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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沉渔儿)


夜里,苏岁竹翻来覆去睡不着。
阿辞定定望着它,水眸盛满不解。
“雪女,你身体不舒服吗?”
苏岁竹摇摇头,干脆起身调转方向面对着阿辞。
“阿辞,你知道国师是怎么受伤的吗?”
“啊,原来雪女是在担心国师呀!”
“我......”
苏岁竹否认的话还没出口就及时咽了下去,没错啊,她现在是得关心啊!
“我当然担心了,你是没看到那个伤口,居然有那么深,痛都要痛死了,到底是谁干的?若让我知道定要替国师报仇!”
苏岁竹不忿的语气,阿辞眼中立时现出难以忽视的光彩。
可不过片刻又是低下了头,“国师若不肯说,那阿辞也不知道。”
真当她猜不出来吗?只是不知其中缘由罢了,除了那位与南棘贝有关的十一皇子,还能有别人吗?
眼看着从阿辞这里问不出什么来,苏岁竹也只能作罢了。
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明日的宫宴,也是她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以此来接近十一皇子的机会。
国师这里自然是不能坦白的,世界任务也是不能耽误的,所以还是得从阿辞这里入手。
“阿辞,我知道国师受伤需要静养,可是明晚宫宴听说有很多好吃的,还有美人翩翩起舞呢,很热闹的,你就不想去看看吗?”
国师对于明日的宫宴,白日里正好有宫人来传话,国师可是当着她的面说了不会去参加了。
可苏岁竹想去啊!也必须去!
阿辞摇摇头,“那些人间吃食阿辞并不在意,而且国师也从不让我吃......
至于美人,阿辞还是觉得这世上再美的美人都没有雪女美,雪女是阿辞心中最美的,谁也无法取代的,阿辞只要每日都能看到雪女就好了。”
这......
好好的怎么还夸起人了,苏岁竹忍不住扬起唇角,笑出了声。
“阿辞,你这小嘴可真甜啊!”
苏岁竹一伸手过去,阿辞就主动扬头轻蹭着她的指尖,享受着被夸奖的欣喜。
“阿辞最喜欢雪女了。”
不对,她怎么差点被这小家伙给劝退了呢!
“我知道,阿辞对我最好了,只是我难得来到宫中,可从来都没看过宫里的热闹,真的很想去看看......”
苏岁竹默默放下手,一阵失落。
阿辞最是在意她,总会想想办法的吧。
“雪女既然想去,为何白日不直接跟国师说呢?”
她哪敢呢?
国师现在对她的信任可是大打折扣了,那话里话外只差没直接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没良心的骗子了......
“我好像惹国师生气了,阿辞,不然你就说你想去吧......”
虽然推阿辞顶上去有点不太地道,可眼下也的确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一想到国师那张冷脸和不容拒绝的架势,苏岁竹只想调头就跑。
可这会阿辞就只是沉默着,也不回答了,就只是静静立着蛇头也不动了。
“阿辞?阿辞......”
苏岁竹指尖伸过去轻轻挠了挠阿辞的下巴。
还不等阿辞回应,一声推门的响动立时传来。
“是谁?”

这么晚他来干什么?
糟了!那道黑影越来越近都快要到屏风之后了,苏岁竹才猛然想起来,原本她伺候圣君是要打地铺的。
而现在......她不仅睡在了圣君的床上,还占据了大半位置......
苏岁竹一个鲤鱼打挺,在国师刚现身的一瞬,正好从床上刚跳了下去。
“国师大人。”
国师的目光自上而下掠过,只见她一身雪白单薄里衣,发丝稍显凌乱,居然还光着脚站在地上。
苏岁竹默默将两个脚掌交迭,有些羞窘的低下头,咬着下唇,百密终有一疏啊!
“阿辞,何事?”
国师神色不自然移开目光,看向苏岁竹身后的阿辞。
“哦,不是阿辞,是雪女有事要跟国师说。”
苏岁竹惊而望向阿辞,刚刚是谁说最喜欢她的,这怎么转个背的功夫就把她给卖了?
