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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七七笙)


姜颂禾定眸看了眼,果然和她先前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纽扣一模一样。
姜颂禾自信地扬了扬嘴角,问:“这是什么?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你当然没见过,”高常保半掩着嘴,一字一句神秘兮兮地说,“这是主神的信物!”
“我就……”姜颂禾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她猛地收住了,她震惊道,“你说这是什么?!”
“这是主神的信物,信它可以一辈子幸福。”高常保道。
“我妈妈抛弃我以后,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让我妈妈在天上看看,没有她,我也可以幸福。”
“直到有一天,□□降临了,他说我是主神选中的子民,只要我足够虔诚就一定可以幸福的。”
幸福个屁!
姜颂禾眉角不受控制地挑了下。
他畏畏缩缩了这么久,她还以为有啥大秘密怕人知道呢,合着这人是个神棍啊!
姜颂禾托着腮,一脸生无可恋地盯着他。
亏她刚才还在他面前演戏了这么久!
简直浪费她的演技和时间。
“你当初和孟长青的媳妇,以及张英姿走得近,也是因为这个?”姜颂禾直白地问。
“对啊,她们都是我们教派中最忠实的教徒。”高常保道。
话至此,姜颂禾也懒得装了,她问:“那刚才那个瘦高个说你和她们两个上……那个……也是真的了?”
姜颂禾的话虽没有明说,但是高常保也大概猜到她想表达的意思了。
高常保道:“那是我们教派主张的深入交流,只有我们底层信徒,相互搀扶,砥砺前行,我们才能幸福。”
这不就是聚|众|淫|乱的邪|教组织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等案子查清楚,她可得让姜酩野他们好好给这群邪|教分子洗洗脑。
好好的大脑,都坏成啥样了。
姜颂禾盯着高常保手里的纽扣,没怎么有精神地问了句:“那信了这个,可不可以让我长生啊。”
“长生是我们这种地等人敢想的吗?”高常保严肃地训斥道,“你要相信人类的等级制度,只有比我们高一等的人类,才适合得到永生。”
“我们这辈子,就是为了给比我们高一等的人类服务的。”
“只有把他们服务好了,下辈子投胎,我们才能成为永生的上等人。”
姜颂禾用手勾了勾自己的脸颊。
这人脑子坏得真不轻。
“你自己想当奴隶,那你自己当去,我没兴趣,”姜颂禾轻轻合上他握着纽扣的手,“你回去吧。”
“你真不想……”
高常保还想继续争取些什么,谁知耐心耗尽的姜颂禾率先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赶紧走,我忙着呢。”
“你这小孩,真不识好歹,”高常保骂骂咧咧地站起来,“亏我觉得咱们是一类人,那么真情实感介绍你入教。”
“我谢谢你啊,改天就把你们一锅端了。”姜颂禾威胁道。
“主神是不会保佑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的。”高常保一边走一边骂。
姜颂禾道:“回去了记得提醒他一句,叫他别出现在我面前,当心我一拳捶死他这个假神仙。”
姜颂禾刚说完,高常保便转角离开了。
待到高常保彻底消失在转角,姜酩野才从后面走出来。
姜颂禾吓了一跳:“哥,你干嘛出来啊,还有一个过会儿要来呢。”
“走吧,张宗和不会来了。”姜酩野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了?”姜颂禾好奇问,“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来了?”
“因为刚才他来的时候看到我躲在旁边了。”姜酩野道。
“怎么可能,你躲在我的左边,大道距离右侧近,他应该和高常保一样,从我右侧的大道上过来才对啊。”姜颂禾道。
“他是从左侧来的。”姜酩野肯定道。
“他的反侦查能力够强的啊。”姜颂禾感叹了句,“我都没想到他会从左侧过来。”
“你觉得,高常保是凶手的概率是多少?”姜酩野问。
“不多,”姜颂禾道,“他顶多算是个神棍,杀人,他大概不敢。”
“有没有可能是伪装的?”姜酩野蹙眉问。
“没可能,我观察过他的几次微表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姜颂禾快速道。
姜酩野一阵沉默。
注意到姜酩野的情绪不对劲,姜颂禾快速问:“怎么了哥哥?”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十分了,”姜酩野道,“距离凶手下一次犯案,还有五十分钟。”

姜颂禾与姜酩野对视着,谁也没有多说话。
许久,姜颂禾问道:“哥,你调查过张宗和和高常保这两人了吗?”
