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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山桃绒绒)


这几人能顺利进入大安境内,户籍是伪造的,这伪造户籍若是没有大安里头的人给西平通气是不可能的。
五更天顺势也查出了有县令暗地里收了西平的好处,答应给西平的探子伪造户籍,好供他们在大安境内活动。
县令如今已被五更天控制,审了几日,又牵扯出几人,如今所有人全都被控制,就等着预备役们学习到了足够的经验,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几人直接就在屋子里面吵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除了房顶,有人人悄悄翻了进来,正躲在墙角鬼鬼祟祟的听。
预备役指了指方盛。“师姐,怎么有个人翻墙进来了,而且看这个手法有些专业啊,但是他这个年纪应当不是师兄吧。”
就算是第一届五更天的年纪也不会这么大,第一届的孩子普遍比林肆小两三岁。
方盛自从想开了以后,也不想着做什么探子了,如今就在陵州州衙的帮助下找了份工作,工作表现还不错,甚至有升任小组长的机会。
这群人也是他意外在食肆聚餐时发觉的异常。
因得他做过探子,故而才能觉得那一桌吃炙豚肉的人有些奇怪。
方盛多留了个心眼,趁着下班之余一直跟着这群人,今日来偷听,正是为了搞清楚这一伙人到底是南诏来的,还是西平来的。
方盛使出了自己偷听绝招,蹲在墙角,一听一个不吱声。
怎么还吵起来了呢。
卫芃盯着方盛好一会,才突然想起。
这不就是当年卓正初派来的探子吗,当时齐良和郭自对他严刑逼供,自己还做了鱼炖蛋呢。
卫芃眉头一皱,他在这偷听做什么,看样子也不像一伙的。
房地和墙角都在监听,屋子里却已越吵越凶。
“当闲汉处处看人脸色,还要记清楚这陵州大大小小的街巷,我每日为了生活奔波,哪里还有空余时间打探情报?你但凡拿些钱出来,我们少些时间做活,那也好啊。”
“就是啊,我搬货有多累你知不知道?!累到没有回去到家就昏迷,第二日眼睛一睁开竟又要去搬货了。”
“不是都和你们说了,大安本就戒备森严,我们伪造户籍好不容易才进来,不能让人多疑!”
“可是这样下去根本打探不到棉布的秘密,也打探不出来大安是如何纺织的。其余的商品更是不可能。”
“你们每日吃吃喝喝好不快活,竟也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这不是浪费钱吗?”
“就知道吃吃吃。”
“你们怎么说话呢,都说了是应酬!”
卫芃着实没想到这群人还能因为分配不均打起来,这也太没有探子的基本素养了。
感觉随便从五更天拉一个预备役去都能把他们玩死。
方盛也是一边听一边摇头。心道游牧民族在这方面确实差的有点多,这探子连他都不如,还想窃取商品情报,搁着做梦呢。
方盛见听的差不多,准备翻墙走了去州衙举报。
卫芃也带着预备役们正式收网。
方盛发现屋顶上有人的时候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
他就说,这群人怎么能嚣张这么久,搞半天在这等着呢。
方盛立刻一个翻身从破窗而入,帮忙抓人。
这群人被抓时还不知道自己早已暴露,正扭打成一团,铜钱散的满地都是。
方盛一眼就认出了卫芃,当年那逼供的黑暗料理就是出自她的手,他绝不会记错。
痛苦的回忆瞬间占据了方盛的脑子,他立刻连退三步,三言两语的就将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解释清楚了。
卫芃点点头。“知道了,待会我会和州衙的人说的。”
方盛挠了挠头,“能不能麻烦大人给州衙提一嘴给我发点奖金啊。我想买宅子呢。”
至此,西平探子一案全员落网。
下周的黎县月报也会大力宣传反探子一事,让大家多多注意身边的可疑之人。方盛也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奖金。
林肆收到南诏提醒的时候,这件事已经结案好几日了,参与的县令与其协助人员全部判了当即处死。
林肆一边看南诏提醒的折子,一边轻笑。
