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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联姻对象后,他超爱(小狗猫)


“和小玥还有筱筱,没结婚以前我都是和她们一起过的。”许清雾委屈巴巴地看着被抢走的鸡腿,“明年我也要和她们过,她们不会抢我鸡腿吃!”
岑西淮:“……”
岑西淮将抢来的鸡腿还给她,再把自己那个也放到她的盘子中,声音真诚:“这个也给你吃,明年还是和我过吧,宝宝。”
宝宝两个字,许清雾都快应激了。
他哄着她玩新花样时,总喜欢这么喊,还是用那种色气满满带着蛊惑感的嗓音,她一听到就腿软得不行。
“你…你别叫我宝宝。”
“为什么?”
“你这样喊我,那以后我们有孩子了,叫它什么?”
“叫名字。”
许清雾:“。”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好在岑西淮考虑周到昨晚回来清御园了,不然开车下山真不太安全。
对许清雾来说,下雪就是正式进入严冬的信号,她穿上雪地靴戴着毛线帽围了毛茸茸的围巾,看起来就像一个可爱的年画娃娃。
她穿戴好下楼时,见岑西淮还是穿的大衣,灰色性冷淡款。
吃完早餐后,两人一起出门。
许清雾习惯性地把手往他手心送。
神奇的是,她穿这么多手指尖还凉凉的,岑西淮穿这么少,他的手依旧很温暖。
见两人就这么几步路还要牵手,姚炜觉得之前有关老板老板娘感情不和的担忧纯粹是多余,他总算是放下心来。
许清雾提着几杯热美式到办公室分给同事。
几年共事下来,杨芋也熟悉许清雾这一夜入冬的习惯,但其他同事都没见过。
“清雾,你昨天不是还穿羊绒呢子衣呢,今天就穿上羽绒服了?”
“下雪了,看着就冷。”
室内暖气很足,许清雾将羽绒服脱掉,放衣服时看到右边同事正在弄毛线,她好奇地问:“珊姐,你这是干嘛呢?”
朱珊笑道:“天气冷了,给我儿子织个围巾。”
杨芋凑过来:“珊姐你还会这手艺?午休教教我呗,我也给我男朋友织一条当圣诞礼物。”
朱珊大方应下:“没问题。”
吃完饭后,杨芋拉着许清雾去隔壁商场买毛线。
杨芋最近交的男朋友是个年下弟弟,她挑了个黑色,挑完怂恿许清雾:“清雾,你也给你老公织一条不?”
许清雾想起自己连打领带都学不会,婉拒:“我手工超级差。”
杨芋继续劝:“试试呗,我看珊姐织这个眼睛都不用看,应该挺容易的。”
许清雾这人就是不经劝,有点心动起来,正好她也不知道圣诞节要送岑西淮什么礼物,而且他脖子空荡荡的也没围巾。
最后,许清雾挑了比较亮的宝蓝色。
岑西淮喜欢穿沉闷的颜色,少量的亮色在他身上总是很惊艳。
休息时间就变成了办公室围巾交流大会,许清雾有一种回到大学的感觉,那会儿有一阵很流行织围巾,但她手笨连尝试都不愿意。
事实证明,她确实手笨。
织错一针,又要拆掉重头再来。
连晚上做梦都在复盘针法,总算是勉强学会了,她预估这个围巾在圣诞节之前应该能成型。
连下三天雪,有些路段结冰,路边有路政在撒盐化雪维护,大多车辆为了安全也已经装上防滑链。
下午休息时,许清雾有些渴,邀请杨芋去茶水间喝咖啡。
杨芋很会冲咖啡,明明一样的步骤,经她手冲出来的咖啡就偏偏好喝上几分。
杨芋冲了两杯,许清雾正好电话响起,她一边接通电话,一边接过咖啡。
电话是谢应打来的。
岑西淮出车祸了。
谢应很忙,只告诉了许清雾病房号,便匆匆挂断。
听到这消息后,许清雾手中的咖啡没拿稳砸在地上,手背也烫出一大片红。
杨芋连忙放下自己手中的咖啡,抽纸巾给她擦手:“清雾你没事吧,手快到冷水下面冲二十分钟,不然会烫伤起水泡。”
许清雾这才回过神,看到一地狼藉。
砸碎的玻璃杯和溅得到处都是的咖啡液。
“杨芋,我老公出车祸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清理一下…”
杨芋一听立刻懂了,连忙说:“你快去吧,这儿有我,下午上班我帮你请假。”
许清雾道谢后,顾不得烫伤的手,跑到路边拦车去医院。
雪天车少,接连几辆都是满客,明明衣服都被刺骨的风吹得鼓起,许清雾却急得出了汗。
她第一次后悔,没有早点学车。
如果会开车,这个时候就不会这么困窘。
就在许清雾急得团团转时,一辆白色的奥迪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来,露出男人清俊的脸。
是许清雾之前的大学学长,钟凯。
钟凯探头出来和她打招呼:“清雾,你着急用车吗?我送你?”
