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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限制文亡国公主后(提刀斩月)


纪珣轻咳一声,别过头,耳根滚烫:“药解了吗?”
动作之间,刚好显露出脖颈一侧的口脂印,还有肩膀上的掐痕,这些明晃晃的证据,让云惜认清了一个不想承认的事实。
她把纪珣睡了。在中药的时候。
云惜顿时如遭雷击,愣了好久,直到一盆热水放在她脚边,干净的帕子在里面浸过水,温热布料擦上她的脸庞,她终于回过神。
一瞬间,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自己中了药,不该把纪珣也拉下水。
她以为只是一场梦。
“殿下……”
云惜忽然哭了,纪珣怔了一瞬,捏着帕子的手指攥紧,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你后悔了?”
云惜擦了擦眼泪,点头,不敢看他。
她后悔选择来南诏王府。
如果她没有来这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纪珣不会被迫给她解药。
她已经夺走了他原本拥有更好人生的机会,现在又夺走了他的清白。
如果他因为这件事要离开她,她该怎么办?
“对不起,我之前只是……”
“……闭嘴。”
身前的男人阖上双目,深吸气间带着几分颤抖,攥得指节发白,最终还是没有发作,只是放下了那只将要掀开她外袍的手,帕子塞给她。
“臣知道,殿下不是故意的。”
“……”
“所以这件事,殿下要当没发生过吗?”
云惜想了想,声如蚊吟:“……如果你愿意的话。”
她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生气,她只能尽量顺从他的话,试图挽回他们的关系。
话音刚落,纪珣张了张唇,却又说不出来,喉咙像堵了什么东西,艰涩难开口。
“你先清理一下,臣去外面等着。”
纪珣拿着几件衣裳,站起身,转身往门外走。
云惜看到他后背也全是血痕,新鲜血痕和老旧的伤疤重叠,斑驳交错,随着背肌一起牵动。
她抓着衣袍,连忙扭过视线。
直到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云惜才缓缓挪动身体,她有些艰难地支起双腿。
云惜的脸顿时烫得不像话。
小腹坠胀的感觉让她不敢乱动,好像又来了月事一般,奇怪的感觉顺着皮肤流下。
这次终于不是梦,她记得那时的感受。
她和纪珣几乎像是打起来了,双方都被揍得不轻。
第一回,很疼。他们都没什么经验,就这么横冲直撞,她感觉人都快死掉了。
他不像以往的梦里那样“好吃”,几乎是强行挤进来,直接撑开了她,他摸到了血,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只剩下痛。
戴着面具,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记得那双手扣着她的腰,力气很大,她动都动不了。
后面几次顺利了很多,终于适应了他,慢慢就不疼了……至于为什么有几次,是因为第一次过后药效没退,一连好几回,红斑都不见消退,反而窒息感越来越严重。
纪珣以为是他力度不够,于是她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云惜知道他每天都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但是没想到这么生猛。没有技巧,全靠力度,硬生生给她解了药。
“……”
药是解了,人也爽过了。
但是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
云惜深吸一口气,三两下把自己简单擦了擦,随后故作冷静地敲出系统:“在吗?今天为什么不提醒我有限制剧情发生?”
【系统:这是宿主你自愿的,当然没有提示。难道以后宿主以后成亲洞房,也要一整晚给你警告吗?】
云惜一时不知无法反驳:“……”
其中确实有她的主动。
可是她被下了药,意识不清醒,而且已经习惯了在梦里被纪珣各种折腾,自然而然地以为……
“都怪你给我造的破梦。”
【系统:梦是必走剧情,但主角是你的潜意识自己挑的。】
云惜已经不想在和这个破系统多说一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只能尽量安抚住纪珣,补偿他,最好让他快点忘记这件事。
给他一笔巨款?
……不行,那不就成嫖他了吗?
这也太伤人了。
云惜思索半天,都没有想出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眼下先要解决的,是那个给她下药的云厉。
她现在人还在南诏王府呢,对方的人随时可能过来。
云惜也顾不上身体的疼,颤颤巍巍地捡起地上的衣裙。她现在想弯腰有些困难,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叫纪珣进来帮忙,只能自己穿。
扯下身上的外袍,她低头,只见身前起伏的山峦上开满春花,红一片紫一片,还有圈状的咬痕,惨不忍睹。
云惜脸红得说不出话,又有些气恼。
“……”
不是让他别咬吗?
庭院内,风吹过树梢。
纪珣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以往一丝不苟的冰冷模样,抱着刀守在门口。只是仔细打量,依然可以看见浅皱起的衣摆,和黑色衣袖上濡湿的不明水渍,处处沾染着女人的痕迹。
他黑瞳幽然,望着不远处的棠树,沉思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毫无疑问,云惜终于得偿所愿,和他行了她梦中的那档子事。
但是她的态度,他现在却不太看得清。开始之前,他问过她,她说她知道,可是如今又摆出一时糊涂的模样,甚至后悔了。
他竟不知,原来有了肌肤之亲,还可以互相装作没发生过。
纪珣垂眸,依稀记得云惜之前有多么热情。
她纠缠他,明明痛却抱着他不肯撒手。要过一次了,静待药解便是,她偏偏要和他第二次,然后哭着说红斑未消,再来一次。
纪珣思忖片刻,终于找到了一个有些丢人但十分合适的理由。
木门打开,穿好衣裙的云惜走出来,纪珣刚好回过头看到了。
她身上也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云惜努力扬起一个微笑,假装像从前一样:“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她尽力掩盖,却没想到纪珣下一句话直接挑穿:
“臣做得殿下不舒服?”

