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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山桃绒绒)


范迎将名单看了一遍,发现自己班上考上的人还是有不少。
一回到家,范利就高兴的来回踱步,一会是让宋盼去买些好肉,一会又是自己要出去买酒来喝。
如今虽粮食不缺了,但酒还是很贵。
东西都买回来,范利就问。‘“我的儿,你要选哪个专业?”
范迎直接了当地说:“我选物理专业。”
宋盼和范利就笑。“好好好,反正我们也不懂,你想选哪个就选哪个。”
宋盼做了几个好菜,正好隔壁富商家也带了些好酒好菜上门来。
“我们过几日填完志愿就要搬回去了,我们自己带了些菜和酒,厚脸皮地来找你们一起一顿饭。”
“哪有的事,快进来快进来。”
“阿迎,恭喜啊,你考了第二名,这个是沈姨的一点心意,一个小玩意,你带着玩。”说完就将一支不算贵重但是胜在做工精致的发簪递了过来。
两家人互相寒暄推脱,许久范迎才收下这个礼物。
富商家的小郎君也来了,富商指着他说。“这小子考的还真是好,刚好超农学科一分!这下还有什么选头,老老实实种地去。”
范利笑道:“能考上就好,今日你瞧那差三分的,那是哭天喊地啊。”
宋盼好奇道:“我今日不是听说明年可以继续考。”
“是能继续考,但是政策每年都在变,当然能在今年上最稳妥了,而且这一届大学生,名头说出去也好听啊。”富商回道。
两家人吃的和和气气,富商夫妇一个劲的拜托武迎在大学堂多照拂照拂他家小郎君。
范迎方才收了人家的簪子,而且这几年也多得隔壁照拂。自是点头说在安京互帮互助。

严玄清因为教化山民有功, 在第一年就被评选为年度优秀县令。
这是林肆登基第一年评选出来的,其含金量可想而知。
严玄清已升任西广路州府南州的知州了。
西广路因得气候时宜,在林肆初登基的时候就种了一座山头的橡胶树下去。
林肆不光从系统商城兑换了橡胶树种, 顺带连种植手册也一起送到了西广路。
棉花的种植技巧已是很成熟, 农人们种的都很得心应手。
橡胶树是第一次种,丁水当时拿到册子时,就将种植的农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 培训了一次又一次。
农人不识字, 丁水就让白直轮班给他们讲,让他们背下来。
橡胶树的种植周期长,最少都需得四年以上。
如今林肆登基已四年有余, 严玄清便一直让丁水多盯着点,长成了就立刻派人汇报。
没想到今日, 丁水派来的人就来报道,橡胶树长成了!
严玄清立刻将今日所有的工作安排推后,让人备上牛车出发。
丁水对于橡胶树一直都盯的比较勤。
西光路原来就穷,如今除了其他地方都能种的棉花,以及各地都分布了的水泥厂外, 并没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东西。
橡胶树能否成功, 可谓是西广路脱贫致富的希望。
毕竟丁水记得,陛下曾经说过, 这橡胶若树若是能割胶,能有许多用途。
丁水也将知州的工作延后, 带着下属赶到了橡胶树的种植区域。
丁水来的早, 走的也急,橡胶树的密林内还笼罩着一层白雾,脚下的红泥弄脏了他的鞋和衣裳下摆, 但是丁水丝毫不在意。
前方便是负责种植橡胶树的农人。
这些农人大部分是在几年前那场寒灾中失去了土地的人,丁水便将他们安排至橡胶树的种植上。用来换取一块够他们种植粮食的土地,以及每个月的补贴。
这些农人自然答应,觉得与天降好事没有区别。
虽说橡胶树没种过,但是对于种地一事他们都是看着祖辈种下来,自己又种了许多年的,总有些经验。
这几年橡胶树都被养护的很好。
而他们也将能够割胶的标准牢记于心。
首先便是树龄,四年以下的树是绝不能割胶得,其次看树围,树皮厚度,树冠是否枝繁叶茂。
也许真的是因为西广路的气候好,又或者是种植橡胶树的农人侍弄的好,这第一批橡胶树长的出奇的粗壮。
丁水慌慌忙忙走进林子了,农人们早已等候。
“知州安好。”
丁水忙问:“确定了,当真可以割胶?”