没时间耽搁,许清雾上了钟凯的车,叫了他一声学长后,报出医院名字。
一听是医院,再加上她紧张的神情,钟凯知道事出紧急,赶紧驱车前往医院。
等红灯时,才问她:“是家人生病了?”
许清雾嗯了声:“我老公。”
她已经结婚了?
钟凯愣住,视线落在她手指上那个看起来很一般的素圈戒指上。
“学长,绿灯了。”
听见许清雾的提醒,钟凯收回视线,继续开车。
雪天路滑,钟凯开得不快,好在医院隔得不算远,没多久还是到了。
许清雾道谢后匆匆下车,往医院里面跑,钟凯看着她差点与人撞上的焦急背影略微出神。
她看起来,很在乎她的老公。
许清雾赶到谢应说的病房时,正好听到走廊长椅上两个女人的聊天。
“那个出车祸的男的看起来好严重!”
“是啊是啊,推过来的时候血肉模糊的,脸都看不清了吓死个人。”
“刚刚好像被送到重症监护室去了吧?也不知道有多严重,上帝保佑啊!”
听见两人对话,许清雾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她慌乱地推开病房门。
里面没有人!
难道岑西淮被送到重症监护室了?
病房的窗户没关,一阵冷风袭来,许清雾感觉脸上冰凉。
她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用袖子胡乱地擦干净眼泪,拿手机给岑西淮打电话。
电话一直在忙碌中。
她手指颤抖着挂掉电话,给谢应打电话,却也是无人接听。
许清雾难以抑制地哭出声来,边哭还不忘边继续给谢应打电话。
就在她哭得都快呼吸不过来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音:“清雾?”

许清雾泪眼婆娑地转过去。
看到岑西淮的那一瞬间,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扑进他的怀里。
岑西淮伤了腿,此时两只手还拄着拐杖,看见她的动作下意识扔了拐杖接住她。
极力稳住身形才没抱着她一起摔倒。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不接电话?”
两人异口同声,一个温和,一个嗔怪。
她看起来被吓得不轻,岑西淮轻摸着她的发顶安抚:“刚刚在和谢应打电话,抱歉,没接到你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和谢应的电话都打不通。
许清雾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刚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剩下的话许清雾没说,太不吉利。
先前聊天的两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寂静的走廊只有他们两个人,岑西淮让她在长椅上坐下,他的腿才做完治疗也站不了太久。
头顶上的白炽灯打下来,岑西淮才发现她通红的眼圈和灯光反射下还闪着光的泪渍。
“怎么哭成这样?”
岑西淮伸手轻柔地给她抹掉眼泪,指尖湿润的触感令他有些心口发堵。
除了某些时刻,他见不得她哭。
许清雾摇摇头说没事,看到他缠着绷带的腿,紧张地问:“你腿受伤了?”
岑西淮还在细致地给她擦眼泪:“没事,小伤。”
都绑成这样了,还要拄拐杖,这是小伤?
“真的吗?”许清雾嘴巴一扁,又想哭了。
“别哭。”眼看她这眼泪止不住,岑西淮也慌了,“不然我给你跳个舞证明一下?”
