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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七七笙)


“跟着查了一上午的案子,就对那个小鬼这么死心塌地啊。”空出心思来的姜酩野调侃了句。
“你都不知道禾禾查案时候的样子,那快准狠,丝毫不留情面,怼得嫌疑人接连败退,最后不得不交代实情的样子,”林建刚道,“我现在相信了,你们家确实有刑侦基因。”
姜酩野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很快,姜颂禾从门口走了进来,她甩着手的水,晃晃悠悠地挪步到了姜酩野的办公桌前。
她瞥眼看到正站在黑板前探讨案子的姜酩野他们,刚准备收回神,余光瞥到贴在黑板上的那幅画。
她眯着眼,仔细打量了片刻。
随即她拎着一个包子快速起身,跑到了黑板面前。
“你干嘛呢?”
注意到姜颂禾的突然出现,姜酩野道:“吃饭都吃不安稳,给我回去坐着吃去。”
“我觉得他很眼熟。”姜颂禾嘴里喊着一口包子,嘟嘟囔囔道。
姜酩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吐槽道:“废话,这本来就是你画的,你怎么可能不眼熟?”
“不是,我是说画里的这个人。”姜颂禾解释道。
姜酩野看向旁边的林建刚。
立刻明白他意思的林建刚赶紧重新审视画里的人物,可他依旧觉得姜颂禾的画作很抽象,而且还是那种极其让人认不出来的抽象。
他不确定地低头看着姜颂禾,问:“眼熟……吗?”
“对,”姜颂禾斩钉截铁道,“我绝对见过他。”
林建刚耐心询问道:“是不是17号晚上在村口看马戏团演出的时候见过啊。”
“不知道。”姜颂禾再次看了这幅画好几眼。
适时地,顾枳聿从门口探出个脑袋问:“刚子,有人找。”
“找我?”林建刚不确定地回了句。
“对啊,就是找你,”顾枳聿道,“她说今天上午的时候,一个警察领着一个小孩去她家调查案子的时候,有东西落在他们家了。”
“东西?”林建刚满脸问号,“我不记得我查案的时候,带过什么东西啊。”
“好像是个书包,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和她说吧。”说着顾枳聿把门口的人请了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略显沧桑的老人,她身形矮小,走起路来都很艰难。
林建刚一眼就认出她是谁来了——齐祖飞的妈妈,齐母。
立刻,林建刚大脑中的某根线像是连接好了,他赶紧迎上去:“你怎么来了啊,这么远的路,我们要是落下东西就回去取了。”
“不远,”说着齐母从旁边拎起一个双肩包,道,“这是你们的东西吧。”
林建刚定神一看,是姜颂禾早上从家里背出来的书包。
“是,”林建刚一眼便认出来这是姜颂禾的东西,他赶紧客气道,“小孩丢三落四的,这还麻烦你多跑一趟了。”
“没关系,小孩子都这样。”说完,齐母目光瞥到不远处的黑板,身体瞬间怔愣住了一秒。
当即,姜颂禾眸子一凌。
她快速转头看向了自己正对面的黑板。
不知为何,齐母的声音变得吞吞吐吐的,她道:“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你们先忙,我先走了。”
说完,齐母转身就打算离开。
可这一切哪里逃过的姜颂禾的眼睛,她面露严肃,脑袋瓜不停地打转。
冷不丁,姜颂禾喊了句:“奶奶,等一下!”
“唉?”齐母停下脚步,好奇道,“你是在叫我吗?”
