”
“你笑什么?”江愁余觉得这人不厚道,自己拍他马屁他还嘲笑自己。
“木匣里的东西可喜欢?”胥衡转移话题。
说到木匣,江愁余忽然想到陆珠所说的定亲之意,“少将军可听说过玉连环的涵义?”
胥衡转头看她,意味不明地哼一声,回道:“有何涵义?”
江愁余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就好,那它只有值钱的涵义!

翌日正是和长孙玄约定的三日期限,江愁余难得起了个大早,轻竹替她梳妆,正拿着两支款式不同的玉簪在她发间比划,感叹道:“少将军有心,在外还不忘给娘子捎些日常首饰。”
这些首饰虽华贵,却都偏素色,原主在胥家出事之后便一直在守孝,即使她穿过来,也是沿袭这一习惯。
江愁余对着镜子照了照,意识到虽是出逃在外,但不可否认,胥衡那句护她周全实在是做到了,把自己养的真的很好!
门扉从外边被人轻轻扣了扣,轻竹也没多再言,转去开门,禾安送早膳进来。
布好菜后,江愁余用了一口便知道是胥衡的手艺,看着这满桌佳肴,问禾安:“少将军在何处?”
“在二楼的雅间。”
江愁余不再犹豫,让轻竹两人休息去,自己端起食盘朝雅间去。
出了房间她才知晓胥衡为何要去雅间,虽是清早,大厅已坐满了人,沸反盈天,二楼雅间在尽头,她推门进去,从雅间窗边看下去一览无余,大多数都是打算去公院的学子,坐在书案前写东西的胥衡站起身从她手中接过食盘,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不在房间用饭?”
江愁余赶紧开始拍马屁:“自然要同少将军一起用膳。”
多和龙傲天培养感情,好处大大滴。
胥衡又看她一眼,利落坐下来。
两人用膳时,还听得见下边大堂的声音,多是对公院昨日讲学内容的讨论。
江愁余听了半天都没听见有人提及草木书庐,越发有些好奇长孙玄的下一步。
正想着,对面忽然清咳了一声,她回过神看去,胥衡抬眸瞧她说道:“专心用膳。”
江愁余同他对视时又想到,长孙玄既是上一世胥衡的谋士,可这一世他们还未曾相识,甚至江愁余想了想长孙玄之前提起胥衡的态度,默默给对面的龙傲天点一根蜡。
她没用膳,反而眨巴着眼睛:“今日我好友约我去书庐,少将军可要与我同去?”
开玩笑,男主与他第一谋士的初见必定我来促成,攻略进度说不准还要涨一大截。
昨日回客栈,胥衡便从禾安口中知晓这几日的情况,他也想见见江愁余口中的这位“好友”。
用完膳,江愁余目光先是落在胥衡的左肩上,关心问道:“今日少将军可换过药了?”
胥衡稍点头,顿了顿又补充道:“小伤而已。”
江愁余在心里给他竖大拇指:还得是龙傲天,睁眼说瞎话这一点挺强。
抚仙一向尊学重教,日头还早,江愁余同胥衡路过公院门口时,外边已站了不少远道而来的读书人,为首的魏家车马宽大,仆从亦是高傲,正同书院门童说着什么,而江愁余在客栈大堂眼熟的那些人还排在最末端,脸上满是愧惭。
她暗自咂舌,这阵仗堪比高考大军啊。
但她却没想到去草木书庐的巷子人亦不遑多让,唯一不同的是多为穿着朴素的百姓,甚至还有不少年岁小的乞儿。
江愁余还在琢磨,旁边走了一路没说话的胥衡忽然开口:“唤你江姐姐的人来了。”
她没来得及理会胥衡凉飕飕的语气,一转眸果真是陆氏姐弟还有一脸写满不情愿的小药童。
江愁余冲他们招呼,那边同样看见的陆珠明显眼睛亮起来,隔得近了,她打了几个手势,守在她身侧的陆归自觉当个翻译机器:“江姐姐,你也来了?”
江愁余:“是,长孙先生邀我来看看,只是不知为何如此多的人?”
