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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限制文亡国公主后(提刀斩月)


云厉妻妾成群,自然不缺这一个儿子。他这些年在南诏的子嗣估计比魏帝都要多。此番特地带个傻的回来,魏帝也已看出他的用心。
就算这次被迫杀人的不是云惜,也会是魏帝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云厉是冲着他来的。
若是云惜死不承认,或者魏帝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答复,云厉必然会找借口兴风作浪。
云惜是他的爱女,她低头认错,也就等于魏帝向他妥协了。虽然折了些颜面,但好歹有机会得一条安稳的路。
他的女儿还不知道,如今的大魏外忧内患,朝堂之上经不起大折腾,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云惜。
“你新招的那个侍卫呢?那日宴会,也是他跟在你身边罢。让他进来,朕要封赏他的族亲。”
云惜心中一沉,连忙说道:“父皇,儿臣不想让任何人替死,此事更与儿臣的侍卫无关……儿臣愿意亲自上门和皇叔赔罪。”
魏帝沉思片刻,最终应下,挥手:“去吧。”
他说完,忽然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云惜连忙上前递手帕,和徐公公一起扶着他顺气。
“父皇,您没事吧?”
魏帝咳出几口血,平稳下来后,眉头紧蹙:“……朕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如今连药也吃不好了。”
云惜:“父皇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魏帝轻笑一声:“是你母后在下面想朕了。这么多年过去,要是再见到她,恐怕已经认不出朕了……朕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为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云惜沉默,握紧了他的手:“……其实儿臣不喜欢谢家二郎。”
“感情是过日子养出来的。朕年轻时也不喜欢你母后,总觉得她呆板枯燥,后来经历过太多人和事,才明白她的贤淑温情,正是这世上最难得的。”魏帝回忆起从前,眸光微动。
“你现在也是年轻气盛,或许一时看不上谢家二郎,等以后就会发现他的好。”魏帝道,“那个孩子朕见过,除了有些固执,能力都还过得去。他只是一时闹了孩子脾气,才会离家出走。”
“实在不行,谢家不是还有一位吗,他和你从小青梅竹马,朕看得出来,他也是喜欢你的。”
云惜愣了一会儿,随后才反应过来:“父皇知道谢宴歌是男子?”
“朕自然知道。谢相是个忠臣,他从不隐瞒朕任何事情。”
云惜:“……可是儿臣不喜欢他啊。”
魏帝无奈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云惜故意把标准往高了说:“儿臣喜欢像父皇这样尊贵的男人,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
听了她的话,魏帝虽然脸色虚弱,却也不禁笑了笑:“父皇可舍不得把你嫁到外邦去,大魏之外,多得是粗野蛮子。”
“不过,若不是朕后来当了皇帝。当年你或许还真会有一桩外邦的婚约。”
云惜起了好奇心:“嗯?”
“朕还是江南王之时,先皇曾有意和邻国联姻,他膝下公主皆已成婚,只能从孙辈挑选,正好挑中了你。后来先皇传位于朕,便将此事作罢。”
云惜记得大魏的邻国很多:“是哪一个?”
魏帝的神情收敛了几分,目光变得幽深:“那国已沦为他国之土,不必再问。朕不会把你嫁到外面受苦,更何况,连对方的大名年纪都不曾知晓。”
“那份草拟的婚书还在朕手上,放着也无用了。你拿去罢,时常提醒自己,选个心上人出来。”
徐公公从博古架的暗格上取出一幅卷轴,交给云惜。
突如其来一份未成的婚约,云惜也觉得有些新奇,便收下了,等回去再仔细看看。
“儿臣告退。”
从养心殿出来后,云惜与守在门口的纪珣和圆荷会合。
见她终于出来,纪珣转动眼珠,看向她,上下打量一圈,停留在她怀里的卷轴上:“这是什么?”
云惜将卷轴交给圆荷:“一些陈年旧物,这里不太方便说,回去告诉你。”
她三两步径直上了马车,纪珣不快不慢地跟上她。
“回公主府?”
