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哥哥感情很好,生活在同一家孤儿院,后来也被同一户人家收养。
哥哥说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但是他骗了我,他死了。
我亲眼看着哥哥的尸体被送入焚化炉,烧成了灰烬。
我很伤心,哭了整整一天。
夜里,我的床铺陷下了熟悉的弧度,我嗅到了刺鼻的烧焦味。
紧接着,我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妹妹,我说了,哥哥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哥哥一如既往的哄我睡觉,熟悉的摇篮曲唱得温柔动听。
我依偎在祂的怀中,有什么东西轻轻拍打在了我的肩膀。
我看到了,是哥哥的触手。
眼前的哥哥变得软绵绵的,祂打开了自己的腹部,欣然的邀请我去祂的怀里玩耍。
我抚摸上了哥哥的脸颊,深陷的地带将我的手指完全吞噬。
哥哥的眼球一并看向了我,祂的哺育袋也张开了嘴,吐出的白丝编制成了我爱的模样。
我静静躺在了祂温馨的哺育袋中,看着闪现而过的浮光掠影,我问:
“哥哥会生下我吗?”
哥哥没有说话,祂的触手因为我的话语欢心的舞动,最后又紧贴在了我的脸颊。
湿漉漉,黏糊糊的。
1.哥哥一开始的身份认知是人类,后来才变成了人外。只不过这两种都喜欢无私奉献,奉献给女主到了病态的地步
2.女主有雏鸟情节,有肌肤饥渴症以及恋母依赖。
3.内容有微恐元素,大部分时间男主为了让女主开心,是以“哥哥”的形象出现。
4.会有男二男三等角色出现,起到一个推进情节的作用。
5.两个差不多都病病的,只不过病的角度与程度不一样。不在一个户口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6.sc,he,算是细水长流小甜文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青梅竹马 甜文 现代架空 忠犬
主角视角:江清欢 卫晏池 配角:林静云
其它:人外,克苏鲁,触手,甜妹,男妈妈,GB,
一句话简介:哥哥就是妈妈呀
立意:平平淡淡才是真
南方的梅雨季,一旦下起了毛毛细雨,就会持续好几天。
哥哥死去的时候天气也是如今天这般潮湿。
步入梅雨季,手机里的天气预报就没有一天是准确的。不过好在老天有眼,临近下班的时候这场大雨终于结束。
江清欢惦记着家里的衣服还没收,药房的门刚打开,她就一溜烟冲了出去。
午休结束过来踩点上班时,狭窄的停车棚里已经挤满了电瓶车。
江清欢那会儿还特意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眼见着阳光灿烂没有丝毫下雨的迹象,干脆就露天停车。
现在倒好,空气里弥漫着潮湿过头的气味,使得雨后的味道并不清新。江清欢盯着自己裤脚边沾上的泥点,心情更是糟糕。
刚将电瓶车解锁,她就看到一辆车横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撇了撇嘴,眼见着面前的漆黑轿车缓缓摇下车窗,露出了一张她分外熟悉的脸。
是秦川墨。
男人见江清欢扯上一抹礼貌疏离的微笑后,立刻用手指了指医院,轻轻为自己解释起来:“我今天刚好有业务需要来这里办理,碰巧顺路要不要坐我的车回家?”
