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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山桃绒绒)


卓正初一把按住他:“有人不愿意没事,自会有人愿意,而且愿意的这部分人还不少。只要我不动科举制,你说他们会站在谁那边?”
军师更急了,自己怎么就和卓正初说不明白呢。
科举制和林肆的那套考公系统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需要真才实学才能考进去的,对于官员来说哪一种都相差不大。
但卓正初并不这么认为,他纵观前世记忆,有不少人都站在他这边。
大宸老古董众多,林肆是个女郎,这般牝鸡司晨的事情,他们怎么会同意?
于是卓正初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指的不是明日就要冲上安京,等到明年,还会有一场天灾,那时才是我们的大好机会,借此便可散播大宸皇帝得位不正,屡屡招来灾害。”
为了让剧情发展的合理,原著中大宸末年一直天灾不断,明年又会有一场小型鼠疫,并且雨水会减少,气候变换无常。
梁年听得头痛。“若是年底,那如今就得将预防措施准备起来了才是。”
昨日夜里通讯器传来消息,卓成初打算用年底的天灾作为契机,一举攻下安京。
林肆当然不会让他如愿。
虽说现在的卓正初已经无法对林肆构成威胁,但是那把椅子,林肆就是不想让卓正初坐上去。
哪怕是一秒钟都不行。
她嫌晦气。
而且卓成初此举,无异于在给林肆开路。
先让他杀了太子和皇帝,自己再来坐收渔翁之利。
林肆思考了无数个怎么让才能让卓正初死的利益最大化的方法,她思来想去,倒是想起封凌和莫静连来。
尤其是封凌。
上辈子被一箭穿心的那么惨,这辈子她可是自己家的蠢萌哈士奇,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封凌最近心情很不错,不光找回了师兄,而且师兄还和她一样是铁饭碗。
再加上二期五更天都已毕业,三期如今只学简单的体能训练,倒是不怎么需要她,她便往陵州跑的勤。
只是县主不允许她偷听别人说话以后默默在窗外接话然后飞快的用轻功跑开,这可把封凌憋坏。
她见到林肆时,满脸都是不开心。
“县主您都不知道,我今日听到一人在那屋子里自言自语,我多想在窗外替他答疑解惑,偏生您又不允,当真是憋死我了。”
林肆喝了口茶,“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个任务交给你。”
封凌之前的不愉快瞬间一扫而光,她两眼放光。“什么任务?”
林肆手掌托腮,声音带着几分懒意:“大概就是杀个人。”
封凌郑重点头。“那这人定然是罪大恶极了,我知道县主您很心善,都不怎么杀人的,既指名要我来杀,想必此人不光罪大恶极,还颇为棘手。敢问县主,此人现在在何处?”
“不是现在,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
封凌嗯嗯两声,“县主想我怎么杀?”
林肆想了一会。“你就将他当成前世的仇人一般,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封凌将这个不知道时间的任务看的很重,表情凝重几分。“我知道了,待我回去好好思考。”
封凌走出林肆的办公室,便打算去找张代一起吃午饭。
张代如今已完全习惯了新的工作模式,而且看那三本书看的是如痴如醉,求学若渴。
还主动找了报纸来看,对于这些个新鲜词汇也摸索的差不多。
张代本想坐大厅,但封凌却一改常态。
“师兄,我们去包厢。”
张代发问:“师妹,包厢要多给包厢费的,有这钱多点一道菜了。”
封凌不为所动,坚决要坐包厢。“师兄,我有事要问你,还是包厢隐蔽些。”
张代无奈,只得听她的,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那包厢费?”