“不。去南诏王府。”
闻言,纪珣长眉一挑:“事情解决了?”
云惜叹气:“哪有这么容易。我是去道歉的……父皇让我要么找人替死,要么去认错。”
“他比我想得还快,开口便想让你去替死。”云惜道,“我肯定不能让你被连累。”
纪珣听完,似乎并不意外:“……嗯。”
“也不知道那个云野在皇叔眼中的地位如何。”云惜有些发愁。
万一南诏王十分喜爱他的世子,那她这时去
道歉岂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她怕这一去,要被他拎着刀杀过来。
“若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一个痴傻的儿子在他心里算不上什么。或许他只是想要你父皇的表态。”
纪珣猜测的和父皇一样,云惜犹豫了一会儿,说:“但愿如此。”
南诏王府。
在公主府马车到来之前,南诏王府前便已经有人在等,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今日会过来。
“恭迎柔嘉公主大驾。”云厉站在府门前,身边陪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与他十分亲密。
“柔嘉受不起皇叔此等大礼。”云惜轻声说。
云厉:“怎么会受不起?你毕竟是皇上的女儿,和我这山里王爷有天壤之别。皇兄上次和我提起你,还夸你贤淑可爱。可没想到这次前来登门的人竟然是你,还真让我意外。”
“也不知,你到底是什么个贤淑法儿。”云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云惜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能强装镇静:“柔嘉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还请皇叔见谅。不过那日是云野动手在先,真要计较起来,其实是他的过错……”
云厉抬手:“好了。皇叔我虽然老了,不过自己的儿子,我还是清楚的。他自小就是个色胚子,见了美人就着急。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也不能怪他,若他心智健全,也不会做出那般出格的举动,应该是我先给殿下请罪才是。”
他的态度已然和宴会上阴沉的模样截然不同,笑吟吟地说。
“云野一事,这些天我仔细想想,也是他的命。你不必愧疚。”云厉道,“今日进来陪皇叔喝盏茶罢,不让你白跑一趟。”
既然他已开口,云惜也不好拒绝,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进了南诏王府。
“殿下害怕?”
跟在她身边的纪珣低声问。
云厉走在前面,并没有回头,云惜悄悄点了点头,手心捏了把汗。
“殿下牵着臣。”
纪珣将一边衣袖伸过去,云惜拽住他,心里终于踏实了些。两人的动作十分隐秘,明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来到前厅,云惜和云厉一同进了屋,纪珣和圆荷留在门口守。
“南诏上好的普洱,公主在长安应该没有尝过吧?”
云厉抬手吩咐婢女为她倒茶,云惜在他对面坐下,一时摸不清他的目的。
云惜发现他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反而有些诡异地和气。
她一时不敢动茶水,看着云厉喝下去,才抬起茶杯,小抿一口:“确实是好茶,皇叔破费了。”
好个屁。
她根本不懂茶,平时也不喝,根本尝不出区别。
云惜如坐针毡,捏着茶杯的指节泛白。云厉也看出她的局促,轻笑一声:“公主不必紧张,我请你喝茶,是有事想和你谈谈。”
云惜:“皇叔不妨有话直说。”
“听闻皇兄最近在为公主挑驸马,不知可否有人选?”云厉笑着问。
“原定了谢家二公子,但中途耽搁了,现在还未定下。”云惜说。
云厉若有所思:“谢丞相的儿子?虽有权势,却是花花肠子,与公主并非良配。我听闻郑尚书家的独子郑斯还不错,公主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他倒是真像个叔叔一样,管教起她的婚事,但云惜却隐约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郑斯、郑尚书……云厉怎么会忽然提起他?郑尚书是南诏王那边的人?云厉这是……想拉拢她?
云惜用力地想,脑子却越来越乱,她忽然感觉头有些晕,手逐渐脱力,只能把茶杯放下。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云惜抬头看了一眼云厉,只见他的面色仍然正常,明明和她喝的是同一壶茶。
不会吧……周围起码有五六个婢女和小厮,这么多人看着……
她又看了一眼外面,体内的热已经涌向全身,她有些坐不住了。
“公主怎么了?”