江清欢摇了摇头,她顺手从遮阳被里掏出了一块抹布,胡乱抹了把自己的车座后,利落地坐上了小电驴。
“不用了。我坐你的车回去,隔天还得走过来上班,太不划算了。”
婉拒了秦川墨的好意,她骑着小电驴扬长而去。
雨已经完全停下。从医院到家里的距离非常短,骑个四五分钟就能抵达。
等到江清欢将车停在楼下,她才发现秦川墨还是在跟着自己。
漆黑的流畅型车身,在灯光的照射下,想不忽略都难,更不用说秦川墨还将车灯完全打开,直直的照在了她身上。
这更会让江清欢觉得自己像是“犯罪嫌疑人”,车门打开,秦川墨长腿一迈下了车。
男人狡黠的微笑让江清欢想起了狐狸。上挑的眼尾使得他看谁都是那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偏偏眼眸一眯,却又会让人感觉疏离,所有的念头都在此无处遁形。
江清欢懒得看了,她只盯着秦川墨那形状姣好的唇瓣,盯着那颗圆润的唇珠一上一下,吐露出了自己不爱听的话语。
“我看你刚下班,有没有空赏我个脸一起吃顿晚餐?”大概是觉得这样说话实在是太过冒昧。末了,秦川墨又补充上一句:“别担心,我没有恶意,更何况又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吃饭,而且去的是那家你上次提过的餐厅,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
声音说到后来越来越小,江清欢瞥了秦川墨一眼,立刻婉拒。
她本就属于那种气血不足的人,光是上班就已经耗费掉了大半的精力。一下班就想回家躺着,更别提还有力气出去吃饭了。
眼见着黯淡的神色迅速攀上了秦川墨的脸颊,江清欢继而说道:“到时候我看看这周末的排班吧。如果有休息时间,那就下午去吃。”
秦川墨点点头,大约是应下了,笑得是眉眼弯弯。
江清欢转身上了楼,可明亮的车灯还在照亮着她的身前。昏暗的楼道显得亮堂堂的,她加快了上楼的步伐。
江清欢目前所住的是90年代的老小区。位于四楼的房子是她以前与哥哥林姨一起住的。
大学毕业之前,江清欢是住在林姨的另一栋房子里。那房子地处僻静,生活方便。后来大学毕业,为了解决上班通勤问题,又因为房子刚好靠着医院,她又搬了回来。
虽说是老小区,但地段非常优越。原先居住在此的居民大多选择了搬迁。随着外来人员的涌入,这里租出去的房子有很多。
只是周围的设施实在是老旧。就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得跺脚好几下,才会姗姗来迟亮出一点昏暗的光亮。
等到江清欢走到四楼的时候,楼下的车灯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她想着秦川墨应该已经离开,索性掏出钥匙开了门。
这处房子承载了江清欢与哥哥的全部回忆,她在这里生活过相当一段长的时间。
自从哥哥去世后,看到这里的一切事物,难免会睹物思人。
江清欢不想再回忆伤心的过去,但当钥匙插入锁孔打开门的刹那,她还是照常看了一眼哥哥的房间。
他的房门永远锁着,也不可能有机会再去打开。斯人已逝,江清欢合上了房门,一步步走到了哥哥的房间。
那扇沉重的黄色大门,如今还维持着它本来的样子。江清欢走过去抬头望着那张已经卷起到发灰的图画。
那是她上幼儿园时用油画棒记录下的色彩。画中的是三个歪歪扭扭、彼此手拉着手的火柴人。
蹦蹦跳跳将这张画带回家时,上了小学的哥哥卫晏池接过了江清欢兴奋介绍起来的画。他缓慢地将画在桌上一点点铺平,指着上面细长细腿的小火柴就问妹妹:“这个是谁?”
“是我。”
“那这个呢?”
“是哥哥。因为哥哥喜欢大海,就用了蓝色的。”
“那中间紫色的就是林姨喽?”
“对对对,哥哥真聪明!”
得到夸奖的卫晏池笑着拉开了抽屉,拿出了里面的双面胶,将妹妹的画仔仔细细的贴在了自己的房门上。
这一贴就是十几年,直到后来哥哥去世,她与林姨搬家,自己又住回来…过了这么久,江清欢还是舍不得将这些撕下。
一旦撕下就好像与之前的一切彻底告别,江清欢并不想完全忘记哥哥。
房子不大,三个人住会有些拥挤,但一个人住恰好。
短暂的出神过后,江清欢叹了口气,结束完一天的工作,她只觉得身体与精神都双重疲惫,只想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本来这房子是两室的格局,但为了让兄妹两个住在这里感到舒心,林静云就用隔断将其中大一点的卧室一分为二。
这样一来,一墙之隔下,一部分是江清欢自己的房间,另一部分则是哥哥卫晏池的。
两个房间近到每当她小时候害怕或者是打雷时,她都会敲响墙壁,即便那边的哥哥还未做出选择,自己就已经捧着被子扑到了他的床上。
江清欢蜷缩在沙发里闭上眼睛。睡意渐渐袭来,迷迷糊糊间她又听到了小时候最喜欢的敲墙声,那般会让江清欢感觉到安心的旋律,如今又重现在她的耳畔。
她没有想太多,半梦半醒间,自己梦到了放假时,她歪躺在身下的沙发上,等待哥哥放学归来。
高中的学业非常紧张,可哥哥一回来就放下沉重的书包,问起了自己:“这么睡不冷吗?”
