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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嫡姐逼换夫?她转身母仪天下(银台金阙)


这话自然也让萧霁回忆浮现,想到当初初遇那日,即便过了数月,他也记忆犹新,每当想起那日,他都会忍不住羞赧,即便现在也是如此,他竟然当众认错了妻子……
不过现在想来,这就是天定的缘分,卿卿就该是自己的妻子,他才会误认。
想到卿卿当时因他英姿而驻足,先前还暗自不满的少年瞬时转变了态度,爱好美色好啊,他就是美色。
卿卿夸他是最俊俏的……
青梧原以为他还不满意,刚想再说些好听的,她的后脖颈已然落入萧霁的掌中,红唇被封住。
过了好些时候,青梧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时,她才被松开。
她急促喘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开口刚想责备:“做什么亲那么久……”下一息这句话又换成了惊呼。
青梧已然被萧霁抱起悬空,二话不说向书房内室走去。
“你……这大白天的……”
萧霁看了看被夕阳染红的窗纱,哼笑了出声,指出道:“傍晚了。”
青梧红了红脸,又找借口:“还没用晚膳呢。”
萧霁依旧不理,快步走入,将其放在床榻之上,而后弯腰垂首与青梧额头相抵。
“我看起来像是什么很守规矩的人吗?以前或许是,但现在肯定不是。”
出宫后,他最大的成长就是要脸,矜持,那都是虚的,不要脸,不矜持才能得到想要的。
恰如此时,他迅速宽衣解带,露出腹部肌理,坐在床上的女郎立刻眼神落在了上面。
“还要先用晚膳吗?”
“咳……”青梧只扭捏了一息,“现在倒也不是很饿……”
怪不得姥姥,也怪不得她,实在是这男色有点误人!

第194章 臣也酸了
小夫妻这厢浓情蜜意,长公主府也是人成双。正是青梧方才浮想的两人,萧玉鸾和沈玉山。
“尚书令乔装打扮深夜来公主府是何意?”
沈玉山指了指天边的晚霞和泛白的月牙,笑着道:“现在还是傍晚,殿下。”
说罢也不管萧玉鸾同不同意,自行坐在了矮榻上,而在他对面,萧玉鸾也歪歪扭扭地靠在软枕上没个正形。
见他如此无所顾忌,萧玉鸾勾唇笑了笑,“因为我是个老太太了,尚书令大人就不顾男女大防了?也是,一个六旬老太,谁会多想。”
这本是玩笑,却听对面的尚书令放下手中倒满的茶杯,正色道:“岁月从不败美人,公主虽过六旬,但浑身风姿依旧夺目。”
这话说的不假,萧玉鸾虽然年纪大了,不复当年风华绝代,甚至威仪也不如当年那般鼎盛,可行医救世多年,踏遍大虞山河又叫她多出一股飒爽,隐逸的气质,这在有阅历的人眼里远比明艳动人的面容更吸引人。
他说的一板一眼,郑重其事,叫萧玉鸾忍不住侧目,忍不住道:“果真是变了才能当尚书令,但凡你当年有这种口才,也不至于……”
她一句话戛然而止,沈玉山却忍不住追问,眸光之中满是渴望和探究,“不至于怎样?”
萧玉鸾轻咳了两声,毫不遮掩地转移话题,“无事不登三宝殿,尚书令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对于她的逃避,沈玉山忍住追问的心思,他已压抑了多年,不差这一时半会了。只是——
“难道我们不是在设法谋反么?臣难道不是殿下的党羽么?”
这下萧玉鸾被惊地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好在公主府现在已经完全掌握在了她手中,不然这话叫皇帝听去,岂非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你就不能收敛一点,谋反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好了,说正题吧。”
这会沈玉山倒是不急了,他啜饮了一口茶水,叹道:“同党已经按计划行事,臣却无事可做,只能接触一下昭亲王殿下了。”
听到他接触了萧霁,萧玉鸾不动声色道:“我可没叫你特别照顾他。”
沈玉山笑了,“臣知道以殿下为主,可殿下百年之后还是得有继承人,殿下看中的难道不是昭亲王吗?昭亲王品性纯正,但被陛下刻意控制,于政事一途颇为稚嫩,还是需要历练培养一番。”
他可记得公主一开始的借口是什么,也了解萧霁的身世,萧霁绝对是诸皇子中与殿下血缘关系最浓的一位,品性又好,绝对是上佳人选。
“哦?那你做了什么?”
