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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柠檬九)


严雪才不怕他调侃,笑盈盈调侃回去,“那肯定没有你想你媳妇想。”
这刘卫国得承认,“我那不是有俩吗?肚子里还有个小的。”
实在没忍住和严雪分享,“我妈说已经不吐了,能吃得很,肯定是个皮实的小子。”
刘卫国不在家,周文慧一个人在家黄凤英不放心,干脆把人接到了自己那,亲自照顾。
严雪常去刘家串门,还能不知道这些,见他笑得见牙不见眼,问了句:“林场前些天那事你听说了?”
刘卫国立即捶胸顿足、痛心疾首、懊恼万分,“你咋跟祁放一个样儿,专挑人最疼的地方戳?”
那谁叫他藏不住话,还总喜欢嘚瑟,换了严雪是祁放,有时候嘴巴都想毒一下。
严雪到底个子小,刘卫国要顺手帮她把水打了,她也没非要拒绝对方的好意。
打完往回挑,刘卫国又叫住她,“要是有什么祁放不在,你就去找我妈,不行上山找我。”
这是亲近朋友才会说出的话,严雪笑着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道:“祁放就是去了县里,又不是走多远,他上山采伐不也好几个月不在家?”
“那不一样。”刘卫国说,“他在山上,你想见就能去见,有啥事儿一叫就下来了,哪像县里。”
这倒也是,严雪就说祁放以前也走,怎么就不像这次,有一种……
有一种分离感。
反正是个熟人碰到她,总要问上两句。
回到家,就连二老太太都在念叨:“听说县里这个机械厂挺厉害,林场用的内燃机就有一半部件是他们生产的,里面肯定有不少厉害的人。小祁过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欺负。”
严雪正往水缸里倒水,闻言都听乐了,“您还怕别人欺负他啊?他不欺负别人不错了。”
“你瞧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太太慢悠悠看她,“小祁多好的孩子,怎么会欺负别人?”
那是您没见到那场捉奸大戏,也没看到严大小姐在祁放面前被吓成什么样。
严雪放下空桶,刚拿起另一个,郭大娘来了,进门也问:“你家小祁走了没?”
严雪都被问无奈了,边继续倒水边道:“他昨天就走了,您是有什么事吗?”
郭大娘一听,“啊呀”一声,“咋昨天就走了?小修厂还来人找他呢。”
小修厂来人找祁放?
严雪手里动作顿了顿,问郭大娘:“大娘知道是谁要找他吗?”
“一个什么研究所的。”郭大娘也说不太清,“反正说是小祁帮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来道谢。”
她显然对对方印象还不错,“人可谦虚了,那么大个人物还亲自过来。”
严雪听着,却垂下了长睫。
看来吴行德把祁放调走,县里那边有什么打算尚不可知,至少有一半是冲着林场这边来的。
就是不知道对方是想从其他人那里打听,还是从她这里下手了……

第69章 配合
吴行德这个人单看外表,还是很容易博人好感的,不然在原书中也不能伪装了那么久。
他相貌虽然没有祁放出众,但笑容温和,举止斯文,谈吐彬彬有礼,一看就受到过良好的教育。
别说郭大娘,徐文利都觉得他实在是谦逊,那么大一个工程师,竟然跑来他们这小地方跟个修理工道谢。
可惜他来得不巧,小祁昨天就被借调走了,不然多跟他交流交流,肯定能得到不少好处。
徐文利心里很是遗憾,吴行德脸上也同样,“这真是不巧,就差两天,我还想问问他是怎么想到的解决办法。”
“那你问我师父啊。”徐文利有个徒弟没忍住插了句,“那办法也不是祁放一个人想出来的,我师父也出了不少力。”
倒是风头全让祁放抢了,又是瞿书记亲自带着镇机修厂的人来让跟他学,又是借调到县里……
吴行德立即看向徐文利,看得徐文利直摆手,“我哪出啥力?就是跟着忙活了几天,点子都是小祁想的。”
“那也是出了力,有时候你们这些基层的老师傅比我们这些研究所的工程师更了解机械。”
吴行德很会说话,听得徐文利都不好意思了,“还是你们工程师贡献大,我们也就修修东西还行。”
到底把祁放怎么来的小修厂修RT-12,又怎么被自己拉着琢磨修理集材50说了遍。
虽然语言表达能力一般,但讲得真的很细了,连中间两人试错过一次,又重新做了调整都跟吴行德说了。
看起来这个法子的确是祁放想出来,两人又经过调试和改进,而并非祁放直接拿出来的。
这就让吴行德有些意外了,“你们几天时间就做了这么多?”
