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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荔枝壮圆)


慕容锦侧头,避开闻折柳淡似水,优缱绻如风的目光:“殿下既有身孕,还是好好养着罢,出了甚么差错,伤您身子不说,孩子的生母,也会担心您的。”
听了一耳朵何霁月,闻折柳嘴角又不住上翘。
“是这个理儿,劳你费心了,没其它事的话,你且回去罢,莫待得久了,让人陛下生疑。”
慕容锦一拱手,脚迈出门槛。
身旁仅剩小白一人,闻折柳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解开衣带就要松快。
总勒肚子,也太难受了。
若非女男授受不亲,他都恨不得在慕容景点破他怀有身孕之时,就大大方方将这布带解开。
省得死要在他人跟前的虚面子,让自己活受罪。
“拆快些。”
闻折柳双手紧攥帐幔,银牙咬碎,才没去碰小白拆他束腹带的手,日常镇定的声线,竟沙哑如粗粝砂石相互摩擦,眼尾也飞上抹诱人深入的红。
没办法,这破带子太勒了。
“殿下,贺兰太医道拆带子之时急不得,一个不小心,便会伤着孩子,属下已经尽快了。”小白也急出了一头汗。
总算将这磨人的布带拆下,闻折柳整个人瘫在榻上,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属下命人给您取套干净衣裳来,您将这湿衣裳褪下罢?”
小白先将窗子关好,又往暖炉添上些柴火,听闻折柳闷闷嗯一声,从挡风的门帘钻出个脑袋,吩咐完奴仆又回来。
“除开湿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您还有哪儿不适么?可需要请贺兰太医?”
“不必,刻意请。”
贺兰远入宫给司徒筠医治头风去了,她有言,时机合适,会来东宫请平安脉。
这拖了一时半刻,也不见贺兰远人影,只怕是贺兰远在皇宫里,被司徒筠绊住了手脚。
他贸然派小白去请,只怕打草惊蛇。
“您正午该用的安胎药没喝着,可需手下命小厨房即可新煎一副送过来?”见闻折柳面色白如雪,小白一脸忧色。
“不,”闻折柳依旧拒绝,“是药三分毒,再者说,也过了那段吃药的时间了。”
知晓闻折柳身子不适,就喜欢缩成一团不动,支开人独处,小白语塞片刻,找来条锦被,仔细披到他身上:“殿下若没有其它吩咐,属下就先告退了。”
闻折柳从鼻腔哼出个单音:“嗯。”
屋内徒留他一人,他一举一动,都被夜色放大,连深浅不一的呼吸声,也在屋子里勤勤恳恳回响。
闻折柳自己听着都觉得脸烫。
他一个如此守夫节的男子,怎么可以发出这样浪荡的声响?
可病痛潮水般肆虐,由不得闻折柳在不在意脸面,他勉力屏气片刻,又被喉结痒意打断,不得已
望向窗外的圆月,从喉间溢出一连串无力喘息。
那玄空国师,一副神秘样儿,看着像在故弄玄虚,不成想,还真有几分本事。
她言他命硬。
他受制于司徒筠,不得不委身慕容锦,孤苦无依,山穷水复疑无路,竟又因“杂种”身份的祸,得慕容一族归顺的福,柳暗花明又一村。
只是不知,被凶神恶煞的何霁月知晓他的身世,他还可否逢凶化吉。
但愿可以罢。
他真的,好想她。
想被她紧紧抱住,想被她在床上狠狠欺负……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身旁有她相伴,他就知足了。
中原夜,郡主府。
一轮圆月当空,清辉洒向大地。
寂寥庭院中,风微起,扰得枯枝沙沙响,何霁月对月独酌,身旁石凳空落,堂堂一傀儡之下,百官员,万平民之上的摄政王,得了闲,身旁竟无一人相伴。
酒流水般滑入口中,酒,是制作工艺繁琐的美酒,可一大壶灌入嘴里,莫名没滋味儿。
……怕不是酒的过错,是身旁,好像少了什么人。
身后窸窣声起,何霁月耳尖一动。
果不其然,陈瑾声音随之响起:“郡主,属下有事要报。”
“什么事?”何霁月搁下酒盏。
“那户部尚书安瑞要见您,说是有闻公子的消息。”陈瑾一得这消息,便快马加鞭赶回郡主府。
何霁月苦寻闻折柳多月,得到他的消息,一定会高兴的。
郡主又在酒劲儿上,没准会动身去一趟天牢,亲自审问安瑞也未可知,只求郡主别再像上回,那样严刑拷打。
那些刑具,都是粗人用的东西,郡主伤着手,就不好了。
可出乎陈瑾意料,何霁月听了这个消息,只是默默往自己空落落的酒盏,又添上大半酒水。
与闻折柳有关的讯息么?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她心里还念着文折柳,这线索就送上门来了,看起来,还真是得来全不废功夫。
可这消息,从惯爱见风使舵,唯利是图的安瑞口中吐出,能有几分真?
