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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年代带着猎犬汪汪队大口吃肉(陌上人如玉)


手套用狍皮制作,腕口收紧,防止冷风灌入。
两只手套上会拴一根皮带挂在脖子上,方便随时脱下来操作工具而不丢失。
(我小时候就有这么一副手套,巨保暖,可惜放在当下注定会被淘汰,因为这种手套没法玩手机……==#)
恰喀拉人的鞋子最特别。
白杜鹃观察了一番,发现他们的靴子除了用兽皮制作外,还有一种她没见过的皮子。
白杜鹃特意叫住了一个妇人,让陈保柱充当翻译,向对方打听靴子的事。
陈保柱和那妇人唠唠叨叨说了半天,然后告诉白杜鹃,“那是鱼皮。”
“鱼皮?是我知道的鱼的鱼皮?”
陈保柱点头,“对,就是你想的那个。”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杜鹃真的无法相信鱼皮居然还能做靴子。
陈保柱道,“他们春秋的袍子有的就是用鱼皮做的,鱼皮可以防水,耐磨,防滑。”
“我能借一双他们的靴子看一看吗?”白杜鹃问。
陈保柱带她去找老猎手莫特额。
莫特额听说了白杜鹃的“愿望”后哈哈大笑,他把小塔尔罕的一双小靴子拿给她看。
白杜鹃接过靴子仔细打量。
靴子里絮满了经过捶打的乌拉草。
这种草能吸湿保暖,隔开冷空气。
(穿的时候每天都要更换新的乌拉草)
靴筒是用柔软的鹿腿皮或是狍腿皮制作,紧贴小腿。
靴身用鱼皮制成。
莫特额用生硬的汉语对白杜鹃道,“穿上这个!零下40度,站一天,脚不冷!”
莫特额还把小塔尔罕叫过来,拉起他身上的长袍子,让白杜鹃看小塔尔罕的腿。
小塔尔罕的脚上就穿着这么一双靴子,他的裤子也是用兽皮制成,裤腿宽松,塞在靴筒里。
他还有个皮子制成的绑腿,缠绕在靴筒和小腿的外面,这样行走在雪地里可以防止雪灌入靴内。
“喜欢?恩人,送你新的,穿!”莫特额用手比划着。
白杜鹃没有拒绝。
她是真的很想要一双这样的鞋。
“汪汪汪!”外面传来狗子们的叫声。
白杜鹃出了“卓”,看到一大帮孩子围着她的狗子们。
大白就像个显眼包,在孩子们面前各种撒娇,求摸摸。
小玉它们一脸嫌弃,与大白拉开距离。
金锭更是把它亲爹四眼的风范表现到极致,它侧着脑袋,用眼角余光看大白。
小塔尔罕的大伯父苏布格走过来,比划着让陈保柱为白杜鹃翻译。
陈保柱:“苏布格问你这条大白狗是哪里来的?”
白杜鹃讲了萨摩耶的来历。
听说是外国狗,而且白杜鹃只有这么一条,苏布格满脸遗憾。
陈保柱继续翻译,“他说如果大白狗能生下小狗,他愿意用他的狗跟你换。”
“我能看看你的狗吗?”白杜鹃问苏布格。
陈保柱翻译过后,苏布格就带着白杜鹃和陈保柱去了他的家。
狗圈里,五条健壮的鞑子狗冲他们吠叫。
(注:鞑子狗并不是一个现代科学意义上的纯种犬名称,而是民间对生活在黑龙江、松花江、乌苏里江流域的原生大型犬的统称,也叫北方卷尾狗。)
白杜鹃一看到这些狗就爱上了。
她注意到其中两条母犬身上有哺乳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它们曾生育过小狗。
也许,她能想办法和苏布格换两只鞑子狗。
这些狗长期生活在寒冷的环境,它们身材高大,公的肩高差不多有70厘米,体重可达60公斤。
它们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强壮、充满力量。
苏布格从狗圈里牵出一头公犬到白杜鹃面前,他控制住狗的头部,防止狗咬到人。
白杜鹃这才上手抚摸。
这种狗头部硕大,颅骨宽阔,嘴吻部粗壮且长度适中,呈楔形。
一看就是属于咬合力惊人的那种。
棕色的眼睛,呈杏仁形或三角形,眼神沉稳、机警,甚至略带冷漠。
白杜鹃用手拂过狗身上。
双层毛,这是抵御严寒的关键。
苏布格狗圈里的狗子有黄色,褐色,黑色,还有一只花色。
白杜鹃又转到狗子身后。
这种狗的标志性特点是它的尾巴,通常是圈尾,紧张或是兴奋的时候,卷曲在背上,就像一朵盛开的巨大花朵。
(注:北方卷尾犬的名字由此而来)
白杜鹃喜欢的不行,她转向陈保柱,“你帮我问问,能不能和他们换两只小狗,我想带回去。”
她的狗场里必须有北方卷尾犬的一席之地!
