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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后,只想督促暴君上进(铿金霏玉)


“拉下去继续审问,直到她招认。”
“是。”
“另外,传朕旨意,收回皇后凤印,即刻押送回宫,禁足凤阳宫,无诏不得出。”
翌日清晨,几道圣旨就传了出去。
其中寿安侯一家的事情没闹出太大波澜,不过皇后被遣送回京倒是让众人猜测了一番,更让人吃惊的是钰妃晋封为钰贵妃了。
月梨睡了很长的一觉,压根不知道自己引起的波澜。
傍晚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实在是饿得不行,睡不下去了。
月梨刚想抬手揉揉眼睛,就觉得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难受。
她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差点就哭出来了。
鹤砚忱也太过分了,简直就是要把她往死里弄。
守在外边的念夏听到动静,连忙进来:“娘娘醒了?”
月梨有气无力地嗯了声:“我好饿...”
念夏被她这撒娇中带着妩媚的声音弄得一阵酥麻,连忙道:“奴婢让绯蓝去准备吃食了,奴婢先扶娘娘起身。”
念夏搀扶着她去梳洗,好不容易洗完,月梨又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榻上。
“娘娘,可要找太医来瞧瞧?”
“不要。”月梨一口否决,要因为这种事找太医,她未免也太没面子了。
见她蔫蔫的样子,念夏道:“娘娘还不知吧,陛下晋您为贵妃了。”
“贵妃?”月梨眼眸亮了亮,随即看到自己胳膊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哼了一声,他肯定是昨晚把自己折腾得太狠,这才想起给点补偿。
月梨愤愤地蹂躏着怀中的软枕,鹤砚忱回来的时候,就瞧见那软枕都变得皱巴巴的。
他嘴角挂着笑:“怎么了?谁又惹贵妃娘娘生气了?”
月梨嗔了他一眼,把软枕丢在他身上:“陛下明知故问。”
鹤砚忱从身后拥住她:“是朕不好,昨晚累着你了。”
月梨耳尖一红,捶了他一下,忍不住地抱怨撒娇:“陛下太过分了,臣妾现在说话都喉咙疼...”
“怪我怪我。”鹤砚忱给她倒了一杯清茶,“你喜欢的玫瑰花露,今年进贡的都给你送去了。”
月梨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甜滋滋的,勉强驱散了一点疼痛。
她喝完后就靠在了男人怀中:“腰疼,不想自己坐着。”
“那朕抱着你。”鹤砚忱好脾气地让她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察觉到怀中的人打了个哈欠,他道,“晚膳还没送来,用了膳再睡。”
月梨恹恹地又打了个哈欠,她又犯困了,瓮声瓮气地道:“那送来了,陛下再叫我...”
许是昨晚真的累惨了,这会儿声音都是软趴趴的,鹤砚忱轻抚着她的后背,亲了亲她的额头:“今日猎到了鹿,朕让人烤了鹿肉送来,不想尝尝吗?”
月梨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不想回答他。
她迷迷糊糊地小憩了会儿,突然间闻到一股香味,月梨小鼻子耸了耸,顽强地睁开了眼睛。
鹤砚忱让人把吃食摆放在了榻上的小桌案上,正夹了一筷子外焦里嫩泛着油光的鹿肉在她面前晃悠:“醒了?来尝尝。”
月梨张嘴咬住了鹿肉,看着有些油腻,实际上吃起来很是鲜嫩。
她瞌睡醒了,坐起身眼巴巴地望向男人。
鹤砚忱捏了捏她的脸颊,乐此不疲地投喂她。
月梨吃了不少肉,也睡够了,开始八卦昨晚的事情:“陛下,真的是皇后娘娘做的吗?”
鹤砚忱斟了一杯酒递给她:“秋莹抵死不认,但除了皇后,谁还能使唤得了这么忠心的陪嫁丫鬟?”
月梨不解:“她帮萧明玥做什么?难道萧明玥进宫,多一个人争宠对她有好处?”
鹤砚忱见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忍不住敲了下她的脑袋:“她想让萧明玥来对付你。”
“我?”月梨指了指自己,随即变得愤愤不平,“她怎么这么坏?”