萧玉鸾也不否认,只要沈玉山还觉得是在帮她谋反登基就好,她还不想过早暴露真实意图,叫青梧被推上风口浪尖。
“臣什么也没做,”眼瞧着萧玉鸾双眸眯起,沈玉山笑着继续道:“但臣让亲王做了尚书左丞该做的一切事。”
听到这句话,萧玉鸾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萧霁这样的身份不怕被为难做事,就怕被敬着高高架起,那样才是真的什么都学不到。
这副模样落在沈玉山眼中,笑意更甚,还说不惦记着,这不惦记的很么?
不过沈玉山照顾萧霁也不全然是把当作是萧玉鸾的继承人,他没自负到觉得他们所谋定能成功。这世界上有太多意外了,年过五旬的人每过一日就少一日,不知道意外和成功哪一个会先来。
为大虞臣子三十余年,他鞠躬尽瘁过,也因循苟且过,他本想着就这么度过晚年,能做活着致仕的尚书令,可心中到底还有着愧疚,那就让他再为大虞做最后一些贡献,为其培养一位品信端正,不骄不躁,能做实事的继承人吧。
萧玉鸾瞥见他眼中的笑意,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那孩子还单纯稚嫩,是需要培养,不过不用着急,我还能活不少年呢。”
萧霁越是成熟,越是心狠手辣,与君王一道自然是好事,但萧玉鸾也怕因此移了心性,对青梧不好,倒不如循序渐进,一直保持这样,如此小夫妻才能恩爱长久。
至于江山社稷,有她在,她会好好替这俩孩子看着的。
听到这句话,沈玉山把萧霁在公主心中的地位又往上提了提,再没有比这句话更显疼爱的话了。
不要急,慢慢来,便是生生父母都难说出吧?
不知晓内情的尚书令只当萧玉鸾疼爱侄孙,谁晓得是因为那侄孙媳呢。
萧玉鸾坐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与其说是茶水,不如说是饮子,她抿了一口,眼睛又眯了眯,“那孩子不急,就让他慢慢学,我们倒是可以加快脚步了……皇帝疑心颇重,又爱玩弄权术,储位之争因静岳加入已经逐渐激烈,这个时候再加入你这一步棋……”
狡黠如狐的眼眸下一刻忽然睁大了些,说了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饮子有点酸了。”
沈玉山:“臣也有点酸了。”
静岳自然是薛沉的字,在他面前这么亲密地称呼薛沉,实在叫他嫉妒,就因为他还没上场吗?
萧玉鸾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你也觉得酸了?饮子里陈皮放多了些,果然不是小徒儿的手艺,就是不够合我的口味……”
看着打开茶壶盖,一心检查茶壶里茶料的公主殿下,沈玉山心情更加难言了。
“殿下。”
“嗯?”
“臣表字韫石。”
“我知道……啊。”
萧玉鸾终于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向沈玉山。明明已经两鬓斑白,年过半百,却还如此幼稚……
“你连这个都计较。”她实在有些无奈,“多大年纪的人了,沈玉山,你已经不是当年十八岁的俊俏小郎君,撒撒娇,本宫就会心软的……”
沈玉山忽略自己已经成老头子的事实,依旧毫不退让,“即便都为臣子,那殿下也得一碗水端平,不能有失公允。”
有失公允?在称呼上的吗?萧玉鸾的眼皮跳了跳,终于没了耐心,也不愿意与沈玉山就这幼稚的细枝末节掰扯。
她肃着脸叫了一声,“沈韫石。”
“你去接触宁王,知道本宫是什么意思吧?”
沈玉山不但没生气,唇角倒扬得更高了,还装模作样地起身拱手一礼——“臣遵旨。”

第195章 这个家到底谁胆子小?
