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聪慧柔美大宋才女&冷艳隐忍清贵郡王
■ 又名《捅了高岭之花一刀后发现他超爱我》「双向暗恋 | 又辣又甜 | 正剧但狗血 | 他超爱!」
临安最俊逸之人,乃是泸川郡王赵清存。因其眉心天生一瓣兰花痕,人赠雅号“兰郎”。
此人是晏怀微的白月光,曾与她梨花枝下约誓,西子湖畔偕行。
晏怀微盼着能与他一生一世,不料转头却遭诋毁——他当众说自己最烦才女,最烦那个胆敢给他写《相见欢》的晏家才女。
话已至此,晏怀微只得遵父母之命下嫁于一位市井富商。婚后夫妻不睦,舅姑刻薄,晏怀微极力反抗。最终因一场天大的误会,她含泪去跳钱塘江。
坏消息:她真跳了。
好消息:她被救了!
养病之际,晏怀微知晓了在她“死后”发生的几件恨事,桩桩件件,皆指向罪魁祸首赵清存。
晏怀微一怒之下决定现在立刻马上回去收拾那个姓赵的!
于是她化名“梨枝”混入郡王府邸,原想伺机报复,谁知一不小心却是将自己打包送到了泸川郡王的卧榻上。
赵清存:这可是你自己求仁得仁。
晏怀微:……来啊!怕、怕你!……唔……
可惜赵清存弄错了一件事,现在的晏怀微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只知伤春悲秋的女子。
此后她一边与赵清存爱恨纠缠一边筹谋。皇天不负苦心人,能置对方于死地的罪证终于被她拿到。
可直到这时她才惊愕地发现,过往诸事的真相与她所知晓的竟然完全不同?!
而赵清存……他却已然身陷死局。
【小剧场】
晏怀微:(递酒盏) 我喝不下了。
赵清存:你可知,女子将其饮剩的残酒递与男子,这是在挑逗。
晏怀微:(惊愕)我不是故意的!
赵清存:迟了。
晏怀微:……泸川郡王白日宣淫……可耻……
赵清存:……可耻就可耻。
【食用说明】
1.文案所写全是误会,正文会将所有误会逐一解开——男女主互为对方白月光。
2.南宋背景,男女主人设及故事均为作者原创,披皮谈恋爱小说,不是历史传记!
3.女主已嫁人还是c这事在书中会有详细解释。
4.书中涉及到的衣食住行、诗词歌赋等内容大部分已考据,小部分是为了故事好看而私设。所有章标题皆取自宋词的词牌名。
5.本书1V1,SC,HE。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复仇虐渣 正剧 白月光
角色:晏怀微/梨枝 赵珝/赵清存
一句话简介:相爱吗?又辣又甜的那种
立意:愿你有从头再来的勇气
风从苍穹堕下,摔在青石板上,翻个滚儿,溅起阵阵凄寒。
司户参军张略瑟缩着等在城东的崇新门旁,不时抬眼向城门外望去。
崇新门外乃军营聚集之地,游奕步军五寨皆坐落于此。兵戈旁又有佛院杳然静立,祇园寺、清修寺诸伽蓝亦建于此处。
刀光和香火缠绞,暴烈与慈悲共渡,让人一时不知究竟该向生还是向死。
眼下晨雾未散,赶早入城的行客从张略身边络绎擦过,却都不是他要接的人。
正等得不耐烦,就见不远处一位头戴帷帽、侧骑蹇驴的女子慢悠悠向自己行来。
那女子瞧上去清瘦柔弱,裹着遍身轻雾,寒气之中愈显缥缈,乍看竟如幻觉一般。
待走近了才瞧清,这人衣着十分普通——下穿松绿裆裤,上着月白褙子,外罩一件用来御寒的貉袖。可令人诧异的是,她不仅头戴帷帽,帽下还披着厚厚一层面纱,像是生怕别人看清自己容貌似的。
“劳张大官人久等。”
蹇驴行至张略身旁,女子并未下地,只微微欠身行礼。
张略赶忙上前替女子牵起驴绳,朗声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梨娘子此番前来着实帮了某的大忙,应是某感激不尽才对。”
被称为“梨娘子”的人轻轻应了一声,音声柔婉,令人如闻西子湖畔燕语莺啼。
张略忍不住在心底赞叹:“果然佳人!这回怕是能让那挑剔郡王满意了。”
被张略腹诽的“挑剔郡王”姓赵名珝,字清存,敕封泸川郡王,遥领怀安军节度使。
泸川郡王名义上是官家幺弟,实则与官家并非一母同胞。官家于今夏初登大宝之时,原本想封他做亲王,却因太上皇赵构从中阻挠,最终便只封了个郡王之爵。
可坊间人人皆知,官家与郡王虽非嫡亲,情义之深厚却远胜同母手足。
这些日子,泸川郡王不知因何事而一蹶不振,眼看衣带渐宽、日渐消沉,官家心里着急,便下旨恩赐数名歌伶入王府,左右与郡王消遣。
有了这些仍觉不够,复又下旨让寻个书会先生(注1)一并入府,填词讲史,再写些滑稽话本子讨郡王欢心。
寻书会先生的差使辗转落在了司户参军张略的头上。张略原以为这是件容易事,毕竟临安府瓦子极多,每个瓦子里都有书会先生,找几个能写会唱的还不是易如反掌?