他没有等到江清欢的回答,索性拿过了旁边的毛毯小心翼翼地盖在了她的身上。
小时候觉得无比宽敞甚至还能在上面玩耍的沙发,如今江清欢得蜷缩成一团才能睡着。
醒来时已将近七点。打开手机林姨又给自己发了好几条消息,关切的话语有好多。
回复完林静云,江清欢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这才想起衣服还没有收。
临近下班的那场大雨,大概会把自己的衣服淋成湿漉漉的一团吧…这样想着,她已经来到了阳台。
可晾衣架上空无一物,她下意识的转头往床上看去,那里已经摆放着叠好的衣物。
江清欢站在床前思考了好久,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自己中午从医院回来,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将衣服收回来的,不然也不会没有印象。
最近的精神状况一直都不太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工作的需要再加上神经的高度紧绷,江清欢的睡眠状况非常糟糕。
她没有多想,将衣服塞入衣柜里就转身进入了厨房。
厨房的灯光昏暗,之前就想着有空要将灯泡彻底换掉,可一直没有等来休息的时间。
简单的解决完维持生命体征的晚餐后,洗漱完江清欢就躺回了床上。
夏季的天气闷热,更不用说梅雨季的老小区。潮湿压抑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就连墙壁都非常容易渗透出水渍。
江清欢将空调打开后,就昏睡了过去,
她的睡眠质量非常糟糕,神经衰弱的情况下,家里一旦有风吹草动就会将她惊醒。
譬如现在,她听到了从窗外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沉闷的声响让江清欢以为外面又下雨了。
睁开眼睛的刹那,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睡前已经开了空调将窗户关闭得严严实实,现在的卧室里是不应该出现这么大的噪音的。
沉闷的声音还在继续,就好像是有人在窗外猛烈敲打着窗户。
江清欢立刻起床,她抬头在黑夜里看了一眼空调的温度。还是中规中矩的26°,但家里的温度明显降低,就好像是数九隆冬里刮过穿堂风的走廊,她感觉到刺骨的寒冷,于是顺手拿过了盖在椅子上的毛毯。
声音的源头是从哥哥的房间里传来的,漆黑的室内显得尤为响亮。
起初听起来还以为是有人在拍打窗户,现在的演变简直就像是有人在用头去猛烈的撞墙。咚咚咚的撞击声过后,伴随着几声骨碌碌的滚动,听得让她无比心烦。
犹豫再三,江清欢抬头看了一眼贴在门上的那幅画,还是下定决心拧开了插在锁孔里的钥匙。
门被彻底推开,打开的房间里飘起了风。江清欢已经好久没有进入过哥哥的卧室了,一切都和以前一样,维持着老样子。
可那声音还在继续,江清欢循声望去,被风吹起的窗帘飘飘扬扬,正随着窗户敲打的声音舞动着。
声音尚未停止,甚至因为江清欢打开了房门而变得更加有恃无恐起来。她毫不犹豫来到窗前,迅速拉开了窗帘。
腥锈的气味扑面而来,整面窗户上爬满了猩红的血手印,正随着拍打的声音密密麻麻的铺满了另一扇窗户。浓稠的血水顺着窗棂蜿蜒而下,在台面上积蓄成了一汪水塘。
江清欢踉跄着往后退去,又顺势从身上掏出了那把她刚刚从卧室里拿出来的小刀。正对着不断冒出血手印的窗户后,她立刻举起小刀劈了过去。
林静云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告诉过她,即便是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也不要流露出害怕的情绪,要在气势上压过祂们。祂们喜欢吞噬掉一切动摇的情绪,一旦被祂们察觉到这种念头的滋生,只会是死路一条。
小刀在空气中划过了一道道凌厉的轨迹,每一次落刀,江清欢都重重地劈开在了那堆血手印上。
手印被一分为二,从中间撕裂开来,而内里往下滑落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流淌出了被捣碎成絮状物的类似于肉的组织。