“嗯,”姜酩野应了声,“高常保的情况和他刚才和你说的情况差不多,至于张宗和……我们至今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他的信息。”
“为什么?”姜颂禾问。
“张宗和自小父母双亡,自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一个人住在一个院子里,”姜酩野道,“根据他的邻居所说,张宗和自小不喜欢出门,所以他们偶遇张宗和的情况特别少。”
“那他的同学或者老师呢?”姜颂禾问,“他们对他都没有很深刻的了解吗?”
“没有,”姜酩野回答,“张宗和初中没毕业就不上了,因为年龄不够,就只能到处打零工,很少在一个工厂内干够三个月。再加上工厂流动比较大,一时半会儿,真的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信息。”
“哦。”姜颂禾闷闷地应了声。
照理说,按照她先前的犯罪侧写,童年备受打压的高常保是最有可能杀人的,可偏偏他信奉一个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邪|教。
而根据她刚才若有若无的试探,这个邪|教的思想更多的是奴化信奉者,让信徒把自己骨子里的奴性释放出来,以便于更好的控制信徒,以及利用他们敛财。
从而这个邪|教所展现的反社会意识并不怎么强烈。
所以,高常保杀人的概率大概率不会很大,甚至可以说接近0。
那会是谁呢。
除了高常保,这个单位里,还有其他人童年过得不幸福吗?
姜颂禾烦躁地抓了几下自己的头顶。
这个单位一共有大约200多位员工,如果让姜酩野一个一个做背调,得做到猴年马月去?
可如果不采用这种一个一个摸查的笨方法,他们又没有任何有指向性的新线索。
唯一她觉得可疑的张宗和又调查不出来任何东西。
动机不明确,没有任何线索。
这完全是一个死局啊。
“什么味道?”
姜颂禾敏锐地在空气中嗅了嗅,一股难闻的焦糊的味道直冲她的鼻腔,她本能地捂住了鼻子。
姜酩野也学着她的样子,努力闻了几下:“烟味。”
最终两人确定这股难闻的味道来自工厂的主道儿!
“不好了!不好了!着火了!”
不远处的主道儿上突然燃起了浓烟,烟雾顺着空气徐徐上升,直至与昏黄的天空连成一片,各种嘈杂的声音从远处纷纷传了过来。
姜颂禾和姜酩野各自收回目光跑过去。
此时,整个主干道已经被浓烟笼罩住了。
两米开外,谁也看不清谁。
姜颂禾伸手驱散着浓烟,可还是有不少烟雾冲到了她的鼻子里:“咳……咳……”
姜酩野用胳膊掩着鼻子。
现场,很多警务人员在指挥着秩序,很多原地坐着的工人们则按照指挥有序地离开现场。
“什么情况?”姜酩野顺手拦住一旁负责疏散的警员。
“姜队……咳咳……不知道哪里突然出现了烟雾,仅用十几秒就蔓延到了整个现场。顾副队正带人排查是不是那个地方起火了呢。”那名警员赶紧回答。
“知道了,务必保护现场所有人的安全。”姜酩野嘱托道。
“是。”那名警员快速回答。
姜颂禾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突然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她蹙眉转身笔直地冲向身后的车间大棚。
“禾禾……咳咳……禾禾。”姜酩野想要阻止她,可浓见度极低的现场,姜颂禾一跑远他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方向。
姜颂禾跑过一个又一个车间,最终在一个相对偏僻的车间停下来。
这件车间面积很大,也很空,里面没有装备很多沉重的机械,反而是一些叉车以及卸载重物的专用车。
在车间的大门旁边还立着一个不停散发烟气的简易喷雾设备,上面安装定时器和计时器。
看样子这种简易的制造烟雾的设备大概率是每个车间附近都有的。
否则按照顾枳聿他们的效率估计早就把这些碍事的东西拆除了。
姜颂禾闷哼一声,放置这个装置的人估计也是瞅准了警队人手不够,所以才明目张胆地布置了这么多个。
姜颂禾探头观察了一番周围,她把车间的大门开了又闭,闭了又开。
然后趁着关掉车间门地空儿,姜颂禾躲进了一个空着的大型木质匣子里。
约摸等待了几分钟,外面的吵嚷声逐渐小了下去,难闻的浓烟味也渐渐消失了。
一直观察着外面的姜颂禾看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一个瘦瘦高高的,一个矮矮胖胖的。
是张宗和和高常保?!