苏岁竹不敢回头,给阿辞不断使着眼色,无声询问着。
可这小家伙就只是一双溜圆眼珠极其单纯无辜地定定望着她。
“说,何事?”
国师却并不打算给她这种蒙混过关的机会。
苏岁竹硬着头皮对着他扯出丝假笑,“没......没有,就是刚刚和圣君闲聊来着......”
“聊什么?”
如果她现在开口说自己因为热闹想去宫宴看看,国师会不会一口就回绝了?
这该死的身份地位悬殊,她就算再是得圣君的欢心,可也总归是个侍奉之人,又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国师缓步走近而来,稍稍低头。
“可是又在想着要编什么理由来骗本国师?”
苏岁竹惊讶抬眸,被他猜中了!
“本国师劝你最好说实话,否则,你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只要有本国师在一日,你就休想踏出这朝圣殿一步。”
威胁她......
苏岁竹总有种他似乎知道什么的错觉。
可是她现在还算是国师的人啊,他也的确有这个实力做到他所说的……
那就赌一把。
“国师大人,雪女绝对没有要欺骗的意思,雪女第一次进宫,就只是想看看宫宴的热闹,好奇于那样的灯火通明,笙歌四起,还有美人翩翩起舞的盛景,应该很美吧......”
这个确实是真的。
苏岁竹满眼都闪烁着憧憬的亮色。
她和孟雨柔从前读起深情君王和后妃的话本故事,不见得多在意什么君王偏宠,可是对提及的王宫中美食直馋得流口水。
什么松花、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卤虾、烩虾、炝虾仁儿......
“本国师倒是好奇,什么样的盛景会让你直咽口水?”
“啊?”
苏岁竹回过神来,又是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只怪书中写的这些菜名听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俗话说秀色可餐,不是都说宫中多美人嘛,雪女自小就喜欢看那些容貌出众的人......”
“苏岁竹!你就不能有个正形?一个姑娘家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
国师打断她此时笑得有些痴然的口无遮拦,不悦地注视下,苏岁竹马上选择乖乖闭嘴。
“天色不早了,还不去睡。”
“是。”
苏岁竹老老实实去一旁抱来自己的铺盖,默默低头铺在地上。
国师只抬抬掌,啪的一声,是房门合上的声音。
苏岁竹下意识隔着屏风看向门口处,苦着一张脸,不会吧,他今晚是要留下吗?
苍天啊,好不容易才勉强适应了跟阿辞一起共眠,高床软枕刚过了几天松泛日子,这国师一来就马上将她打回原形了!
苏岁竹认命般背对着床就躺了下去,如芒在背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感觉了。
“阿辞,明日要早点起,宫宴虽是晚上,可白日里便开始准备布置了。”
嗯?国师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苏岁竹转头看去,国师也已然和衣躺下了。
“雪女,国师答应让你去宫宴了。”
阿辞先是给出了苏岁竹明确的答案。
这么容易?
国师没有任何反驳的言语,只像是默认一般。
“多谢国师大人。”
苏岁竹安心躺下,抓着被角,两个小梨涡浅映在脸颊,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甜醉。
国师眸色微漾,在苏岁竹目光再落下前便先是闭上了双眼。
清晨,苏岁竹在一片脸颊凉润中被唤醒。
一睁眼就是一个激灵,马上惊坐而起。
不管多少次,本能反应之下还是无法真正做到接受突然冒出一条蛇的紧张和不安感。
“对不起,雪女,阿辞只想叫你起床,没想到又吓到你了。
阿辞马上后退与她拉开距离,低垂着头。
“没关系,阿辞,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你,我晚起惯了,突然早起有点迷糊了。”
苏岁竹轻挠挠它的下巴,那双溜圆眼珠立马又恢复了点点晶亮之色。