南诏这倒是来表明态度了。

明州的港口修建好后, 去打通海上丝绸之路的商船便在这个港口起航。
起航那日,不光明州知州,许多百姓也凑热闹前来看。
明州知州知道这是大事, 为此特地秀了秀文采, 花了好些时间写了篇骈四俪六的送行文。
并且十分郑重得对着船队念,态度和蔼可亲。
百姓们不懂得什么新大陆,新国家, 他们只知道白直和知州说, 只要船队能平安和成功的回来,那南东路便能变得富裕起来。
巫梅也跟着来凑了热闹。
她看着几艘船展开风帆,一副势不可挡的样子向远处驶去, 直到消失在海平面。
巫梅悄悄在心里祈祷,船队一定要平安回来, 南东路一定要变得富庶。
这是张英第一次看海,也是他第一次坐船,更是他第一次出这么远的远门。
张英此刻正对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掰手指数着日子。
他们已航行了接近六个月的时间,如今返程已有了一段时间,有了来时的经验, 想必会快得多。
此次船队的负责人有三人, 都是莫静连精挑细选过的。
船队出行,要有老道的船长, 更要有听话以及有经验的船员。好在他们有航海图,上面标注了大致航线, 可能存在的大陆岛屿、以及已知的危险区域。
这让这趟未知的旅途安全系数大大增加。
船队成功抵达洼食, 这也是张英第一次见到所谓新大陆的人。
这些人高眉深目,长相和胡人有些相似,但细看又很不同。这还是张英第一次见到有人的眼珠子和头发能是五颜六色的。
虽然前期有一系列的沟通困难, 最终他们还是和洼食成功完成了贸易,并且将给国王准备的玻璃王冠送了出去,换来了国王的亲自接见。
张英至今不愿意回忆在洼食居住的短短几日,简直如同噩梦。
也许是在有素质的大安待久了,张英简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国家路上随处都是粪便,他接触的每一个洼食人身上都有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异味。
张英这下可算是知道为何香水在洼食如此受欢迎。
除了卫生条件,食物也让人难以下咽。
张英简直吃不惯,主食是粗糙酸涩的面包,一口咬下去能把他的牙难吃掉。大量咸得发苦的熏肉,腥臊味重的烤肉,以及一碗炖得毫无卖相的蔬菜汤。
张英顿时想念起了船上的食物,虽然那些东西简单,但至少不难吃啊!
将货物与洼食交易完毕,船队的人员们迅速撤离了洼食的地盘,他们将带领着一支洼食商队回到大安。
郭自与向斐斐负责此次出行的监视工作,两个人此刻正在摘酸橘子。
这是陛下要求的,每日每人必须吃酸橘子,否则会得坏血病。
将酸橘子发放给船员们以后,二人坐在甲板上闲聊。
“还有大概十天就能回到大安了。”向斐斐伸了个懒腰。
郭自表情幽幽:“我就不该可怜齐良来替他,我小时候靠翻秽物为生的时候都没有踩在屎上走。”
郭自的话瞬间勾起向斐斐的回忆,她急忙道:“你别说了,再说我又要回想起来了。”
二人自认为是能吃苦的类型,但是还是败给了满是粪便的街道。
大安的船队后方跟着的是洼食的商船,这群人从出发开始就异常兴奋,完全没有对去到一个未知国家的恐惧。
最开始,洼食商船的人想着与大安的船拉近距离,到了饭点的时候会放小船过来送一些食物。
在他们看来,白面包和熏肉在洼食已是非常好的食物,一般的百姓还吃不起呢。
当然,这一举动遭到了大安商队的强烈拒绝。
洼食商船就很不解,为何这大安船队的人连白面包都不吃呢,这可是白面包啊!没有任何一个洼食人会拒绝。
接连送了三四日以后,大安的船员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是时候给他们一些正常食物的震撼了。
船员们在船上吃的食物较为单调,不过是一些熏鱼配上麦饼和土豆。
但是大安的熏鱼咸淡适中,味道浓烈。麦饼也不是原来那样剌喉咙,现在都是用改进型石磨脱了壳的,吃起来是软的。
豆子在船上发了豆芽,和切了块的土豆一起丢在锅里煮,便当做汤了。
大安的船员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给洼食送了一些去。
洼食船队的人面露疑惑。
这些东西看起来平平无奇,难道真的能比白面包好吃?
