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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宁妃武氏(廿四日)


云舒忙道,“太医直言便是,我能禁的住。”明秋也出去看了两眼,见没人,这才微微点头。
太医小声道,“娘娘的脉象中,确实显示了中毒之症,这毒应是会使娘娘多思多虑,失眠多梦,长此以往,便会脾气暴躁,行事冲动,身子也会越来越弱。
不过您放心,娘娘发现的还早,只要以后不再接触,再喝几服药,然后仔细调养身子,估计三个月便能恢复如常了。”
明秋长舒一口气,有药就成,有药主子就没事了,到底是谁对主子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她若是知道了,定不会放过这人!
云舒则是想起了当年在王府的时候,贵妃似是也和她有类似的情况,只是当时她也只是起了一个提醒的作用,具体什么情况却不怎么清楚,但当时应是皇后娘娘动的手,云舒感觉自己都快被气笑了,如今又来相同的招数,看来皇后娘娘是真的还挺看不起自己的啊。
云舒挥挥手,明秋便带着太医下去写药方,等药方写完之后,则是小冬子将人送了出去。
小冬子则是笑着说道,“大人,听说您的长孙是个有出息的,只是还缺了些气候,便没能考进太医院,我们娘娘对此很是关信,不过今日过去,想必不日家中公子便也能进太医院了,您说是吗?”
太医的孙子确实是缺了些气候,但也到了能进太医院的水平,只是当时那次被一个更有背景的给顶了下去,太医自是无能为力,只是如今有了宁妃娘娘做主,他应该是能得偿所愿了。
太医,“公公放心,老臣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娘娘怎么说的,老臣便怎么做。”
小冬子便又笑道,“哪就又您说的这样了,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奴才便送到您这了?”
说话间便又从怀里掏出几个荷包,“今年大年初一,劳您今日还来这委实是辛苦了,大人家人丁兴旺,这几个和荷包便算是我们娘娘赏给府上孩子呢,还请您收下才是。”
太医推据不得,便只能接受了,他小心的将荷包放进怀里,这才说到,“臣多谢娘娘赏赐,公公留步。”
小冬子笑着点点头,看着太医出了永寿宫的门,这才转身离去。
才出了永寿宫的太医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大冷天的,简直比盛夏流的汗还要多,这大年初一的便经历了这种宫廷密事,真不是个好兆头。
而屋里的云舒则是趁着大家不注意,将一滴花露直接用了,不知是真的管用,还是云舒自己的心里暗示,云舒感觉堵在胸口的那些情绪,此时竟全部散去了。

第170章
云舒并不清楚屋内,锦佑和贵妃说了什么,只晓得贵妃出来的时候,那怒气几乎要从眼睛里冒出来了。
张格格拉着她到了隔壁屋轻声劝慰着,其实张格格也生气的很,皇后那侄女还没进门呢,便闹得她们家锦佑害怕成这样,等进了门那还了得!
这将怀恪公主置于何处,又将贵妃置于何处!
但话又说回来,皇后的娘家是没什么能干人,姑娘们也不是那种闻名满洲的好名声。
但谁让人家有一个做皇后的姑奶奶呢,如今皇后在后宫一人独大,所以这皇后的侄女自是不愁嫁。
所以尽管张格格心里也不忿极了,但还是得将这火给压下,贸然得罪皇后是最不理智的行为,还得像个万全的法子才是。
张格格在耐着性子安慰贵妃,贵妃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已经气的要哭出声来了。
贵妃年轻的时候偏疼两个儿子,本就心里对着女儿有些愧疚,如今女儿虽然已经不在了多年,但她依然觉得委屈了女儿。
云舒单手扶额,似是灵光一闪而过。她猛地看向贵妃。
贵妃注意到云舒的视线,她眼里含着泪对着云舒道,“你也要这样劝我,难不成也要我忍下不成。”
还不等云舒回答,贵妃便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不行,我忍不了了!凭什么我要受这样的委屈,就算是皇后也不成,我偏要去皇上那寻个公道!”
说着便起身,要往外走去,张格格见状赶紧拦下,“我的娘娘,您冷静些啊!宁妃娘娘!您劝劝我们娘娘啊!静心,你是死的不成,还不快拦住贵妃!”