………………
(网络资料:鞑子狗,北方卷尾犬。
其血统非常古老,是世世代代在严酷的自然环境和人类筛选下形成的自然品种。
与满族、鄂伦春族、鄂温克族等东北少数民族饲养的猎犬有很深的亲缘关系。
本质上是为满足恰喀拉人渔猎生活需求而被塑造出来的多功能工作犬。

第413章 换两只鞑子狗
白杜鹃是真的喜欢这些鞑子狗,她让陈保柱充当翻译,问苏布格是否能“借”两只小狗。
苏布格听明白了陈保柱的翻译,笑着冲白杜鹃摆手,“借,可以,大白狗的尼堪,两个。”
白杜鹃记得陈保柱说过,“尼堪”就是孩子的意思。
原来苏布格想要萨摩耶的孩子。
两只萨摩耶的孩子换他们的两只鞑子狗孩子。
白杜鹃犯了难。
问题是她只有一只萨摩耶。
大白是公狗不假,可要想得到纯种的萨摩耶,就不能用大白和本地狗配。
不然生出来的狗子就是串儿。
她去哪再弄一只萨摩耶呢?
苏布格看出白杜鹃为难,冲她摆手,“先给你两个,你有了,还我。”
陈保柱对白杜鹃道,“苏布格的意思是可以让你先把两只鞑子狗带走,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大白的狗崽再给他送来,他不急要。”
恰喀拉人的交易方式是以贷易贷。
买东西不叫买,叫借。
白杜鹃很高兴,当即答应下来,“我要找担保人的吧?”
陈保柱道,“因为咱们是他们的恩人,所以不用担保人,到时苏布格会给你一块刻木做为凭证。”
苏布格带白杜鹃去看鞑子狗的幼崽。
那是一窝三个月大的北方卷尾犬,一共五只。
白杜鹃选了半天,挑中了两只褐色小狗。
她捏了捏小狗的爪子,高兴道,“小家伙长大后这爪子可不小。”
陈保柱翻译给苏布格听,苏布格告诉陈保柱,“鞑子狗成年后脚掌很大,脚趾间有浓密的毛,可以防止在雪地里冻伤和增加抓地力,非常适合在雪地、山林和不平的河岸上行走。”
它们就是本土的雪橇犬。
因为白杜鹃和陈保柱还会在部落里待几天,小狗暂时还养在圈里。
苏布格给了白杜鹃一块刻木。
陈保柱解释道,“这就是你们交易的凭证。”
白杜鹃小心地把刻木收好。
苏布格又说了句话,让陈保柱帮忙翻译。
陈保柱:“他问你想不想跟他们一块去打猎?”
