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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陌上人如玉)


笨笨看了眼老虎屁股,没有发现它要找的东西,于是退开了。
白杜鹃震惊道,“笨笨真勇啊。”
看它那架势,明显是在寻找老虎的荔枝。
可惜,眼前这是头母虎,木有荔枝。
郑国峰和昂帮这时冲到木屋门口,一脚踹开门。
“不许动,举起手来!”郑国峰大喊。

混乱中,徐大驼推开木屋的后窗钻了出去。
“跑了一个!”白杜鹃在树上看到后大喊,“大白,上!”
其他的狗子都围着重伤的老虎,没有一个发现逃走的徐大驼。
只有大白恰巧在木屋旁。
刚才郑国峰冲进屋的时候放开了它。
它看到徐大驼从后窗跳出来,于是猛地冲过去,一记狗头锤撞在徐大驼的后腰眼上。
徐大驼硬生生被萨摩耶撞倒在雪地上。
白志勇趟着雪上前一脚踩住徐大驼的后背,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枪托。
徐大驼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战斗很快结束了。
清点战果:土匪击毙了三个,活捉了两个。
死去的棕熊一头。
重伤的老虎跑了。
白杜鹃和苏毅安也没去追跑掉的老虎。
别看老虎受了重伤,那可是老虎啊,就是肠子流出来,它也能一爪子把人的脖子打折。
白杜鹃不想伤狗,再加上场面混乱,她也没让狗子去追。
乔奋斗和杨建设看到被白志勇抓住的徐大驼眼睛都红了。
两人上前一通拳打脚踢,硬是把徐大驼揍醒了。
徐大驼后脑勺子疼的要命,脸上还在不断的挨拳头,他疼的大叫,“你们谁啊……谁啊……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乔奋斗和杨建设谁也不说话,继续揍人。
白杜鹃问苏毅安,“你不去吗?”
苏毅安身体素质本来就比别人弱,又经历了刚才的一阵剧烈运动,这会他气儿都没喘匀,“不急……他又跑不掉。”
他说着话,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徐大驼。
“好了,差不多了。”郑国峰见乔奋斗和杨建设打的差不多,这才过来拦住他们。
乔奋斗停了手,杨建设却没有打算停,他就像只发狂的小豹子似的,拳头像雨点似的往徐大驼脸上招呼。
郑国峰不得不抱住他的腰,把他拉开,“建设,冷静点!别把人打死了!”
杨建设呼哧呼哧的喘,拳头上全是血,也不知是徐大驼的,还是他自己的。
昂帮不知从哪找出一捆绳子,递给乔奋斗,“把徐大驼绑上。”
乔奋斗接过绳子,用脚踩着徐大驼,扭麻花把他的两条胳膊绑在背后,又把两脚也捆上了,最后来了个四马倒攒蹄。
徐大驼像死猪似的倒在地上,吭哧吭哧的喘气。
白杜鹃从木屋里找出块破布,把徐大驼的嘴堵上了。
“把他眼睛也蒙上。”苏毅安幽幽开口道。
白杜鹃这才注意到徐大驼那双眼睛贼溜溜地观察着众人。
“我来吧。”苏毅安拿出刀子,把徐大驼的裤子撕了一块,蒙住了他的眼睛,用力在他脑后打结。
徐大驼眼珠子被勒的都快掉出来了,他想要说话,但是嘴里是破布,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毅安蒙好徐大驼的眼睛后没有离开,而是摸着他的刀,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杜鹃觉得他这样子有点渗人,拉了一下他,“我知道你想弄死他,但是现在要他命反而便宜了他。”
苏毅安嘴角颤抖,“我知道……我就是有点控制不住……”
任谁看到杀父仇人在眼前还能控制住?
白杜鹃表示理解。
郑国峰也怕苏毅安一时冲动把徐大驼给“做掉”,忙把徐大驼拖进木屋,和另外两个被活捉的土匪放在一块。
这几个人虽然被绑了不能动,但还是要有人看守,防止他们搞小动作逃跑。
郑国峰先和乔奋斗商量,让他帮忙看守。
乔奋斗年纪大一些,比较沉稳,郑国峰信得过。
杨建设揍完了徐大驼后还哭了,白杜鹃拿了外伤药膏过来他又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吸着鼻子低着头。
“行了,都这么大个人了,想哭就光明正大的哭。”白杜鹃把外伤药塞到他手里,“自己擦。”
杨建设接了药,低声说了句:“谢谢姐。”
“建设伤了手,那头熊就由咱们两个处理吧。”白杜鹃对苏毅安道。
苏毅安站在原地望着小木屋里的徐大驼,一动不动。
白杜鹃强行把他拉走。
必须得给苏毅安找点事做,不然他总盯着徐大驼,说不定啥时候就会给人下点毒药。
苏毅安甩开她的手:“你怕我把他弄死?”
