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薪薪向上)


“二叔别冲动!”阮安安赶紧死死拉住又要暴起的周怀全,“您听我把话说完!”
她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提醒:“大伯,二叔,徐家人我会收拾。现在最主要的是上面要‘严打’,您二位手里的产业……得早做打算,该藏的藏,该断的断,千万别成了靶子!”
兄弟俩对视一眼,刚才的怒火瞬间被一股沉重的忧虑取代。
趁着他们沉默,阮安安不动声色地拿起旁边矮几上摊开的病历本。
果然是肺炎!这年头缺医少药,普通的肺炎拖久了也能要人命。
难怪上辈子……她心口一紧。
不过还好现在有她在!
她拿出准备好的药片,郑重地递给周怀全:“二叔,这是治肺炎的特效药。记住,饭后吃,千万别空腹!”
又把那瓶加了料的青梅酒推过去:“这酒是我亲手泡的,对周伯伯的身子骨有好处,温经活血。您二位每晚睡前,喝上这么一小盅,一两的量,刚刚好。”
周家兄弟晚上好喝两口,这是早年跑码头落下的习惯。
浦江的夜风又湿又冷,不靠这点酒驱寒暖身,第二天浑身骨头缝都疼。
既然戒不掉,那就让这习惯变成养身的良方。
周怀安浑浊的眼睛扫过那药片,没问来历,只对周怀全哑声吩咐:“老二,拿那个…装旱烟的旧葫芦来,把药片收好。”
他活了大半辈子,自然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挨整?他这把老骨头不怕。
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眼前这丫头。
“安安,”周怀安喘匀了气,枯瘦的手紧紧抓住拐杖龙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这‘严打’不怕明刀明枪,就怕有人背后使绊子,给你扣个莫须有的罪名!听伯伯的,拿着婚书——哪怕那徐晏丞死了,他也是烈士!你去找军区!让他们按规矩,把你送到他名下的房子去住!只要住进军属大院那高墙里头,外面这些魑魅魍魉,就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对!就是这个理儿!”周怀全猛地一拍大腿,转身就钻进里屋。
一阵翻箱倒柜的哐当声后,他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油光发亮的旧木匣子出来。
“啪”地塞到阮安安怀里,动作洒脱得没有半分留恋。
“丫头,拿着!这是我跟大哥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儿,房契、地契、还有银行单子,都在这儿了!我俩老家伙,风光过,享受过,这辈子值了!你拿着,好好过!”
阮安安抱着那沉甸甸的木匣子,心里又暖又酸,还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无奈。
“大伯!二叔!”她声音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您二老先别急着交代后事!我有法子!能保住我自己,也能保住你们!”
两个老头儿同时愣住了,四只眼睛瞪得溜圆。
“你…你有法子?啥法子?”周怀全的嗓门都劈了叉。
阮安安深吸一口气,抛出了那个重磅炸弹:
“徐晏丞——他没死。”
“什么?!”
“徐宴丞没死?!”
两声惊呼几乎掀了屋顶。
周怀全的胡子气得直抖,眼睛瞪得像铜铃:“没死?!徐家老大没死?!那他娘的还让你嫁什么老二啊?!当军官太太多风光体面?徐晏礼那个车间主任的窝囊废算个屁?”
这话糙,理却不糙。
连一向稳重的周怀安都忍不住重重地点了下头,拐杖在地上顿了顿。
周家兄弟看人的眼光是出了名的毒辣,他们当年能点头认可徐晏丞,那男人就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现在,阮安安没心思琢磨这些儿女情长。
她此行的核心目的,是给周家兄弟指一条生路。
“大伯,二叔,”她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断,“如果我让你们主动把家产交上去一部分。您二位…愿意吗?”
周怀安:“???”
周怀全:“!!!”
周怀全第一个跳起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绝对不行!我们俩老绝户,攒下这点家底儿为的啥?还不都是给你留的!都交上去了,你以后喝西北风去啊?”
周怀安瞪了弟弟一眼,虽然同样震惊,但到底沉得住气:“急什么!让安安把话说完!”