静心犹豫的看了眼贵妃,似是心中动摇,但脚步却未动一分。
云舒则是站到了贵妃面前,盯住了贵妃的眼睛,贵妃一怔,随即便坚定起来,“你起开,我是决心要去寻个公道的,万不能让皇上糊弄过去。”
“你当皇上真的能糊弄不成!”云舒嗤笑一声,“只看他愿不愿意费心罢了!”
说着云舒拉起了贵妃的手,“我支持你去皇上那告状,而且这次皇上必定会向着我们!”
贵妃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但随即便抛在脑后,气势也跟着壮了起来。张格格整个人都着急的不行,“宁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啊!”
云舒则是悄声在张格格耳边说了几句话,张格格眼中闪过惊讶,紧接着便重重的点了点头。
李贵妃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显然现在不是执着这事得时候,她根本就等不了几点,听着云舒同意她的做法,一手抓着一人,便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三位主子急匆匆的走在甬道上,张贵人和贵妃娘娘神情都十分骇人一副要豁出去的模样,宁妃娘娘似是十分着急的在劝阻着二人,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身后的奴才们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愁眉苦脸,想劝又不敢劝。
这一路可是被不少人给看见了,甚至还有今日进宫的夫人也瞧见这一幕,众人此时心里都浮现一个想法。现在虽是新年,但这显然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皇后还在和一位夫人说话呢,明秋一脸焦急的来到了皇后宫中。
白釉上前,“明秋,你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宁妃娘娘有事?现在可不行,皇后娘娘正和夫人们说话呢,若是不急,等会儿再说罢。”
明秋一把拉开挡着她的白釉,“急,怎么不急,锦佑贝勒的事情贵妃娘娘都知道了,说是皇后娘娘居心叵测,现在已经去了养心殿告状去了,我们娘娘阻拦不得,只能让我来给皇后娘娘报信!”
“好姐姐,你快去禀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似是气的狠了,她本就对怀恪公主心中有愧,如今锦贝勒出事,更是脑子一热,说是要以死求个公道啊!”
白釉的脸色一下子便白了!“什么?要寻死!”
明秋也跟着急的不行,“是啊,看样子是真的,要不然我们娘娘也不至于劝不下来,快,快去禀告皇后娘娘啊!”
白釉向来不如雀蓝想的更多,也没心思去找明秋说话的漏洞。如今已经被明秋给饶了进去,一心只想着,若是贵妃娘娘真的出事,那岂不是就落得个被皇后娘娘逼死的名声。
贵妃娘娘向来没什么脑子,脑子一热去寻死这可真是说不准啊!
白釉登时便带着明秋走了进来,小声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话,皇后脸色一下子便不好了,众位夫人也都是有眼色的,见皇后娘娘如此,便一溜的找了理由退下了。
就算好奇,但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众人一离开,皇后便赶紧换衣服要去养心殿,明秋则是在一旁说着主子交代过她的话。
明秋,“皇后娘娘,锦佑贝勒和贵妃娘娘说了什么,我们娘娘也不清楚,只晓得从屋里出来之后,贵妃娘娘的眼睛都红了,还发狠的说要砍了额驸,张贵人也不似从前一样劝阻,两人似是真的光脚不怕穿鞋了。
我们娘娘察觉到不好,便赶紧派了奴婢来给您传话,还派人去找了二爷,但是贵妃娘娘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若是真的不管不顾了,那可就!”
皇后娘娘严肃的点头,虽然宁妃没能拦下贵妃,让她觉得有些无用,但贵妃是能自损一千,也要伤人五百的人,这样的人真的做出什么,也是意料之中。
这次的事其实开始也算不得什么,可谁知道转折竟出在饿了锦佑这个小孩子身上,还是纳喇家的的人不争气,事情还没办妥那,便叫嚷的到处都是,还敢给锦佑委屈受,亏得有个大姓,依旧上不得台面。
雀蓝听着这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这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如今最要紧的便是要解决眼前的事。
皇后一行人急匆匆的往养心殿德方向赶去,贵妃一行人却已经到了养心殿门口,忙了这几日,皇上难得寻到个空闲,想好好休息一下,便听见养心殿门口乱哄哄的。、苏公公闻声也不禁的皱眉,门口的侍卫奴才们都在干什么,不知道皇上在和二皇子商量要事吗。
这样想着,苏公公便不悦的走了出来。才一出来,便瞳孔一震,这是娘娘们打起来了?