抱着试探的心态,他们拿起麦饼咬了一口。
然后几个人的嘴就没停下来,三下五除二就将一个麦饼吃完了。
“这究竟是什么?竟然比白面包还要柔软,而且没有一丝酸味,反而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天呢史蒂芬,这是鱼吗?为何如此美味,一点腥味也没有。”
“他们...他们在船上的竟吃的这么好。”
有了这一回送餐以后,洼食的商队就再也没派出小船送过食物,反而在每次饭点的时候,隔着船眼巴巴的看大安船队的人吃饭。
他们瞬间觉得手里的白面包不香了。
船队一路航行,终于即将到达明州的港口。
在港口遛弯的百姓和白直发现船队从海平面驶来之时,激动得简直无法言语。
“是船队回来了!”
“当真?”
“你瞧你瞧,那可不是?”
白直们急急忙忙的跑回州衙,要通知知州不说,更要通知明州的大夫,将提前准备好的隔离场所用起来。
这是林肆要求的,虽说这是个架空的世界,但对于西方国家的卫生条件,林肆还是表示非常担忧。
万一来个什么传染病那就得不偿失。
港口的工作人员指挥着缓缓驶来的商船靠岸停泊。
张英眼里的兴奋溢于言表,终于可以吃上正常的饭菜了!
郭自则是面无表情道:“我非让齐良承包我三个月的生活费不可。”
向斐斐望着熟悉的黑发黑瞳的大安人,由衷感叹:“还是自己的国家好。”
首先来迎接船队所有人的不是知州也不是白直,而是戴着口罩的大夫们。
洼食商船的人吓的不行,还以为这些嘴上被蒙起来的人要将他们当成恶魔抓走。
还是大安船队的人通过肢体语言和他们交流,才让他们安心下来。
百姓们第一次见眼睛珠子和头发颜色都是五颜六色的洋鬼子,有的吓的当场连退三步,还有小孩子直接被吓的哇哇大哭。
“哎哟,这就是那什么西方国家的人?”
“天啊,长得比胡人还可怕。”
“他那头发竟是这种颜色的,我从未见过。”
“嘴里也不知道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跟念咒似的呢。”
就这样在百姓的围观之下,所有人都被带走隔离。
哪怕是隔离,张英心头也是很快乐的,毕竟他昨日第一次吃隔离餐的时候,差点吃哭了。
隔离餐很清淡,但是熟悉的大安味道。
虽说麦饼和熏鱼并不难吃,但是吃了六个月他吃得都想吐了。
和张英有同样想法的不止大安的船员,还有洼食的人。
他们不知道什么是隔离餐,只知道这一日会有人给他们送三次饭。
这餐食可比那日吃的饼和鱼还要好吃,还日日不重样。
因此在隔离检查身体期间,这些洼食的人便十分自觉的等待在门口,眼里冒着希望的光。
负责送饭的白直都疑惑了起来。
这隔离餐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吧,怎么就能期待成这样?
结束了为期十日的隔离,船队上的人该回家回家,该去安京负责上报的上报。
洼食的人自然也被放出来自由贸易,说是自由贸易,身边实则有此次船队的负责人陪伴。
他们此行前来就是为了大安的商品来的,不过震惊他们的首先不是大安的商品,而是大安的马路。
这里竟然没有粪便和尿,连一点秽物都没有,马路上十分干净整洁。
洼食的人震惊了。
随后便是谈价环节,他们冒险来到这里,本就是为了赚贸易差价,他们先是来到自由市场扫货了一些小东西。
随后再和此次船队的负责人用肢体语言谈好了订单的价格。
至于是怎么谈的,那便是洼食人拿着自己装袋子的金币,拿出一个金币,随后再指样品的数量。
负责和他谈价的人若是不满意,那便又将样品的数量减少,以此类推才终于谈好。
这生意谈好了,船队负责人自然是要请这群人去吃一顿饭的。
洼食人一走进食肆,引得百姓频频观望这些个大胡子洋鬼子。
“当真是五颜六色的头发,我家阿弟竟没有说谎。”
“阿妹别看,看了晚上做噩梦呢。”
食肆的人给他们安排了个包间,上了烤肉。
洼食人不会用筷子,便用手抓着吃,也顾不上什么吃相。
那肉烤的滋滋冒油,一看就很香。
他们没想到大安的食物竟然这么好吃,同样是炙烤的肉,大安的肉完全没有任何异味,满满全是肉香。
他们有样学样的也将烤好的五花放进生菜里吃,这一吃更是发现了人间美味,直接给他们香迷糊了。
这才是食物啊,上帝!