他作势就要站起来,许清雾连忙将他按坐在椅子上,被他这一本正经的安慰逗笑。
“你…不要搞笑了,我又哭又笑的样子肯定很丑。”
“不丑,很漂亮。”
花言巧语。
岑西淮是和迟褚一起发生的车祸,迟褚开的车,岑西淮坐副驾。
肇事车辆是从副驾这边的方向撞过来的,玻璃碎片扎进了岑西淮腿中,迟褚那边撞上栏杆,造成了轻微脑震荡。
谢应今天很忙没时间管他们,就暂时把他们塞在一个病房,先后打电话通知了身为家属的许清雾和夏筱筱。
许清雾过来时,迟褚正在做检查,岑西淮在医生办公室处理伤口,她听到两个女人对话中因为车祸送到重症监护室的是对面的病患。
这才导致她因误会而“哭错坟”。
想到自己哭得乱七八糟,许清雾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糟糕,鼻子堵住了!
她过来得急都没有拿包,身上没有纸巾,她伸手扯了扯岑西淮的袖子,小声说:“有没有纸呀,我想擤鼻涕…”
说完,她捂住发烫的脸。
好丢人…
岑西淮没纸巾,手帕在之前受伤时就用在伤口止血了。
许清雾鼻子很难受得不行,好不容易恢复的眼圈又开始变红,岑西淮把大衣卷起,将衬衫衣袖递过去:“将就一下?”
“很脏…”
“不脏,没关系。”
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许清雾已经感觉马上有液体从鼻子中流出来,她只好抓住岑西淮的袖子堵住鼻子,擤完鼻涕都不肯松开。
呜,她在岑西淮面前真是形象全无了……
正好迟褚做完检查出来,看到长廊上的两人,满眼疑惑:“你们在干嘛?”
许清雾连忙放开,岑西淮将袖子藏了下,不答反问迟褚:“你检查结果出来了?”
迟褚不甚在意地扬了下眉:“没事,死不了。”
迟褚不是谢应那种大八卦,对两人这种黏黏糊糊的行径一点都不感冒,目不斜视径直进去病房躺着养伤。
许清雾还记着岑西淮是伤患,问他:“你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岑西淮不想和迟褚躺一个病房:“还在等谢应重新安排病房。”
许清雾:“好吧。”
有头发丝飘到脸上,许清雾抬手想去挽到耳后,才刚伸出来,手腕就被岑西淮捉住了。
岑西淮面色凝重地看着她被烫红的手背:“你手怎么了?”
他要没发现,许清雾差点都忘了。
“哦,不小心被咖啡烫了下。”
“不疼?”
“不…”
疼字还没说出口,许清雾忽然感觉手背传来一阵灼热烧心的疼。
有的伤口就是这样,没发现的时候没感觉,一旦当你知道受伤,那种疼痛感就会铺天盖地袭来。
许清雾难忍疼色,老老实实说:“疼。”
而且越来越疼了。
岑西淮受伤的腿还不能使劲儿,只能拄拐杖借力,此时他着急带许清雾去找医生,好在这时周舟过来了,还推着一辆轮椅。
“清雾你来了。”周舟和许清雾打完招呼,和岑西淮说,“淮哥,我从应哥那听说你受伤,怕你不方便给你借了辆轮椅。”
岑西淮道谢。
周舟还要说什么,就接到科室电话。
“清雾,淮哥,你们有事给我微信,我科室有点事先走。”
许清雾冲他摆摆手:“好,你快去忙吧。”
手动的轮椅,许清雾想去推岑西淮,他皱起眉:“这样会不会手疼?”
许清雾不由失笑:“岑西淮,我又不是什么容易碎的玻璃娃娃,你别小题大做。”
岑西淮正色道:“自己的身体要好好注意,下次烫到要记得先冲一段时间冷水,再涂烫伤膏。”
那不是听说你车祸,没来得及么。
不过这个许清雾没提,只说:“知道啦,岑老师!”
好在烫伤并不严重,还没有起水泡,只是红得吓人,医生消毒后给她开了支药膏涂上。
许清雾看了看自己微肿的手背,又看了看轮椅上岑西淮被绷带缠着的腿。
忽然就笑了。
上药的时候疼得眼泪花直冒,这会儿又乐了。
挺莫名的。
岑西淮问她:“你在笑什么?”
许清雾止住笑容,眼底笑意却没散开:“岑西淮,你说我们俩这样像不像难夫难妻?”