其实也不是打起来了,就是宁妃娘娘拉着贵妃娘娘不让她进养心殿,嘴里还念叨着些什么,张贵人在中间拉架,但明显偏帮贵妃娘娘。
一旁的奴才们慌张的围在四周,想帮主子吧,却又无从下手。
宁妃,“你你冷静些,你这样进去又能做什么!”
贵妃在那使劲的推搡宁妃,“你给我躲开,我今日是一定要进去的!”
这可是在养心殿门口,人来人往这么多,娘娘们如此做派,谈何体统。
苏公公哪里还敢不动,登时便要上前。
明夏远远的看见了皇后娘娘的一章,便悄悄的示意了一下云舒,云舒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便眼睛一番,拉着贵妃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就这么滑落在了地上。
随着明夏一声惊呼,便见不知怎么回事,宁妃娘娘便这样晕倒在了殿门口,这下可了不得了,情况更加混乱了起来。
贵妃似是也被这变故给吓到了,终于不在闹腾了,苏公公连忙顶着一脑门的汗上前,“唉哟,娘娘们哎,这是怎么了啊!”
好在张贵人是个脑子还算清楚的,“还愣着干嘛,小冬子,你腿脚快,还不快些去给你们娘娘请太医!”
又对着苏公公着急的道,“公公且寻个空殿出来才是!”
“自是应该,自是应该!”苏公公连忙叫了一个稳重的姑姑,配合和明夏将宁妃娘娘移到偏殿去。
小冬子哪里敢耽搁,赶紧抹着眼泪带着人去请太医了。
听见惊呼声出来的弘昀,便一眼看到了自家精神不定的额娘,和晕倒过去宁娘娘。
正要说些什么,便见皇后娘娘也走了过来,皇后娘娘许是来的匆忙了些,气息都有些不稳。
皇后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宁妃,眉头不自觉的拧了一下,没用的东西,关键的时候派不上用场。
而明秋却早就扑向了宁妃处。“娘娘,娘娘,我们娘娘这是怎么了!”
但此时却没人有心思回打她了,只有明夏红着眼圈无奈的摇了摇头。
殿外终于安静了下来,奴才们看了一场这样的大戏,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只低眉顺眼的似是什么都不知道。
殿内却是一片安静,主子们都跪在了地上,到是皇后娘娘落了个座位,却也做不安稳。
皇上没说话,跪着人们自是也不敢说话,终究还是贵妃娘娘忍不住哭出了声,“皇上,求您给臣妾做主啊!”

贵妃眼里含着泪光看向皇后,这一眼竟还含着恨意。
皇上没说话,皇后却被这一眼看的心里不安稳,她仔细想了一圈,也实在行不清楚锦佑到底会说些什么,竟引得贵妃如此。
原本以为只是因为锦佑的关系来向皇上诉说委屈,怎么看样子竟还和她有关,皇后想说些什么,但却不好轻易开口。
如今正在年节,正是繁忙的时候,皇上原本心中有些不耐,想着若是些许后宫小事便引得贵妃如此,那便要仔细问问皇后,她这个后宫之主,是怎么做的了。
可如今看贵妃这个样子,皇上只得心中尽量耐心些,毕竟贵妃虽不聪明,但也不至于如此失态,更何况贵妃身边的张贵人可不是个蠢的。
皇上便问道,“你受了什么委屈直说便是,恰好皇后也在这,一并解决了便是。”
贵妃似是悲愤的说到,“若是皇后不能解决呢!皇上真的能为臣妾啊做主?”
皇上一挑眉,也不管皇后的脸色,“你若是苦主,朕自是秉公办理。”
原本便神情一变的皇后,此时脸色更差了,当即顾不得规矩,便有些严厉的起身问道,“贵妃这是何意!有话直说便是,何必故作而言他!”
随即便也跟着跪在了贵妃身边,对着皇上陈情道,“皇上,臣妾身为皇后,向来以身作则,从未敢逾据半分,这些年在后宫之中,纵然不能说十全十美,但一个公平公正,确是能说的上的!
