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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沉渔儿)


苏岁竹心下一紧,惊而望着他。
“国师大人,有话好好说,别......别这样......”

第一百六十七章 那国师可愿随便献身于一个女子
凶器都上手了,这次总不会是还要替她涂药吧......
威胁人也不是这么威胁的吧!
苏岁竹一手就握上了他的剪刀阻止,上次被定住也就罢了,也断没有这么羞辱人的。
红色的液体很快就顺着剪刀流了下来。
倏而手中的剪刀消失不见了,国师握住她的手翻转,掌心立时多了一道深红色的伤痕,血液不断溢出。
苏岁竹拧着眉头,即便眼中已是覆上了层水色,也依然咬紧牙关不肯喊一声痛。
“狠心的女人!你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
“当然是给尊贵的国师大人看了,我不怕死,可也不甘轻易受辱。”
国师冷笑,“那你可知君恩难却,若是作为雪妃却是不洁之身,就要施以火刑来祭天谢罪,即便是你的家人也难逃罪责。”
家人有绝亲书,她倒不担心,就是自己这个火刑的死法就有点难受了......
国师见苏岁竹这会还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不悦地打断她的思绪。
“你以为就区区的一张绝亲书便可以祸不及家人吗?那若是陛下存心追究,你又能如何?”
他怎么知道?
苏岁竹惊而望着他,他竟派人细查她至此了。
国师瞥了眼滴落在她藕粉纱裙上的赫然血色,只觉有些碍眼,手中立时多了一方黑色锦帕覆于伤口之上。
抽动帕子边角时,苏岁竹才忍不住痛呼一口气。
国师抿唇,指尖灵活翻转之下就系上了一个有些丑的死结。
二人沉默了片刻,苏岁竹试探性问道。
“倘若雪女如实相告,国师大人真的会帮雪女吗?”
都到这份上了,苏岁竹也没有太多选择了。
“本国师向来说到做到。”
苏岁竹神色复杂,想了想才说道,“我进宫就是为了寻一件宝物的,名为鲛月泪,也称作避水珠,不知国师大人可有听说过?”
“可是十一皇子戴的那颗?”
苏岁竹轻轻摇头,“我也不确定,只是那日进去替国师寻东西,有幸得见过,不过十一皇子出水时,身上却也是湿透的,似乎并未有防水之效。”
国师若有所思,脑海中忽而闪过一个画面来。
“可本国师记得,这东西似乎是叫避水珠的,十一皇子体质特殊,自小便带着此物,掌控自如,若是存心戏水,也是有的。
你要的便是此物?那你可知,那东西十一皇子也是从不肯让任何人碰的。”
苏岁竹微微垂头,声音也是少了些底气。
“嗯,所以国师大人还愿意帮我吗?”
“可若你当了雪妃,不是更容易拿到此物?”
“那国师可愿随便献身于一个女子?”
“你......不知羞耻!”
国师愤而起身甩袖,甚至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苏岁竹唇角微勾,并不在意,“异位而处,雪女便是同样的心境,不知国师大人现下可说话算话?”
似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陛下那边没有任何动静,十一皇子也没有再传来任何音讯。
国师似乎是有自己的事要做,也不再多露面,不过却也吩咐轻羽,并不让苏岁竹踏出半步朝圣殿。
苏岁竹这两日都是和阿辞待在一起,白日里陪同它一起吃饭,夜间便同床而眠。
可这样表面的平静和没有进展的耗费时间却让她很是不安,国师最后既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心思着实难猜。
不过因着掌心的伤,国师还算有点人性,便免去了这段时日浣洗金衣之事。
不过,却又交待了她要给阿辞沐浴......
苏岁竹尽量稳住心态,扯着一抹淡笑,此时正用另一只手轻撩着水花替它沐浴。
小家伙开始还心疼地直关心问询她伤口恢复情况,没一会就开始亲昵地直蹭她的指尖了。
“雪女,可以挠挠下巴吗?就像对小兔子那样。”
苏岁竹愣了愣,缓缓伸出指尖,随便拨了拨应付。
“还要摸摸头!”
“阿辞还要!再挠挠下巴!”