封凌理所当然地回:“自然是师兄付了,要不是我,师兄现在还在南诏搬砖呢。”
一入座后,封凌就问:“师兄,你脑子灵光些,你帮我想想,就是说假如,我是说假日,在我面前有一个仇人,我应该怎么杀他才解气呢。”
张代大惊。“师妹,你哪儿来的仇人,师傅是正常病死的,你是师傅从山脚下捡的,我们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若是有人来认你做女儿,你千万别信啊。”
封凌摇头:“你想哪儿去了,都不是。”
张代这下更慌了:“你不会现在想不开要助我复国吧,你听师兄好好和你掰扯,师兄身上已没有前前朝的血脉了,这中间血脉已经混杂,我和前前朝可没关系,莫要想着复国,这皇帝可不好当,咱们就好好给县主打工就够了。”
封凌情急之下差点翻了张代一个白眼。“什么跟什么呀,我就是问问,我这不是最近看话本子看多了吗。”
封凌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张代狐疑地看了封凌几眼。“仇人也得分很多种,如何笼统概括?最好是以其人之身还治治人之道。”
一顿饭结束,张代付钱的心都在滴血。
这可恶的包厢费,就因为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现在还未正式转正,实习期工钱本就不多。
封凌回到莫府以后,脑子里一直想着张代那句以其人之身还治治人之道。
想着想着,她便沉沉地睡去。
然后,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有个不认识的男人挖走了淼淼的尸骨,还杀了阿行!
封凌只觉得心脏好像被掰成一片一片的痛,那个人为什么要挖走淼淼的尸骨,为什么要让她死后还不得安宁。
封凌蹲守数年,终于找到机会报仇,但是对方武力高强的护卫众多。
她被一剑穿心。
封凌猛地惊醒,她捂着自己的心脏,满头大汗。
这个梦过于真实,以至她顾不得心脏的难受,跑去莫静连和唐行的窗前确认着两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莫静连睡的很安稳。
倒是唐行,这半夜三更的,他屋子里还亮着油灯,整个人在桌子上捧着一本册子看的傻乐。
封凌都快无语了。
这小子怎么天天熬夜看小说。
封凌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坐着思考。
这下她明白应该怎么杀自己这个不存在的“仇人”了。

陈穗今年在中学堂即将毕业, 是该考虑自己出路的时候。
对此陈以多方打听,心里盘算着要让陈穗去考何处的白直才好。
每年中学堂毕业之际,陵州州衙都会放出招聘的岗位。
陈穗在中学堂学习时, 时常和女同学们一起讨论毕业以后的出路。
在大部分的人都想考白直的情况下, 有几个女同学倒是有自己的想法。
“大家都想去考白直,为何都不想去考西席呢,我倒觉得西席也很有发展前景啊, 如今还有许多州县没有学校呢, 到时定是需要大量的西席,而且西席教书育人,地位不也不比做官差。”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讨论了, 我已下定决心要拜在祝医名下学医了。”
“当真要学医?”
那名为武安波的女郎回道:“之前瘟疫时,有幸被祝大夫极其弟子救过, 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学医了。”
陈穗拍了拍武安波的肩膀。“那便祝你学有所成了。”
从讨论开始,陈穗一直没说话,武安波便好奇。“阿穗,你一直未说话, 可是还没想好?”
陈穗眨了眨眼睛。“本来是没想好的, 但瞧见你这么坚定,现在想好了。我要去报宜县的白直。”
武安波在脑子里过了一下, “宜县啊,那都在津南路了, 我以为你会考回陵州呢。”
陈穗“:“陵州虽好, 但僧多肉少,还不容易做出成绩,宜县正在种植甘蔗, 建立糖厂,若是事情做得好,自然会被县主看到。”
中学堂的毕业之时,有个毕业典礼,会邀请优秀毕业生上台讲话。
石头算是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了这个毕业典礼。
得知他的身份,底下的学弟学妹们纷纷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台上的石头。
这位师兄以及文师姐算是黎县中学堂的优秀毕业生典范,能在短时间里从白直升任为县令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了。
毕业典礼一结束,毕业证一拿,昔日同学从此以后全部分道扬镳。
陈穗和几个关系较好的女同学感慨万千。
“怎么就要毕业了呢。”
