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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山桃绒绒)


林肆含笑点头。“州衙的宗旨是为民服务,你们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几个女郎犹犹豫豫,最后在林肆的劝说下还是准备试试。
没办法,她们太想和书画娘子沟通交流了!
于是女郎们兴致冲冲地问林肆,“同学,你也在夜校读书吗,到时我们书迷会成立以后,就去夜校找你!”
对此林肆没有正面回答,“如果有缘,我们就会再见的。”
帮女学生们出了主意,林肆顿感心情不错。
看来以后确实要多出来走走,才能听得见群众的需求。
林肆一路闲逛,看到卖东西的都会买上一点。
唐多思的背篓里是越来越重,东西也是越装越多。
春意感动的都快哭了。
县主终于有买东西的欲望了,真是太好了!
于是便有那郎君看着唐多思一个小女郎背着这么大的背篓,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需不需要帮忙运行李,只需要一文钱便可帮忙背到家门口。”
林肆好奇那郎君做这生意多久了。
“做了有些年头了,最开始是那些外地来读书的,只带了一两个小厮,行李又是那样多,我就开始做这个生意,每日都很有进账,那些个求学的大方,有时还给赏钱呢。”
唐多思认为自己被小看了,于是用力颠了颠背篓,“我背得动,这一点都不重。”
郎君看笑了。“没想到这么个小女郎力气还大得很呢。”
林肆东西买的差不多,便提议要去陵州新修的小学堂看看。
今日正好是小学堂报名,排队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全是大人牵着孩子的。
林肆甚至能听到好些家长语重心长地对孩子说。“家族的兴望就交给你了。”
孩子们则是背着斜挎包,“儿知道了!”
今日报名,谭迎松忙的脚不沾地,正打算去队伍的最末尾维持秩序。
却晃眼瞧见一个和县主十分相似的女郎站在那儿。
她又仔细一看。
竟然真是县主!
谭迎松双眼微微瞪大,急忙快步走至林肆面前。
但她又摸不清林肆的来意,只能用十分尊敬的语气小声地说。
“县主您怎么来了?可是来视察小学堂报名工作的?”
林肆摆了摆手,“我今日就出门随意逛逛,正好逛了过来,你们忙你们的,不用在意我。”
谭迎松这下明白林肆是微服私访来了,便点点头,行了礼又回去工作。
林肆的注意力被队伍最末端的一个女郎所吸引,别人几乎都是家长带着来报名的,她却只有一个人。
仔细看来,她强装镇定下还带着丝丝不安和局促。
林肆走上前,轻声问道,“你家里人呢?怎么一个人来?”
小女郎轻咬下嘴唇,缓慢吐出几句话,“家里人都说要不是州衙,才不会让我读学堂。所以不送我来报名,也不给我钱坐公共牛车,我天不亮就起了。自己从城郊走过来的。”
说完,小女郎抬起头,紧张地问,“阿姊,这报名需要钱吗?”
林肆揉了揉她的脑袋,“报名不需要钱,如果遇到困难就和西席讲,州衙会解决的。”
小女郎这下心里有了底,“我就知道州衙是好的,有问题都能找他们。”
也许是林肆言语之中有善意,小女孩话逐渐变得多了起来。“阿娘说女郎读书没有用,说中学堂难考。我就不这么觉得,就算我学习不好考不上中学堂,那技术学堂又开设了新专业,我就是去技术学堂,出来当个护士,也比原来的日子要好过不少呢。”
林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
小女孩露出大大的虎牙,咧嘴一笑。“他们都不信我的,说只有阿弟读书才有用。还给阿弟取名耀祖,说他要光宗耀祖,我看阿弟笨的很,现在都还不会走路。”
在小学堂巡视完,林肆也觉得差不多该打道回府继续工作了。
春意在一旁强烈要求。“您就是要这样多给自己放假,多休息,您瞧,出来走走是不是心情都好多了。”
林肆难得赞同春意的看法,出门看到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城邦,确实很有成就感,以后这样的休息可以一个月来一次。

津南路的百姓稍作修养, 便得知了部曲队伍招兵的消息。
要是换做以前,招兵就是家家户户最害怕的的事情,做府兵惨, 要自己备齐打仗的装备, 军饷是被贪污的,吃饭是吃不饱的,命是要送的。
谁家男丁愿意去?