白杜鹃:“我怕你哭。”
苏毅安:“……”
白杜鹃抽出猎刀取熊胆。
昂帮也过来帮忙。
先把熊胆取出收在小木盒里后,白杜鹃取了熊的一部分内脏祭祀山神。
狗子们默契地围拢过来。
它们知道,一下个就是它们最喜欢的环节。
狗子们舔着嘴巴,鼻孔一动一动的嗅闻着空气里的血腥味。
就连四眼这样成熟稳重的狗子,也难免会露出一丝对生食儿的渴望。
白杜鹃和昂帮分割出内脏,喂狗。
诺诺和蒙格只吃昂帮喂的食,白杜鹃试着喂了两次,它们不肯直接从她手上接过食物。
她必须把食物放在雪地上,它们才会吃。
这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四眼和黑虎从小是白杜鹃喂大的,它们对她没有一点戒备。
笨笨和大白则没有太多讲究,它们主打一个来者不拒。
只要有口吃的,我管他是谁喂的呢。
有吃的就不错了。
四眼很喜欢吃心脏部分,黑虎也喜欢吃,但它通常不敢跟四眼争。
诺诺是公狗,蒙格是母狗,它们是一对,吃食时不会打架。
诺诺还会让着蒙格。
蒙格强势一些,有它喜欢的就会先吃掉。
诺诺脾气很好,从来不会跟它老婆抢食,老婆想要就让给它。
老婆吃剩的它也不嫌弃,低头捡起来一样照吃不误。
二郎和馋狗这一对吃食倒是经常打架,主要原因归结在馋狗身上。
馋狗总是贱兮兮的,吃着自己的,眼睛却盯着二郎嘴里的。
二郎被它看的很烦,就会龇牙警告它。
白杜鹃只好把它们两个分开,让二郎在蒙格旁边吃东西,馋狗则拉到了四眼身边。
馋狗到了四眼跟前,马上变的优雅、守礼。
低头吃着肉,眼睛都不敢往四眼身上瞥,妥妥的目不斜视。
几条狗吃饱后就各自跑到一边去舔毛休息。
白杜鹃让苏毅安继续帮忙分割熊肉,她则跑去仔细检查每条狗的身体。
刚才的战斗时间虽短,但那是跟老虎的战斗。
别看双方没有正面冲突,有时被虎爪一个擦边,也可能造成很大的伤害。
白杜鹃把几条狗子按在雪地上,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个遍,所有的小伤口都及时涂上药。
等她做完这一切,抬头看见白志勇在和昂帮说话,白志勇的左手上缠着一块染血的布。
爷爷受伤了?
她想起前两世为了救人死于熊口的爷爷,也不知怎么,眼前一黑……

视线逐渐清晰,她躺在雪地上,周围一圈都是人。
她坐起来,苏毅安扶了她一把,刚想问她怎么了,白杜鹃一下子扑到了白志勇身上。
“爷!你受伤了吗?伤哪了?”
白志勇被白杜鹃一惊一乍搞的有点懵,“不是……丫头,你咋了?”
昂帮也是担心的不行,用手摸白杜鹃的额头,“发烧了?不能啊,不热啊。”
苏毅安一本正经的捉了白杜鹃的一只手腕,还想给她诊脉。
“我没事,有事的是我爷。”白杜鹃抓住白志勇的胳膊不放,“爷,你伤哪了,我看看……”
白志勇试图把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扒”下来,“我没伤哪。”
“你左手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我爬树划破了。”
“我看看。”白杜鹃也不管白志勇愿不愿意,解了他包扎在手上的布条。
白志勇左手的手掌上被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昂帮在一旁撇嘴,“这点小伤口你得看仔细点,再不仔细看一会就好愈合了。”
白志勇瞪昂帮,“你家这么大口子转眼就能愈合?”