“陈瑾,你觉得,这安瑞口中与闻折柳相关的消息,有几分真,几分假?”
陈瑾一怔:“属下不知。”
“一多半,是假的。”
何霁月行事,向来迅猛,可她做归做,轻易不开口——常年大权在握,军队又讲究上行下效,事态未明前,贸然发声,反倒耽误军机。
她每每发声,都在脑中经了番深思熟虑。
“这安瑞是何等老奸巨猾之人,此前我对他严刑拷打,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会儿我留他一命,让他在狱中暗屋关着,他接触不到外边的人,又怎会忽地知晓闻折柳的消息?”
陈瑾正兴奋于久不见踪迹的闻折柳,终于有了零星半点消息,听何霁月这么一分析,又被泼了盆冷水,她脑袋耷拉下来,肉眼可见的垂头丧气。
“郡主所言极是,这多半是安瑞编的假消息,他想戴罪立功想疯了,未明消息是否属实就前来通报,是属下的错,请郡主责罚。”
“你只是关心则乱,何错之有?”
陈瑾谢过何霁月不怪罪之恩,躬身往后退去,又被何霁月喊住。
“慢。”
起先何霁月软禁景明帝,控制朱批,不让她碰朝政,又忙着满中原找闻折柳,御书房里,积了一大摞政务,何霁月彻底独揽大权后,不眠不休地处理了三五日,才好不容易让中原官场恢复运作。
近日清闲下来,她又琢磨起闻折柳失踪一事,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方才灌了几口酒,倒有了些思绪。
闻折柳确实是在中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她布下天罗地网,他依旧不见踪影,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在中原以外的地区,也没有踪迹。
雁过留声,闻折柳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无。
“看好这安瑞,看他与什么人接头,至于他口中有关闻折柳的信息,让关泽好生审,确认消息属实,再来通报。”
何霁月掐了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许是探到她在找一有孕男子的风声,文武百官“齐心协力”,不约而同有了各种美艳孕夫的讯息。
大批孕夫流水般涌入郡主府,又被请出去,皆是赝品,而非正主。
听到消息,何霁月心中希冀缓慢升起,可目光扫过一个个素未谋面的大肚子,高高悬起的心“啪嚓”一下摔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这安瑞先前见识过她的厉害,又侥幸在她手下留了一命,这会儿没必要刻意编谎来骗她。
可他说的,也必不是全盘的真话。
有闻折柳的消息,他不早早拿出来将功折罪,偏偏留到这会儿作甚?
着实诡计多端得紧。
无数希冀皆化碎沙,何霁月被谎言伤得体无完肤,倒宁可从未抱过“这个有关闻折柳的消息是真”的念头。
她再经不起这样的波折了。
西越,东宫。
“嘶!”闻折柳一声痛呼。
许是肚子渐大,挤压五脏六腑的缘故,闻折柳近日总睡不好。
一来,是入睡困难,二来,是要火急火燎起夜,纵使在床榻旁点上一柱能烧到天明的安神香,也难免被憋胀感惊醒。
又是一回夜半梦断,闻折柳扶着床榻,正要摸过眼床畔的夜壶解决,却小腿一抽,动弹不得。
这小腿抽得是越来越频繁了。
闻折柳原本不欲惊动她人,想着数十回自己都这样忍了过来,咬牙硬撑。
可这腿的抽搐,不减反增。
他痛极,想伸手去自己压一下小腿,又被五月的孕肚顶住,虽说这会儿孕肚还柔软,倒不是不能压,但挤着它,也痛。
怎地两头开工,净挑他个身怀六甲的孕夫欺负?
是见他无依无靠,柿子挑软的捏么?
