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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薪薪向上)


车厢里只剩下火车哐当哐当的运行声音。
就在阮安安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车厢内的一阵低咳声。
是女人的咳嗽声!
高若芸当即石化在原地,阮安安也吓得后脊梁骨一阵发寒。
车厢里还有其他人?
那她们刚刚说的话,岂不是被人听见了?
我的个天老爷啊!
现在正是“三打一反”抓得最紧的时候。
私下议论恢复高考,还看洋文词典。
这要是被捅出去,贴大字报、批斗游街都是轻的!

第30章 :雌竞无处无在
阮安安心跳如擂鼓,手却快如闪电,“唰”地一下从呆若木鸡的高若芸怀里抽走了那本烫手的词典,一把就塞进自己挎包最里头,用带来的干粮死死压住。
“怎……怎么办?”
高若芸脸都白了,嘴唇哆嗦着,声音压得比蚊子哼哼还低。
她不怕暗处的歹徒,可她怕死了那贴满墙、能要人命的大字报!
阮安安用力捏了捏她冰凉的手,“别慌!只要咬死不承认,谁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
“哈哈!天真!”一个尖利又透着股刻薄劲儿的女声,冷不丁从旁边宽大的座椅靠背后头响起来。
随着话音落下,穿着鲜红呢子大衣、脚蹬锃亮小羊皮高跟鞋的时髦姑娘站了起来。
那姑娘生得是副好模样,瓜子脸,乌油油的长发披在肩头,箍着条正红色的宽发箍。
浑身上下都透着“讲究”俩字——
是时下顶顶时髦的打扮。
高若芸吓得一哆嗦,手指头下意识地绞紧了衣角,头都不敢抬。
阮安安倒是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
这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牛鬼蛇神?
瞧这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刺儿头”。
虽说不能光看皮相断人好坏,但这么像小说反派的她真是第一次见。
于是,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这位同志,偷听这么长时间也挺累的吧?以后想咳嗽别憋着,憋坏了可就不好了。”
红大衣的目光落在阮安安脸上时,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又飞快地扫过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嘴角立刻撇了下去,冷笑出声:“你就是那个阮安安?我还以为是个多厉害的角色,没想到竟然是个村姑。”
“就凭你?也敢做梦想去海岛攀徐营长的高枝儿?”
嗬!冲着自己来的?阮安安脑子里飞快地把原主的记忆扒拉了一遍,压根儿没这号人。
“你哪位?”阮安安问。
红大衣撩了撩精心打理的长发,下巴抬得更高了,带着施舍般的姿态朝阮安安伸出手,“听好了,我是南沙海军军区的军医,朱尧尧!”
那语气,仿佛报出这名号就能压死人。
“哦!”
阮安安看了眼那修的干净的指甲,很快就收回视线,重新开始摆弄高若芸带来的吃的。
这要是有两瓶啤酒就好了,卤牛肉,煮毛豆。
喝的微醺,在火车上睡上一觉,绝了!
朱尧尧见自己被忽视,气的咬了咬牙,但很快又划出一抹冷笑,“阮安安,你别得意。”
“我已经在军区呆了两年了,徐团长这两次重伤都是我伺候的。”
“别怪我没提醒你,到了军区要是被抛弃了,那可真是没什么活路了。”
“毕竟南沙岛那地方,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活得下去的!”
阮安安捏着牛肉片的手顿在半空,眼珠转了转,脸上忽然绽开一个格外热情的笑。
“嗨!你咋不早说呢!”
她特意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空出来的座位:“快坐快坐!站着说话多累啊!”
高若芸气得把筷子“啪”地一摔:“姐!你糊涂啦?她都明着要抢你男人了,你还……”
“傻丫头,这你就不懂了吧!”
阮安安朝高若芸挤挤眼,故意拔高了点嗓门,让朱尧尧听得真真儿的,“你没听见人家朱军医刚才咋说的?这两年,可都是她‘伺候’我男人呢!”
她故意学着朱尧尧的语气,把“伺候”二字咬得又重又怪。
“这搁在旧社会,算啥?通房丫头?姨太太?啧啧……”
“哈哈哈!”高若芸反应过来,笑得前仰后合。
一旁的朱尧尧脸色差到了极致,“你敢侮辱我?”