“不就是那天没听她的话吗?明明她自己都想和陛下住在一起,还不让臣妾和陛下住在一起,讨厌死了!”
鹤砚忱把一脸不快的女子搂进怀中:“所以看到了吧,宫中的人每个都是各怀鬼胎。”
“看到了!”月梨抱紧他,“果然只有陛下对我好。”

第188章 马球赛
围猎一共只有五日,前四天月梨都在御帐中躺着,直到最后一日,听说前边有一场马球赛,月梨才勉强提起兴趣去看看。
她从箱子里将做的几套骑装拿出来,当初知道要来围猎时她兴致勃勃地做了三四套,结果一件都没穿上。
“娘娘待会儿可要下场去玩玩?”念夏帮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因着在围场,发饰也不曾多戴。
“我不去。”月梨思来想去还是把骑装放了回去,换了件轻便的襦裙。
她对骑马射箭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天晚上被折腾得,她现在都还没恢复元气。
月梨出现在营地的时候,高台上已经坐满了人,鹤砚忱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他身边围了几个臣子,似乎没看到她。
宫人领着月梨去了嫔妃们的席位,只是月梨这几日都没露面,宫人忘了留她的位置。
她是随行嫔妃中位份最高的,理应坐在西侧最上首,但现在那个位置是沈昭仪坐着。
沈昭仪见状,一点都没耽搁,笑吟吟地站起来道:“贵妃娘娘坐臣妾这儿吧,臣妾让人在后边再添一个位置便是。”
许是时刻将鹤砚忱的话记在心上,月梨一和后宫中的嫔妃相处,就忍不住用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测她们的意图。
比如现在,她总觉得沈昭仪是在利用自己凸显她的贤良。
依着她的位份,本就该坐在这个位置,就算宫人暂时忘了留她的位置,她现在来了,按着规矩就该其余人都往下挪一个。
可月梨什么都还没说,沈昭仪就说了那番话,弄得像她咄咄逼人一般。
月梨冷眼觑向她,那眼神让沈昭仪有瞬间的僵硬。
“钰贵妃。”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唤了她。
月梨抬头看去,见方才围着鹤砚忱的人都不见了,他朝着自己伸出手:“到朕身边来。”
月梨开心了,连忙拎着裙裾小跑着过去,依偎在了他身侧。
“昨儿问你,你说不来,怎么来了也不先让人给朕说一声?”
月梨撒娇道:“想给陛下一个惊喜嘛。”
她好奇地打量着下方,宫人们已经将马球赛需要用的东西都放置好了,两边要上场的人穿着红蓝两色的衣服,只等鹤砚忱下令便会开始。
“陛下不去吗?”
鹤砚忱从前当皇子的时候年年打马球,早就玩腻了,但对上月梨期待的眼神,他拒绝的话转了个弯,变成了:“你想看朕玩?”
月梨忙不迭地点头:“臣妾都没见过陛下打马球是什么样子呢,这几日臣妾都在御帐中,也未曾见识到陛下在猎场上的雄姿。”
鹤砚忱饶有兴致地道:“要是朕赢了,你有何奖励?”
月梨惊讶地瞪大了眸子:“陛下竟然向臣妾讨赏?”
“朕是为你上场的,难道不该你出赏头?”
“可臣妾什么都没有呀,臣妾的东西都是陛下赏赐的。”月梨为难地歪着脑子,绞尽脑汁地想着,可还是想不出能有什么可以给鹤砚忱的。
鹤砚忱笑得意味不明,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月梨越听脸色越红,娇嗔道:“陛下还是别去了!”
