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报告一下进度,有在写番外了[害羞]
◎到这里,这一次来山上四个人能做的也做完了,但大家还是一头雾水。◎
蒋昭在上面也空不下来,倒是和旁边的钟离说起了话。
“你身体还能撑多久?”
可能是大仇已报,钟离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些,她轻声回答:“总感觉快了,但好像还撑得住。”
没等蒋昭再说些什么,钟离立马问了一个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蒋昭,长生真的那么重要吗?”
结合最近的事情,蒋昭知道她问这句话的原因,她安慰似地笑笑:“对那些想长生的人就很重要了,但我们这四个人都没有那种长生的想法。”
“还有啊,那个段许应该也是。他从1905一直活到今年,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从01号那得到了不死的秘密,但这秘密他都没有告诉别人,甚至为了毁了这个长生自己也死了,这么想来,长生更像是一种惩罚吧。”
听着蒋昭的话,钟离点点头。
蒋昭看了看她,想到她也许很快就死了,心里突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受。
钟离突然转过头:“你现在还是那种想法吗?”
“有啊,在来广西前我就一直犹豫了很久,哪怕是现在也一直在犹豫着。”
“但是你也没有偏移太多。”钟离一针见血指出来,“那个覃序南他知道你的计划吗?”
蒋昭笑了笑,语气苦涩:“他当然不知道了,这世上,只有你知道。”
钟离还想劝着,地下那两个人却喊了起来:“蒋昭!钟离!”
两个人赶忙往洞里一看,只见那个洞里面有个青色的棺材,周围散落着许多纸张,覃序南把纸都捡起来整理好往上面递。
蒋昭接过那些东西,随意翻了翻,还是和之前搜到的那个册子一样,都是一些实验数据。
她正打算把东西放在一边,但突然看到了什么,动作迅速地把那一张纸抽了出来,是一张名字起得很奇怪的实验记录——01号的进化记录。
进化?蒋昭看了这标题许久,实在想不出作为长生种还能有什么进化不进化的,再说了,如果他们能进化的话,第一个进化的方向应该是能让他们逃出去的那个方面。
她怀着疑惑继续看了下去。
「经前代青鸟记录,01号在千年间逐渐发生过变化,据推测,01号能够吸收周围身边的一些东西,从而适应周边环境。记录错误,不是能够吸收,而是被动接受,但确与周边有关……第二个,青鸟(划掉),不对不对,更像是我们孕育出来的孩子……」
看完下面的内容,蒋昭更困惑了,这个怎么又和和孩子扯上什么关系了,还有什么第二个青鸟,里面提到的关于前代青鸟的记录,他们现在也没找到啊。
下面的两个人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动静噼里啪啦的,惹得蒋昭两人继续往下面看去。
谢乐山咳嗽了几声,大声喊:“这里还有密室,我们形容不出来,要不你们下来亲自看看?”
蒋昭把那张纸折好塞进自己袋子里,环顾四周,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个地洞入口还没有关闭,那应该也是不太会关了。
四个人再度集合,整个地下挤的满满当当的,幸好还有个密室,蒋昭先行一步跨了进去,覃序南想也不想也跟了进去,
谢乐山探进一个脑袋,用手电筒照着密室的内部。
钟离看了看那个密室,应该不是能让她也挤进去的大空间,于是她转头打算把外面再搜一遍。
******
蒋昭拿着一支手电筒把整个密室先照了一遍,确定结构之后从最里面开始搜起。
这件密室显得很破烂,比起外面那部分,这里简直就像是那种烂尾工程,但密室里还是有不少东西的,比如,到处都是椅子,以及几个大箱子。
蒋昭艰难地跨过这些东西走到最里面,那里有个长条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古代装画的木盒子。
她屏气凝神把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些纸碎片。
覃序南跟上来:“有什么发现吗?”
“一幅已经毁掉的画,都快碎成渣渣了,完全拼不起来。”
“我刚刚把周围的都找了一遍,也差不多是这样,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留下,这个地方更像是被废弃的。”
“那个箱子你检查过了吗?”