但这次不一样, 报名的人蜂拥而至。
当县主的兵能吃肉啊!为了那口肉, 就是去打仗他们也愿意。还不用自己带装备呢。
津南路地域广,准备招的人也多。
由于报名的人数剧增,负责登记的白直手都险些写冒烟。
尹笙与南双南乔一天要看上百份的登记表。
南双南乔只看了十分便不愿再看了, 姐妹二人躺椅上一靠。
“我觉得我有些乏了。”
“阿姊,我也是。”
“可是还有这么多的登记表怎么办呢。”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 尹笙哪里还有不懂的道理,“二位教头去歇息吧,这里我来就好。”
然后南双南乔就欢欢喜喜出门吃点心去。
尹笙一张一张地看,将初步符合要求的登记表挑出来,看得眼睛累了, 就喝口茶闭眼休息。
尹笙宁愿在基地看一晚上的登记表也不愿回家去, 原因不为其他。
只因他已年满十九岁,到了县主规定的婚配年纪, 阿娘便总催着他去相亲。
尹笙推脱,说如今局面都还未稳定下来, 哪里有功夫考虑这些。
尹母就瞪他:“只是去相亲, 又不是马上就要成亲,去看看怎么了,你阿姊都相看了四五次了。”
尹笙百般不愿, 连带着家也不愿回了。
他不是不愿成亲,只是......只想与那个人成亲罢了。
尹笙加班看完了登记表,将初试的人筛选了出来。
接下来的选拔,南双和南乔就十分乐意参加,只要不和文字打交道,让她们怎么着都行。
因为报名的人太多,故而选拔得分几日进行。
张英得了消息原本是想去参加的,结果一听要年龄限制到十五岁,他瞬间像霜打的茄子。
张父和张母得知他的想法,那是哭天喊。
“你好不容易才回家,又想去打仗?”
“就是啊,你让我们怎么办啊。”
张英十分无奈,他不知道怎么解释部曲队和松贼的军队是不一样的。
“这不是年龄限制去不了吗。”
“等你明年到了十五岁也不能去!”
张英只得无奈答应,老老实实和自家阿父在盐矿区做活。
昨日天气热,早上干活之前就说下午不让再干了,监工的白直说下午若是再干只怕会出人命,让大家下午在家休息。
等活干完,监工又说明日就是早上也热的很,明日休息一天。
那些百姓你看我我看你,还是张英开口:“监工大人,明日我们再早些起来,便没那么热了,这一日不干就少了一日的工钱。”
那些百姓都是这个意思,但是没人敢说。见张英勇敢站出来,就都跟着附和。
“是啊,明日再早些干,我们还是受得住的。”
“对啊,这一日十几文钱,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
丁水:“我话还没有说话,大家不要着急,考虑到这个情况,明日大家休息在家也有基本工钱六文,等后日凉快一些了咱们接着干。”
此话一出,众人才安静了下来,十分茫然地面面相觑。
这么热的天,在家休息,也能得这什么基本工钱,还有这样好的事!
张英也有丝错愕,州衙竟会变得这样好。
张英和张父趁着中午之前回了家,一到家就猛猛灌水。
张母迎上来道:“方才阿莲来过,说是姑爷那什么医学培训通过了,能继续开医馆了,就是要每半年定期学习一次,要什么不断进步。”
张英擦了擦汗,“那便好。”
一家人吃了午饭,窝在屋子里说话。
张母数了数钱匣子里的钱,语气要强道:“等攒够了钱,我就买棉布,咱们穿棉布衣裳,免得这麻布衣裳穿在身上扎人。”
张英点头,“我瞧那些从熙河路来的白直都穿的棉布衣裳,夏天穿透气还舒服。”
张母目光望向窗外,“巷头的李家买了匹棉布,炫耀一早晨了。等我买了棉布,我也在她面前炫耀,我不光买棉布,我还要买那个染料染色。”
张父笑了笑,“好好好,都依你。”
没过一会,刘永气喘吁吁地来找张英,张英急忙开门让他进来。
谁知一进门刘永就愁眉苦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这部曲队的选拔真是人才辈出,以前被松贼征兵的时候怎么没见有这么多能人啊!我都没被选上。”
张母震惊:“去的人竟有这么多?这部曲队可是要打仗送死的,怎得大家还愿意去报名?”