“林场急等着用啊。”徐文利说,“小祁那几天都恨不得长在小修厂了,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
那的确是祁放会做出来的事,以前他在学校就这样,倒衬得其他人都不如他努力似的。
吴行德心里一哂,又问了几句,从小修厂这边来看,东西的确是祁放和徐文利一点一点想出来的。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再次跟小修厂众人道了谢,“还是要谢谢各位的辛苦付出,你们这不是在给林场解决问题,也是在给我们研究所解决问题,给国家解决问题。”
又问:“哪位同志能告诉我一下祁放家怎么走?我这里还有点东西给他。”
吴行德从提包里拿出两本书,“是些工程机械相关的书和资料,希望他努力进步,为国家做出更多贡献。”
这年代书也是稀罕东西,他拿出这个说要谢祁放,非常符合他的身份,也不会让人怀疑。
果然徐文利立即替祁放向他道谢,还叫了个徒弟送他过去,“这个点儿小祁家里应该有人。”
“是他爱人在家吗?”吴行德问那位徒弟,“祁放不在,我这么登门会不会不太好?”
“没事,他爱人奶奶也在他家,白天家里始终有人。”
“他爱人奶奶也在他家?”吴行德适时露出一点意外。
“哪止奶奶啊?他爱人弟弟也在他家,人家有本事着呢。”
这句有本事也不知道是在说养了一大家子的祁放,还是一大家子都让祁放养的严雪。
反正等到了严雪家门口,吴行德已经不动声色套了不少话,在门口就跟对方道过谢,准备自己进去了。
毕竟严雪可是见过他的,有些他要和严雪谈的话,也不适合让别人听。
吴行德等对方走远了,才抬手敲了敲门,然后敲了好半天,里面愣是没人应。
不是家里一直有人吗?而且他敲的声音不小,连里面狗都叫了。
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应,吴行德见院门似乎开着,干脆自己推门进去。
“有人在……”
他一句话还没问出口,迎面两道黑影就扑了过来。
家里两条狗体型已经不小了,又是猎犬后代,看着很有几分凶悍,这一扑着实把吴行德吓了一跳。
他赶忙后退,被身后的门绊了下,还险些没站稳。
正狼狈的时候,有人出来呵止了家里的两只狗,他也才看清那不过是两只幼犬。
“对不起啊。”年轻姑娘笑得歉意,“刚才在后院,没听到这边有动静,你没吓到吧?”
这吴行德能说什么,只能大度地表示自己没事。
刚说完,年轻姑娘看到他的脸,又一顿,“你不是那个……”
他心下一凛,还以为是祁放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对方了。
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祁放这个人内敛话少,又涉及老师,不会轻易对其他人提起的。
有事闷在心里,自己舔舐伤口才是祁放会做出来的事。
果然对方想了半天,“那个那天去山上找祁放,被祁放压着揍的人。”
吴行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到自己挨揍的,还印象深刻,但很显然她不知道他是祁放的师兄,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
这对于他来说就很有利了,吴行德笑了笑,“祁放没跟你说过我吧?我是祁放的师兄,和他是一个老师。”
果然是在赌以祁放的性格,不会把那些旧日恩怨跟她说,想从她这里下手。
严雪发现这个人还是了解祁放的,如果不是她表现出了足够的胆识,祁放宁愿自己憋着,也不会让她跟着担心。
所以是这个人不了解她,严雪故意露出点吃惊,“祁放还有师兄呢?那他打你干嘛?”