“这可不行。”鹤砚忱已然起身,把月梨摁在座位上,自己从高台上走了下去。
众人见状,便知是圣上要亲自下场,场上的氛围莫名高涨。
另一边领队的是淳南王世子,乃是今年在武举中打败诸多男儿的魁首,他朝着鹤砚忱拱手道:“臣定会全力以赴,绝不谦让陛下。”
激昂的擂鼓声响彻天际,两方队伍依次上马进场,淳南王世子果然言出必行,并未谦让,一声令下,两人同时朝着中场的木制镂空球而去。
鹤砚忱稍快一步,将球击打了出去。
月梨第一次看马球,虽然不懂什么规则,但念夏在一旁给她讲解,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紧张地注视着鹤砚忱的一举一动。
场上气氛高燃,两方人马都起了好胜心,一时比分胶着。
在鹤砚忱又击进了一个球时,月梨都快蹦起来了,要不是顾念着有这么多人在,她都想跳起来喊一声“陛下好厉害!”。
场上进的球你追我赶,十分胶着,然而时间却所剩不多。
在士兵再次吹响号角时,便意味着只余一刻钟了。
月梨一瞬不眨地盯着场上那个高大威风的身影,恍惚间,她好似看到鹤砚忱朝自己看了过来。
她连忙扬起一个笑容,朝他甜甜一笑。
最后一截香燃尽时,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鹤砚忱击中了最后一个球。
他回到月梨身边,身上都是汗水,还带着一股热气。
月梨却一点都不在意,直接扑进他怀中:“陛下好厉害!”
鹤砚忱将她推远了点,月梨虽然不在意,但他在意,不想把她弄脏。
马球赛结束,其余人便可自由狩猎,鹤砚忱带着月梨回了营帐。
他沐浴出来,看见月梨趴在桌案上玩今日的赏赐,这些赏赐本是要给赢得马球的人,但是今日是鹤砚忱带的队赢了,其余人各赏赐了些,月梨看中了其中的一盒珍珠,就把它留了下来。
男人走过来,从身后拥着她。
他拿出盒子里的一颗颗珍珠,圆圆的珠子在桌上滚了滚,鹤砚忱眸色微深,问她:“这像不像今日在赛场上的球?”
月梨不解地回头:“这个太小了,当然不像。而且那个球洞那么大,用这么小的珠子就是作弊。”
鹤砚忱嘴角勾起一抹笑,手指轻轻推了下,那一颗珠子就咕噜咕噜地滚着:“朕觉得挺像的,洞小一点不就好了。”
“不是夸朕击球的技术好吗?”
月梨隐隐从中听出了一丝危险,鹤砚忱指腹抚着她的唇瓣:
“那试试,今晚朕能击进去几颗。”

圣驾回銮后,月梨就坚持要从麟德殿搬到琢玉宫。
自打她册封后,琢玉宫虽然早已修缮好,但却一直没能迎来它的主人。
在围场的几日被鹤砚忱折腾惨了,月梨脑袋一热就嚷嚷着要搬走,鹤砚忱出乎意料地没有阻拦,反而让季明去亲自挑选了几个奴才贴身伺候。
回宫的这日,月梨就一个人住在了琢玉宫。
久违的一个人睡觉,她舒服地趴在床榻上,让宫女给她揉捏着肩膀和后腰,新来的这个宫女叫连翘,虽然人瞧着傻傻的,但是按摩的手艺却没得说。
念夏也被拨来伺候她,做了琢玉宫的掌事姑姑,余下的两个一等宫女便是绯蓝和连翘。
琢玉宫是按着她的喜好装饰的,香炉中燃着淡淡的熏香,月梨昏昏欲睡地趴在软枕上,眼皮不住地打着架。
终于,她撑不住的睡了过去。
连翘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轻手轻脚地拉过被子遮住女子白皙的后背,然后退了出去。
月梨一夜好梦,翌日自然醒来后,仿佛浑身的疲惫都消失了。
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果然,没有鹤砚忱折腾她,她就能睡得很好了。
床边的摇铃被拉响,念夏走进来挂起来床幔:“娘娘,沈昭仪带着后宫中几位嫔妃来给您请安了,奴婢说您还睡着,让她们在偏殿候着。”
“请安?”月梨不想起来,抱着被子哼哼唧唧,“给我请安做什么?我又不是皇后。”
念夏笑道:“皇后娘娘被禁足,娘娘如今是贵妃,是宫中嫔妃中位份最高的,今儿一早陛下就让人把凤印送了来,说让娘娘暂行中宫之权。”
月梨连忙坐起来:“暂行中宫之权?”
那岂不是之后后宫中那些繁琐的事情都要交给自己了?
她才不想像皇后一样,整天抱着账本跟个老妈子一样管着其他人呢!