刘永解释:“张姨,这部曲队每日都能吃肉啊,这是什么神仙日子,而且这部曲队里还有什么火器,总是可厉害了,丢出去就能炸死敌军,还有藤甲可以穿,不是那赤手空拳的上啊。”
张母都不敢想每日吃肉是什么好日子,但她依旧反驳:“那也是要打仗的,总归不安全。”
“害,我原本也是和张姨一个想法,结果今日我去选拔现场,听那部曲队员训话,说他们冲锋在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和百姓吃饱穿暖。我这一下子心里头就有点酸,你说咱们都当后面那个,谁去冲在前面啊。”刘永的表情难得有了复杂。
张母一听这话愣住了,张父也半响没接话。
只有张英回了句:“要不是我年纪不够。”
最后张母又悄悄问了句:“吃了吃肉,还有工钱吗?”
“自然是有,不然这么多人想去呢。这进去以后,还要进行素质教育,要读书要识字的。”
张父惊掉大牙。“当兵还要识字啊?”
张英也摸了摸脑袋,“部曲队的要求竟这样多,要是学不会怎么办。”
“那就只能算不通过考核期了。”
刘永眼中满是后悔:“早知昨日就该多跑几圈的,也不会被那小子在障碍跑超了。”
张英与刘永单独去了里屋说话,二人约定了明年若是还招,那便一起去报名。
刘永暗自下了决定,“我一定要过上每日都吃上肉的生活!”
梁年与左莜难得母女二人都在陵州,但因为公务过于繁忙的原因,二人竟至今未见一面。
新建的小学堂刚结束报名,分班、排定课表、遴选各班班主任,这些都要梁年审核。她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更别提记起女儿梁年了。
所以,当她听到王念珍这个名字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是谁?好陌生又好熟悉的名字。
她凝神想了半晌,才终于想起,少女时期在两浙路,曾有个算得上是死对头的友人王念珍。只是,这人怎会千里迢迢寻到陵州来?
左莜只得将见面的日子往后推,等小学堂的各种杂事都办完了才见了王念珍。
王念珍万万没想到左莜竟然一直跟着安平县主,并且梁年是女扮男装。
当她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整整接受了一天。
原来那些风靡各州府、价比黄金的香水和肥皂,源头竟在黎县。
亏她当初还想着左莜流落贫瘠之地,定无福消受这些新奇物事,巴巴地攒下几份,盘算着寻机赠予,好显摆一番。
但是最后还是因为卖的太好没舍得留,否则岂不是自取其辱,惹人笑话?
时隔十七八年,昔日冤家再见面。空气仿佛凝滞,只余下无声的尴尬在悄然弥漫。
王念珍尤甚,她面皮微微发烫。她此来,探望故人是假,有求于左莜才是真,姿态便该放低些。
她正酝酿着如何开口,左莜却已将她上下一番打量,眼神真诚,语带惊叹:“珍珍。十几年不见,你这模样竟是一点未变。”
王念珍胸口一堵,又羞又恼。
珍珍?这小名也是能随便叫的?还说她一点未老?她日日对镜,眼角新添的细纹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分明是挤兑她!
她强压着心绪,憋出一句:“你也…..与旧时无异。”而后顿了顿,将姿态放得更低,语气带上恳切:“实不相瞒,此番寻来,是有一事相求。”
左莜思来想去,觉得她一个管教育的,能帮的忙无非就是读书入学的事,可是这事只需要交报名表就行。
莫非是想分到更好的班级?