“是啊,我总感觉我们好像刚入学呢。”
“呜呜呜,咱们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呀。”
陈穗也有些莫名伤感,但是这份伤感也没维持几天。
白直招聘考试就在毕业典礼的一个月后。
陈以那几个朋友的孩子也是今年毕业,他对陈穗寄予厚望,定是要考上白直,好让他在席间狠狠的炫耀一番。
陈穗一回到家就直说了自己的想法,陈以和黄秋白既想让女儿考回陵州,但他们也明白但陵州的岗位饱和,竞争又大。想往上升肯定是不如周围州县那样能做出成绩的。
纠结了两日,两人同意了陈穗的想法。
为了不影响孩子看书和考试,二人在家中是要多低调有多低调,黄秋白甚至主动询问陈穗要不要去她开的茶肆看书。
黄秋白如今经营者一家茶肆,主要服务人员既不是什么员外大老爷,也不是什么富商。
而是那些学生们。
这事说来也巧,这铺子本是她阿父给她的嫁妆,因为商人多被打压,这铺子最后被原本的知州看上,陈以和黄秋白再怎么舍不得,也只得将铺子拱手让人。
谁知县主来了以后,在清点之时,竟将铺子还给了她。
黄秋白就一直思考着用这间铺子来做个什么生意。
就在她坐在路边长椅忧愁之际,她在路上偶遇一身量修长的貌美女郎,对方带着两个婢女,两个家丁,问她看起来心事重重,是否需要什么帮助。
黄秋白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感动,她瞧见这女郎虽打扮简单,发饰只用发带,但气度不凡,想来是不知从何处来读书的女学生。
便说道:“从前我家有一间铺子,被原本的知州强抢了去,后头不是县主来了,这州衙便将铺子还给了我,我就思索着用这间铺子来做点什么呢,说来也是惭愧,我思考了一两年,也未得出个结论。”
林肆转身在黄秋白身边坐下,问:“不知女郎平时可有什么兴趣爱好,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黄秋白略加思索:“我....我爱喝茶。我近来观察,发现学生们下了课似乎也想找个地方看书,但又不知道怎么将这事套在我的铺子上。”
林肆十分肯定道:“那开茶肆便很好了,这茶还可以与奶混合,做成奶茶,味道也是十分美妙的。”
黄秋白一惊,她从未想过茶还能与奶混合在一起。
奶这东西如今不难得,陵州生活着许多胡人,他们的工作就是在城郊的养殖场养畜生。因为与南诏互通商道的关系,县主前段时间才与南诏互换了一批专门产奶多的牛。
黄秋白的声音带着疑惑:“奶茶....会好喝吗?”
“女郎不试试怎么知道。到时将那铺子好好装潢一番,多多放上几张桌子,一定要靠窗户,光线要好,那些学生们下了学,便可以来你这点上一杯传统的茶,或者新式奶茶,一边看书一边喝茶。若是天热,放上一些冰,天凉就放蜂窝煤,何愁有人不来呢。家中难免吵闹,没有学习氛围,这茶肆里都是看书的学生,到了这个环境,若是不看都不好意思。”
黄秋白一下觉得自己的思绪通了。
“对呀!女郎当真是厉害,竟能想到这么多。”
看到黄秋白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林肆语气带着赞许:“是女郎先想到想要解决学生们自习的问题,还是女郎比较厉害。”
黄秋白一下子就把林肆当做自己的大恩人,便问林肆的姓名,是否在陵州读书,等茶肆开业那日请她来喝茶,并且强调是免费的。
对此林肆只微微一笑,留下一句有缘会再见。
黄秋白回家后就去城郊预订了牛奶。
这批南诏的奶牛回来以后,黎县日报便倡导大家多喝奶,说是增强体格,还能补脑。
但这牛奶价格贵,普通的小门小户哪里舍得,都是来陵州读书不缺钱的人才买来喝呢。
牛奶拿到了以后,黄秋白便开始着手研究那位女郎所说的奶茶。
按照林肆给的法子,黄秋白成功煮出了第一杯奶茶。
她看着杯子里的混合物,带着疑惑小尝了一口。
温热的茶汤混合着牛奶滑入喉间,如丝般顺滑,淡淡的茶涩与奶香交织,竟有一种刚刚好的感觉。
黄秋白一口气喝了一杯。
紧接着便是打造桌子凳子,将铺子装饰一新,多凿了几个窗户,摆上黄氏茶肆的牌匾
生意竟还非常不错,因为十分有学习的氛围,故而那些个想要大展宏图的学子们纷纷在夜校上课之前就来这里点上一杯茶,坐到夜校上课的时间才走。
不过让黄秋白十分遗憾的就是,那位给她出主意的女郎自开业之后,便一次也没来过。
黄秋白在家里的婢女中挑了个心灵手巧的,将奶茶的煮制法子传授与她。
这婢女如今就在店里专煮奶茶,至于泡茶,便是另一个,还有一人负责收银点单,一人负责打杂端茶递茶。
丁水忙前忙后的忙完了盐厂的招牌事宜,正好盐厂如今也步入正轨,便回陵州看看家人。
如今他丁家全家已举家搬迁至陵州,他是家中大哥,也算是给弟弟妹妹们做了个好榜样。
丁水刚回家不过一日,就瞧见自家弟弟妹妹上午放了学,下午便背着斜跨书包出门去。
丁水好奇:“你们这是哪里去?”