昂帮哼哼着,“要不要给你煮个红糖鸡蛋补一补?”
“你这老不死的,找事?”白志勇做了个打的假动作。
昂帮嬉皮笑脸地。
白杜鹃看完白志勇的手还不放心,还想检查别的地方。
白志勇老脸挂不住了,把白杜鹃推开,“你这丫头别整这死出,我没事,你先让苏毅安看看你自己吧,刚才怎么晕了?”
白杜鹃脸色煞白,“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不敢说自己刚才恍惚间想起爷爷前两世死的事来了,她一着急,也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
苏毅安掐着她的手腕探了脉,又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受惊过度。”
白杜鹃没想到苏毅安这赤脚大夫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让他看出来了。
不过她绝对不能承认!
她要承认了这事就更解释不清了。
好在白志勇和昂帮都看出她脸色不对,也没有继续追问。
白志勇重新包扎了左手掌上的伤口,单手拽着白杜鹃的胳膊,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到横木上坐着,转头吩咐杨建设生火。
杨建设麻利地捡了柴火,点起了火堆。
苏毅安从兜囊里掏出几样晒干的草药,扔进搪瓷缸里加雪,煮开给白杜鹃,“喝吧,安神茶。”
白杜鹃不想喝,但是她只要敢说一个“不”字,白志勇和昂帮一块拿眼瞪她。
白杜鹃委屈的都快成了咕咕鸡,缩成一团,老实地喝安神茶。
“晚上要是做噩梦的话再来找我,我还可以给你开别的药。”苏毅安用小木棍拨弄着火堆。
“我不喜欢喝药。”白杜鹃小声咕哝。
“不喜欢喝药也成,我会叫魂,到时水碗里立筷子,帮你把魂叫回来。”
“咳咳咳!”白杜鹃呛的直咳。
(注:东北民间孩子受到惊吓后有叫魂的风俗,又称收魂或是喊魂。
是萨满文化遗存与中原汉族民间信仰融合的产物。
至今在乡村和部分城区家庭仍有保留。
这种习俗基于幼儿魂魄不稳,受到惊吓后‘掉魂’,即魂不附体。
这种导致的高烧,身体不适,哭闹,食欲不振甚至昏睡,要通过特定的仪式把魂叫回来。)
苏毅安拍打着白杜鹃的背,等她不咳了,又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黑乎乎的小药丸,“把这个吃了。”
白杜鹃两眼瞪的溜圆,“这是什么?”
“万能药,吃吧,不会害你的。”
白杜鹃嗅着药丸,总觉得它的味道十分可疑。
这东西酸溜溜的,闻着很像山楂。
“吃了,吃完就不怕了。”苏毅安抬手想摸她的头。
白杜鹃瞬间炸毛,直接跳起来,“你少拿我当孩子哄!”
苏毅安也不恼,“吃吧,不然白爷要担心。”
白杜鹃顿住。
白志勇和昂帮站在不远处,正往这边看过来。
白杜鹃只得把药丸子放进了嘴里。
瞬间一股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
这东西……吃起来也像山楂,不过里头好像还掺和了别的药,她只能吃出甘草。
“这是山楂做的吧?”她小声问苏毅安。
“嗯,好吃吧?”
她咂吧着嘴,“嗯,好吃,你还有吗?”
苏毅安瞥了她一眼,“不怕我给你下毒了?”
白杜鹃撇嘴,“你这山楂丸子也是自己做的?”
“嗯。”
“等明年秋天山楂熟了,你帮我多做点哩?”这东西吃着酸酸甜甜,还挺爽口。
“也就是你了,其他人饭都吃不饱,吃这玩意儿饿的快。”
“到时你帮我做点哩,我不让你白做,我帮你打猎。”
“行,成交。”
郑国峰这时走过来,问白志勇和昂帮,“我们今天能把徐大驼他们带下山吗?”
白志勇摇头,“来不及,不过翻过前面那座山,后头有个林场,让人带你到林场去打个电话,让你们的人开车来林场,明天一早我们再去一趟林场,把他们带过来就行。”
“谁带我去趟林场?”郑国峰问。
“我去吧。”白杜鹃站起来。
白志勇刚想拒绝,白杜鹃迅速把茶缸里剩下的安神茶一口闷了,“爷,我好了,真没事。”
昂帮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白志勇,“让她去吧,让四眼和黑虎跟她一块。”
白志勇这才点了头。
白杜鹃套上雪橇,由四眼和黑虎拉着,载着郑国峰翻山前往林场。
到了林场,郑国峰主动和林场负责人说明情况并亮出身份。
见他是公安,林场的人自然不能拒绝,让他们进到办公室里打电话。
刚进门,就听见有人说了句,“白杜鹃?是你?”