“那雪女快起来吧,国师已经吩咐人特意为你准备了今日参加宫宴要穿的衣衫。”
苏岁竹看向身侧,果然已经是放好了,再看向床榻,国师早已不在了。
“国师回房间打坐静修了,每日清晨总要调理内息,修炼之人的必做功课,不必管他。”
阿辞这样毫不避讳的跟她提及修炼,苏岁竹立时有了些思虑。
经过一番梳洗打扮,苏岁竹适时出现在了国师的房门外。
一身浅黄与碧蓝相间广袖流仙裙,与上次同样的小根发辫垂于耳侧,发髻却是高了些,束着一顶鎏金碧蓝珠冠,两侧皆是缀着长及肩下的幻彩流苏。
额间还被侍候熟悉的宫人点上了一抹银珠香粉,绘作一朵银色的云莲,正与那一头银发相得益彰,。
清丽娇俏,恍若月下神女临世,不染俗世半分烟火。
在她走进来的那刻,国师愣了一瞬。
“国师大人,圣君说收拾妥当就来找您。”
苏岁竹望着他周身还未全然散去的淡蓝色光华,不由得冒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念头。
“嗯。”
国师应声便抬掌,凭空多了一块白色的轻软雾纱。
在苏岁竹诧异之下,国师已是将她的头圈住了,面纱覆面,他正给她系着耳后的飘带。
不经意的触碰,她的耳廓竟潮红一片。
国师唇角微动,手下的动作不觉也放缓了下来。

就算要她戴上面纱,直接说就好了,也不用亲自动手吧。
还有这迟迟系不好的丝带,苏岁竹被束缚在他手臂当中只觉有点心慌。
国师放下手的同时,眼中毫无波澜。
“宫宴王公贵族众多,若是不想惹事便老老实实以面纱示人。”
苏岁竹摸了把这薄弱蝉翼的轻纱,很是不解。
就这玩意,它能遮住什么啊?
“这是雪蚕织成的天幕纱,一旦覆面,在他人看来皆是一片雪白之色。”
“啊?这么神奇吗?”
苏岁竹伸手就想解下来再看看,谁知触手居然死活都解不开那样的活结。
“不用白费力气了,天幕纱认主,若是没有本国师亲自动手,谁也解不开你这面纱。”
这小女子太过狡猾,心思颇多,指望她乖乖听话可太难了,有了这天幕纱至少还能稍加约束下。
好吧,苏岁竹也没那么多要求,只要能去就好了。
“还是国师大人思虑周全。”
苏岁竹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开口,国师就很是突然地拉住了她的手。
没错,这一次不是手腕,居然是手!
掌心一阵微凉温润之感,苏岁竹身子一僵,惊而望向国师。
可是国师似乎并不以为然的样子,神色过分淡然平静,只是平视前方,拉着她出了房门。
“国师大人,这......这恐怕不妥吧......”
苏岁竹刚抽了抽手,就被国师一阵强力拽回原位。
“若想去看热闹,那么从现在开始,本国师让你做什么,你就只能做什么。”
可是做什么不行啊?就非得拉着她的手吗?
苏岁竹扁着个嘴,很是不服气,却也不敢反驳。
都到这会了,她还能不去吗?
“是。”
国师绷了绷唇角,迅速将视线从面纱之上挪开。
苏岁竹硬着头皮不情不愿被国师牵着走,一路上不时就引起三三两两宫人偷摸侧目。
国师那目不斜视的姿态自然是注意不到,苏岁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还记得陛下前几日说封她为雪妃之事,国师这时候居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拉着她招摇。
若非事情已经解决,那可就是跟陛下硬刚了……
苏岁竹觉得国师自然不会如此胡涂。
思来想去心中难免多了一个不愿相信却已然清晰的猜测。
苏岁竹认命似的垂下头去,好吧,国师总还是比陛下要稍微稳妥些,只要清白能保得住就够了,名声什么的也就看淡一点罢了。
事实也正如苏岁竹所料,二人心照不宣一句话也没说,就只是绕着宫墙和后花园磨磨蹭蹭走了一圈,招摇完了又再返回朝圣殿。
这下好了,只怕整个宫里都无人不知国师与她的好事了。
一踏进朝圣殿的门,国师骤然松开苏岁竹的手,理都不理,先是大步进了内里。
苏岁竹忙在衣裙上随便抹了把掌心擦干,赶紧跟了上去。
这一手的湿汗,也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总算是盼到了晚上。
整整一个下午,捧着本书,苏岁竹就在国师眼皮子底下捧着金衣熏香。
正如国师所说手上有伤确实是不用洗了,但是没说不让熏香啊......