姜颂禾惊讶了一秒。
他们约着来这种地方干嘛?

“你约我来这里干什么?”沉默中,高常保率先停住脚开口问。
“听说你最近生活得挺好,”张宗和转身对着他说,“所以,我打算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高常保好奇着问。
张宗和在自己口袋里掏了几下,随后他把口袋里掏出来东西放在手心上。
高常保狐疑着伸长脖子看过去,谁知在他即将看到的那一刻,张宗和手倏地握紧:“我送你礼物,你怎么报答我啊,弟弟。”
张宗和将后面两个字咬得极重,好像生怕高常保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躲在暗处的姜颂禾震惊了一秒。
那先前高常保跟他吐槽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就是……
乖乖,这俩人还有这层关系呢。
姜颂禾不敢继续想下去,她抽出心思,赶紧编辑好一条短信给姜酩野发过去。
“哼,”高常保闷哼一声,“张宗和,你变脸可真快啊,前脚在人群面前侮辱我,后脚就跟我唱兄友弟恭,你怎么这么会演戏呢。”
“收起你的假好心,你的礼物我压根就不想要,”高常保带着怨愤道,“我走了,我压根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别再联系我了。”
“那你就不好奇,我先前为什么在人群面前羞辱你?”张宗和道。
“你会跟我说吗?”刚转身打算离开的高常保问。
“当然不会,不过一个小时后,你就知道了,”张宗和莞尔一笑,继续道,“现在,我还想给你看个东西。”
说完,张宗和伸长胳膊,将掌心递到高常保面前,他嘴角的笑意肆意且不加收敛:“我觉得你会懂我的。”
高常保伸头看了眼,在看清他掌心的物品后,他一脸震惊地仰头看向张宗和。
只见张宗和正一脸平静地回视着他。
两人僵持了片刻,高常保觉得心里酸酸地,一种没来由地恶心感从心底窜出来。
“呕……呕……”高常保冲着旁边虚呕了几下。
躲在暗处的姜颂禾急得抓耳挠腮,她太好奇张宗和手里是什么东西了,可依照她的角度,压根什么都看不见。
姜颂禾伸长脖子。
“是不是很熟悉?”张宗和逼近了一步。
高常保弓着腰,他反手将张宗和手里的东西打散在地上。
是两个并不算大的小物件,一经高常保猛拍,便滑溜溜地滚到了姜颂禾正躲着的箱子外面。
至此,姜颂禾才得以看清张宗和口中的“礼物”是什么东西。
——是一枚纽扣,还是以为复古风的纽扣,上面雕刻着欧式宫廷风的花纹。
和先前高常保递给她的那枚纽扣一样。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两枚滚到她面前的两枚纽扣表面,还沾有一些清晰可见的血迹。
姜颂禾的大脑飞速运转。
高常保说过——死者孟长青的妻子和张英姿都曾受过他的挑唆加入他们变态的邪|教。
所以,孟长青的妻子和张英姿一定都有这枚代表着教众身份的纽扣。
如果孟长青不同意自己的妻子入教,他把纽扣带在身上,准备还给高常保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结合以上两种推论,这两枚纽扣很有可能就是第一名死者孟长青、和第二名死者张英姿身上的。
难怪先前,姜酩野他们没有从死者的身上发现这枚纽扣的痕迹,原来是被人收走了……
此时,就算高常保再笨,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是你杀了孟长青和张英姿!”高常保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怒吼道。
“是啊,”张宗和平静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很早之前就能发现的,结果是我高看你了弟弟。”
高常保攥住他的领子,他情绪失控地质问道:“你犯法了知道吗?”