陆归:“草木书庐虽在读书人中名声不显,却在百姓中是难得的好书庐了,不收束脩,每旬会考中有名第的学子还会有一石米以示嘉勉,不少百姓把自家儿女送来就读。”
江愁余心道怪不得如此多人,有远见的父母毕竟少,说读书出人头地、金榜题名还不如这一石米来的实际。
只不过她目光又落在嘴噘得能挂油瓶的小药童身上,陆归知她意解释道:“孔大夫嫌他不认字。”
“你才不识字!”小药童闻言更加炸起来。
“你名唤南涯,南字取自江南几度梅花发,我且问你这南字是何偏旁?”陆归考他。
小药童眼睛咕噜转,心想这江南二字连在一起,那必然皆是左边为水,颇为自信地说出水字,引来陆珠的偷笑,陆归露出一幅我就知道的无奈表情。
江愁余此时算是明白,孔大夫真是用心良苦,如今医庐来看诊的病患也不少,孔大夫宁愿独自撑着,也要送小徒儿过来就学。
而小药童南涯未免不知自家师父所想,亦不愿他老人家辛劳。
顺着人潮涌进去,草木书庐的布置摆设曝于人前,假山为底水为引,造的自然合一之景,看上去令人心旷神怡。
书院仆从不算多,却皆都得体懂进退,带领众人进了正中的院子间,两边是呈弧形的听学之地,铺满了草编的蒲团。
众人在蒲团上落座,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于正上方跪坐,声音振聋发聩:“我为草木书庐司教,请各位噤声,听我一言。”
“草木书庐承先人之志,只为传道授业,不论诸位因何来此,凡在书院内无高低贵贱之分,若违此规,逐出书院。”
“草木之名源自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望诸位察己身正其心,不愧于向学之心。”
人群里部分看热闹的读书人听到此句,收起眼中的轻视,仔细聆听教诲。
接下来便是详细的入学规矩,江愁余听了一阵,便看向旁边的胥衡,胥衡的目光都落在守在各处的仆从,低声道:“不是普通人,皆是习武者,包括这位司教。”
江愁余暗道好家伙,以为是文绉绉的书庐,结果是武校。
正想着,来了一位穿戴整齐的仆从轻声说道:“江先生,山长有请。”
江愁余亦问道:“我可否带一位友人?”
仆从头也不抬:“自然,山长有吩咐,江先生有友人在侧,尽可一道过去。”
看来长孙玄放在她身边的探子还是不少。
两人由着仆从的指引望后院走,胥衡忽地又冷不丁说道:“我是你的友人?”
江愁余不知他今日为何一直怪怪的,于是赶紧拍马屁道:“不只是友人。”
“那还是谁?”
“表兄。”江愁余谨慎回答。
说完发现胥衡脚步一顿,不过她也来不及多问,长孙玄已在竹亭处的棋盘前等她。
“小友,许久不见。”今日长孙玄难得拾捯了一番,竹纹白衣衬得他颇像一位谋士,若是再加上一把羽扇,身份拿捏的妥妥的。
“长孙先生今日风采堪比日月啊。”江愁余恭维了一句。
长孙玄亦大声放笑:“每每小友言语,真是让人讶异。”
说完又问:“方才小友一路过来,这草木书庐可算得上合乎心意?”
“我的心意不为重,若百姓欢喜那便是值得。”江愁余毫不犹豫说道。
长孙玄若有所思,随即缓缓伸手示意江愁余落座,“小友可要与我手谈一局?”
江愁余看着纵横棋局,委婉拒绝:“对弈一事,我实不擅长,我身边的友人棋艺高超,天下无人出其右,长孙先生何不与他来一局?”
管他的,死道友不死贫道,江愁余选择把胥衡推出去。
长孙玄此时的目光从江愁余身上移到胥衡,笑意深了些,“哦?那请。”
胥衡临座之前看了江愁余一眼,后者气短地心虚笑,便替他们收拾棋局分子。
胥衡掌黑,长孙玄行白。
两人一人一手,来回之间,犹如战场厮杀,你进我退。
江愁余发誓她真的认真看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主要是她恶补还停留在书之上,其他三项还未涉猎,若说下棋,她只会五子棋。
等她醒来时,长孙玄脸色已然不好看,夹着白子迟迟未下,江愁余看了眼棋局,黑子如黑龙之势围猎鹿状白子,白子各处生路尽断。
对面的长孙玄缓缓将手移至棋盒之上,手一松,白子砸出声响,与此同时长孙玄说道:“是在下输了。”
江愁余疯狂给胥衡使眼色:哥,你这也太狠了吧。
胥衡甚至露出不过如此的表情。
江愁余扶额,委婉说道:“我这位友人自七岁学棋,才有如今造诣。”
长孙玄目光落在棋盘之上,“我自三岁识字便开始触棋道。”
完蛋,本来想安慰一波,结果凡尔赛了。
她拼命眨眼,胥衡才明白她意,站起身往外边走出些距离,留给两人说话的空间。
江愁余确定胥衡听不见才道:“长孙先生不必因此难受。”
长孙玄抬起头,却没有她想象中的崩溃,平静的脸上露出些奇异的情绪,他开口问道:“他便是胥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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