岑西淮没答,他不喜欢看见她受伤。
见他不配合,许清雾推他:“不好笑吗?”
岑西淮有点无语:“好笑。”
许清雾挑眉:“那你笑一个。”
岑西淮笑不出来,许清雾伸手戳中他的唇角往上提出一个人造笑容:“我们都好好的,开心点啦!”

医院病房紧张。
岑西淮让谢应安排的单人病房一时半会儿空不出来,他只能暂时勉为其难地和迟褚共用一间。
许清雾将岑西淮推进病房,准备回家给他拿换洗衣物,虽然他不喜欢医院,但是伤口严重还是住院观察几天比较妥当。
下楼后,路过一家水果店。
许清雾给岑西淮打电话,问他想吃什么水果,问完又记起来还有迟褚,让岑西淮也问一下他。
岑西淮转头问另一张床上躺着的那位:“我老婆让我问你吃不吃水果?”
迟褚眼睛都没睁开:“不吃。”
岑西淮回许清雾:“他不吃。”
想着医院人多,许清雾买了不少种类提到病房,然后给谢应和周舟发消息,让他们有空过来病房吃水果。
许清雾问岑西淮:“想吃哪些,我去洗。”
岑西淮不让:“我来,你手还伤着。”
“我没事,你腿不方便。”
“没关系,有轮椅。”
在床上躺尸没人来探病的迟褚快被这俩口子烦死。
洗个水果都这么磨磨唧唧,病房内就有洗手间,几步路还能让他腿断了不成?
实在是受不了他们,迟褚站起来冷冰冰地说:“我来洗!”
完美解决了岑西淮腿不行和许清雾手不行的问题。
岑西淮让许清雾回家,许清雾有点不好意思使唤迟褚,但行动力超强的迟褚为了眼不见为净已经提着水果进去洗手间了。
许清雾先回家拿衣服。
“闭嘴,吃。”
迟褚将洗好的水果放在岑西淮跟前,抽纸擦干手上的水珠后,又回去躺着了。
然而还没安静两分钟,谢应和周舟听到有水果吃,一前一后来了,有他俩在的病房瞬间变得吵吵闹闹起来。
周舟边吃草莓边问岑西淮:“清雾哪儿去了?”
岑西淮回:“回家拿衣服。”
周舟又问迟褚:“迟哥,你不吃水果吗?”
迟褚:“不吃。”
谢应奇怪地追问:“老迟,你外甥女怎么还没来,我打电话通知她了啊。”
周舟嚼嚼嚼:“博士比较忙吧。”
谢应也嚼嚼嚼:“忙是一回事儿,可他们是车祸诶,你看嫂子来得多快。”
岑西淮适时补充:“清雾很紧张我,急得烫伤都没处理就来了。”
周舟:“啊,她没事吧?”
岑西淮:“没事,已经找医生处理了。”
“你们夫妻还真是配,受伤都要一起。”谢应说完,又看向迟褚,“你这脑震荡也得住院几天得找个人照顾着,我再给夏筱筱那丫头打个电话得了。”
谢应边说边给夏筱筱拨过去,几人都看到侧躺着的迟褚耳朵动了动。
很快电话挂断,谢应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她说让我帮你找护工,她报销。”
迟褚:“……”
周舟:“我那有靠谱的护工,把名片推你?”
谢应:“好啊好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迟褚被他们烦得不行,冷声问:“吃的都堵不上你们的嘴?”
几人默契看了眼这位孤家寡人,没继续刺激他,只一味地埋头苦吃。
洗干净的吃得差不多了,谢应和周舟还连吃带拿顺了一些走。
在岑西淮的强烈要求下,最终谢应还是给他安排了单人病房。
回来的路上许清雾遇见了正在迟褚病房门外偷看的夏筱筱。
许清雾拍了她一下,给她吓一跳。
“清雾,你怎么在这儿?”
“岑西淮和你小舅舅一起出的车祸。”许清雾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不进去?”
“我们还冷战着呢,他没事吧?”
“轻微脑震荡,听他说检查了没什么事。”
夏筱筱放下心来:“哦,那我走了,你别和他说我来过。”
夏筱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许清雾回到岑西淮的病房,姚炜已经过来了,还送来了笔记本和一堆要签字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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