“这话说的!”阮安安不以为意的把一块牛肉塞到嘴里,“我这人最大度了,不讲究那些旧礼儿,不用你给我端茶倒水磕头敬礼的。”
她又拍拍座位,笑得像朵喇叭花,“来来来,坐下,一块儿吃点?别客气!”
“阮!安!安!” 朱尧尧彻底被激怒了,尖叫着扬起手就朝阮安安的脸扇过来。
阮安安心头瞬间火起。
仗势欺人的玩意儿,除了打人耳光还会点啥?!
她来了怒气,抬手就精准地攥住了朱尧尧细瘦的手腕子。
“啪”地一声脆响,结结实实给了对方一个大耳刮子。
“呸!” 阮安安甩了甩沾上油星的手。
“就你这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样儿,跟我动手?自找苦吃!”
高若芸也赶紧站起来,叉着腰帮腔:“就是!我们可是两个人呢!嚣张什么?”
“你…你们!”
朱尧尧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神怨毒得像毒蛇:“阮安安!别以为你上了这节车厢就高人一等!我是凭真本事坐这儿的!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沾了徐晏丞家属的光!离了他,你狗屁不是!”
“以我的身份,碾死你们这种下贱玩意儿,比碾死只臭虫还容易!你们俩…给我等着瞧!”
撂下狠话,她踩着那双小高跟跑了。
“呸!什么玩意儿!”
高若芸冲着她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都新社会了还搞三六九等,也不知道是哪个古墓里爬出来的封建老古董!”
阮安安也被这场没头没脑的冲突弄得郁闷不已。
她能坐在软座,可不是靠徐晏丞的脸面。
这女人莫名其妙就把她的努力归咎到依靠男人身上。
到了海岛她可得跟徐晏丞好好哭一场。
总得捞点好处要点精神损失费才行!
高若芸发泄一通后,好奇道:“你说,那个朱尧尧去干嘛了?”
阮安安把车票收回到口袋里,“还能干嘛?十有八九是去举报咱俩藏了‘禁书’呗。”
“啥?”
“这么损的吗?”
高若芸连忙扯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不行,得把那东西扔到窗外去。”
“咱可是进步青年!刚还帮着抓了鸦片贩子呢!可不能栽在这上头!”
阮安安看着她六神无主准备去开火车窗户的模样就想笑,“别开了,这节车厢的窗户是打不开的。”
整列火车只有这一节车厢的窗户是打不开的。
这地都是领导坐的,窗户要是随便能打开。
那不是敌人随时随地都能暗杀了?
她按住慌神的高若芸:“别慌,那东西我藏得严实,谁也找不到。”
高若芸这才稍微定了定神,一屁股坐回来,眼巴巴看着阮安安,“那…那咱现在咋办?”
安安眯起眼睛,像只盘算着怎么偷鸡的小狐狸,慢悠悠道:“让她搜!让她闹!闹得越大越好。”
她搓了搓手指头,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等闹完了,发现是场乌龙……嘿嘿,我这‘受害者’,适当要点‘补偿’压压惊,不过分吧?”

第31章 :公开道歉
想到压惊,阮安安看着桌上被自己吃独食,吃掉的大半牛肉,脸上莫名有点臊得慌。
她赶紧把手伸进那看着瘪瘪的毛线挎兜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包油纸裹着的烧鸡和两瓶透亮的玻璃瓶汽水,朝高若芸递过去,“给你,尝尝鲜!”
高若芸眼睛瞬间就直了,一把接过还带着凉气的汽水瓶,惊叹道:“安安姐,你这包看着没二两重,怎么跟个百宝箱似的,什么东西都有?”
阮安安有些心虚的摸了摸兜子。
里面只装了介绍信和证明,可不轻飘飘的吗?
高若芸没有深想,她拧开盖,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随后满足地眯起眼,“北冰洋啊!供销社排大队都抢不着!真甜!甜到心坎儿里了!”
看着她副心满意足的样,阮安安笑了。
果然,不管是2025还是1970,这年纪的果然都是最好哄的。
一瓶汽水一只鸡,这傻丫头就把那讨人嫌的朱尧尧抛到九霄云外了。
只是,原著中明明没提过高若芸和朱尧尧,怎么这会莫名其妙出来了?