阿辞半个身子都泡在一个玉盆里,慵懒地将蛇头靠在她右手手腕,也并不敢触碰她掌心的伤口。
一遍遍用软糯糯的嗓音呼唤着苏岁竹,从开始小心翼翼的问询,也变成了欢欢喜喜的要求。
苏岁竹很是无奈,这小家伙看着倒是蛇的模样,可这习性到底哪一点像蛇了?
而且这手感似乎也越摸越好了是怎么回事?
蛇身看着都是黑色细小鳞片有些硬的的样子,可触碰之下却是软软地,苏岁竹忍不住动了动指尖,轻戳下去居然还有点软弹......
“雪女,其实阿辞也没那么可怕对吗?”
阿辞感受到她手下的细小举动,回头定定望着她。
强烈的压迫感蓦然从身后袭来,房内的珠帘丁玲作响,苏岁竹看到阿辞的目光明显上移。
一回头,那张银色的精巧面具映入眼帘,是国师,似乎是瞬移般已是悄无声息来到了她身后。
“国师大人。”
苏岁竹忙躲过身子与他拉开距离。
国师缓缓抬手送至苏岁竹身前,掌中竟是一颗虹晕饱满的南珠,周身萦绕着一圈浅淡的金色光华,很是有灵性。
“你要的东西。”
苏岁竹怔然,不是说这东西十一皇子从不离身的吗?
而且她这两日也悄悄打听过了,十一皇子在宫中可是个恶魔般的小霸王,性子蛮横骄纵,正与界灵交给她的任务也算是对得上了。
虽是不知那日初次见面,为何对她态度又很是友善,可阿辞与这些宫人说的也总是七八分真。
国师居然这么容易就弄到手了?
“国师,你受伤了!”
阿辞突然大叫起来,破水而出,纵身就飞落在国师的肩头,顺着手臂游到袖口就要钻进去。
“阿辞,别胡说。”
国师抬手抓住阿辞的蛇身阻止。
“阿辞才没有胡说,国师手臂......”
阿辞的话还没说完,国师只是指尖抬了抬,阿辞便已然消失不见了。
苏岁竹下意识就看向他的手臂,一身玄衫遮挡,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
国师眸光流转,出言将她视线再拉回原处。
“怎么?现在就在眼前又不想要了?”
苏岁竹接过,握在手中,神色有些复杂。
“国师大人是如何得来的?”
国师眼见南珠落入她掌中,静待片刻后,一瞬间神色变幻于无形,只剩下一片清明之色。
“无须你操心,现在东西也得到了,不妨就说说下一步计划吧,你......还想做什么?”

第一百六十八章 脾气这么差,也不知好不好哄了
国师这般悄无声息去帮她拿到避水珠,就算是愿意与她站在同一边了吗?
苏岁竹有些迟疑,原本只不过是为了寻求接近十一皇子的机会,才寻了这个并不算容易的由头来骗他的。
可现在......她又该编个什么理由呢......
“国师大人受伤了?”
苏岁竹岔开话题,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他的手臂上。
“与你无关。”
尽管国师隐藏的很好,可是左手手臂的细微举动还是没有逃过苏岁竹的眼睛。
苏岁竹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手就去捞起他的衣袖上去。
国师倒吸一口气,眉心紧蹙,在疼痛的当口,还是没能及时拦下她。
赫然醒目的一道深红色接近圆形伤口就出现在他靠近手肘之处,几乎有半个小指甲那般大。
虽是没有出血了,可从翻起的皮肉却也看得出伤口之深。
似乎是被什么利器扎过,寻常簪子哪怕是最粗的,也都不会有这般大的伤口才对......
“这是怎么弄的?”
苏岁竹实在不解,这伤口本身就很奇怪,更何况国师不是有法力吗?修为也不算低啊,为何还能被伤成这样?
国师抽手回去,玄色衣衫瞬时就盖住了所有。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告诉本国师,接下来你还想做什么?”
这人可真难骗啊!
“我......还想在十一皇子身边找一个......贝壳。”
避水珠都找到了,再寻一个贝壳也算是合理的吧......
苏岁竹硬着头皮再编出一个仍然可以接近十一皇子的理由。
最好他做不到,那就只能放她去了!