那这病痛,可真是太会欺软怕硬了。
分明在何霁月身边,他就没犯过几回病,肚子也不怎么疼,即使眼睛看不见,也被何霁月照顾得服服帖帖。
现在没了何霁月,一切都乱套了。
一行清泪从眼尾滑落,闻折柳无声无息将自己蜷成一团。
要是何霁月在,就好了。

痛楚如蚁虫啮咬,盯上闻折柳这颗一咬就破皮,鲜美多汁的蜜桃,一连咬了七八口,怎么也不见消停。
“小白,小白……”
闻折柳孤身一人实在难以抵挡,无奈,唤起在耳房候着的小白。
他嗓音如虚无飘渺的青烟,风一吹就散,每个字之间,全凭隐隐约约的气息,藕断丝连。
小白一咕噜爬起来:“公子,怎么了?”
烛光之下,闻折柳面色苍白,额角尽是发闪的晶莹冷汗。
“腿……腿在抽……摁住,它……”
“是。”小白动作迅捷如豹,手一下子稳稳按住闻折柳抽搐的腿,他见闻折柳捂着肚子,又问了句,“您肚子感觉可还好?”
“……无碍。”
闻折柳白了脸不说,唇上也没几分血色,整个人瞧上去,跟被抽掉精气神似的。
这样一个病歪歪的人说,自己没有不舒服,任谁都不信,跟随他数月的小白,更是知晓其中关窍。
可殿下不说,他又能如何?
闻折柳微微侧过头,让额角渗出的冷汗避开眼睑,往床铺滴去。
自从这肚子大了,他身上哪儿不舒服,即便仅是批改政务,轻微手酸,都会扯到脆弱的肚腹。
抽痛不说,还有坠胀。
站起身,这大肚子压得他胯骨疼,平躺下去,更是呼吸不畅,只能侧卧。
这会儿小腿一抽,肚子又发动了。
“嘶!”
闻折柳咬牙忍了半刻,冷汗倾盆大雨般落下,将他整个人泡在水中,可他狼狈至此,来自腿与腹部的痛楚,却没有丝毫减少,甚至还趁着他这股难受劲儿,愈演愈烈。
小腿抽搐,小白尚可帮忙,抽搐的腹部敏感,万万不能让他碰。
小白倒有几分眼力见,他一边帮闻折柳摁着腿,一边觑着闻折柳的脸色,小心翼翼提议:“殿下,这腿一直压着也不见效,不若,属下给您揉上一揉?”
闻折柳上下唇一碰,吐出两字。
“你来。”
忽略掉他汗湿的衣裳,他这番话说得倒是潇洒,可真被小白揉上筋挛处,他面上那抹淡定自若,登时烟消云散。
他早知道会痛,可不曾想,会痛得这般厉害!
好似千万人用婴儿手臂粗的麻绳,将他五花大绑定在行刑架上,
又拿起大块石头,接连不断往他脆弱不堪的躯体砸。
小白没揉之时,腿仅仅是抽搐。
他上手揉搓,闻折柳便慌了神,如被雷劈中般,通体酸麻,动弹不得。
若只是疼,也罢。
可这筋脉抽搐的酸苦,才难捱。
闻折柳两眼一翻昏过去。
他失去意识前,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难受死了。
闻折柳昏昏沉沉晕了大半日,翌日午后惊醒,正赶上司徒筠派独孤秋过来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贤良淑德,慕容萱之女慕容锦,饱读诗书,二人是为良配,朕心甚慰,遂赐婚尔等,望尔等结发为妻夫,恩爱两不疑。”
如他所料,司徒筠果真指了慕容锦为他“正妻”。
不便让人觉察出自己与独孤秋的关系,闻折柳怀胎六月,仍规规矩矩跪在地上,双手举起,面无表情:“儿臣司徒折柳,接旨。”
公务在身,独孤秋不便多言司徒筠赐婚这旨意背后,还藏了什么,只代表司徒筠粗略叮嘱几句,随后将圣旨递到闻折柳手中。
早与慕容锦达成协议,闻折柳面无波澜,不疾不徐接过圣旨,回了句“谢母皇恩赐”。
“赐婚”一事,令闻折柳、司徒筠与慕容一族,都很满意。
慕容锦说到做到,婚礼上一直同闻折柳保持距离,连在长辈司徒筠与慕容萱跟前,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没与闻折柳饮交杯酒,甚至为避嫌,前头笑嘻嘻入洞房,后脚在洞房桌案直愣愣躺了一夜。
司徒筠“卖”了美儿,如愿得到慕容萱假意献上的忠诚。
自打与慕容锦“成亲”,闻折柳虽提心吊胆,何霁月听到她夫郎被抢的消息,会不会策马狂奔,单刀直入西越境内。
可怕了这么三五日,中原那头仍然没什么消息,他也就放宽心了。
能瞒住何霁月就好。
“成婚”后,有慕容锦相助,闻折柳束腹都懒怠了些,总以“慕容姑娘嫌弃本宫太瘦,给本宫喂多了菜,本宫略积食”搪塞眉毛拧到天上去的司徒筠。
托不必大肆束缚腹部的福,他胃口大开,将十几年来没吃进去的饭食,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小白眼看闻折柳身形愈发珠圆玉润,目瞪口呆。
他之前劝闻折柳吃一块巴掌大的饼,都要费尽心思,现在不消他劝,闻折柳一餐就用了三菜一汤。
殿下是不是,也太能吃了?