“对呀。”姜颂禾原地起跳,她快速从黑板上把贴着的画作取下来,然后冲着门口跑过去,道,“奶奶,我画了一幅画,我觉得画得挺好的,但是他们觉得丑,愣是给我贴到了黑板上让我丢脸,你帮我判断一下,我画得好不好呗。”
齐母笑着:“我不会看啊。”
“没关系,就帮我看一眼,求求了,”姜颂禾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真觉得我画画挺有天分的,但是他们却把我当成了反面教材,让我游街示众。”
“没游街。”不远处的姜酩野多嘴插了句道。
“那也是示众了。”姜颂禾大声反驳。
齐母有些尴尬,她说:“我年纪这么大了,真的不会看,我先走了。”
姜颂禾赶忙拉住齐母的胳膊,道:“你帮我看一眼,就一眼。你不知道,他们都是一伙的,一起欺负我。”
“你是外人,一定不会向着他们抨击我的对吧。”
齐母表情不自然地僵在原地,许久她道:“我就看一眼,我真不会看画。”
“没关系。”说着,姜颂禾快速将手里的画作在齐母面前展开。
一瞬间,齐母的表情从忐忑变成了震惊,又快速调整为正常状态,她道:“挺好的。”
“你觉得我画的是什么啊。”姜颂禾又问道。
“看……看不出来。”齐母摇摇头道。
“啧,”姜颂禾惋惜地将画作举起来,“我还觉得我画得挺像个人的。”
“是人……啊。”齐母低头道。
“不像吗?”姜颂禾故作天真地询问道。
“像……很像……”齐母着急道,“我先走了,我儿子发烧,我得先回去了。”
“那你在哪里见过他吗?”姜颂禾道。
“没有,”齐母道,“我没怎么出过门,怎么会见过他呢,我就是来送书包的。”
姜颂禾眸子很平静,波澜不惊的样子,让人有些一时间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久她开口道:“枳聿哥哥,麻烦你送齐奶奶回去吧,她一个人来警局给我送书包,也不容易。”
“不……”
齐母刚想拒绝,结果她刚开口,顾枳聿便道:“不用你说,我也会送她回去的。”
“走了。”
顾枳聿潇洒地说完,便扶着齐母离开了。
目送齐母和顾枳聿走下楼梯,姜颂禾才再一次将目光投射到手里的那张画上。
她愣在原地出神。
林建刚像是注意到了姜颂禾刚才的不对劲,他好奇问:“你刚才怎么了?”
未等姜颂禾启唇,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姜酩野问了句:“你画的这个人是齐祖飞?”
“哈?”林建刚彻底懵逼了。
明明刚才还说画得都不像个人,怎么转头就确定这个人是谁了?
林建刚有些跟不上姜颂禾和姜酩野的思路了。
他求助般问道:“姜队,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姜酩野低头看着姜颂禾询问道:“你解释,还是我解释?”
姜颂禾道:“自齐母进门那一刻起,她一共愣住了两次。第一次是她在说话的途中看了眼黑板,第二次是我亲自把画展现在她面前。”
“第一次愣住,我可以确定,齐母认识这个人。第二次,在她有充分心理准备的时候,我直接把画摆在了她面前,她又一次愣住,可以确定那个人对她很重要。”
“到这里,我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齐祖飞了。但是为了为了以防万一,我又一次试探了她一下,”姜颂禾不疾不徐地说,“我问她认不认识画里的人物,她却说我没怎么出过门,怎么会见过他,并且她还特地强调她是来送书包的。”
“如果第一句话是给自己设立一道防线,那么最后一句话,就是想撇干净这幅画和自己的关系。”
“能让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人这样担惊受怕的保护,那么这个人一定对齐母很重要。”
“再结合这幅画里的人穿着长袍就解释地通了,”姜颂禾看着手里的画作,斩钉截铁地说,“18日凌晨四点,出现在赵家门口的人,就是穿着孝服的齐祖飞。”
“齐祖飞啊……”林建刚侧身,将眸子定在姜颂禾手里的那幅画上,他感叹道,“你别说,你这样一说,还真挺像那小子的。”
“他的头就很平,身高也差不多。”
与林建刚认真观察画作的行为不同,姜酩野懒懒散散地把目光定在姜颂禾身上。
许久不开口的他冷不丁询问道:“从你把书包落在齐家的时候,就已经算到这一环了?”