江清欢紧盯着那些类似于棉絮的组织在不断融合重组,在看到组织滴落在脚上的那一瞬间,她听到了墙倒的轰鸣。
再次望向窗外时,她在一叠的血手印里,看到了哥哥那一双圆润的眼睛。
江清欢是被自己的闹钟吵醒的。
为了养成不赖床的好习惯,闹钟的铃声是一首鼓点极为热烈的歌曲。
睡得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这一首曲子,简直是会从床上弹起来的地步。
很显然,江清欢今天也是。
她知道长期这样做对身体肯定不好,但她没有任何办法。
医院的到岗要求是七点半,那也就意味着她必须差不多六点就要起床。
拍了拍狂乱的心跳,对于昨晚所做的噩梦她心有余悸。即便是最近因为压力太大,所做的噩梦有不少,但都没有比得上昨晚梦到的那般恐怖。
联想到梦中哥哥那双湿漉漉的、圆圆的眼眸,江清欢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她准备这周如果有休假的话,还是准备去看一看医生。
清晨通常是最为忙碌的时候。
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予江清欢去思考。简单的洗漱过后,她准备去做早餐。
路过客厅的时候,她特意留意了一眼哥哥的房间。和昨天一样,完好如初,那张皱巴巴的画仍然紧贴在门上,正随着风轻轻晃动。种种的一切都在提醒江清欢,昨晚仅仅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没有任何怪异的发生,更没有墙倒下的状况,一切只不过是自己日思夜想哥哥,而造成了精神崩溃,才会使得噩梦加剧。
实际上很少有人会在梦醒时还将自己所做梦的细节记得尤为清晰,但江清欢不是。从小到大只要是她印象深刻的梦,她都会记得非常牢固。
小刀划过那团黏腻猩红的组织,从内里爆发而出传递到手上的令她牙酸的触感,仿佛还历历在目。
江清欢的早餐通常都是白粥配榨菜。偶尔觉得自己胃口好的时候,会破天荒的多加一个烧麦或是一块馒头。只不过她讨厌大部分的烧麦里都会放入香菇,所以会匀出一点时间来,仔仔细细的将内里的香菇一并挑走。
这些从小时候就养成的坏习惯保留至今。仅仅只是因为一点点的小事情,江清欢就会无可抑制的想到了哥哥卫晏池。因为有关于挑去她不爱吃的菜等等这一系列的工作,以前全部都是交由哥哥来完成的。
老小区的不方便体现在了各个角落,江清欢必须要将自己的电瓶车推到地下室才可以进行充电。
最近的梅雨季导致地下室的路变得潮湿而又闷热。江清欢刚步入进去,就已经被独属于地下室的气味,熏得晕头转向。
这味道闻多了有点上头,她不敢在昏暗的地下室久待,将电瓶车解锁后,就努力往上坡路推去。
头顶的声控灯无比昏暗,暗黄而浑浊的灯光只能堪堪照亮脚下的一方天地,江清欢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电瓶车座上枯叶很多。
她感到有些疑惑。昨天吃完晚饭就将电瓶车推进了地下室充电,更没有推出去的可能。她俯下身子拈起了细细的叶根,仔细打量。
树叶枯黄蜷缩成一团,更像是在车座上躺了很久的样子。
江清欢回头看了眼昏暗无比的地下室,加快了推动电瓶车的步伐。
她所住的小区与工作的医院距离一条马路,笔直的路线过个红绿灯就能抵达,三五分钟的路线能节省不少时间,这也是当初江清欢选择住回来的原因之一。
江清欢目前的工作是在一家二乙医院的中心药房负责当药剂师。随着住院部病人的增多,通常她的早晨都非常忙碌。忙着分发大输液又忙着配口服药品,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怀念从前。
当初之所以选择这个医院,也无非就是日常工作没有三甲医院那么忙碌,再加上之前大学就在这里实习过,所以江清欢可以预留更多的时间去准备考事业编。
中心药房是负责住院病人的药物分配。住院部分为四个病区,而整个药房的人手也就只有四个。江清欢大学毕业以后就马不停蹄的去考了药士,刚巧在这家医院工作满了一年,又去考了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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