谁知这易如反掌的如来掌,硬是在泸川郡王赵清存那儿变成了红烧巴掌——张略寻到的所有书会先生全都被那挑剔郡王扬手一挥就给赶了出去。
这可把张略急得火烧眉毛满头包,想他司户参军不过是个掌户籍与仓廪的从八品小官,倘若再寻不到合适之人,上峰必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正焦灼上火时,却由秦衙内那边荐了个名唤“梨枝”的女先生给他。
彼时秦衙内懒洋洋地对张略说道:“你寻的那些瓦子里的腌臜泼才,怎入得了玉骨兰郎之眼。需得是才貌双全的西子娇娘,才可讨那贵人欢心。你就放心带她入府,倘若她没有能留住的本事,届时你只管来与我质问!”
忆及秦衙内信誓旦旦的话语,张略终于舒了口气,二人一驴这便披着初升晨曦入城而去。
进了崇新门一直向西走便是西巷坊,之后转向北,过丰乐桥行至善履坊,而后继续向西,行经武志坊便至御街。
这条路说长不长,却着实弯绕。蹇驴走不快,张略也只好牵着驴子缓步走。
他本不是个话多之人,许是今日驴背上的女子实在清瘦可怜,他便忍不住打开话匣子,想听她多言几句。
“某听说梨娘子是海宁人?”
“正是。”
“海宁是个好地方啊……某还听说梨娘子的亲眷皆已不在世上,这才到临安做书会先生。唉,女先生恐怕不好做吧?今日若是能顺溜溜入了王府,也算是余生有个归处。王侯府邸虽然麻烦规矩多,可一入朱门便衣食无忧,远胜梨娘子孤苦一人在瓦舍里给人填词写话本子过活。”
张略絮絮地说了这些,却不见驴背上的女子答话,以为触到了她的伤心事,遂暗自叹息着也不再多说什么。
原想尽快送这梨娘子入府,哪知刚到御街却发现街面被封了。
一问才知,盖因这些时日雨水不歇,铺设御街所用香糕砖被水浸泡,致使多处或塌陷或烂损,街衢也因之泥泞不堪。
眼瞧着快到中秋节。佳节当日,官家要侍奉太上皇经由御街去往城北祥符寺行香,故而工部雇募乡夫百人,必要赶在中秋节前将御街修葺一新。
监工认得张略,十分热情地给他出主意:“泸川郡王的府邸在清风坊,张司户若是着急的话,就从万岁桥那边绕个道儿,走兴庆坊过去。若是不急,可在此地稍后片刻。眼下这段路,不出一个时辰便可放行。”
张略想了想,牵着这跛脚驴子去绕路,只怕用得时辰更久,倒不如在此稍候片刻罢了。
恰好他们身后便是一间茶肆,拴了驴,茶博士引着二人入内,寻了一张舒坦茶桌各自落座。
茶肆最里面置了张书案,一位说话艺人正坐于案后口沫横飞地说着行在临安的种种奇闻轶事。
“本朝无论男女,人人皆喜簪花,却唯有一人例外。原因何在?盖因此人天生俊秀非凡,眉间生来便带有一瓣兰花印记——无需簪花,花自在矣。闺中女儿们皆对此人倾慕不已,赠其雅号曰‘兰郎’。列位可知此乃何人?此人便是那泸川赵郡王!列位不信?且听小老儿唱来!”