国师有一瞬地思虑,凌厉的眸子扫过苏岁竹不悦问道。
“你说的是何种贝壳?为何不在要避水珠时就一次全说完?”
“雪女又怎知国师大人会愿意帮我得到避水珠......”
苏岁竹一脸无辜,心虚之下并不能直视他的眼睛,低下头去。
在国师看来好似还有些委屈般,心中不觉升起一阵没来由地烦闷。
“莫非你要的贝壳是上下都有锥刺的南棘贝?”
南棘贝?
苏岁竹别说见了,就是听都没听过。
什么鬼贝壳还能上下都长锥刺,还真有点好奇想看看......
苏岁竹连连点头,你说是就是吧。
“好。”
好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要再替她去找十一皇子?
这可绝对不行!
“避水珠有劳国师大人费心了,这一次就让雪女想办法去取吧,陛下不是还说了让雪女有空就去陪陪十一皇子吗?雪女定然会多加小心的。”
“不必去了。”
国师语气淡淡,却是转而拉起苏岁竹的手,大步就去往回廊另一边的房间。
原本与阿辞房间挨着的就是国师的房间,只因修建的太过奢华且大的过分,所以才需经过这一处回廊。
苏岁竹一脚踏进去就一阵紧张,国师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去。
这个人阴郁不定,此时也不知又有什么打算了......
“国师大人......我们要去做什么?”
国师抿唇不言,将她带到内里的屏风前,转身就进了其后。
稍后国师再出来,手中便握住一个布满斑驳灰白色的贝壳,上下竟真的长有长短不一的锥刺,而最长的那一根,足有中指那么长。
国师将这个奇怪的贝壳送到苏岁竹眼前。
苏岁竹很是惊讶于这样鬼斧神工的奇怪贝壳,小心翼翼用指尖拈住拿了过来。
打量之下,却注意到下方锥刺覆上的一抹暗红色,在灰白间显得格外突兀,难以忽略。
“这便是南棘贝,产自南蜃海,是鲛人一族特有的防身利器。”
看她这个样子,好似也是第一次见,国师一边大概提及此物的由来,一边注意着她的神情。
苏岁竹指尖摸了摸那处暗红色,指腹上顿时沾染上点点痕迹,居然是血液!
苏岁竹恍然惊觉,似乎这锥刺的大小与国师手臂上的伤口有些吻合......
国师也注意到了她指尖的动作,以及她此时若有所思的样子,试探性问道。
“现在你要的避水珠和南棘贝都找到了,你打算用这两样东西做什么?”
完了,苏岁竹自觉能编的理由都编完了。
这国师的办事效率会不会太高了些......
这一下就把她接近十一皇子的机会全切断了,还又不准她去靠近十一皇子,这这这......
苏岁竹支支吾吾有些难以回答他的问题。
国师这样的人,似善非善,似恶非恶,甚至可以在两者间横跳的人,又真的能信任吗?
“罢了,你不想说便不说,你这种人,就合该吃几次苦头,方能长些教训!”
国师似是有些失去耐心了,语气也变得不善。
“国师大人的伤可是被这个南棘贝刺的?”
苏岁竹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死他了,况且人家总还算是帮了她两次。
该是要主动点,给他顺顺毛,适当的关心下。
“早知如此,本国师就不该出手,出去!”
国师一个冷眼扫过,根本不屑于回答她的问题,随即负手背对着苏岁竹立在月窗下,那一抹清冷的背影,怎么看都像是在置气。
脾气这么差,也不知好不好哄了。
苏岁竹胆战心惊,不仅不走,还慢慢挪了过去,轻扯了扯国师的衣袖。
国师一个抽手,衣袖就飞了。
但是他也没开口再说让她出去了......
看来是有门!
苏岁竹大着胆子,心一沉就抓住了他的手腕,这一次他居然没有甩开了。
哦对,这个手有伤,他甩开还不得痛他自己!