白杜鹃循声看过去。
那人头上戴着棉帽子,身穿半旧的军大衣,脖子上围着红色的围巾,脸上胡子拉碴的。
白杜鹃一头雾水:“你……和我说话?你是谁啊?”
那人一愣,解了围巾露出脸,“是我,我!胡林。”
红旗林场胡主任的宝贝儿子,爱穿皮鞋的城里人,胡林!
白杜鹃震惊不已,“你咋整这么埋汰?你不穿皮鞋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胡林:“……”
敢情皮鞋才是他的本体?
……………………
(唠点关于叫魂的几种方式。
重点说明,要相信科学!!!!孩子生病及时就医!!!!!
这里讲的只是些东北民间的民俗习惯。)不占正文字数,大伙放心。
"家门叫魂法"(最常见):
时间:多在黄昏或孩子受惊的当天傍晚。
母亲(或祖母)抱着孩子站到家门口或院门口。
一人用饭勺或扫帚轻敲门框或门槛(象征打开阴阳界)。
母亲面朝门外方向喊孩子乳名:"XX(孩子名),跟妈回家吃饭/睡觉喽!别怕!回来吧!"(重复数次)。
家中另一人(如父亲)在内应答:"回来啦!回来就好!"
后续:喊完后立即抱孩子回屋,轻抚其背或头顶,用温热的熟鸡蛋在额头滚动"收惊"。
"水碗立筷法"(诊断+治疗合一):
诊断:在碗中盛清水,取三根筷子立于水中,边立边念:"是XX(孩子名)的魂吓掉了吗?若是就立住!"若筷子奇迹般立住,则确认"魂丢了"。
叫魂:用手将水洒向孩子头顶方向(或四角)喊:"XX回来吧!家在这呢!"后将水泼出门外(送走惊扰源),筷子折断弃之。
"贴身衣物召回法":
将孩子当天的内衣(如小背心)在黄昏时拿到门口,边挥舞边喊孩子名字:"XX,穿衣服啦!快回来!"
喊完后迅速将衣服盖回孩子身上,象征魂已归体。
"灶神祷祝法"(融合灶王信仰):
在灶台(厨房)前点上香或红烛。
母亲抱着孩子跪拜,念祷词:"灶王爷保佑,小孩不懂事冲撞了,求您帮把魂领回来吧。"
随后在灶台上压一张"收惊符"(或用红纸写孩子名字)。
"路口撒米法"(驱邪+引路):
带孩子到受惊吓的地点(或村口岔路)。
撒少量生米或硬币(贿赂游魂/买通路),边撒边喊:"各路鬼神让让路,XX快跟妈回家!"
归途禁止回头。

胡林用棉衣袖子擦了把鼻子,“你怎么到我们林场来了?”
“借个电话用用。”白杜鹃用下巴指了指在一旁打电话的郑国峰。
胡林见屋里没有别人,凑到白杜鹃跟前,压低声音,“你现在还打猎吗?”
“打呀,你想要什么?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价格好说。”白杜鹃笑眯眯的。
“我想要大点的猎物。”
“新鲜的?”白杜鹃问。
胡林想起上次过于新鲜的猎物,白了脸,“不不,不用那么新鲜,冻的也成。”
那天他站在陷阱边看到里头还活着的熊瞎子时,差点吓尿了。
新鲜虽好,可是他真的搞不定那么一大头熊啊。
他邮回城里的熊肉十分受欢迎,家里给他打电话,让他多邮些。
“还是要熊肉?野猪肉也可以?”白杜鹃试探地问。
“都行。”
白杜鹃眉梢挑了挑。
胡林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的好说话了。
当年初这家伙可是傲气的不行,自诩城里人,各种看不起乡下人。
“这次你想拿什么东西跟我换肉?”白杜鹃问。
“你还要板皮吗?”
白杜鹃摇头,“家里够烧。”
“那……我用钱买,不够的那部分我用干海带和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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