萧霁虽然沉浸在尚书省的“实习”中,但也没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身在漩涡中,无论如何都躲不过飞溅来的浪花。
不过他觉得倒是比以前好些了,以前作为储君,又因为外祖父的誓言,他并不好与杨家亲近,可如今他只是亲王中的一位,便该有他应有的权力。
在回京的半旬后,也逢杨公大寿,萧霁终于带着青梧正式拜访承恩公杨府。
虽是寿辰,但并非整寿,杨公又向来低调,所以并未宴请宾客,只邀请了亲族前来。
萧霁携青梧踏入承恩公府时,杨府上下早已列队相迎。外祖父杨公站在最前,目光却直接越过萧霁,落在了青梧身上。
望着眼前这位不离不弃陪伴在外孙身边,更被外孙郑重请封为正妃的女子,杨公苍老的眼眸中不禁浮现出几分真切的感激与赞许。
他历经沧桑,深知人在落魄之时,外界的压力尚可咬牙硬撑,最令人痛彻心扉的,往往是至亲之人的背叛与离弃。若是当时女眷也抛弃雪奴而去,雪奴恐怕要备受打击,难以迅速恢复过来。
“好孩子,不要行礼了,该我们一家给你行礼才是,我们都听雪奴说了,多亏了你。”
杨公亲自上前虚扶起正要行礼的青梧,细细端详着她的面容,“眉宇间有股韧劲,果真是个能担事的。”
青梧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展颜浅笑,落落大方:“外祖父谬赞了。阿霁待我不薄,我自当不离不弃。”
她说罢,又不着痕迹地往萧霁身侧行了半步,杨公将这小动作尽收眼底,眼中笑意更浓。他捋着花白胡须笑道:“不愧是奚家清贵门第出身,奚大人教女有方。”
话音落下,青梧和萧霁都不由得微微一僵,不过早有预料,青梧也未露出异样,只依旧颔首垂眸谦虚,心里倒是有几分不得劲。
她暗道这都是姥姥的功劳和她家世无关,不过如今她还顶着奚清桐的名头,实在无可奈何,只盼着快点能到恢复自己身份的那一天。
杨公虽然是长辈但也是男子,带头夸奖之后,便让出一步,杨大舅并其妻子就要给二人见礼,萧霁连忙拒绝,“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生疏。”
夫妻二人都晓得萧霁的性子,便也作罢,大舅母张氏笑着对青梧道:“王妃娘娘,妾身长子次子都在外为官,都不能回来相见,这位是幼子,年方十五岁。”
来王府之前,萧霁已经和她说过了,杨家大舅只有三子,前两个都是表哥,最后的是表弟。
一个身着靛青儒衫的少年站出来,面容清秀,灵气十足,和杨大舅很有几分相似。
“杨景铄见过王爷,王妃。”少年规规矩矩行礼,语调却有些活泼,看得出还是少年人。
“阿霁已说了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生疏,叫表哥,表嫂即可。”
杨景铄利落应下,脸上立马有了笑容,露出了本性,甜滋滋地叫了一声“表哥,表嫂。”
那调子看的杨大舅直摇头,他们一家都是内敛持正的性子,也不知怎么生出个甜嘴来,倒也不是说不好,就是实在是独树一帜。
青梧萧霁应下,年岁相差不大的三人齐齐露出笑容,看着这一幕,杨叙川又觉得小儿子这个性子蛮好,要是个女郎就更好了,这性子该生在闺女身上才是。
一行人不知杨大舅心理,结伴往厅堂前去,离用午膳还有一会儿,男女便分作两边,杨舅母领着青梧逛一逛杨府,萧霁则跟着外祖父大舅移步叙话。
萧霁幼时也来过杨府十来次,对杨府的布局还算熟悉,眼瞧着越来越偏,他不禁有些不解,“这是去哪里?”
杨公却未回答,只道:“你跟外祖父来就是。”
一边的杨叙川心脏却扑扑跳起来,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但正因为连他这个儿子事先都没知会过,那去的地方定然不一样。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了杨府靠后的一个院落,这个院落偏远幽静,周遭花草茂盛,俨然是一个幽居的好去处。
“这里……住了人?”