一农人手里拿着麻绳,“方才我们已丈量过树围,树皮的厚度也足够,都过超过标准半数。”
丁水此刻略显兴奋。“好好好,等严知州来了以后再割。”
若这橡胶树真的能割胶了,那西广路的定是要致富了啊!
他和严玄清的履历上又能增添一笔。
严玄清匆忙赶来,丁水一句废话都没说。“树皮树龄树围全都到了时候,树皮和树围超了标准半数之多。”
严玄清点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那便先选一棵树来割。”
农人点点头,他们早已准备好割胶的工具,这割胶刀也是精心打造的,刀身轻薄,刀尖呈鸭嘴状,便于控制深度和角度。
除了割胶刀,更要准备承接胶体的容器,硕大的竹筒带有挂钩,能直接挂在树皮上。还有一片导流竹片,引导胶体流入竹筒中。
农人们先前已用这割胶刀练习过无数次,但毕竟也是第一次割很的橡胶树,又有这么多人盯着,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万一没割好,将这橡胶树割毁了怎么办,拿自家的田地会不会被收回去,自己会不会受到责罚。
但严玄清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顾虑。“但割无妨。”
农人小心翼翼地将刀口贴近树皮,一刀完成一段割线。
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那道割线,祈祷等会流出来的是乳白色的胶状液体。
毕竟割浅了只会流出清澈的水珠,割深了就会流出红棕色的液体。
只是割浅了还好,若是割深了,会造成树皮溃烂,生长停滞,这棵树便废了。
严玄清紧张的眨眼,丁水紧张的咽口水。
再所有人的瞩目之下,乳白色的胶状液体冒了出来,并且顺着导流片在往容器里滴。
最先兴奋的是丁水和严玄清手底下的白直。
这橡胶树成了,他们作为参与过的人,履历也是好看的,以后往上升那也是有材料的。
严玄清抚平自己激动的心情,“现在立刻给陛下写加急的折子,西广路的橡胶厂可以启动了。”
靖和四年夏,范迎踏上了前往安京大学的旅程。
林肆对于这第一批大学生很重视,特地安排了统一的时间,用牛车统一接送。
原本范利和宋盼还想送送她。
得知是朝廷统一安排接送后,便放心了许多,只是在临出门时一直叮嘱她出门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
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要独自一人出门去那么远的地方,夫妻二人说不担心是假的。
看着范迎拎着行李的背影,宋盼悄悄擦了擦眼泪,范利也忍不住动容。
范迎其实也有些不舍,但是很快她的情绪就被离开家前往广阔世界探索的兴奋而填满。
范迎也见到了那个名字排在自己上头的高考状元。
对方和她想象的形象完全不同,竟是一位年长她一些的阿姊。
范迎这才发现,这次考试不光有学生年纪的学子,还有各个年龄层的人。
比如方才统一发放干粮的时候,她竟然发现一位年约三十大几的郎君。
读夜校的人年岁大的也有,但是一般不会拿到毕业证书以后还去考中学堂,毕竟年纪大了以后精力实在是有限,还有就是一般这个年纪都为人父母了,会下意识的将重心放在孩子的身上。
这将中学堂读完,参加高考,还能考上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那位高考状元阿姊看起来只比范迎大了六七岁,而这位郎君简直能当范迎的阿父了。
这位年长的郎君理了理胡子,面对其余学子们的好奇询问,表情是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那儿子实在不是一个读书的料子,在小学堂数学就不及格,我辅导他做作业时险些气的吐血,如此简单的加减乘除都算不明白,班主任每个月都要找我谈话。我当真是看他要断送我家的前程,这才自己去报名的中学堂,参加高考,没承想竟考上了,果然,指望儿孙不如靠自己。”