她眼神慌乱地躲开他,默默捏紧了衣袖,快步往前走。
这叫她怎么回答他?这本就是一场误会,如果她再解释一番,估计会更加混乱。
云惜感觉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她怕纪珣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只能加快脚步。
纪珣站在原地顿了一会儿,随后沉默着跟上。
“本王的小侄女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前厅里,云厉品着快要凉掉的茶,指尖时不时敲打着桌面。
香炉里已经烧掉三柱香,云惜自始至终未见踪影。
没过一会儿,一个婢女进来,对他说:“王爷,柔嘉殿下有点事,先行回府了。”
收起茶杯,云厉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这个傻丫头,皇兄居然敢把她往本王府上送,是觉得自己还是曾经威武一世的明帝吗?”
今日不过是借机绊了她一跤,竟这样落荒而逃了。
他思索间,又有小厮飞奔进来,慌张地跪下:“不好了,王爷,西院死人了!”
夜晚,公主府。
门窗紧闭的寝殿,云惜泡在浴桶中,还在回想白天的事。
想了半天,她最终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从南诏王府出来后,纪珣和她一路上都没说话,也不跟她同乘马车了。
她能感觉到他无言的怒气,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哄人的经验,更何况是因为这种事。
现在想想,还觉得丢脸羞耻。
她以为是梦,所以很放纵自己,把他弄得乱七八糟,事后又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
云惜越觉得脑子越混乱,暂时冷静下来,看向自己身上的痕迹。
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掐痕和吻痕,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惨不忍睹。
她还记得,为了让她不那么难受,他也凭着直觉做了一些前戏准备,那张冰冷的金面贴在腿上的触感不好受。
沐完浴后,圆荷给她送来了一些膏药,云惜裹着一件单薄里衣,躺在床上。
“今日在南诏王府,你和纪珣去哪里了?”云惜问。
她出来时没有看到他们,直到他们准备离开南诏王府时圆荷才出现,匆匆忙忙地赶上他们。
圆荷也很想说这事,她道:“殿下进去和南诏王品茶时,奴婢去别院解手,回来时却不知怎么地,忽然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南诏王府的婢女告诉我,殿下已经要走了,我这才追上来。”
“那时天气炎热,奴婢应该是中暑了,幸好及时醒来。”
云惜眉头微蹙:“……竟然是这样。”
她还没有问过纪珣去了哪里,但八成也被南诏王府的人引开了。
“殿下是在南诏王那里受欺负了吗?”圆荷对今日的事还不知情。
云惜轻咳一声:“没……没事。”
这件事暂时不能声张。
“殿下没事就好。需要奴婢为殿下搽药吗?”
云惜语气有些僵硬:“不用,你下去吧。只是被蚊虫咬到了而已。”
这种痕迹,怎么亮出来见人?
“是。”
圆荷走后,云惜开始为自己上药,擦完手臂和腿,后背擦不到,她也不确定有没有。
她坐在床上沉默了好久,最终抬起头望向屋顶。
“你消气了吗?”
“……可不可以帮我擦一下药?”
她也想借此机会和他好好谈谈。
无人应答。
云惜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在屋顶上……”
她话音落下,一阵寂静,随后便听见殿外传来轻轻的落地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推开门。
没有回头,知道是他来了,云惜说:“白天那件事,我真的对不起你,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
“药膏呢?”
凉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那边。”
云惜背身躺下,床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温良的指尖裹着一层药膏,碰上她的后背。
动作很轻,像羽毛划过。
云惜酝酿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说:“反正,你也教训我了。”
他把她折腾得不轻,他们怎么说也算两败俱伤。
“……臣从没说过怪罪殿下。”纪珣凉飕飕地说。
“可是你的态度很明显。”云惜说。
“你的错觉。”他面无表情。
云惜:“……”
“我是不小心的。”云惜为自己辩解,“只是被药迷惑了。”
纪珣按着她腰的指节一紧:“……哦。”
不小心要了四次吗?
那真够不小心的。
纪珣找不到言语来形容她,或许是他真的理解不了大魏风俗。
但是她不想承认,那他只能陪她演。
“其实那日臣也中药了,所以才会冒犯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你也中药了?那就好,看来我们两个都不是故意的。”
云惜正说着,余光一瞥,忽然看见自己手臂上被药膏覆盖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些依稀可见的小红斑。
她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其他,连忙说道:“纪珣,我手上好像还有那些东西……”
刚才涂药的时候没敢仔细看,现在才发现,红斑还在。
纪珣长眉微蹙,横过手臂抓住她,仔细一看,青青紫紫之下,的确还残留着那日的痕迹。
……怎么会?
“你喝了多少茶水?”