苏岁竹心里的小九九还没掰扯完,抬头就看到那双幽冷的漆墨色深瞳正盯着她。
“国师大人,伤口这样可不行,必须要包扎和上药的。”
苏岁竹稍稍垂下眼睑,紧张地慢慢捞起他的衣袖,那一处伤口再一次现了出来。
“假好心。”
难不成还要她奉上一颗十足真的好心?
想多了!
苏岁竹微微扁唇,指尖就去假模假样开始轻轻触碰那道伤口了。
“嘶~”
国师痛吸一口气,二人离得又近,听得十分清楚。
苏岁竹赶紧收手,再弄疼他就是找死了。
“国师大人先坐下稍等,雪女这就去拿东西。”
苏岁竹先是上手扶住他的手臂,半拉半推着人去往月窗下坐好,脚下也是十分快速开溜。
国师这会似是默认了般,直到她踏出房门,也都未再开口阻止,甚至还望着那抹身影,直到消失不见。
她,也会关心人吗?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有一日也会管他人痛不痛吗
稍后,苏岁竹手中提着一个药箱,身后还跟着一个宫人端着水盆进来。
顶着一头重压,宫人一放下水,脚下就快出了一阵风。
苏岁竹硬着头皮,勉强挤出丝假笑,就在国师对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国师大人,雪女来帮您清理下伤口再上药。”
国师也不答,苏岁竹就只当他默认了,再大着胆子握住他的手腕放在桌上。
捞起衣袖,用纱布巾打湿,小心翼翼轻擦着伤口周边的血污。
国师静静看着她低下去的小脸,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自己的伤口之上,不觉有些出神。
苏岁竹不经意抬头,刚一对上便马上挪开,手下慌乱就去拿小药瓶。
这么盯着她,不会是在想着怎么整治她的办法吧……
“做事就不能有始有终?下面的伤口不用清理吗?”
国师稍稍翻转手臂,另一侧居然也有个稍微小一些的圆形伤口,怎么看都像是被贯穿刺透的......
苏岁竹倒吸一口冷气,只觉一阵肉痛,迟迟不敢触碰。
“若是不愿也不必勉强。”
国师抬手就将衣袖拉了下来,眼里只剩下冷漠疏离。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伤口应该会很痛吧......”
苏岁竹忙着解释,固执地将他的衣袖再捞上去,还非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愿意的。
只是她也不解,明明国师位高权重,修为也那般厉害,又怎么会被伤成这样呢?
这南棘贝既然是鲛人族的东西,看这伤也是新伤,到底是怎么落入国师手里的,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若是跟十一皇子有关,可十一皇子不是还需要国师进行布阵封印吗?按理说这个时候修为多半应该不及国师才对......
苏岁竹有一系列疑惑想要询问,可是她与国师总是身份地位横在中间,她只能暗暗咽下所有。
苏岁竹只管手下忙着给他上药,轻柔地用指腹涂抹倒上去并不均匀的药粉,生怕弄疼他。
“苏岁竹,你有一日也会管他人痛不痛吗?”
国师望着她轻蹙着的眉心,眼里似有若无的担忧疼惜之色,只觉有些不真实。
“国师大人这话说得好像我很无情似的,您对我还是不错的,吃穿不愁,还帮我拿到想要的东西,我对您还是很感激的。”
“所以就只是感激?”
苏岁竹抬眸,不然呢?还想要她怎么着?
“当然还有......把国师当作一个曾经熟悉的好友......”
救命,真编不出来了,谎话说多了会被老天惩罚的吧......
苏岁竹心里一阵不安。
“好友?那他叫什么?”
国师居然还要刨根问底了,苏岁竹只想马上逃离,可以拒绝回答吗?
很显然,不能!
国师正眼瞪瞪等着她的下文。
“他叫......墨止。”
反正无论身形还是那股冷冷的气息,甚至是脸廓都很是相像,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苏岁竹小声应答,悄咪咪注意着他的神色。
国师多了丝质疑语气,“你确定是好友?”
这么问就好似他知道一般......
苏岁竹实在是有些心虚,点了点头,顺势低头握住他的手腕,用纱布一层层开始缠绕包裹着伤口。
“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苏岁竹抿唇,将头更低了下去,这人真的太可怕了,不管说谎有没有被真的发现,这强烈的压迫感就直接让人无处遁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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