“啊?”姜颂禾没想回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她仰头发出一个疑惑的声音,“我怎么可以计划地这么周密?纯属凑巧了。”
“书包落在齐家也是凑巧?”姜酩野询问道。
“对啊,人家老太太腿脚不好,我怎么可能为了查案不顾人家安危,让人家特地为我跑一趟呢。”
“你把书包落在人家家,难道不是为了留下一个借口,方便自己再去问话?”姜酩野咄咄逼人道。
“我怎么可能算得那么深!”姜颂禾反驳着警告道,“我一个小孩子,你不要把我想得太阴险了啊。”
“你的行为,我都感觉挺阴险的。我总觉得,自己稍一不注意,就掉进你的坑里去了。”姜酩野道。
“怎么可能,我这人最没心机了。我之所以计划这个计划那个,都只是为了查案。”姜颂禾道。
姜酩野:“但愿吧……”
又顾枳聿帮自己盯着齐家,姜酩野倒是不怎么紧张,他懒懒散散走回自己的办公桌,道:“以后我可得小心点,万一哪一天让一个比我小十几岁的妹妹卖了,我得多冤啊。”
“你这样的,五毛一斤都没人要!”姜颂禾回呛道。
“是,他们都喜欢有心眼子的——劲道,”姜酩野继续道,“他们还喜欢各自矮的——浓缩是精华!”
短短两句话,姜颂禾被气得不轻,她冲上前钳住姜酩野的脖子。
姜酩野立刻警惕起来:“喂!你干嘛?!”
姜颂禾呲牙,然后——咔呲!
“啊!——”姜酩野痛苦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楼层,他大声道,“卧槽!姜颂禾你属狗的啊!”
站在门口的林建刚轻轻扶住自己的额头:……
这俩前世不是兄妹,是冤家吧。

等到顾枳聿带着齐祖飞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两点了。
姜酩野和顾枳聿两个人一起去了审讯厅。
独留姜颂禾和林建刚两个人待在办公室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着端坐在办公椅上安安静静的姜颂禾,林建刚忍不住催促道:“禾禾,姜队他们审讯齐祖飞去了,我们要不要节约时间,继续查找线索啊。”
此时,姜颂禾正在研究地图,她顺了顺桌子上的地图,漫不经心地说:“我还怎么继续查线索啊,我们唯一的一条线索正在被姜酩野他们审着呢。”
“那你没有其他想法了吗?”
之前还各种有主意的姜颂禾冷不丁这么安静,姜酩野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没有。”姜颂禾抬了下头,如实道。
“那我们也不能在局里干等着啊。”林建刚着急地转着圈圈,“这次案子事关重大,王局都亲自下场带着我们查案了,我们怎么能坐以待毙呢。”
“那你想怎么查?”姜颂禾淡定地问了句。
林建刚趴在桌子上,脸凑近姜颂禾,认真道:“我没有想法,但我觉得你一定有。”
经过这一日的查案,林建刚对姜颂禾产生了一股莫名地信任,他总觉得有姜颂禾在一定能尽早破案。
注意到姜颂禾并不想搭理他,林建刚忍不住下了剂猛药,他道:“你之前不是说为了打倒姜队,你要今晚把案子破了吗?你怎么突然斗志全没了?”
“查案并不能只靠斗志,适当地给自己的脑子放松,可以给足思绪以完美的呼吸感……”姜颂禾慢慢悠悠地说。
“呼吸感……”林建刚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什么人锤了一拳,他着急道,“你别整这些了,这次案子破不了,我们都要变成呼吸了。”
原本只想逗逗他的姜颂禾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林建刚嗔怒道:“你还笑。”
姜酩野送给他一个自信的微笑:“你放心,有我在,我哥哥他们不可能在我们前面破案的。”
“你有思路了?”林建刚道,“需要我做什么,我现在就出发。”
“不着急,”姜颂禾安慰说,“你还记得我们之前亟待解决的几个问题吗?”
林建刚细想了一会儿回答:“第一个,那天去马戏团的人究竟有谁,第二个凶手伪装密室的手法,第三个赵德清去哪儿了。”
“对,”姜颂禾肯定道,“虽然第一个问题,暂时还没有人给我们答案,但是我基本可以确定,齐祖飞、赵德清和周宗扬三名嫌疑人当中,赵德清和周宗扬肯定去过东江村村口看过马戏团表演。”
“至于齐祖飞……”姜颂禾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回答,“大概率没去过,因为当天正是齐家老爹去世的日子,就算齐祖飞再怎么畜生,作为家中独子兼长子,他也不可能在这关键时刻去看马戏团表演。”
“那么这就奇怪了,”林建刚像是发现了姜颂禾逻辑中的漏洞,他问道,“既然他没有去过马戏团,没有看过表演,那么他是怎么听到你和大树说可以去东姜村找你的?他又为什么会预卜先知提前在东姜村大集那里等他?”