“看过了,里面只有一点点虫子碎片。”
虫子碎片?蒋昭走到了那些箱子面前,蹲下来仔细检查,这里的确存放过虫子没错,更准确的说,那是蛊虫。
覃序南问:“那这些蛊虫都去哪了?”
蒋昭盯了箱子半天,突然想到之前自己收服的蛊虫,她知道了,之前那次在当铺的古怪事件和永远绕着广西走的蛊虫都和第四家息息相关。
谢乐山在门口眯着眼睛观察,眼看着里面两个人要出来,还明显什么都没找到的样子,他看着那些完全没用只能阻挡两个人出来速度的椅子,等两个人出来了突然说了一句:“这个椅子有些问题啊。”
“哪有问题?”
听着蒋昭的话,谢乐山却往里面多走了几步:“一个密室里放这么多没用的椅子干什么?你们有听过那种古时候靠几个凳子摆设就可以做出一个迷宫的故事吗?”
覃序南:“诸葛亮的神机妙算?还是那种什么八卦阵?”
钟离也探过头问:“你还懂这个?”
谢乐山双手一摊:“不懂啊,我只是假设,没准这个地方的椅子就有差不多的用途。”
“我再进去看看。”
蒋昭说完就又走了进去,这一次她重点看着每一个椅子,的确像谢乐山说的奇怪,每把椅子上的不同地方都有一道黑色的痕迹。
“是不是要把这些椅子的这一面都朝上,或许这样能连接成什么东西?”覃序南想了想说。
蒋昭点点头:“也许可能就是这样。”
于是几个人一起帮忙把所有椅子都翻了一遍,果然每把椅子都能连起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但蒋昭却觉得有些熟悉,这个东西和她之前在那个碎成不成样子的画上的差不多,但那幅画已经基本看不出来什么了。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一个能想出这个究竟是什么,覃序南每个角度拍了张照片,打算等回去了几个人再去推一推。
钟离在这个时候开口:“我刚刚在这里搜了一遍,发现了一样东西,一张古文记载,还是那种被撕下来只剩一页的。”
三个人凑上去看了看,是一张符,下面是用小篆写的文字说明,大致意思是:这张符是诅咒类符文,会靠接触传播。
就在小篆旁边还有一行钢笔字,手写的繁体字,大概是梅青写的,把接触传播改成了血宗传播,也就是染一个就死全族。
钟离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东西,这就是导致戈文一家在短短几年里陆续自杀的原因。
到这里,这一次来山上四个人能做的也做完了,但大家还是一头雾水。
等回到了山下,才刚走进大帐篷里,留在这里的丰旗就找了过来。
“蒋小姐,之前那两个段家的一直没走,说是你还有东西没给他们。”
蒋昭这才想起来有这一遭,真是忙忘了:“我去去就回来,你们稍微等我会儿。”
******
段博两个人着急地在原地走来走去,看到蒋昭过来才停了下来。
“蒋小姐,之前你说过的会告诉我们真相。”
蒋昭看了一眼他们,才把之前在第三空间看到过的那场土匪屠杀给讲了出来。
段博听完,一脸困惑,但还是礼貌地答谢了蒋昭,还接着问:“请问那个戈家还有后人吗?”
“有啊,也在这。不过,你们要是指望从他那得到什么消息的话就白指望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整个戈家死的只剩他一个人了。”
那就没什么办法了,于是,段博打算和段池离开。
蒋昭喊住了他们:“你们那个段太爷,我还想和他打个电话。”
这是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三月在函谷关,段许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个第四家的长生种给弄死了?