难道……是她这只小蝴蝶扇动了翅膀,导致所有剧情更改了?
就在阮安安疑惑的时候,只听“哐当!”一声 车厢门被推开。
朱尧尧带着两个臂戴红袖标的治安队员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张同志!就是她们俩!我亲眼看见,她们拿出了见不得人的违禁书!”
治安队员潘伟看清坐着的人是谁,脸上那点公事公办的表情瞬间裂了缝。
“……阮、阮同志?高知青?这、这怎么是你们……”
阮安安看清来人,嘴角弯起了然又带点玩味的弧度:“潘队长,又见面了!”
潘伟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本来公安是让他和二号一起去抓走私贩子的。
但上头说他刚犯了错,不能参与这么重要的任务,只把二号给派了去。
他正憋屈,就被这个自称军区军医的朱尧尧生拉硬拽过来,查什么“违禁书”。
他是真不想蹚这浑水!可这朱尧尧三句话不离军区。
他一个刚刚犯了错的治安队长哪敢不管?
结果一来……嘿!撞上熟人了!还是两位!
潘伟尴尬地搓了搓手,对朱尧尧说:“朱同志,你看,你是军医,阮同志也是军区家属,高同志又是去你们岛插队的知青,何必自己人跟自己人过不去呢?”
高若芸正啃着鸡翅膀,闻言小声嘀咕:“谁跟她自己人了?”
阮安安不动声色,压低声音问:“你包里东西经得起翻吗?”
高若芸立刻挺直腰板,:“当然!这里面都是我舅舅舅妈给我准备的衣裳被褥,随便她怎么翻。姐,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高招了?”
直觉告诉她,阮安安一定有办法!
“张同志!你看她们!”
朱尧尧见两人凑在一起嘀咕,立刻像抓住了天大的把柄,声音拔得更高,“鬼鬼祟祟的肯定在讨论怎么把那本词典丢掉。这车厢就一个门,窗户也打不开,书肯定就在她们行李里!我要求立刻搜查!”
跟着潘伟的那个年轻队员不认识阮安安,一看满桌的烧鸡汽水,眼睛都红了。
立刻帮腔:“队长,这两人确实有问题。她们大鱼大肉,还喝玻璃瓶汽水!这做派不是典型的铺张浪费吗?”
朱尧尧听到这话,给了年轻治安一个赞许的眼神。
她身子斜倚在座椅靠背上,慢悠悠地火上浇油:“何止啊!刚才桌上还有牛肉呢!同志,牛可是给咱们老百姓拉犁耕地的宝贝,敢当众吃牛肉,这思想,这做派,就该拉下车去,好好蹲几天牛棚,深刻反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提到“蹲牛棚”,朱尧尧的眼睛像点了灯一样,亮得吓人。
她急切地指着自己微红的脸:“看看!我这脸就是被那个村姑打的!她不仅动手打人、搞享乐铺张!还私下议论高考偷藏违禁书!数罪并罚,让她们蹲牛棚都是轻的了!”
年轻队员被这番指控彻底点燃了怒火。
“队长!你还在等什么?赶紧搜吧!”
说着他就要动手。
潘伟气得眼前发黑,一把拉住冲动的队员:“胡闹!你知道什么?!”
阮安安沉默不语,看着这俩人一唱一和唱大戏。
高若芸却坐不住了,气得脱口骂道:“朱尧尧!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铺张浪费了?我吃的是海市国营和平饭店明码标价卖的水牛肉。有本事你去举报国营和平饭店啊!还有,阮同志为什么动手?不是你自个儿觊觎人家爱人,说不过就想动手打人反被教训了吗?潘队长,您给评评理,破坏军婚,是不是严重的作风问题?是不是该向她们军区领导反映反映?”
“作风问题!” 潘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严肃地盯住朱尧尧,“这可是要上报军区严肃处理的!”
朱尧尧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强辩道:“我照顾过受伤的徐团长怎么了?身为军医,照顾战友是我的革命职责!倒是你,潘队长!”
她话锋一转,矛头直指潘伟,“包庇嫌疑,拒不搜查,你这是严重的失职行为!”