“这也是我存疑的地方,”姜颂禾一边思考着一边说。“如果按照我们之前的逻辑,齐祖飞没有去过马戏团看过表演,那么他绝对不可能是凶手。”
“所以,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林建刚认真地听着。
“第一种,齐祖飞根本不是凶手,他之所以能在18号凌晨四点出现在案发现场,另有隐情。第二种,齐祖飞确实去看过马戏团。”姜颂禾快速分析道。
“我觉得第一种情况非常有可能。”林建刚考虑了一会儿说。
“我也觉得,所以我在等姜酩野审讯完齐祖飞后,给我们一个新的查案方向。”姜颂禾道。
林建刚努力让自己跟上姜颂禾的思路,他道:“你是怀疑,那天晚上他在赵家看到了什么?”
“是啊,”姜颂禾怅然道,“否则他怎么可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折磨成哪样啊,”林建刚彻底蒙圈了,“我们上午见到他的时候,人高马大的,还能躺在床上装病呢。”
姜颂禾观察地图的动作倏地停住,肯定地说:“他没装病,他是真的有病。”
“怎么又没病了?”林建刚急得跳脚,“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你说话急死我了。”
姜颂禾从地图上移开目光,道:“我以为你身为警察都知道呢。”
林建刚老脸一红。
“其实从刚进卧室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齐祖飞的发烧根本不是受寒,而是极度恐惧,”姜颂禾解释道,“当一个人在受到极度惊吓的时候,会导致神经系统极度兴奋,从而出现中枢神经系统调节温度失调的情况。”
“症状基本就是——人体产热过多、散热减少,体温升高,出现发烧。”
“那你当时的你怎么能确定,齐祖飞的发烧是因为被吓到了啊。”林建刚继续问。
“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从我们进屋开始,齐祖飞握住被子边缘的手,就一直不停地抖,”姜颂禾道,“起初我还以为是齐祖飞性格憨厚,被我们查案的阵仗吓到了。”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应该是他在18号凌晨的时候在赵家看到了什么。”
“比如……目睹了赵家死了三口人。”
说到这儿,姜颂禾的表情瞬间凝重了下去。
“哦,”毫无察觉的林建刚了然地发出一个声音,“难怪了。”
突然,林建刚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道:“可是这些,你之前在齐家的时候怎么不说?”
“啊?”
正在出神的姜颂禾听到他的问题,努力缓了几秒。
随后她讨巧地轻轻吐了下舌头:“之前这不没想到嘛。”
“难得有你想不到的时候。”林建刚宠溺地笑着说。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林建刚好奇着问。
“看地图啊,”姜颂禾道,“你忘了我们还有第三个问题没解决呢。”
预判到姜颂禾目的的林建刚道:“难道你是在根据地图判断赵德清藏身的位置?”
“是啊,”姜颂禾看着桌面上的地图,露出一个极其困难的神色,“但是有点难。”
这何止是难啊。
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个思想随时都在灵活多变的人,怎么可能凭空判断出他想去哪里,会出现在哪里啊。
可哪怕知道姜颂禾的想法是在“天方夜谭”,林建刚依旧不忍心戳破她。
林建刚小心地询问道:“这可以判断吗?”
“应该是可以的。”姜颂禾的话没有彻底说“死”,她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句。
林建刚侧过身子,顺着姜颂禾观察地图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感觉一阵头疼,他喃喃道:“第一次感觉我们京祁的地图这么大。”
“不大,挺小的了。”姜颂禾随口应付了句。
她给林建刚指示着:“东姜村在这里、齐家庄和赵家庄位于东姜村的西南角,之前我们吃过饭的那家铜锅涮肉店距离警局不是很远,大概率是在三个位置的东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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