“好啊。”白杜鹃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她也很想看看恰喀拉人是怎么驱使鞑子狗的。
陈保柱吸着鼻子,“哎,本来我还想跟漂亮的恰喀拉姑娘聊聊天呢,跟你还得去山上挨冻。”
白杜鹃扯住陈保柱的衣裳,“跟姑娘聊天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打猎。”
陈保柱:“老妹啊,你这样子真的很难嫁出去。”
白杜鹃:“哼,用你管。”
她是怕他真跑去跟恰喀拉姑娘聊天。
没了陈保柱,她很难听懂苏布格在说什么。
苏布格和白杜鹃约好就去准备雪橇了。
白杜鹃和陈保柱回去套雪橇。
依旧是大白在队伍的最前方。
雪橇驶出来时,孩子们都从“卓”里跑出来看热闹,满眼的好奇。
苏布格的雪橇也准备好了,与他同行的还有其他的恰喀拉人。
他们同样也都乘坐着雪橇。
白杜鹃注意到,同样是拉雪橇,萨摩耶喜欢汪汪叫。
鞑子狗却不爱叫。
它们非常安静沉稳。
大白嗷嗷叫着带领队伍超过了苏布格的雪橇,还冲人家的狗子龇牙示威。
苏布格的狗沉默着,但却加快了速度。
白杜鹃观察到苏布格并没有发出口令,他的狗却自己做出了决策,要反超大白。
白杜鹃用胳膊肘捅了捅陈保柱,“你帮我问问,他们是怎么驯狗的,为什么没有口令他的狗就自己做出了决定。”
陈保柱手里拿着个装酒的鹿皮酒囊,里面装的恰喀拉姑娘送给他的美酒。
陈保柱喝了一小口,大声地和苏布格说话。
过了一会陈保柱问完了,对白杜鹃道,“苏布格说鞑子狗很聪明,它会独立思考做出决定,不过有时候也会因为它过于聪明显得它很固执,不顺从,需要主人进行引导。”
“固执”是因为它有自己的看法。
这是好事。
但是这种狗需要会驾驭它的主人,不然就会变成一场灾难。
主人不知道狗在“倔”什么,狗认为主人不懂它,越发赌气不听话。
寒冬腊月,天地间到处都是一片苍茫的白色。
松枝被厚厚的积雪压弯。
林中寂静,所有的声音都被积雪吸收,仿佛连时间也被冻结。
恰喀拉人的“拖日科衣”(注:狗拉雪橇)在雪上飞驰。
北方卷尾犬体型壮硕如小牛犊,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未经驯化的野性与忠诚。
随着地形变化它们的铁链哗哗作响,口中喷出的白烟远远看去就像一片蒸腾的云雾。
在恰喀拉人的雪原上,这些狗就是猎人的胆。
雪橇,就是猎人的船。
他们的目标是数十里外的一片柞树林,那里有狍子和野猪出没。
恰喀拉的猎人们眼睛就像雷达,不断扫视着雪地。
一道不寻常的痕迹让苏布格突然举起手:“嚯!”
狗队瞬间停下。
苏布格跳下雪橇,蹲下身,查看雪地上几个清晰的蹄印。
“音达,刚过去不久,两只。”他用恰喀拉语对其他人道。
陈保柱小声给白杜鹃翻译:“音达是狍子的意思。”
白杜鹃点点头,没有动她的猎枪。
这次狩猎她只是跟来凑热闹。
两条久经沙场的鞑子狗立刻低头嗅闻着足迹,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呜咽声。
猎人们下了雪橇,穿上滑雪板。
狩猎正式开始了。
白杜鹃和陈保柱也都换上了滑雪板。
寂静的山林中,只听见风掠过树梢的声音和脚下滑雪板的摩擦声。
“砰!”
苏布格举枪射击。
等白杜鹃和陈保柱踩着滑雪板赶到时,苏布格已经放倒了一头狍子。
小玉它们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有些烦躁。
以往打猎都是它们打头阵。
现在风头全都被其他狗子抢走啦!
小玉不开心!
有人把死去的狍子拖回雪橇边。
其他人继续踩着滑雪板在林中追踪猎物。
苏布格他们又打中一头狍子。
枪声惊起灌木丛后的一窝野猪。
一瞬间,大大小小的野猪就像炸了锅般向四面八方逃窜。
小玉和大嘴同时盯上了一只从它们身旁经过的大野猪。
大嘴一口没有挂住野猪的耳朵,小玉挂住了可是它口不重,被野猪甩脱了。
金锭和黑风连忙跑过去帮忙把野猪圈住。
狗子一多场面就有些乱。
恰喀拉人的狗子有十好几条,它们也都被野猪窜出来刺激的情绪激动,扑上去就咬。
距离太近,猎手们无法开枪,不然可能会误伤狗。
白杜鹃抽出了猎刀。
苏布格他们也都拿出了各自的狩猎工具。
所有的狗子都在与野猪奋战。
除了大白。
大白一会看看这边,一会看看那边。
这边野猪跑来跑去,那边野猪被狗咬的吱哇乱叫,偶尔还会传来狗子被野猪拱的惨叫声。
大白兴奋之余也去追一头小野猪。
结果它没有注意到这头小野猪的后面跟着野猪它娘。
母野猪眼看着大白欺负它崽子,它一头拱过去,正好戳中大白的狗腚……
………………
(在《黑龙江民间文学》的故事中,常有“义犬救主”的传说,体现了恰喀拉人对狗的深厚感情和崇高敬意。
他们绝对不吃狗肉,也不使用狗皮制品,这是民族的重要禁忌。
如今,纯种的、血统古老的鞑子狗已经非常稀少,主要散见于黑龙江沿岸一些偏远的村落中。
它是中国本土犬种中极具价值和特色的一个类型,其形象是东北渔猎文化一个不可或缺的符号,承载着恰喀拉人与严酷自然共生的历史记忆。)

狗子们愣神的功夫,野猪们纷纷逃窜。
陈保柱冲着白杜鹃大叫,“嘿!你快看你家大白,它腚让猪拱了!”