阮安安立刻将自己的全盘计划细细道来。
上交一部分浮财和不动产,尤其是那些过于扎眼、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
以此表明态度,主动向组织靠拢。
周家兄弟虽然年纪大了,但识文断字,懂经营,有人脉。
凭着这份“觉悟”和上交的巨额资产,组织上很大概率会给他们安排个相对安稳的闲职,至少能保平安。
更重要的是,一旦进入那个体系内部,就能获得第一手的消息,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到时候就算还有人想使坏,他们也能提前应对,甚至反戈一击!
周家兄弟沉默了。
短短几分钟,两人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成!”周怀安一锤定音,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就按安安说的办!”
周怀全虽然一脸肉疼,但也咬牙点了头:“听大哥和丫头的!”
他们做出这个决定,并非为了自己这把老骨头能多活几年。
而是为了阮安安——
只要他们还站着,喘着气,就是安安在这世上最硬的靠山!
为了这个,别说舍财,舍命都值!

计划既定,三人立刻分头行动。
周怀安负责联系旧部,那些曾经在堂口、码头、铺面上管事的老人儿,用只有他们懂的方式传递风声,提醒众人务必低调行事,夹紧尾巴做人。
周怀全则直奔银行,取出现金。
他们决定上交的“诚意”,就是银行里所有的活期存款——这是最“干净”也最容易被查到的浮财。
幸好,乱世里走过的人,习惯性地把真正的硬货——那些黄澄澄的小黄鱼,藏在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地方。
就算上交了大部分明面上的资产,也饿不死。
只是苦了两个过惯了好日子的老头儿,接下来得勒紧裤腰带,过一段清汤寡水的紧巴日子了。
至于阮安安?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她要去军区大院,让徐家那对母子还有苏清月,尝尝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身败名裂!
一个小时后,阮安安在距离军区大院几米的位置,偷偷加了条绒裤子和一个厚实的羊毛护膝。
又从空间摸出那半颗宝贝洋葱,凑到眼下熏了熏。
辛辣的气味直冲鼻腔,眼泪瞬间汹涌而出。
她小心翼翼把洋葱收好,“嘶……好东西啊,既能当道具还能下饭,防病养生,半点不能糟蹋。”
这年头,浪费粮食,哪怕半颗洋葱都是罪过。
泪眼婆娑准备妥当,她双手捧着那份精心“做旧”的婚书,一步三晃,如同风中残柳般朝着海市第一军区那威严的大门挪去。
她的小脸惨白如纸,嘴唇干裂,整个人透着一股被逼到绝境的脆弱,看得人心尖儿直颤。
每挪一步,豆大的泪珠就“啪嗒”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门口持枪站岗的小战士,瞧着这丢了魂似的漂亮姑娘,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无措: “同志!你……你这是找谁啊?”
阮安安茫然地转过头,一颗滚烫的泪珠恰好滑落。
她嘴唇哆嗦着,声音又细又飘,带着哭腔:“我……我想找个能说理的地儿……找个……公道……”
话音未落,她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军区大门正中央!
双手将那婚书高高举过头顶,声音柔弱却带着孤注一掷的穿透力:
“求……求军区领导!给我这苦命人……一个公——道——啊——!”
那尾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泣血,砸在地上都仿佛有回声。
屈辱、绝望、不甘,还有一丝强撑着的倔强,在她脸上交织。
那模样,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掉。
“哎哟喂!使不得!快起来!快起来啊同志!”
小兵急得脸都红了,他才十八九,哪见过这阵仗?
伸手想去扶,又猛地缩回来——男女有别,这要碰了人家姑娘,说不清啊!
“有话咱好好说,站着说!跪着算咋回事嘛!”
洋葱余威犹在,阮安安眼泪更是开闸洪水般涌出来:“我未婚夫……他……他是为国捐躯的烈士!可他那狠心的后娘,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逼我嫁给他那不成器的弟弟!还……还把我爹娘留给我的家底儿全……全给昧下了哇!他们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什么?!!”小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烈士的媳妇儿都敢这么糟践?!他们还有没有王法?!”