怎么也劝不动我行我素的闻折柳,小白急吼吼将贺兰远请来,求他好好诊脉,看闻折柳是出了什么问题,贺兰远给闻折柳请过平安脉后,倒是抚掌笑。
“能吃是福啊白侍卫,殿下本就瘦,好不容易熬过妊娠时期的胃脘不适,正处于虚弱的状态,是该多吃些东西,补补身体。”
如她所言,闻折柳胃口大开是件好事,他荤素不忌,兢兢业业将肚子填饱,身上有了肉,面上也显出莹润血气,越发光泽动人。
他“妻主”慕容锦,莫名得了司徒筠“还是你命格养人”的夸赞。
可每件事物发展到顶峰,都难免会迎来下坡路,闻折柳这种神挡吃神,佛挡吃佛的状态持续一个多月,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起先是他批公务累了,到荷花池遛弯儿,对着御花园的荷花出神,舔了舔唇。
“小白,本宫要吃荷花。”
说罢,他撸起袖子就要往湖里跳。
小白大喊“使不得”,当即伸出双臂抱住作势脱下鞋袜的闻折柳,高声吩咐下属去御膳房通传,奉了碟荷花酥回来。
送到闻折柳跟前,闻折柳摆手,说想吃的不是荷花,是槐花蜜。
小白不疑有它,亲自去御膳房走了一遭,将上好的槐花蜜弄回东宫,闻折柳又蹙眉,说这槐花蜜味道上甜则甜矣,可这形状不够好看,还是御膳房昨日送来的蜂蜜糕形状别致。
小白被闻折柳折磨得跑东跑西,人都瘦了一圈。
白日闻折柳想吃什么,小白倒也不介意走一遭,只是午夜他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忽地耳畔传来气若游丝的嗓音。
“小白,小白……”跟叫魂似的。
这会儿临近中元,皇宫幽魂有多,莫非,真给他碰上了?
小白猛地掀开眼睛,惊出一身汗,正对上闻折柳月光下闪亮的圆眼:“……殿下有何吩咐?”
“糖葫芦,本宫要吃糖葫芦。”
闻折柳一屁股坐上他的铺盖,不嫌弃木板硬,还前后晃了晃腿。
“快,让小厨房做糖葫芦来。”
难得见一向四平八稳的闻折柳,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小白心中颤动,当即披上外衣,飞速赶去小厨房,将厨夫从睡梦中喊起来。
夜半三更熬制的糖葫芦,火急火燎送到闻折柳嘴边,他浅尝一口,又“呸”一下吐到痰盂里。
“不对,不是这个味儿。”
小白一头雾水:“殿下,哪儿不对?这不就是糖葫芦么,甜的,葫芦状的?”
“就是不一样。”
闻折柳方才还眉眼弯弯,这会儿又泪光点点,“啪嚓”一下撅了串起糖葫芦的签子:“不是何无欢买的,就不对。”
“何无欢?是……?”小白用了好一番功夫,才明白这“何无欢”中的“无欢”,是何霁月的字,闻折柳口中的何无欢,就是何霁月。
“可是殿下,郡主又不在这儿,怎么能给您买糖葫芦呢?”他天真发问。
闻折柳猫儿似的炸了毛。
“你胡说,她会给我买的!她给我买过,挑的是最饱满漂亮的那一串,可甜了,可好吃了!你不是她,你走开!”
小白躲出去,小心翼翼抱雪玉来哄,闻折柳将瞪大眼睛的雪玉留下,继续态度坚决地挥手赶走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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