这后院向来是女眷居住之处,可杨家如今除了杨舅母之外没有一个女眷,那是谁住呢?杨叙川这才发现,竟没有一个仆从跟来。
杨公没有回答,径直推开了院门,看着萧霁道:“进去吧。”
萧霁起先还不明所以,直到目光穿过那两扇半开的门扉落到内里竹下的身影上,萧霁的目光倏然凝滞。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那道侧影上——青灰色的布袍,微微佝偻的肩背,还有那执卷时的姿态。
竹下清风浮动,一片竹叶落于他的身上,那苍老的手微微一拂,露出更多面容来,萧霁袖中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是……老师。
竹椅吱呀一响。老人也顺势侧首看过来,“今日不是你的寿辰?怎么这个时候来……”话音戛然而止。书籍从膝头滑落,砸在青砖上发出闷响。
姚崇春没想到会见到萧霁,他本以为那日能从密室看一眼已是杨公宽宥,却不想能正大光明地见到徒弟。
他惊了一瞬,却很快反应过来,他迅速从凳上站起,向门外走来,平日里谨慎从容的他撞倒了凳子也不在乎,萧霁更是直接冲了进去,如乳燕投林。
萧霁出生时,中宗已去世多年,若说杨公是他的外祖父,那么姚崇春除了是他的老师外,无疑也在无形中担任了祖父这个角色。
少年太过激动,完全忘记了遮掩,那飞速奔跑的模样落在了杨家父子眼中,不禁多了几分深思。
萧霁几乎是踉跄着扑进院中,他一把攥住老师枯瘦的手腕,触手却是嶙峋的骨节。
“老师瘦了……”他喉咙里滚出半声呜咽,不住地摩挲那双苍老的手。
本就年纪大了,又在下过牢狱,如今还是罪臣身份,被藏在小院之中隐姓埋名,曾经名满天下的大儒,如何会不瘦?
姚崇春却笑了。老人用伤痕累累的拇指蹭过他眼尾,沾了满指湿意:“哭什么?多大的人了。”
话音未落,萧霁已经将额头抵在他肩头,热泪浸湿衣襟。
杨公在门外轻咳一声,而后走了进来,杨大舅紧随其后,并把门关上,关门时,他的手也忍不住抖了抖,他的父亲竟然背着他干了这么一件大事。
他以为父亲唯唯诺诺,不敢涉及一丝半点朝堂争斗,结果背地里给他整了个截囚?
这个家到底谁胆子小啊?

第196章 家中可有小妹?
静待那一对师徒整理好情绪,杨公才幽幽开口,语气中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酸味。
“今日是我寿辰,你们还要哭到何时?”
杨公话音刚落,师徒二人便顺势分开,姚崇春整肃衣冠转身朝着他深深一揖:“杨公大恩,崇春没齿难忘。”
若不是杨公冒险救他,他恐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徒弟了。
萧霁这才回过神,是他的外祖父救了他的老师!当初虽然知道外祖父立下的治家规矩,但心底对他们冷眼旁观到底有几分失落,可母族就是母族,竟然默默为它办下了这样要事!
救下老师这一桩事在萧霁心里可比在皇帝面前替他求情这样的事情重要多了。
想到这里,萧霁当即拎起衣袍朝着外祖父的郑重跪下。
“殿下!”
“雪奴?”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萧霁却已端端正正给杨公叩了一个头:“孙儿拜谢外祖父搭救老师之情。”
姚崇春见状,喉头一哽,眼中泛起浑浊的泪光。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搀扶,恨不得替杨公把萧霁扶起来,这孩子的赤子之心,让他这个做老师的既欣慰又心疼。
杨公却撇了撇嘴,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这话说的太见外了,老夫是你外祖父,不帮你还帮谁?说的跟旁人一样。”
见姚崇春心疼的模样,杨公又酸溜溜地嘟囔:“你这老师当得,倒比我这亲外祖父还得脸……”
“杨兄说笑了。”姚崇春破涕为笑,朝着杨公又是一揖,“殿下这是……”
这是了个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来,不过杨公也未追究,细究起来,他这个外祖父却是陪伴很少,在萧霁长大后更是一年只见几面,刻意生疏,哪里比得姚崇春日日相伴。
也正是因为心底愧疚,杨公这才出手,他杨家虽然不能与太子走得太近,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不然以后定生嫌隙。
“行了行了,”杨公不耐烦地摆手打断,指着竹林下的竹凳道,“都坐下说话。今日老夫寿辰,你们倒好,一个个哭丧着脸。”说着瞪了萧霁一眼,“尤其是你,这不是好事么?不高兴吗?”
萧霁破涕为笑,“高兴,自然高兴。”
他扶着老师慢慢坐下,四人围坐一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院内安静了几息,萧霁才道:“老师,你且等我,等我为你恢复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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