“你……!”
潘伟莫名其妙又背了一口“失职”的大锅,气得肝疼。
他刚要发怒,阮安安缓缓站起身,声音清亮地打断了他的话。
“潘队长!”
阮安安唇角噙着一抹淡笑,明明看着温和,却因那过分秾丽、极具侵略性的美貌,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朱军医执意要搜,那就让她搜。”
说着,她话锋一转,目光如冷电般射向朱尧尧。
“不过,朱军医,这搜,不能白搜。要是搜不出你所谓的违禁品……你打算怎么给我们一个交代?”
“你想怎样?”朱尧尧反问。
“给我们一人赔偿一千块钱精神损失费!并且,在海岛军区广播站公开向我们道歉!”

高若芸听到这话,二话不说扔了手中油腻的鸡翅,胡乱在裤腿上蹭了两把油。
扯着阮安安衣袖低声道:“安安,别啊!你怎么能真让她搜呢?”
自己兜里的东西的确不怕搜,可那要命的字典就在阮安安的帆布包里躺着呢!
她们才刚认识半天,她就为了她,把自己填进去?
这恩情也太大了!
不行,她不能让她这么做!
朱尧尧看着高若芸慌乱的模样,嘴角得意地往上一撇,“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高若芸刚想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阮安安拍了拍她的手,看向朱尧尧:“你管我怕不怕?我就问你,敢赌不?”
朱尧尧腰杆一挺,仿佛拿住了铁证。
“有什么不敢赌的?不就是一人一千块吗?谁赖谁是王八蛋!搜!”
旁边的小队员闻言眼睛一亮,搓着手上前:“队长,搜吧?”
潘伟心里那叫一个苦啊,阮安安前头才帮他解了围。
这转眼就要搜人家,不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
虽说这年头风声紧,条条框框多,可谁背地里没点不合“规矩”的小九九?
眼前这朱尧尧,仗着家里有点背景,得理不饶人,简直把他这个小小的治安队长架在火上烤。
潘伟还在犹豫,阮安安已经开口了,“潘队长,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您尽管搜!”
这句话给潘伟吃了个定心丸,他咬了咬牙:“那……得罪了!”
一挥手,示意队员动手,自己也硬着头皮上前。
阮安安顺从地让开位置,还顺势把眼眶发红、满眼写着“忘恩负义”的高若芸轻轻拽到身后。
借着身体的遮挡,高若芸帆布包里的硬壳笔记本顺势收到空间里。
小队员兴冲冲地开始翻检两人的行李,仿佛翻的不是东西,而是功劳簿。
阮安安冷眼旁观。
若是在2025年,谁敢这么翻她私人物品,她能告到对方倾家荡产!
可这是1970年。
一脚踏进了这个时代,还抱着那套“人权尊严”,那就是十足的蠢货!
她做编辑时总告诫作者:穿书主角,头一条就是入乡随俗。
尊严?那是站在高处才配谈的东西!
从海市到南沙岛,还得两天两夜。
不如趁这机会,彻底断了朱尧尧的后招!
顺便……还能从这大小姐身上狠狠刮下一层油水。
阮安安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啪响,高若芸却生怕下一秒就掏出那本“催命符”。
十分钟过去,空气静得能听见针掉地。
小队员把所有东西的检查完毕后,愤怒看向朱尧尧。
“朱同志!你怎么能假举报呢?阮同志和高同志的行李,我里里外外翻了三遍,别说鸟语词典,连个带洋码的纸片都没有!”
“不可能!” 朱尧尧尖叫一声,一把推开队员,扑到那堆行李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东西呢?!我明明看到那本书了!肯定藏起来了!”
队员被她推得一个趔趄,火气也上来了,哗啦一下抖开阮安安的挎包,把里面的书“啪啪”拍在桌上。
“书?有!《毛选》《抗战烽火》《革命赞歌》朱同志,您睁大眼好好看看!这三本,哪一本是您说的‘违禁书’?您指出来,我立马上报!”
朱尧尧像被掐住了脖子,脸涨得通红。
这三本书,本本都红得烫手,谁敢说是“禁书”?
“你就是找的不仔细,我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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