那话说艺人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唱起一阕《临江仙》:
“花面不如郎面好,眉间春意扬骄。琉璃香冷乱云烧。痴痴邀入梦,伴向月宫逃。”(注2)
才将半阕唱完,茶肆内喝彩之声已不绝于耳。
那边众人唱的听的都高兴,这边张略却发现眼前戴着帷帽的女先生身形僵硬,放在茶案上的手指捏得紧紧的,像是攥了千钧重的怨怒,坠着她如赴深渊。
在其身后,那话说艺人仍在津津有味地讲述着:“……兰郎盛名,花面不如郎面好。虽则如此,可这诺大个行在临安,却只有一人得其青睐。”
“是谁?”茶座中有人好奇地追问。
“那娘子姓樊,陪伴郡王身边已有数载,虽尚未迎娶,然二人做一双交颈鸳鸯也是迟早的事……看他神仙样貌,瞧她菩萨心肠,纱罗帐暖,被翻红浪……”
大概是荤段子的吸引力往往比清汤寡水要好许多,故而市井间的说话艺人总是如此,除了以佛经为底本的说诨经艺人外,其余诸色伎艺人总是说着说着就要往荤事上跑。
可眼前梨娘子的手却已攥得骨节发白,甚至呼吸也变得急促。张略正想问她是否身子不适,却见她猛然起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张略舍不得这出荤段子,支棱着耳朵又多听了几句,眼见得梨娘子已步出茶肆,只得赶紧追过去。
站在街面上又等了好大一会儿,从武志坊通往寿安坊的这段路终于放行。
二人一驴继续向西,过了寿安坊便是妙果寺,再过一座桥名井亭桥,之后就到了泸川郡王府邸所在的清风坊。
经过前几次送人又赶走的事,张略已然变成王府熟客。只见他轻车熟路上前叩门,唤了院公出来,几句交谈过后,院公命小仆役将驴子牵走,继而领着张略和梨娘子由西角门进入王府。
行经马厩和仆院向东转,迎面一条抄手游廊。刚走出廊道,忽觉一阵寒风冷雨向人扑来。原以为今日不会再下雨了,谁知还是要听这万里穹苍再哭一场。
细碎的哭声沾在衣衫上,只觉骨头缝里马上就要爬出一道道苔色的怨意。
“妙儿养娘,恩王向何处去了?”院公开口唤住前方一个婢女模样的人。
那个名叫妙儿的女使立在廊庑外,待这几人走近,柔声答道:“恩王出侯潮门向钱塘江去了。”
“又去江上?!”院公惊诧。
妙儿压低声音叹息道:“可不。这都大半年了,隔三差五就去。江面上也找了,江畔也找了,根本找不到。依我看啊,干脆弄一只大乌龟来,把钱塘江水全吸干,兴许才能找到。”
“净胡说不是。”
张略听这二人说泸川郡王不在府内,忍不住好奇地凑上前问道:“郡王是要找什么?某虽无能,未尝不可献些薄力。”
“找人,恩王的故人。”妙儿快嘴答道。
“故人是……哪位?”张略愈发疑惑。
院公一声咳嗽拦住了妙儿的快嘴快舌,道:“这是恩王私事,我们下人哪能嚼舌。”
话毕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挟屋:“二位且入内稍歇片刻。”
张略陪着梨娘子等在挟屋,大约一个时辰后,忽听得屋外响起女使们来往奔走的脚步声,随之亦有零碎话语传入耳内。
“……恩王回府了……快去伺候着……”
“……恩王回房更衣……”
“……去了暖阁小憩,让张司户带书会先生也去暖阁吧……”
此话说完,不多会儿便有个小婢子进来,领着他们一起去了位于正堂西边的暖阁。
暖阁不算大,陈设却样样精致讲究。
进门处摆着一幅设色花鸟画屏;绕过画屏往里走,左手边是一把黑漆靠背躺椅,椅上披着精织细作的海棠纹锦缎椅衣;右手边放着一张螺钿棋桌,其上还有一枰残局。
更内里则是一张三面山水矮屏壶门榻,榻上安放凭几一张,几旁斜倚着一名男子。
那男子头戴青玉莲花冠,内穿白绸暗纹交领长裾,外着一件天水碧对襟氅衣。氅衣并未规矩穿好,只随意地披在身上。
此刻他以手支额,眼眸微阖,倚着凭几一动不动,看起来似乎疲惫不堪。可愈是如此疲惫之时,他眉心的那瓣兰花印记却愈发明显——天水碧衬着远山兰,世间再无此绝色。
张略疾步上前,极其恭敬地行了个礼,道:“殿下,新的书会先生寻来了,是位难得的女先生,名唤梨枝。”