范迎听完这位郎君的故事,颇为赞许的给他鼓了鼓掌。
底下则是其余学子佩服的声音。“这位同学甚是励志啊。”
“同学说的在理,靠子孙不如靠自己。”
安京大学是用水泥修建的三层楼,操场也是铺的水泥地。至于窗户则全是用的玻璃窗,看起来格外明亮气派。
除了教学楼,还修有两栋单独的宿舍楼。
范迎提着自己的大包小包,跟着分好的宿舍号来到自己的宿舍。
推开门去,便是一间敞亮的屋子,有四张床,但是床在上头,下头是桌子。
范迎觉得这样的设计就很好,免得在宿舍里没办法看书。
范迎没有先选床,而是等着整个宿舍四个人都到齐以后大家她提议再选。
范迎没想到竟然和那位高考状元白金枝阿姊一个宿舍。
这一路都是一起坐牛车过来的,大家虽说不算多熟,但至少都认识知道名字。
其余两个舍友就很高兴。
“我们竟与高考第一和第二一个宿舍,当真是运气好。”
“是啊,这下不用担心有不会的题呢,两位定能给我们解答的。”
白金枝柔柔道:“哪里哪里,大家要互相进步才是。”

钟舒最近都在休息, 毕竟她两个月多前才刚刚将一篇短篇小说完结。
这已是钟舒写的第二本,比第一本得心应手太多。
但渣夫这本书对于钟舒来说仍是意义非凡的,这是她人生第一本完成的小说, 她也在写这本小说的同事经历了自己的人生的大事。
要是换做从前, 她绝不会想到自己有和离的一天,更不会想到自己能和卢青走到这一步。
如今仔细想来,当时她只需在家种种花, 写一些给自己看的诗就好, 这并不对卢青造成什么危机感。
归根结底,是卢青在嫉妒她。
在某日终于想明白这一点以后,钟舒坦然的释怀了。
她小小的恼了一下自己的姻缘线实在是太差, 前头暗恋多年个女扮男装的,后头又嫁了个小气刻薄刁钻男。
当天晚上钟舒就梦见自己常用的纸和笔浮漂浮在空中, 用着像孩童一般的声音对她说。
“别想了,纸和笔才是你的最终归宿,什么姻缘,什么感情,不过过眼云烟。”
纸张说完话, 轮到她的笔开口。
她的笔脾气还挺怪, 说话阴阳怪气夹枪带棒。“女郎我一笔头甩过去,郎君更是两笔头哈。”
然后纸和笔一个敲她的脑袋, 一个打她的脸。
“你就封心锁爱吧。”
钟舒一下子就惊醒了,坐起来整整缓了好一会。
随后她一边自言自语的点头, “说的也有道理。”
钟舒如今给自己布置的每日任务就是出去走走, 多和人交流,观察各种各样的人,才能写出好故事。
林肆在安京赐了她座小宅子, 一个人住再加上些下人,庭院中中些花花草草,日子很是舒坦。
至于她那位前夫。
钟舒前段时间偶然听说,这又是两三年过去,依旧在陵州做吏官,连个县令都升不上去。
钟舒听后心中毫无波澜。
钟舒的设想新书有一处场景是河边,因此她今日带了婢女和武婢往安京城郊处的小河边上去打算一边野餐,一边寻找灵感。
钟舒之前已问过,这小河边人烟稀少,所以她才特地带了武婢。
然后刚走没两步,只见一女郎静心坐在河边垂钓,身旁摆着一把剑,剑穗上还挂有一朵小花。
钟舒看那小河清澈的模样,再见这女神如此忘神的模样。她很想好心提醒一句。
这位女郎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作,水至清则无鱼吗。
这小河沟如此清澈,怎会有鱼呢。
封凌今日难得沐休,不用教五更天那群小屁孩,所以一大早就带上了鱼钩前来进行垂钓。
来到安京以后,她每日也很繁忙,垂钓的时间少了许多。
这地方还是师兄推荐的,说清净没人。
封凌来钓了数十次,一只鱼都没钓上来,这让她不由得有些怀念黎县那几条蠢鱼。
钟舒原本让婢女们原本带了桌布,以及一些瓜果点心,打算在此处野炊。一边感受河边的景色,一边放松身心。
这下子场面便有些尴尬了,钟舒也是知道这钓鱼之人爱清净的。
但是别处的地又没有这么平,地下还有些淤泥,唯有这处是个好地方。
就在钟舒犹豫之际,她见那位女郎身形晃了晃。
“好香,这什么味儿,好像甜甜的点心味。”
闻到这股味道,封凌这下鱼也不钓了,杆子也收了,鱼篓也提起来了。
一个转身,和钟舒四目相对。
封凌吸了吸鼻子,哈士奇本色尽显。一个劲往钟舒的篮子里凑。