于是左莜退口而出,“学堂一事,你家亲戚只要办了暂住证就能入学,至于分班,皆是统一施教,并无优劣之分,此乃县主定下的公平教育之策。”
王念珍摇头,“不是。我是想让你去和阿年说一声,帮我找个人。”
左莜更加疑惑:“谁?”
“”谢文娘“”王念珍一字一顿,“昔年陵州风月楼的青楼女郎,她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妹,多年前遭人拐卖,音讯全无,至今未能寻回。”
这线索得来也是意外,一个拐子撞到了王念珍手里。几番严讯,才撬出谢文娘当年被卖入陵州青楼的消息。
她心急如焚地赶到陵州城,动用人脉四处打听,却被白直一口回绝。
白直言明,“所有被县主解放的青楼女子,由于特殊性,现居地是个人私密,不得随意泄露,以免打扰她们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王念珍走投无路,陵州地界,她唯一能攀上关系的,竟只有这个少年时的死对头左莜。
左莜这才想起。自己和梁年同在陵州还未见过面呢!
谢文娘从青楼出来以后,和大部分人一样,选在在黎县重新开始生活。
陵州总会有认识她们的人,既然要重新开始,那就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谢文娘以前家中也算是富足,小时候读过不少书,跟着家中走过大江南北,很有见识。来到黎县以后,她先是读了夜校,而后自力更生开了个补课兴趣班。
这兴趣班补的可不光是文化课,更重要的是开阔孩子们的见解,让孩子多学一些课本上学不到的古籍知识。
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哪里能搞到古籍?这也是谢文娘的兴趣班火爆的原因。
每日一到下午,屋子里便坐满了小学生们,乖乖听谢文娘讲历史讲地理讲奇观讲名人。
这日,家长们守在谢文娘的院子门前,将孩子接走后,谢文娘正准备关门。
一个带着颤抖,饱含难以置信的呼唤自身后响起。“文娘……当真是你?”
谢文娘疑惑转头。
王念珍正泪光盈盈地望着她。
“念珍阿姊?!”谢文娘手中的门栓落地。
“是我!文娘!是我啊!”王念珍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疾步上前紧紧抓住谢文娘的手,声音哽咽,“苦了你了……这些年,苦了你了!”
谢文娘泪如雨下,抬手拭去脸边水痕,“再苦,也都过去了。如今托县主的福,日子还算能过。”
两人相拥而泣,哭诉这积攒了多年的委屈、哭了许久,王念珍才渐渐收住,她体贴地不去追问过往,只小心地替表妹擦着眼泪。
“文娘,”她握着谢文娘的手,语气却带着期盼,“跟我回去吧?你自幼失了爹娘,是在我家养大的,阿娘和阿父无一日不念着你。”
谢文娘吸了吸鼻子,眼神却坚定:“阿姊,我哪里都不想去。这安平县主治下很好,我只想留在这里。而且过两日我还得去一趟津南路,哪里的青楼女郎刚被解放,县主选了我们几个人过去安抚和开导她们。”
“好好好,你那儿都不去,阿姊不逼你。回头我带阿父和阿娘来看你。我方才瞧见你这院子好多小郎君小女郎,这是作何生意?”

方盛每日在矿区干着最累的活, 已接近心如死灰。
他在心中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他的主公,不知道他的主公会不会因为他的迟迟不归来而感到疑惑。
方盛很是惭愧,自己没能将这里一切的情报带回去。
若是有机会逃走, 他一定要告诉主公, 安平县主是一个十分恐怖的人,甚至连愚蠢的胡人都对她听之任之。
胡人甚至学会了告密,这对吗?
不过想归想, 方盛依旧得做活。
当初一起被抓的另外两个探子为了表忠心, 一起无视他。
方盛气的牙痒痒。真是不忠心的下属,为了区区几顿饭就这般倒戈。
直到有一日,管事将这两人单独叫了出去。
方盛冒着被发现就要加班的风险, 发动自己的探子技能,悄悄躲在远处偷听。
没错, 他的听力和视力都是极好的,这也是主公信赖和器重他的原因。
然后方盛的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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