听到这话,那人缓缓睁开眼睛,将立于数步之外正向他拜万福的女先生打量了两眼,片刻后摇了摇头,未置一词。
张略心内一惊,意识到这恐怕又是没看中,情急之下他赶紧替人吹嘘:
“殿下莫看这梨娘子弱不禁风模样,实则是个极有才华之人。说佛讲史、填词唱曲,样样当行本色。殿下最爱长短句,她填的一手长短句,那可真是清丽雅致,灵气妙不可言。不说瓦子里,哪怕是太学、府学,也少有人能及。……梨娘子不仅才思敏锐,容貌也是极好。殿下若是属意,末官这就叫她脱了面纱给殿下瞧瞧……”
入暖阁之前梨娘子已摘了帷帽,但却仍披着厚厚的面纱。
眼见张略又开始喋喋不休,那倚在壶门榻上的郡王却已然不耐烦,兀自起身下榻向暖阁外走去。
经过女先生面前的时候,他抬起眼角瞥了女子一霎,眼神似窗外秋雨一般肃杀冰冷。
“赶出去。”
擦身而过的瞬间,泸川郡王口中道出这如同眼神一样冰冷的三个字。
梨枝这名字是假,书会先生的身份是假,海宁的家世也是假……所有这一切都是假的。
“谎编这些,是为了让你也尝尝,我曾尝过的痛苦……”俯身向赵清存行礼之时,晏怀微在心底不无哀怨地想。
是了,她便是曾被称作“大宋第二才女”的晏家元娘,姓晏名樨,字怀微。
数月前,她因对这人世失望至极而投江,谁知却被行舟江面的一位衙内救了,之后她就被安置在崇新门外的农舍内养病。
晏怀微对这红尘仍是忧悒的,纵使获救仍觉心如槁木,郁郁不振。
衙内见她如此,冷笑道:“你可真是个可怜虫,生前死后皆遭欺辱。无怪乎连阎王爷都不肯收你,怕不是嫌你弄脏了他老人家的阎罗殿。”
“恩人……这是何意?”晏怀微怔怔地问。
那人轻嗤一声:“你躲在这儿养病,故不知城内风雨,不若听我向你逐一道来。”
在救命恩人的娓娓讲述下,晏怀微这便知晓了在她投江之后发生的三件事。
第一件事,她用尽一生心血所撰词稿,都在她“死后”被爹娘一把火给烧了。
焚稿之处就在北桥仙林寺外,彼时看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说是佛法荼毗,可晏怀微一听便明白,爹娘是要与她这个抛家自戕的不肖女彻底了断。
第二件事,她所余无多的词句于市井间流布,可女子芳心惹来的却尽是讥嘲与唾弃。
“痴痴邀入梦,伴向月宫逃。这词句是你写的?”恩人问她。
“是。”
听她毫不迟疑便承认,恩人摇头叹息道:“晏娘子写这样的词句,也忒胆大妄为。眼下街面上已传遍,说晏娘子生前惯爱作淫词艳曲,为人不贞不洁,不守妇道,故而才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第三件事,怂恿她爹娘烧词稿,还大肆剽窃她心血的人,便是泸川郡王赵清存。
“赵清存……赵清存……”
这名字被晏怀微噙在口中,用力咬下去,刹那间只觉满口血腥横冲直撞。
怨意如荆棘丛生,仿佛浑身扎满密密麻麻的细刺,轻轻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她原以为自己是打鬼门关前走过一遭的人,这世上已不会再有任何事能惹她痛楚。可眼下终于明白,她还是太高估自己。
过往诸事一桩桩一件件浮现眼前,他曾那样温柔待她,也曾骗她、辱她、弃她……从前她对赵清存的眷恋有多少,如今的怨恨就有多少。
“你若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振作起来,将他亏欠你的逐一向他讨回。况且,我既救了你性命,你也应当报恩不是?”恩人抿了口盏中清茶,幽幽地说。
“恩人想让妾如何报答?”晏怀微打起精神问道。
“莫急。你先在此好好将养,待我寻到时机便将你送回临安,届时你听我分说便是。”
时机出现在半年之后,其时太上皇赵构下诏禅位于皇太子赵昚(shèn)。赵昚对他的幺弟赵清存向来极好,见幺弟纡郁消沉,便下旨寻个书会先生与之解闷。(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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