云惜想了想,弱弱回答
:“半口。”
“臣改天去杀了他。”
云惜:“不要。我会让父皇去解决的。”
眼下棘手的是这剩余的药效,也不知道会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她不敢喊大夫,怕这件事泄露出去。
“怎么办?”她不免有些担心。
“……再来一次?”
他提出了一个不太好的主意。
云惜翻过身,看向床边站着的纪珣,高大身材的阴影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在其中。她望向他漠然幽深的双眸,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这样不太好吧?”
她承认他身材不错,人也有劲,也确实是唯一和她亲近过的人,但是……
云惜缩在锦被里,香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缓解方才瞬间登上云端的刺激。
她发丝散乱,瞳孔有些涣散,看着头顶的床帐,心道完了。
她没救了。
“还要吗?”
肌肉线条漂亮的小臂拾起她的湿发,在指间把玩。
纪珣俯身,压近她,语气依然凉薄,耳根却有一片抹不掉的绯红。相比之下,他显得从容许多,额头有些细汗,仿佛只是热了个身。
云惜闭着眼睛,思绪还在方才的愉悦之中,半晌缓不过神。
才半天,他进步这么大,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刚才的药白擦了,床褥也湿了一片,她不想惊动府内侍女,等会儿可有的折腾了。
云惜无力地抬起手臂看了看,红斑消退了一点,但还在。
“这是什么鬼药……”
居然能持续这么久,到底还要几次?
云惜已经没力气再继续做下去,她终于妥协了,打算明天请个大夫来看看。
她翻了个身,打算把这个念头告诉纪珣,一转头,看到对方勃发的胸肌,热乎乎地贴着她的脸。
云惜挪远了点:“明日你去长安城里寻个大夫好不好?早去早回,不要声张。”
都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没什么好尴尬的,反正已经坦诚相见了好几回,干脆就这么窝在他身上。
纪珣半靠在床头,眉眼慵懒,垂眸看向怀里的人:“……”
她真会把他当骡子使唤。
伺候到半夜,一大早还要他出去跑腿。
“嗯。”
他也很想知道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去沐浴么?”
云惜点头:“床褥和被子也要换,可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纪珣薄唇轻抿,思忖须臾。
又在玩什么新花样?
一开始,明明是她先告诉公主府内的人,他们之间有关系。
“殿下先去臣房里休息,剩下的臣来收拾。”
反正都睡过人了,睡床也是一样的。
云惜没有拒绝,任由纪珣用衣袍将她包裹住,打横抱起。
纪珣的住处很冷清,周围没有其他人住,因此两人的动作还算隐蔽。
云惜从来没进过他的住处,他的卧房和他本人一样冷淡无味,屋里几乎没有任何装点,朴素又整齐,干净到甚至没有多少人生活过的痕迹。
“殿下累了可以先睡。”
纪珣将她放下,盖好被子,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门。
云惜缩在他的床上,鼻间全是熟悉的冷香,和纪珣身上的如出一辙。
她好奇地打量屋内,发现书桌上叠放着许多书籍,似乎是兵法和治国策论方面的,她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种喜好。
墙角,放着一个灯笼,里面是许多被制成干尸的焦尾蝶。
她送他的那枝牡丹,至今还插在花瓶里。
云惜不禁裹紧了被子,陷入沉思。
如果之前在南诏王府是因为药的作用,那今晚又算什么呢?
虽然也是为了解药,但他们都无比清醒,你情我愿……她不太确定纪珣心里是否愿意,还是只为了帮她。
云惜忽然发现,她好像对这种事也并没有那么排斥。
她不抗拒和纪珣的亲密,他的靠近反而会让她心跳加快,浑身燥热。虽然不太好意思,情到浓处,也会试着回应他。
她是不是……
脑子里冒出那个想法后,云惜也被自己惊住了,她愣了一会儿,随后回过神。
可是,她还不知道纪珣的意思。
他在床上也冷着脸,像执行任务一样,八成是不怎么喜欢她的。
云惜沉默片刻,心情有些难以言喻。她翻了个身,正准备先试着入睡。
然而她还未闭眼,忽然看到枕头下有块淡粉色的布料露出一角。
明显是姑娘家的。
云惜心中一沉,她伸出手,轻轻拽住那块布料,扯了出来。
下一刻,她瞪大了双眸。
“……!”
这根本就是她当初弄丢的那件小衣。
怎么会在他这里?

第48章 试试
看到这件熟悉的小衣时,云惜的脸蛋又烧了起来,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丢失许久的东西会在纪珣房里找到——还是以这种方式。
是巧合吗?他恰好捡到,想还给她,但是忘记了。
仔细想就不太可能。
云惜盯着那件粉荷小衣,打量片刻。没有一丝破损和脏污,反而像是被精心保管着,不过在他这里放得太久,已经混合了他被褥间的味道,女子闺房沐浴的熏香和男人独有的冷香交织,好像他们曾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一样。
现在的确是做过了。
“……”
纪珣从那时起便已经对她有想法了吗?
偷藏小衣这种事,放在以前,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纪珣能做得出来。
没想到他平日总是冷着脸,私底下这么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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