反正她是服了!
白天也做够了样子,到了晚上,自然是不用再做一些画蛇添足的举动了。
苏岁竹双手捧着阿辞,只管默默跟在国师身后。
既然都来了,自然少不了要出席宴席的。
宴席就设在枫林苑,两层迭着碧瓦飞檐的阁楼,内里宫灯通明,丝竹管弦阵阵,悦耳醉人,不时传来几声爽朗笑声。
他们似乎来得晚了一点点,一眼望去两侧都已坐满了人。
可国师一到场,除了上方的陛下,在座的人全都自觉起身颔首以示尊敬。
“雪女,别抬头,也别看陛下,他一直在看你呢。”
经阿辞提醒,苏岁竹更是不敢抬头了,此时反而还有些感谢国师给她戴上了这方面纱。
国师稍稍侧了侧头却是没有转过来,直去往陛下右侧的首位落座。
苏岁竹也算是沾了阿辞的光,被陛下身侧的宫人连带着一起请到上席位坐下,正和国师挨坐在一起。
慕洵的目光再一次掠过苏岁竹,又落在国师身上,唇边却始终带着温润笑意。
“国师昨日还说身子不适,现在还能前来也实属不易,倘若稍后有任何不适便先行离席也无妨。”
“嗯。”
国师随口应着,似乎还有点爱答不理的意味。
苏岁竹心里默默给国师竖起大拇指,从他今天对她这番举动开始,她就看出来了,国师绝对不是一般的厉害人!
低头悄悄扫了一圈在座的,全都是生面孔,年纪也有大有小,唯独不见那个十一皇子慕澈。
不是吧,这场宫宴不是王室子孙都要出席吗?他都不来的吗?
苏岁竹忍不住一阵失落,不禁想起任务之中他有些特殊的身份,难道就只是一直都待在韫泽殿......
若是这样的话,那她今天还来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雪女,你在发什么呆?可是想吃这些东西了?”
阿辞从她掌心游至长桌之上,正与她面对着,一双清澈的漆眸注视着她。
国师的目光闻声而来。
而此时苏岁竹低头的视线正好是在桌上的几盘糕点和果蔬之上的,细闻之下,整个空气中都散发出阵阵香甜气息。
刚刚还没注意,这白若阳春初雪,粉若玉面芙蓉的玲珑糕点,看起来就很美味可口的样子。
苏岁竹回神,一双眼满是亮色,更是有些挪不开。
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突然就落在了玉盘之上,紧接着一块糕点就被拈了起来。
苏岁竹刚侧头看去,那块糕点已是到了她的面纱前。
“哦,本国师忘了,雪女面纱遮面应是也不便吃的。”
就闻了个味,苏岁竹眼睁睁看着糕点又再放了回去。
国师唇角微动,正细细用锦帕擦拭着自己的指尖。
苏岁竹在面纱下龇牙咧嘴,只恨不得咬上这狗国师一口,偏偏还能保持面纱以上的神情平静自如。
国师瞥了眼她的脸,忽而忍不住唇角上扬了起来。
“孤还从未看过国师有过如此笑脸,可是有什么好事,不妨也分享给孤和在座的诸位如何?”
慕洵不大不小的嗓音,更像是对国师的玩笑和打趣,面上的笑意也更甚。
国师一瞬间马上收回目光,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正要开口,门口却突然来了两排宫人整齐立在两侧,紧接着哗啦一声,一盆水就毫无征兆的泼在了进门处的殿阁前。
在座的人面上皆是变了色。

苏岁竹一脸震惊望向门口。
紧接着就是两个为一组的宫人左右各执一边,手中皆是抬着一块......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是看起来并不似一般的玉石板,通体晶莹剔透,约有半指厚,其上还散发着丝丝白色的雾气。
就好像是……冰块……
宫人们躬身就往地上铺了下去,他们的手也皆是整个发红,还真有点像是被冻得一般。
而铺这东西之前,都有宫人先往前哗啦泼上一瓢水,也不管原本这地上正中就铺就着的锦绣云毯,只管全给它浇了个透。
那冰晶板还偏就要铺在这湿哒哒的云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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