贵妃的话臣妾实在不明白,但臣妾却敢起誓,自入宫以来,从未对贵妃做过任何不好的事。”
本就控制不住情绪的贵妃,此时更加激动了,“皇后说这话都不嫌亏心,想来满天神佛于皇后而言,也不过是个由头罢了,当谁信啊!”
皇后被这话气瞪大了双眼,指着贵妃你你个不停,却一时说不出什么话。
一旁的苏培盛听着这话心里都止不住的翻白眼,贵妃娘娘什么性子,皇后难道不知道吗,任凭你说的再多再有道理,贵妃一句我不信,便将你给挡了回去,什么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的对贵妃来说都是虚的,直接硬抗才是道理!
贵妃却不管皇后了,直接对皇上说了锦佑的事,说完也不顾皇上和皇后的脸色,哭的更加委屈了。
贵妃,“皇上,锦佑还是个孩子啊,他可是当年怀恪当年舍了性命也要留下的孩子啊!
他才多大,小小一个人,当时心里该有多害怕啊!纳喇家的人都敢在锦佑面前说这话了,可见是没将锦佑放在眼里,这些年指不定受了多大的委屈呢,臣妾只要想起这一点,心里便生疼。
是,臣妾这些年是对这孩子不好,臣妾也晓得臣妾家里没人,也比不上皇后娘娘家里,但臣妾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受旁人的委屈!”
皇后闻言惊讶的情况下,心里却安稳的些许,若是此事,便还有的说头,于是便开口辩驳。
“皇上,臣妾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啊,年节事忙,臣妾也许久未见家里人了,再者,便是家里的女儿们许亲一事,臣妾难道也要一一过问吗?”
贵妃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怒道“你唬傻子不成!”
被不经意称作傻子的皇上脸色一黑,还不等他说些什么,便见贵妃十分激动的又说了起来。
“若是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与筹谋,好人家的姑娘,会嫁给额驸那个有了长子,资质又算不上优秀的人?
若是没有你在后边撑腰,纳喇家的人敢对锦佑说那样的话,你自己听听这话,你自己信吗!”
贵妃似是越说脑子越清晰,在皇后又要解释的时候,便似是恍然大悟一般说到,“我知道了,额驸虽算不上多能干,但这些年借着怀恪的面子,却也被皇上信任与重用,便是弘昀也对这个姐夫多有照顾。
乌拉那拉家虽算的上是后族,却不被皇上重用,其他大臣您笼络不过来,便只能对着额驸出手了?”
皇后立刻大声打断贵妃的话,“你放肆,皇上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
贵妃声音更大,“我何曾胡言乱语,皇上都没说什么,皇后娘娘何必如此,怎么,说到您心坎里去了?”
苏培盛此时已经冷汗直流,贵妃娘娘啊,可别在说了,再说就要掉脑袋了,苏公公此时都不敢看皇上的脸色了。但显然贵妃没那个脑子能了解到皇上的心情。
“呵,怎么皇后娘娘,自敦肃皇贵妃去世之后,您已经在后宫一家独大了,怎么还不满足呢,偏要前朝也插上一脚,才显得您是个贤后不成!”
贵妃正说得欢,便见一个茶盏摔在了面前,她抬头看了眼皇上,登时便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二阿哥连忙跪在贵妃身前,一个劲的磕着头,“皇阿玛息怒,皇阿玛息怒,额娘太过心疼锦佑,犯了癔症,说了一些当不得真的话,儿子这便带着额娘下去,皇阿玛息怒!”
贵妃被二阿哥这样的举动给吓着了,见儿子磕头磕的都出血了,心里更是被刀割的一般。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二阿哥磕了好几个实心的头,这才小心的抬头看了眼皇上,皇上看着二阿哥额头上的血,终究是心里叹口气,无奈的摆了摆手。
“既犯了癔症,便好好在自己个宫里养着去吧。”
这意思是要禁足了,但二阿哥却是长舒一口气,“多谢皇阿玛,多谢皇阿玛!”
说罢,便叫了静心她们进来,将贵妃给搀扶了出去,贵妃用力抓着手绢回头看了眼二阿哥,二阿哥对着她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贵妃这才带着心里的忐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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