这让吴行德露出了苦笑,“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又看看里面,“这事不太好说,我能进去说吗?”
搞得他好像多有苦衷似的,严雪差点听笑了,转眸看了眼家里两条狗,“那就进来吧。”
不就是比谁更会装吗?正好严雪也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严雪这一眼,在吴行德看来就是警惕和戒备,在拿家里的两条狗给自己壮胆。
倒跟他上次简单接触过和打听到的符合,性子还算谨慎,但农村出身没读过太多书,见识有限。
这让他对自己要说的话更加有信心,进门就压低了声音,“祁放要有大祸了你知不知道?”
竟然是来吓唬她的,严雪立马露出怒色,“你才有大祸了!我们家祁放好得很,刚刚还被借调去了县里。”
“就因为他被借调去了县里,才有大祸了。”吴行德一点不意外她的反应,“不然你以为县里为什么非得要他?”
这下严雪露出了点迟疑,但还是不信居多,“你少胡说,借调去县里明明是好事。”
“那你知道我们老师是怎么死的吗?”吴行德又问,“知道他一个大学生为什么要窝在这山沟沟里当伐木工?”
他一个接一个问题问出来,严雪虽然表面上什么都没说,还保持着镇定,坐姿却透出些僵硬。
吴行德注意到,直接爆出一个猛料,“我们老师是以通敌叛国、泄露国家机密被抓的。”
这下严雪抓紧了身下的座椅,着实漏出了惊慌,“真的?我怎么从来没听祁放说过?”
“他怎么敢跟你说?”吴行德若有所指,“我上次来,也是想劝劝他,该谨慎还是要谨慎。可惜他不听,还跟我打了起来,现在上面追查当年的事,已经查到了他头上。”
但凡经历过当年,就没有不怕这些的,果然严雪更慌了,甚至可以说是六神无主,“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吴行德等的就是她这一句,“祁放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有的话赶紧处理,能烧的烧,能毁的毁。”
说完他镜片后的眼睛紧盯着严雪,不错过严雪面上一个细微的表情,“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只要没有证据。”
他还是觉得祁放留了一手,不然怎么同样的时间,祁放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就是比他们想出来的好。
说不定东西出门的时候祁放也带着,他才没有发现。
只不过外人好瞒,枕边人可就不好瞒了,很可能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在他的注视下,严雪果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但没等他进一步探究,她就长松了口气,“那没事了。”
转折来得太快,吴行德完全没反应过来,偏偏她还转移了话题,“师兄你现在在哪上班呢?”
谁想跟她谈论在哪上班,吴行德表情有瞬间的凝滞,“在研究所。”
“那你们研究机械的,平时也得跟土啊地啊的打交道吧?”
又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吴行德随口敷衍,“目前国内生产的主要还是拖拉机,挖掘机、推土机比较少。”
“那也不少接触灰尘。”严雪像是终于找到自己能说的了,话都变多,“我这有木耳你们研究所要不要?吃了清肺的。”
不等吴行德反应,她已经出去拿了一包进来,“都是自己家晒的,就是在当地卖不上什么价。”
说着给吴行德介绍起吃木耳的好处,还抓了一把非要吴行德看,显然是希望吴行德能帮着牵个线。
可别说研究所远在千里之外,就算不远,吴行德也不是管采购的,更没闲心管她这些破事。
眼见严雪说起来没完了,他还惦记着之前的话题,只好问了问价。
“当地卖是四块钱一斤,不过你们研究所那边应该没有吧,从这过去,怎么不得翻个倍?”
翻个倍,她还真敢要。也不知道祁放是怎么看上的她,单纯看她漂亮,还是有点小聪明又不多,好摆弄?