“我……我想出去透透气。”云惜强行稳住气息,喉咙却紧得说话都有些困难。
云厉将要站起身:“我带公主好好赏玩一番南诏王府。”
“不必了。我只是有些想吐。”
她心中愈发烦躁,终于忍不住暴露了情绪,随后快步冲向门外,只留下云厉和一众婢女在前厅。
云厉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半眯起瞳子,闪过一丝疑惑。他的视线落在云惜临走时不慎打翻的茶杯,思索片刻,随后忽然轻笑一声。
“原来如此。”
他对旁边的婢女招手。
“跟着柔嘉公主,不要被她发现。”
“是。”
那婢女轻应一声,然后也出了门,脚步轻得完全听不见,明显便是专门训练过的人。

第45章 别咬
前厅门口只剩下纪珣一个人在守,半刻钟前,圆荷说自己内急,便提前离开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纪珣本不在意她的去向,直到他隐约听到远处传来哭泣和求救的声音,十分耳熟。
他犹疑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情况。前厅里还算安静,暂时应该没有什么矛盾,但圆荷毕竟是云惜身边的人,如果她出了事,云惜肯定会伤心。
纪珣离开前厅,朝那声音处走去,一路来到小院,那是圆荷走掉的方向。
只见小院里有一群小厮围着一个穿青衣的婢女,正哭哭啼啼地求饶。
纪珣看清了那女人的脸,不是圆荷,他蹙起眉。
那几个男人看到有人提着刀过来,也连忙怂了胆,匆匆散开了。
纪珣面无表情,折返回前厅。当他回去时,却见前厅的门已经打开,云厉缓缓从堂中走出,身边却没有云惜的身影。
寂静中,两人四目相对。
纪珣瞬间捏紧了指节。
“你是柔嘉的侍卫?真不巧,她方才已经走了。”
从前厅冲出来的云惜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头晕目眩,已经分不清方向。
她本想找纪珣带她回去,可是出了前厅却没见到人,只能暂时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躲。
停歇之际,云惜看向自己的手臂,已经生出了点点红斑,她的身体炙热得像一颗火炭,意识模糊不清。
直到从前厅出来的那一刻,云惜才意识到她被下药了,这种症状,毫无疑问是那种不可描述的药。
她没想到云厉竟然如此大胆,她身为一国公主,今日之行又是魏帝特地授意,他已经猖狂到可以无视皇家威严了吗?
迷迷糊糊中,云惜好像在不远处看到了圆荷的身影一闪而过。
“圆荷……”
她抬脚跟上去,“圆荷”却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直接穿过转角消失。
云惜刚跟上去,转头在拐角处撞见了一群身材高大的壮汉。
“殿下,你想去哪里?不如奴几个送你去?”
云惜停住,看向对面的三四个人,怒斥道:“放肆,本宫是大魏公主,你们这些人想掉脑袋了吗!”
她人已经快要晕过去,说话也黏黏糊糊的,丝毫没有威慑力。几个大汉听了只笑:
“殿下为何生气?奴们只是想帮殿下一把,您现在连路都走不稳,万一在南诏王府出了事,圣上怪罪下来,南诏王府可受不起。”
他们根本不顾云惜的反抗,直接将她强行按住,拖拽着走向偏院。
“放开我!”
偏院的木门被踹开,云惜被丢进一间许久没有人居住的空屋,几个壮汉将门围住,不让她出去。
“是云厉让你们来的?”云惜说话间,声音在颤抖。
“王爷只是让我们来帮公主解病而已,公主如今也不好受吧?不如……”
为首的壮汉话还未说完,忽然停顿,他眼珠转动,看向自己脖子上的刀刃,血喷涌而出。
眨眼间,几人的脑袋便从脖子上滚落下来,血染一地。
云惜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了一跳,整个人懵在原地,抬头一看,在门口看到那张血溅的金面,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殿下。”
终于找到她了。
黑衣凛然的男人三两步走上前,解下外袍,裹住她。云惜抓住他的衣袖,炽热的身体一瞬间找到了冷源,她忍不住贴上他。
“纪珣,我好像中药了……我好难受,是不是要死了?”