他气得声音都劈了,“起来!我这就给你报告去!首长们肯定管!”
“我不起!”阮安安用力摇头,泪水甩落,“我要跪着!让我那短命的未婚夫在天上好好看看!看看他那好继母,是怎么磋磨他没过门的媳妇儿的!看看他徐家……是怎么吃绝户的!”
“继母?!吃绝户?!”小兵如遭雷击,世界观被狠狠揉碎了又踩了几脚。
烈士的未婚妻,被后婆婆和夫家如此欺凌,逼得走投无路来军区下跪喊冤……
这得是多大的冤屈!多大的绝望!
他再不敢耽搁,对旁边战友吼了一嗓子,“看着点!我去报告!”
转身撒丫子就朝里面狂奔,鞋底都快跑掉了。
阮安安看着他火烧屁股似的背影低下头,唇角抑制不住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成了。”
她心里那杆秤稳稳落下。
宫斗十级选手的经验告诉她:告御状,三分凭理,七分靠演。
世人啊,最看不得的就是“弱者”受欺。
更何况,徐晏丞是实打实的战斗英雄!
英雄的未婚妻被如此欺凌,这简直是在整个军区的荣誉上蹦跶!
不到十分钟,那小兵就呼哧带喘地跑回来,态度恭敬得近乎惶恐:“同志!快请起!我们政委请您进去!政委说了,一定给您做主!”
阮安安这才“虚弱”地、颤颤巍巍地扶着膝盖站起来,一步一瘸地跟着小兵往里走。
这空间里顺出来的羊毛护膝就是好,又软又暖,跪着跟垫了棉花似的,舒服着呢。
接待她的是军区政委李建国,一张标准的国字脸,不怒自威。
他仔细核对了徐晏丞的身份信息,又听阮安安声泪俱下、细节饱满地“哭诉”了一遍。
徐母如何刻薄算计,如何逼嫁谋财;苏清月如何假惺惺充当好人实则与徐家沆瀣一气;徐宴礼如何自以为是觉得她还爱着他,对她冷嘲热讽;她自己如何孤立无援,只求一个公道和脱离苦海…………
李建国的脸色,随着阮安安的讲述,越来越黑,越来越沉。
当听到徐母昧下烈士未婚妻家产嫁妆、逼其嫁小叔子时,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桌上的搪瓷茶杯盖被震得跳起来,茶水四溅。
“混账东西!简直无法无天!”李建国的怒吼震得窗棂嗡嗡响,“这是给革命军人的脸上抹黑!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角!是彻头彻尾的反动行为!”
“李政委……”
阮安安被“吓”得一哆嗦,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声音细弱蚊蝇,“我……我就想问问,我这种情况……能……能跟徐家彻底断亲吗?家产……嫁妆……我不要了!我有工作,是海市二中的语文老师,现在放寒假,这是我的工作证……我能养活自己……”
她颤抖着掏出证件,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我就求……别让这些腌臜事儿,玷污了我未婚夫……死后的清名啊……”
她适时地又哽咽起来。
看着她这副被欺辱到极致却还想着维护烈士名誉的模样,李建国胸中的正义之火彻底被点燃。
“阮安安同志!你放心!组织绝不会让英雄流血又流泪,更不会让英雄的家属受这种窝囊气!”
他斩钉截铁,“他们这是搞破鞋!是无媒苟合!是破坏军婚!你的家产、你的嫁妆,一分都不能少!必须让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还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13章 :她这么乖能是坏人吗?
“我未婚夫……是南沙岛海军第七队的……”阮安安适时报上信息。
“好!你稍等!”李建国脸色铁青,一把抓起桌上的黑色旋钮电话,手指用力地拨着号盘,“喂!给我接南沙岛海军第七队!立刻!马上!…………”
李建国电话沟通后,阮安安被安排到了军区招待所休息。
南沙岛那边传来的消息如同惊雷。
徐晏丞不仅没牺牲,还立了大功,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团长了!