有了橡胶托以后, 眼镜不但不容易滑落,舒适度也大大提升。
林绛戴上这副全新的眼镜后,只觉此生再无遗憾, 继续尽情地投身于自己的艺术创作。
林绛的目标就是将自己院子里的花鸟树木全都画上一遍。
他前二十年没能看清楚这些东西, 决心全部用绘画的方式记录下来。
林绛偶尔也会将自己觉得画得好的作品送进宫让林肆评鉴,然后看着林肆那一成不变的评语,颇为满意地觉得自己的画技又进步了。
林寻如今已在宫中自学完了小学堂和中学堂的课程, 她想要参加明年的高考去读大学, 却不知该如何向林肆开口。
也许是林肆过于优秀,让成日在宫中无所事事的林寻感到焦躁不安。
她也想为这个国家,为大安做一些事情。
林寻选择找林绛商议。
林绛正沉浸于画树之中, 他落下苍劲有力的一笔,转头说:“我觉得你大可直接同陛下讲。”
林寻叹了口气。“哪里有如阿兄你想的这般简单。”
在林肆登基的这几年, 林寻的想法也渐渐改变了许多。若是她去参加高考,无论考不考得上,都难免遭人议论。
若是真考上了,她又该如何与学子们相处?
她现在毕竟是名义上的公主,无论同学们如何对待她, 彼此恐怕都会觉得不自在。
二人又聊起了林芷。
林绛收起画笔。“她连自己的孩子都要虐待, 被监禁在公主府也是咎由自取。”
林寻又想起在宫里见到的林映,小小软软的一个, 说起话来奶声奶气的。
这样乖巧的孩子,还是亲生骨肉, 林芷竟也狠得下心。
幸而如今阿映在宫中由太妃们抚养, 被照顾得很好。
林绛忽然对着画纸沉思道:“过几日我画几只鸟,带进宫中去瞧瞧她。”
林寻:“那你可能见不到她,她如今在上幼儿园呢。”
林绛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幼儿园?”
虽然林映在向林肆坦白时, 刻意回避了她上辈子从小遭受林芷精神和□□双重虐待的事实,但林肆还是猜出了几分。
为了让林映能有一个健康完整的童年,林肆特地划出安京的一小片区域,作为幼儿园的试点。
这件事自然还是交给左莜去办。
所选区域需兼顾官家与平民的孩童。幼儿园的西席们也需经过额外培训。
左莜对此毫无怨言,反而将这座试点幼儿园办得非常完善,完全符合林肆的要求。
林映以为林肆答应送她去上学,于是日日在太妃们面前乖巧表现,就等着去上幼儿园。
在林映的认知里,幼儿园应当就是三岁孩童启蒙读书的地方,只是林肆换了个说法而已。
林映等啊等,终于等到了人来带她出宫。
那是一位长得十分漂亮、身形高挑的郎君。
钟地厌牵着林映的手,问道:“县主可记得去幼儿园用的新名字和新身份?”
林映老老实实地回答:“记得。我姓赵,名叫赵映,家里是做纸张生意的。”
钟地厌点点头,继续牵着林映往前走。
林映是第一次见钟地厌。有个生得如此好看的郎君在身边,她不信林肆只将他当作普通暗卫。
莫名地,林映心中生出一股焦躁。她故意停下脚步:“我走不动了,好累。”
钟地厌松开手,蹲下身将林映抱了起来。他往前走了许久,走到一处空宅院内,再从宅院换乘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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