云惜窝在他怀里,眼睛已经快睁不开。
“殿下中了什么药?”漆黑眼瞳盯着她,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不正常的痕迹。
云惜怎么好意思开口:“就是那种
药……”
她说得隐晦,却也让纪珣明白了。他瞳孔微缩,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有几分晦暗——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她在无意识地蹭他。
“臣现在带殿下回府。”
他将她打横抱起,正要走,云惜却喉咙一紧,抓紧了他:“我是不是会死掉?”
小说中的那种药,不做就会死掉。
云惜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她感觉到一股无名的燥热从四肢涌向全身,感官也变得极其敏感起来。肌肤贴着纪珣冰冷的腰扣,忍不住战栗、想要更多。
她好热。
她记得他的体温偏凉。
这一瞬间,云惜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做梦还是现实。曾经的无数个梦中,也是像这样的内容。
她在做梦吧?
一定是的。不然她怎么会觉得纪珣闻起来有点香。
云惜全身瘙痒难耐,手臂和小腿上都生出了红点,她想去擦,但又不想自己一个人擦。
“我要死了……”
她忍不住呜咽起来,把头埋紧他怀里,寻求更多的冰凉。隔着一层衣物感受不到,于是想蹭开他的领口。
纪珣喉结微紧,按住她的手,发现她皮肤上竟然已经生了红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很像他所知晓的某种烈药。
屋内的空气安静了一瞬,随后,门被反手关上。
躁动不安的少女被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垫了一层外衫隔绝灰尘。忽然被放开,云惜环着他脖颈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恋恋不舍地勾着他。
她坐在桌上,双腿抬起并拢,撑着桌面让自己不倒下去,红着眼眶看向他。一番折腾下,衣衫已经乱了,泄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
纪珣深吸气,强行让自己挪开视线:“……云惜,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云惜口齿不清地回答,“你是纪珣……”
每日夜里在梦里折腾她的男人。她逐渐确认,这也是她的梦。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个梦一样难受过,在从前的梦里,总是他主动的,但是现在,她产生了一种把纪珣吃下去的冲动。
毕竟梦里的他总是很好吃。
可是……这个纪珣似乎不像从前那般火热,他冷静镇定,也不看她一眼。
云惜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在等他开口,等他向她索要。
他终于放下了刀,声音低哑:
“殿下,把腿抬起来。”
“出去。”
“此药无解,我帮你。”
云惜终于舒松了一口气。
是梦里的他。死缠烂打、不知羞耻。
她抬起腿,熟练地放在他的肩膀上,脚踝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地蹭了蹭。
“不准咬我。”

第46章 事后
昏暗朦胧的废屋里,日光透过窗缝照射进来,屋外树影摇曳。地上的血迹已然干涸,几颗死不瞑目的人头躺在门外,双眼蒙尘。
屋内,气息混乱,花枝乱颤。
没有床,也没有其他可以落脚的地方,唯一的那张桌子便成为了风浪中的小船,随着起伏动荡而摇晃不止。
云惜醒来时,身上一阵酸痛无比。
赤红裙袍散落一地,乱七八糟的,她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玄衣,大小刚好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下面,未着寸缕。从门缝中泄露出的风吹得她小腿生寒,忍不住想缩回去,却酸软得动不了。
一个很疯狂的梦。
她竟然还在梦里吗?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云惜双眼茫然,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全是红痕。她愣住了。
一个不敢想象的念头从脑中冒出来,云惜不禁瞪大了双眼,唇齿颤抖。
木门忽然被推开,纪珣走了进来。他赤着上身,露出精壮有力的臂膀,端着一盆水。
见她醒了,他在门口顿了一下,随后又反手关上门。
云惜坐在一片狼藉之中,发髻散乱,口脂也擦得到处都是,她懵懵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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