“好香甜的味道....”说完肚子非常符合情景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将钟舒叫沉默了,她身旁的婢女也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钟舒面对这一双充满渴望的狗狗眼,实在是于心不忍。
“我本是要在此处野炊的,若女郎不嫌,那便一起坐下吃点吧。”
封凌嗯嗯点头,“好哇好哇。”
随后又真心实意的夸赞,“女郎生的好看,心也好。”
婢女们将餐布铺开,餐布较大,需得好几个人一起才行。
封凌急忙道:“让我来。”
说完大手一挥,双手那么一抛,一整块餐布随不说铺的整整齐齐,倒也大差不差。
婢女们一下子看封凌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崇拜,这下只需要扯一下四个角就好了。
餐布铺好,婢女们提的什么瓜果点心,鲜花装饰纷纷放在的餐布上。
钟舒是一个追求生活精致格调的人,就算是出来野餐,也定要在中间放上一束漂亮的鲜花。
封凌发出疑惑:“这花能吃吗?”
钟舒:“不能。”
封凌一脸纳闷。“那摆在中间做什么,这不是野炊吗!”
钟舒的面色带了丝尴尬。“自然是为了增加野炊的高人雅致。”
封凌大大咧咧的坐下,“原来如此,倒是我粗鄙了。”
钟舒是吃了午食来的,故而这些瓜果点心的分量并不多,都是量小而精致。
毕竟主要是为了赏景,寻找灵感。
然后钟舒就看着封凌一口一个小点心,一口一个小点心。
一边吃还一边说。“甚是香甜,就是个头太小了些。”
钟舒不紧不慢地拿起一块点心,“女郎吃点心时,不妨欣赏一下这小河边上的美景,不失为一种享受。”
封凌转头看了看。“我来钓了十几次的鱼,这景色早就看腻了。”
钟舒本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提醒道。“不知女郎可否听过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封凌点头。“听过啊,但是在之前呢,有一处地方水比这还清,我都钓上来好几条鱼,所以这里一定会有鱼的!”
钟舒尴尬轻咳两声。“好吧.....那就希望女郎下次来能钓到。”
聊完了鱼的事情,钟舒便开始问封凌家住何方,是做什么的。
封凌咬着点心还没咽下去,她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保密的,她签署了保密协议,还拿了保密津贴。
于是封凌开始乱说:“不过在主家手下做些苦力,讨口饭吃,辛苦的很。”
钟舒顿时有些不忍,指了指野餐布上的点心。
“这些若是女郎不嫌弃,都吃了吧。”
封凌就等着这句话呢,她兴冲冲地狂吃。“女郎真是个好心人,不知女郎又是做什么的?”
钟舒尴尬的摇了摇扇子,“不过也是在主家手下写一些文书,讨口饭吃。”
封凌拍了拍钟舒的肩膀。“没事的,只要主家人好,咱们便能一直讨口饭吃。”
钟舒点点头。“主家人确实很好,虽说有时会提一些强人所难的要求。”
封凌不知道为何觉得感同身受。“就是就是,我的主家也是。”
和封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为何,钟舒感觉自己仿佛拼凑出了一个坚韧的、勇敢的、热情的做苦力的女郎的形象。
实则钟舒完全理解错误。
封凌说自己每日做事都很心累,有时什么都没有做错,就被主家批评。
那是她总是逗那些刚来的预备五更天玩,把几岁的孩子逗的嚎啕大哭。
对此钱遂已经和钟地厌反应了几次了。
钟地厌暗示无果,就只能让林肆亲自来和她说。
封凌说自己每日都要完成很多重活,那是她自己兴冲冲的要去拉放装饭菜的桶,实则是为了自己第一个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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