既然能弄死那个长生种,那剩下这里的三个应该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给弄死。
但遗憾的是,段太爷在电话里连连否认,当初族长根本就没有把他做的事情交代下去,就连他死了都是另一支段家通知的他们。
末了,段太爷给蒋昭指了一条明路:“蒋小姐,当初离事件得最近的还有一个人,您可以去问问这个人。”
蒋昭知道段太爷说的是什么,是钟离。
出去一趟,蒋昭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搭帐篷里,三个人已经等很久了。
谢乐山换了个坐着的姿势,笑语盈盈:“这下,要不先从上山前你们要说的那件事开始说吧。”
蒋昭却摇摇头:“段家那两个说也要看一看你的长生种。”
“啊?”
谢乐山的笑僵住了,这段家的怎么感觉和参观展览似的,这长生种是想看就能看的东西吗?
这个时候,蒋昭突然瞥了覃序南一看,覃序南瞬间明白她是为了把那个有问题的长生种给支出去。
于是,他也开口:“那就给他们看看吧,反正我们也不着急。”
谢乐山疑惑地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和的人,总算是发现了不对劲,他说:“段家那俩是要在哪里看?”
“他们之前那个帐篷吧。”蒋昭先行迈出了脚步。
“行。”谢乐山虽然觉得不对劲,但还是和蒋昭一起出去,果不其然,他刚把长生种放了出来,蒋昭就又找了个借口把他带了出来。
“究竟怎么了?”
蒋昭看了看四周:“等人齐了我再说。”
确定这个地方已经没有长生种的身影之后,蒋昭轻声交代了之前关于长生种的猜测。
谢乐山听完也背后一凉,所以,他这段日子是带了一个炸弹在身边,还宝贝得不成样子。
钟离却没什么表现,长生种有思想这件事情她一早就说了,只是他们没有放在心上。
一阵沉默过后,谢乐山僵着声音开口:“那我们现在是干什么?”
覃序南不理解他的意思。
“如果说是真相的话,其实现在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顶多也就是补全故事,但在座的各位,你们现在要做什么呢?”谢乐山继续说,“你们是要毁了长生种,还是按照现在这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个问题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之前在场的,除了覃序南之外,三个人说出来的理由都是冠冕堂皇的话,但这些话至少是让他们基于此能合作了。
钟离率先表态:“我的仇虽然已经报完了,但如果这些长生种都能死了,那我也会挺开心的。”
蒋昭无声笑了一下,无奈式地摇了摇头:“你呢?在问别人之前,总是先要表一下自己的态吧?”
谢乐山这个时候看了一眼钟离说:“我和钟离想的差不多。”
蒋昭依旧笑眯眯的:“我也一样。”
覃序南配合似的也说:“还有我,我也一样。”
“那我们现在就试着找一找能让长生种死掉的办法了?”谢乐山靠在了椅背*上,放松下来。
三个人都同意。
【作者有话说】
请多多来信嘛~
◎戳破了这件事情之后,蒋昭终于是把这只见不得光的耳坠子戴了上去。◎
讲完这个事情,钟离拿出那张符文放在桌子中间:“戈文的诅咒,你们谁能解?”
在场的几个人愣是想了好几秒才记起来这个人,实在是这人自从融水之后就一直被谢乐山手底下的人守着,硬是一步都没出来过。
蒋昭倒是迟疑了几秒之后,给出了一个回答:“只有一张诅咒的符文,没有解符的符文,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解开这个东西。”
“难道这个没办法根据下的符来解开吗?”
听了这话,蒋昭无奈地笑笑:“符和符之间也不是相同的,就像我画的虫符和谢乐山的神符都不一样,这种诅咒类的就更不一样了。”
看钟离还是有些困惑的样子,蒋昭继续说:“不然我辛辛苦苦做出一个诅咒的符文,你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去解了,这岂不是要气到吐血。”
钟离明白了。
覃序南这个时候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不如,向其他长生种问问?”