弟弟妹妹:“去茶肆看书啊,一边看书一边喝奶茶。”
丁水许久不回陵州,疑惑道:“家里不能看吗,为何要去茶肆?还有奶茶是个什么东西,听起来味道就很奇怪。”
弟弟妹妹切了一声:“大兄,你已过时了,连奶茶都不知道。”
丁水这下子就不服气了,非要跟着弟弟妹妹去看看那茶肆和奶茶是怎么回事。
弟弟妹妹就在路上给丁水说这茶肆的规矩。“大兄,你到了茶肆切记不可吵闹,里面都是学生,大家都是去看书复习的。”
“就是,大兄话最多了,咱们这次还是坐一楼吧,免得上二楼定是要被那些个人阴阳怪气。”
丁水又问。“这二楼和一楼有何区别?”
“二楼便是安静看书的地方,一楼是允许说话可以讨论的地方,但也不能大声喧哗。”
到了黄氏茶肆,弟弟妹妹熟练的走到点单台点单。
“我要一杯奶茶,正常甜,我们三个是一起的,坐一楼。”
“我也是。”
丁水哪儿知道什么正不正常甜,他只能回了个我也是,顺便问了问多少钱。
丁水诧异,好家伙,三杯奶茶就要接近一百文。
点完茶,三人便在一楼寻了个空位坐下。
三杯奶茶端了上来,丁水好奇的打量着杯子。
这杯子比茶杯大不少,他学着弟弟妹妹的样子喝了一口。
味道竟还不错,嗯,好喝爱喝。
弟弟妹妹熟练地从斜挎包里拿出练习册开始做题。
丁水作为能顺利从中学堂毕业的学生,轻咳两声,“来吧,就让我这个过时的大兄给你们两个讲数学题。”
丁水讲题期间,发现陆陆续续有人来,一个人来的都去了二楼,至于那三三两两结对的,便坐一楼。
丁水学习期间全是低空划过,因此对于学数学很有自己的一套简单易懂的理论,用来教小学生是最好的。
然后教着教着,他的身边就围了一群小学生。
丁水:........
教完了小学生,丁水正好喝奶茶润润嗓子。
还真别说,这味道挺特别,而且挺好喝的。
丁水还发现有人自己带杯子进来买奶茶,比如这位婢女,一进门就非常熟练的递杯子付钱。
蒙诺在客栈等了好一会,才等到婢女将奶茶买回来。
她回去没多久,在公主府的日子实在是无聊的很,她想和书画娘子通信,又想去书迷会,于是她又来了。
没想到这一段时间未来,竟还出了奶茶这样的稀罕玩意。
蒙诺喝着很是顺口,每日睡醒都要来上一杯。
喝完奶茶,蒙诺收拾收拾准备去书迷会。
今日可是要商讨和书画娘子通信的重要内容,她怎能缺席。

祝时溪这些年已然收了好些弟子。
也许是因为祝时溪与弟子们在这些年救活了许多百姓, 让许多人感受到了行医救人的伟大之处,中学堂毕业学医,这两年竟热门了许多。
最初的唐行、步伊、阿青都已然成了带头的大弟子。
他们学习的地方不大, 比起小学堂来说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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