白杜鹃:“……”
她有点担心。
不是担心大白会有个好歹。
因为大白这会还在不停地惨叫,蹦跳,看上去还挺有力气的。
她是怕苏布格退货。
他用两只优秀的鞑子狗换来两只……精神大条的狗子后代。
苏布格要是反悔可怎么办啊。
白杜鹃这个糟心啊!
大白还在惨嚎,并尝试咒骂刚才拱了它的野猪。
那头母野猪本来想要逃跑,可是大白骂的太脏,它觉得大白虽然看上去个头不小,却没什么能耐,于是它转身再一次冲着大白撞过去。
大白前一秒还在骂,后一秒转身就跑。
白杜鹃还在帮小玉和大嘴控制野猪,就听陈保柱骂道:“卧槽,大白把野猪带到这边来了!”
白杜鹃扭头惊见大白身后紧追着一头大野猪,正往他们这边过来。
大白眼泪汪汪地往白杜鹃身边跑。
白杜鹃很想给它一脚。
不过她知道,就算她真踢了,也踢不动大白这种大块头。
最后脚疼的只能是她自己。
于是她只能手握猎刀转身面向大白。
大白跑的飞快,可惜后面野猪冲的也很快,眼瞅着就要再次戳中狗腚。
就在这时,小玉和大嘴放弃了之前它们围攻的野猪,带着金锭和黑风跑向大白。
狗子们的情谊还是有的。
自家人被野猪欺负,狗子们不答应!
小玉一马当先,横插到野猪和大白中间,虚晃一枪。
野猪放弃了大白,想去撞小玉。
小玉身体敏捷地一扭,避开了。
大嘴就跟炮弹似地,duang!地撞上了野猪,一口咬住了野猪的鼻子。
紧接着金锭和黑风赶到,一左一右咬住野猪的耳朵。
野猪身子原地来回转,想要甩掉狗子们。
小玉这时也返回来,咬住野猪一侧的后腿。
大白躲在白杜鹃身后,迟疑了片刻,它也冲了上去。
白杜鹃震惊地看到大白第一次与其他狗子合作狩猎的场面。
大白学着小玉的样子,想要咬住野猪另一侧的后腿。
可惜它没什么经验,野猪跺脚,甩开了它。
大白咬了几次都失败了。
然后……它生气了。
它的狗腚还在疼,它想要复仇。
于是它一跃跳上了野猪的背,咬住了野猪的后颈。
白杜鹃:“……”
陈保柱:“嘿,你家大白的狩猎方法还真特别,它是跟谁学的?”
白杜鹃觉得大白这个姿势莫名的熟悉,“它跟歪歪学的。”
“歪歪是谁?我不记得你家有叫歪歪的狗。”陈保柱问。
“歪歪住在狗场,它是一头驴。”
陈保柱:“……”
前两年,白杜鹃带着歪歪和狗子们进山打猎,有时野猪团战,歪歪也会冲上去跟狗子们一块战斗。
驴子的战斗方式是用嘴咬,用蹄子踹。
不过歪歪咬野猪的方式也很特别,因为身高的关系,它无法像狗一样从侧面突袭。
它依靠身高优势,在其他狗子们钳住野猪无法动弹的时候,它从野猪背后冲上去,“骑”在野猪背上,咬野猪的脖子。
一头驴,骑野猪。
那场面白杜鹃第一次见时也震惊不已。
此时的大白用的就是歪歪的招式。
陈保柱眼睛瞪的老大,“你家的驴也参与狩猎?”
白杜鹃:“……嗯。”
陈保柱:“你地主周扒皮啊,连驴子也要上山打猎!”
白杜鹃风中凌乱,“不是,我没有,那是驴子自己的爱好。”
陈保柱:“你猜我信吗?”
白杜鹃:“……”
估计没几个人会信。
苏布格他们这时也注意到白杜鹃这边的状况。
特别是苏布格,看到大白骑在野猪背上,撕咬野猪的时候,神色得意,对其他猎人道,“怎么样,那就是我看好的狗子,等它有了崽,恩人还我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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