“知道,”张宗和丝毫不惧地对上他的眸子,“我几年前就犯过法了。”
高常保身体怔愣了一秒,随即,他松开张宗和的领子。
他不敢置信地向后退了几步:“你在说什么啊。”
他的声音抖颤,发音都有些不利索了。
“我说,我几年前就犯过法了。”张宗和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高常保僵硬着表情,一脸无措地盯着他。
张宗和像是很满意他的表情,他笑道:“我以为你知道的。可现在看来,你好像没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
“明明我们是一个母亲,为什么你这么蠢笨,而我这么聪明呢。”
“你杀了妈妈!你杀*了妈妈!!”高常保大声吼了句。
“是啊,”张宗和道,“我以为看到相似的杀人手法,你能第一时间意识到凶手就是我呢,没想到你真的蠢的可以啊。”
“为什么?!妈妈为了你都抛弃了我和爸爸,你有什么不知足的?为什么还要杀她?”高常保吼道。
“因为她虚伪!”张宗和瞪大眼睛吼了句,“凭什么你一生下来,就能受到全家喜欢,为什么你能有全世界的爱?为什么我没有?!我哪里不如你?我个子比你高,也比你勤奋!我还会维修,我还会……”
“你凭什么觉得委屈?”高常保也紧跟着咆哮道,“我还觉得委屈呢,我五岁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在我家里,爸爸疼你,妈妈照顾你!他们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觉得委屈?”
“所以我才说他们虚伪啊!”张宗和一字一句道,“是,他们确实让你把什么东西都给我,也让你照顾我!可是他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家,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特别照顾我,就让我觉得我在这个家是客人!是个随时都会被赶走的外人!”张宗和大吼道。
“没人会这么想!”看着张宗和逐渐被怒气憋红的脸,高常保情绪渐渐稳定了下去,“我们一直把你当家里人的。”
“如果当时爸爸没有冤枉你偷东西,我们一家人一起可以好好生活一辈子的!”
“你爸没有冤枉我,”张宗和平静道,“那500块钱就是我偷的。”
“怎么可能?”高常保吓得喃喃了句。
“怎么没可能?”张宗和反问道,“我不仅偷了他的500,我还用他的烟叶烤地瓜。”
高常保再次情绪失控地捏上他的衣领:“那是我们爷爷去医院治病的钱?!你知道你把钱偷走后,爷爷没钱治病去世了吗?”
“知道,”张宗和挑衅地低头盯着他,“我故意的。”
“畜生!”高常保一拳打在了张宗和的右脸上。
高常保的拳头很重,张宗和被打得直趔趄。
好不容易稳住脚,张宗和用指肚虚虚地擦拭了一下自己唇角的鲜血。
“你终于打我了。”张宗和笑着呢喃道。
高常保紧接着一个箭步上前,将拳头再次打在了张宗和另一侧的脸上:“我们全家到底哪里亏待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你怎么不问问生你的那个母亲大人啊,”张宗和同样挥着拳头砸向了一旁的高常保,“要不是她水性杨花,抛弃了我,我也不至于被我那个酒鬼爸爸拳打脚踢了七八年!”
“你知道我那几年是怎么过的吗?”张宗和展示了一下自己断掉一截的小拇指,“这就是我被我那畜生爸爸喝醉酒后,用酒瓶子硬生生敲断的!”
“所以凭什么?!你和张如花凭什么可以跟着高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而我要天天被虐待?”
“害你的人是你的酒鬼亲父,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高常保大吼道。
“怎么没关系!”张宗和说,“都怪张如花生下了你这个小畜生!小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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