只是人在海上执行任务,两天后才能回来。
南沙岛政委郑重委托李建国务必保护好阮安安,避免她再受伤害,并立即派人核实情况。
同时,对方明确确认:徐晏丞团长确实有一位名叫阮安安的未婚妻!
破坏军婚!这四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建国心头。
在这个年代,这不仅仅是丢脸丢工作,是要坐牢的重罪!
生活作风问题?搞破鞋?在这铁一般的罪名面前,都是开胃小菜!
得知南沙军区确凿的回应,阮安安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大半。
徐家这座大山,终于被她撬动了根基。
然而,危机并未完全解除。
徐晏丞还活着,而且成了团长!
这消息像一道闪电劈进阮安安的脑海。
短暂的权衡后,一个更大胆、更冒险的计划瞬间成型——海岛寻夫!
她太清楚男人的劣根性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尤其是一个刚立了功、风头正劲的团长!
部队里最重荣誉和脸面。
等徐晏丞知道苏清月和自家弟弟那档子腌臜事,他对苏清月那点情分,绝对会瞬间化为乌有,只剩厌恶和怒火。
更重要的是,徐晏丞这个新晋“团长”的身份,是她目前能找到的、唯一能彻底隔绝徐家报复、护她周全的金钟罩铁布衫!
只有成为名正言顺的军属,背靠部队这棵大树,她和她在乎的人才有可能在这即将到来的、长达十年的动荡风雨中,觅得一方安稳之地。
至于徐晏丞爱不爱她?
阮安安心底一片冰凉的清醒。
在生存面前,在保住自己和亲人平安面前,那点虚无缥缈的“爱”,屁都不算!
她要的是他“丈夫”的身份带来的庇护伞,这就够了。
不过,离开前还有件要紧事。
她得给周怀安那倔老头多备点“灵泉”腌制的泡菜、辣酱、肉罐头。
这些东西不起眼,耐储存,既能在这物资匮乏的年月里给俩老头补充营养、调理身体,又不会招人眼红惹祸。
毕竟,那场席卷一切的动荡就在眼前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就在阮安安沉迷空间一键腌咸菜功能而不可自拔时,李建国已换了便装,带着警卫员到了阮家所在的老洋房。
初春的风还带着凉意,路旁梧桐刚抽出嫩芽,古朴精致的老洋房静立两旁,颇有几分旧时风韵。
可往里一走,画风陡变——
小花园里鸡飞狗跳,几个街坊围坐一团。
择菜的择菜,纳鞋底的纳鞋底,嘴里也没闲着,东家长西家短,烟火气十足。
一身笔挺中山装的李建国身姿挺拔,甫一出现就扎了人眼。
“哎哟,同志侬寻啥人呀?”
刘婆子眼尖,撂下手里的芹菜就迎了上来,一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上下扫量。
乖乖,这身板,这气度,后头还跟着个“勤务兵”,一看就是“上面”下来的大干部!
“同志你好,想打听一下阮安安同志,还有徐家的情况。”李建国声音沉稳。
刘婆子和几个婆子交换了个眼神,来了!机会来了!
刘婆子麻溜地挪出个小马扎,用袖子掸了掸灰,“同志快坐!说起安安那丫头啊……”
她重重叹了口气,手里芹菜叶子揪得啪啪响,“命苦哇!真真是黄连水里泡大的!”
“可不是嘛!”刚从医院回来的罗桂芬,一肚子火正没处撒,声音拔得老高,恨不能把唾沫星子喷到徐家院墙里去,“徐家那对黑心肝的母子,把安安丫头作践得不成人样了!同志您可得给做主啊!”
几个婆子像开了闸的洪水,七嘴八舌,义愤填膺:
“阮家!那是啥门第?祖上三辈儿都是扛过枪、流过血的大功臣!”
“可怜那小囡囡哦,饿得前胸贴后背,一碗玉米糊糊喝得跟龙肝凤髓似的,碗底都舔得锃亮!”
“以前多水灵个姑娘,小洋裙穿着,跟画报里的人儿似的!现在?哎,穿得跟我这老婆子一样补丁摞补丁!”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