谢乐山摇了摇头:“问出来了,你是该相信还是不相信呢,毕竟现在长生种的布局,我们还不知道呢。”
又陷入了僵局。
钟离突然轻轻晃了一下头,然后说:“那也先去问问吧,现在所有事情不是都陷入僵局了吗?能找到的也只有长生种,我来问,毕竟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剩下的人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但蒋昭还是叮嘱:“我们目前虽然不知道长生种的布局,但是我们的立场肯定是跟他们相反的,我们是想让他们全部都去死,所以问的东西要尽量别表现这方面。”
钟离明白:“那就代用上一个死掉的长生种吧,毕竟小沈跟我说过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这个时候,覃序南默默开口:“但是那个一直跟着我们的长生种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应该不会。”谢乐山想了想,“我那个存放他的空间应该是封闭性的,除了拿出来那几次,其余它都听不到什么,但我也不保证,毕竟这也不是绝对的。”
蒋昭:“所以,还是要好好想想怎么去套消息。长生种应该也是想解开这个封印的,毕竟谁被关了上千年都想出来的,这一点可以好好利用起来。”
谢乐山动了动,突然想到了一个之前没想过的角度:“其实,如果我们只想解开这个四家甲子循环的话,我们的目标和长生种也是一样的,都是为了结束这一切,所以,长生种死不死的其实不是第一要紧的事情。”
这话一出,在场其他三个人都不说话了。
谢乐山在沉默中开口:“难不成,你们是一定要长生种死了才行?”
得到默认的回复之后,他不可置信地说:“没必要啊。
“蒋昭,如果你是因为你们用血来封印长生种这件事情觉得很不满的话,也不至于弄死他吧,毕竟这个封印一直是西王母弄出来的,照理说,你恨的不是应该是西王母吗?”
“还有钟离,和你有仇的就是那个段家,现在你的仇也基本上全报了,何必非要他们全死呢?”
说着,他转向覃序南:“你的话,你又有什么非要长生种死掉的理由呢,你跟盘瑶他们也并不亲近吧?”
蒋昭笑了笑,只说了一句俗语:“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最终这场谈话还是无疾而终。
******
一离开那,蒋昭几乎是沉着一张脸回去的。覃序南紧随其后。
“要不剩下的我们瞒着谢乐山去进行?”
蒋昭坐下摇摇头:“现在不行,我们四个人牵扯得太多了。”
外面又下起了小雨,雨滴落在帐篷上,细细密密,若有若无的泥土味从角落里钻出来,覃序南站起来想把帘子扯下来些。
蒋昭制止了他:“开着吧,透透风,也听听雨。”
说着,她就把凳子搬到了靠门口的地方,支起下巴望着外面落个不停的雨发呆。
覃序南凑上去轻声问:“要喝奶茶吗?”
“你还带了奶茶?”
“之前在超市买的奶茶粉,香芋和原味的你要哪一个?”
“香芋的吧。”
听清楚蒋昭想要的之后,覃序南去外面找了壶热水分别泡了两碗。
蒋昭接过碗,把凳子往旁边移了移,给过来的覃序南让了点位置,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山里听着落雨声。
许是这样悠闲的时刻在这段行程中并不多,蒋昭笑眯眯地开口:“你之前当导游也有在山里露营的经验吗?”
“很少,一般都是一些大型公共景区才有导游工作多一些,这些上山露营的几乎都是一些登山客,请的也都是一些专业领队。”
“这样啊。”蒋昭点点头,“当导游是不是很有意思?”
“还好,不过工作嘛,哪有什么有不有趣的。”覃序南回答了,但又迅速反问回去,“蒋昭,你为什么爱吃甜的啊?”
“糖果不好吃吗?甜的能让人感觉到心情愉悦。”
蒋昭说完这个,低头喝了几口奶茶,接着往外面看去,这是结束对话的意思。
淅淅沥沥的春雨里,周围的山都雾蒙蒙的,两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坐在屋里看雨,不得不说是一件乐事了。
覃序南久久盯着外面的一棵树,这样的安静氛围里,他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他想,这样的时光如果能长一些就好了。
一碗奶茶没有多少,蒋昭喝了一会就没了,她正要起身把碗放回桌子上,旁边的覃序南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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