念夏看她脸色不太好看,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凤印到手,这不是后宫中所有嫔妃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但她这些日子也了解月梨的性子,便问道:“娘娘,可是奴婢的话又不妥?”
月梨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我不想管宫务...”
念夏今年二十三岁,在麟德殿的日子都是她照顾自己起居,稳重又贴心,月梨忍不住对着她大倒苦水。
念夏听得忍俊不禁:“娘娘,您是掌权之人,这后宫中一殿六局都有管事的公公嬷嬷,他们手底下还有若干宫人,您若是嫌麻烦,只需让他们定时来向您汇报便可,琢玉宫中娘娘也可挑选几个识字会账的宫人帮着打理,您是主子,哪有累着您自己的道理?”
月梨觉得她说得有理,再加上念夏是御前的人,月梨很信任她:“那你去帮本宫办吧。”
念夏失笑:“奴婢待会儿去回禀季公公,让季公公挑一些懂事的人过来帮着娘娘。”
“娘娘现在该起身了,沈昭仪带着嫔妃来给您请安,于情于理您都该见一见,一来是不让人议论您目中无人,二来也是树立威信,毕竟您掌着凤印,不能让底下的人轻瞧了去。”
月梨虽然脑子不灵光,但她很听鹤砚忱的话,念夏也算鹤砚忱的人,所以她也听念夏的话,乖乖起来梳洗打扮了。
念夏给她挑了一件妃色洒金暗花宫裙,颜色鲜丽,愈发衬得她肤若凝脂,这暗花缎别有洞天,行走间仿佛真有落花浮动一般,精致又贵气。
月梨出来时,后宫中其他嫔妃都到了,就连德妃也在下首。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
月梨悄悄睨了念夏一眼,念夏点点头,扶着她先落座。
“起来吧。”
“谢贵妃娘娘。”
众人落座后,沈昭仪先开了口:“贵妃娘娘今日真是光彩照人。”
有了她开头,看得清形势的人都纷纷开始恭维她,月梨听得心情颇为舒畅,但端坐在这里真的很累,她只坐了小半个时辰就累了。
“往后,你们不用过来本宫请安了,若是有心,初一十五来坐坐也可。”
这是方才念夏教给她的,她虽掌着凤印,但到底不是皇后,让人来请安多少有些不合规矩,但偶尔让她们来坐坐,也算是立立威风,免得有些人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其余人自然是附和,月梨又说了几句就让她们都散了。
“真累。”
她回到内殿就拆了发饰,蔫蔫地躺在软榻上。
月梨又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傍晚用膳的时候,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鹤砚忱一整日都没来找她。
月梨看着空荡荡的寝殿,原本白日里还觉得一个人住很自在,没有人管她,她想睡多久睡多久,想吃什么吃什么,可现在又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晚上月梨失眠了。
偌大的床榻上只有她娇小的身子,只占据了床榻的一个小小角落,剩下的地方都是空的冷的。
她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
今日守夜的是念夏,她听到动静轻轻推开门询问:“娘娘可是睡不着?”
月梨抱着被子嘟嚷:“陛下今日不来吗?”
“圣驾刚回銮,御前许是有很多积压的事情,陛下应当还在忙。”
月梨哦了一声,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第二日,第三日,鹤砚忱都没来,甚至一丁点口信都没让人捎来。
月梨彻底坐不住了,这琢玉宫她是怎么瞧怎么不顺眼,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她才沐浴出来,往日里这时都有鹤砚忱帮她擦头发,可明明连翘擦头发的动作更轻柔,可她就是觉得不舒服。
月梨忍不了了,随意披了件衣裳就跑去了麟德殿。
季明看见她来,连忙拦住了她:“娘娘,得先容奴才去通传。”
季明也不知陛下在作何,还特意吩咐了,若是贵妃娘娘过来,一定要说这话,还要晾她一刻钟才准她进来。
月梨里边还穿着寝衣,外边草草披着外衣,就在夜风中站了一刻钟。
她不仅身上冷,心也冷了。
才三日不见,鹤砚忱就对她这么冷淡。
好不容易等到季明出来,月梨拎着裙裾就哭着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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