吴行德实在没有心思听她说废话,干脆自掏腰包买了五斤,说是先拿回研究所尝尝,然后转回之前的话题。
他还特地提醒严雪一定要小心,有什么要处理干净了,然后就见严雪一哼,“他就一个破笔记,早让不知道哪个傻子偷走了。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有啥好宝贝的,丢了他还怪是我要回老家。”
偷了笔记的傻子本傻吴行德:“……”
最后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花四十块钱买了包木耳,出来的时候吴行德脸色实在算不得好。
可祁放这个老婆都吓成那样了,也没说出别的,难道真是他多心了?
不应该啊,那本笔记他都研究好几个月了,就算他天资不如祁放,也不该差这么多……
想想上面给自己的压力,他揉揉发痛的头,只能指望另一边能有点进展。
人走后,对面二老太太才出来,看一眼严雪正在数的钱,“那些碎木耳都卖出去了?”
“嗯。”严雪眼睛弯起来,“本来我打算留着自家吃的,正好他来了,我先帮祁放讨回点利息。”
二老太太是明白人,闻言也没多问,“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严雪也就收起了钱,同样收了笑,“这几天我得找时间去一趟县里,家里奶奶您帮我费点心。”
人家都吓唬到她家里来了,她总得去祁放那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大祸”。
而且吴行德也是真没把她放在眼里,没把祁放放在眼里,来说了这么一大通,也没嘱咐她别告诉祁放。
他这是笃定他们不知道还有调令的事,就算她告诉了祁放,他们也联想不到一起去?
县机械厂那边还真不知道他们清楚有调令这事,毕竟东西都没发下来,直接被瞿明理扣下了。
那位姓沈的工程师一直都在套祁放的话,看他到底能不能彻底解决液压系统的漏洞。
但祁放这个人他就没话,能说一个字绝对不说两个字,只知道埋头干活,平均每天加班四个小时。
接到吴行德的电话时,沈工程师已经快熬疯了,“你找这个祁放他还是人吗?”
这也就是每次他接打电话,都会给警卫室的人递烟,让对方出去抽,给他留出空间,不然绝对要引人侧目。
“我知道上面给的压力大,还有人说咱们这是研究了个废物,还不如以前的传动系统,可他也得能解决才行。你知道他天天都在干嘛吗?做零件、安装,做零件、安装,他就不会干别的。”
沈工程师就搞不懂了,“咱们都没办法的事,他一个小修理工就有办法了?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什么都拿来当救命稻草?别说我没给他施压,现在机械厂都在怀疑办法是不是他想出来的,他也没个反应。”
县机械厂最近私底下的确有些议论,如果祁放只会做零件,那他们从澄水机修厂借一个人不就行了,干嘛非得挖他?
说到底他们想要的不是减缓元件的损耗,是彻底将问题解决,而祁放显然没有给出让他们满意的表现。
“行行,我再按你教的,多激激他。”到底对方是项目的主负责人,沈工程师还是给了些面子。
但是人从警卫室出来,脸色还是不好,看得来找他的学徒工顿了下,才上前。
见到那学徒工,他心里更烦,“你师父那液压系统又出毛病了?”
自从换了集材50,老一批的拖拉机就闲置了下来,县机械厂挑了几台状态还不错的,准备改成推土机拿来修路。
毕竟比起拖拉机这种农业、林业机械,国内挖掘机、推土机这类工程机械更加紧缺,很多都是自己改装的。
县机械厂这也是第一次改装,没有经验,液压系统动不动就出问题,这已经不是头一回找他帮着看了。
沈工程师加班加到整个人都有些暴躁,哪有那工夫管他们,“我好几天没怎么合眼了,去了也看不明白,你们还不如去找祁放。”
说到这,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冷笑,“正好他精神好,干多少都不知道累,对液压系统也熟悉。”
不熟悉怎么能想到之前的解决办法,祁放既然能干,就能者多劳,他倒要看看祁放能不能给解决出个花来。
沈工程师打定了主意要推给祁放,学徒工可就为难了,回去之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师父说。
洪师父一见他垂着头回来,欲言又止的,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沈工不愿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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