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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她把权臣逼疯了(苡桑)


为了小命,和主子本就岌岌可危的前程,赵科力劝:“爷,其实也不必这么急,先寻个宅子把母子俩安顿了,待风波过去,再选个合适的时机把陶氏纳进府里,那她儿子不就是您的儿子了,又有谁能说一个不字呢。”
陈家正闹着,陶氏又还在孝中,男人若足够明智就该避避嫌,而不是往枪口上撞,让人逮住了把柄,再传到京中,那就后患无穷。
陆盛昀睥睨赵科的一眼透着嫌弃:“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要娶她?”
赵科登时傻住,那查她祖宗三代又是为何。
该不会,主子是要去母留子,斩草除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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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发完,明天继续

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周婶和赵科这对母子,一个比一个急。
赵科愁的是,自家这位世子爷对陶氏的态度好似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陶氏那般鲜活的美人儿,要是真被主子暗中处理了,倒也着实可惜。
可这不是他能做主的。
未婚先有子,无论在哪个大户人家,都是说不过去的。
主子这身份,搁在穷乡僻壤已是屈就,再和小门小户的女儿家生出瓜葛,有了子嗣,就更麻烦了。
愁归愁,但主子交代的事儿,他还得去办。
莫说陶家三代,即便八代十代,主子要查,他就是掘了人家祖坟也要挖出来。
赵科带着满腔的愁,隔日就动身了,临行前不忘对自家娘亲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娘您费心些,多看顾,尽量将陶氏和大人避开,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
周婶亦是忧心忡忡,频频点头:“是的呢,再弄出一个孩子,这天可真要塌了。”
前些日子,周婶才收到长公主的密信,问世子在这边可好,这一下,可真好了,叫她如何回,总不可能道世子万事皆安,就是得恭喜您和国公爷,终于得偿所愿,当上祖父祖母了。
周婶的愁,不比儿子少。
即便小娃儿虎头虎脑的,看着机灵,嘴还甜,一见她就唤婆婆,周婶心头还是有些膈应。
赵科真正担忧的,并非周婶所想,但又说不得,最后也只能道:“您多留意,盯着些就是了。”
儿子一走,周婶又把陶枝母子挪了又挪,安排的屋子离前院更远,怕小娘子多想,不忘解释道:“小儿起夜多,这里离茅房更近,你们更方便,茅房那都有下人每日清理洗刷,还点了熏香,不会有味道传出,你莫担心。”
陶枝很想说,孩子习惯很好,很少起夜,但也察觉到周婶的担忧,她自己更不想和那位大人有过多接触,这样的安排,于她于孩子,其实也好。
如此寻思,陶枝更为诚心地谢过周婶。
她带着孩子赖在这里,只为躲避陈家,和背后更为难惹的势力。
哪怕住在茅房隔壁,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毕竟,最难的时候,她带着孩子,连山洞都住过。
见陶枝真的不在意,周婶放下了心,再看陶枝,布衣粗服,发髻高挽,只一根成色不佳的旧银簪子定住,脸上也是清清爽爽,未施脂粉,看着似真心为亡夫守孝,可正是这般,周婶才更不解。
这样的女子,为何要红杏出墙,还和别的男人偷生了一个孩子,难不成,因着太过年轻,一时冲动,没能把持住。
毕竟,世子那般隽秀无双的人物,就连眼高于顶的公主见了都再难忘怀,痴迷到非君不嫁的地步,寻常女子又哪里遭得住,换个泼辣的,有幸和世子有了露水姻缘,怕就早在府衙门口闹着要世子负责了。
不过,泼辣的蛮妇,世子根本不可能看得上。反倒陶枝这样的,看着柔弱,实则为母则刚,出身低微,却又不卑不亢,对男人而言,有着致命吸引力。
思及此,周婶更为忧心,若有可能,还是另寻宅子,把这对母子安置出去。
至于长公主那边,她又该如何回,瞒是不可能的,孩子也有这大了,活生生地杵这里,又能瞒到何时呢。
周婶只能殷殷叮嘱陶枝:“娘子带着孩子,就不要四处走动了,这院子不大,可也算宽敞,够你们母子住了,需要什么就和明鸢讲,甭客气。”
经历过人性的恶,陶枝此时看周婶,已是活菩萨般的存在,唯有满腔的感激,伸手握住了周婶,郑重地道谢。
纵使周婶管着县衙后院,她也只是个颇为体面的下人,而陶枝身份再低,只要世子认下孩子,做个姨娘是不难的,到时也算个主子了。
当主子的,又怎么可能这般握住下人的手呢,怕是不小心碰到了,都会嫌弃。
国公爷的那几个妾不就是,长公主在府里住着的时候,一个个畏头畏尾,老实巴交,等长公主回了公主府,过不了几日就现原形,要这要那的把下人指使得团团转。
国公爷后院去得少,也不爱插手女人间的事,只要不闹出人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国公府的下人并不好当,周婶母子算幸运了,跟着世子外放,避开了不少烦心事。
是以,周婶以为陶枝没必要这般礼待自己,孩子就是她最大依仗,多带着孩子到世子跟前露脸,才更紧要,可陶枝并没有那么做,反而极有耐心地同她闲谈,叫周婶内心如何不感动。
明鸢身为周婶的干女儿,眼瞧着二人亲昵的样子,自己却插不上半句话,不觉心头一酸,看比自己貌美许多,又比自己显小的女人更不顺眼了。
这女人说有二十了,可又哪里看得出来,脸皮儿跟嫩豆腐似的,掐上一掐,兴许还能溢出汁来。
再看如今处境,一个被婆家告上公堂的小寡妇,还带了个拖油瓶,本该灰头土脸地吃牢饭,却阴差阳错地入了县衙大院,过上了如客人般舒舒服服的日子。
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明鸢心里不舒坦,私下找周婶抱怨:“孤儿寡母的,又有官司缠身,就这么让他们住在官衙里,外头那些人该如何想,大人这几年辛苦树立的威信,又该如何维系。再说了,大人对她分明无意,她还想把孩子赖到大人头上,大人都没说什么,娘你怎么还信上了,对她那般照顾。要是大人哪天不耐烦了,把人撵了,您这不是就白费工夫了。”
孩子是不是大人的种,尚且存疑,即便大人认下了,也不能外传,为免人多嘴杂,偌大衙门,唯有周婶母子和明鸢知晓,至于那日的婆子,周婶也有反复敲打过,把嘴巴闭紧了,若有大人的不实谣言传出,当心她翻脸无情。
明鸢样样都好,唯有一点,对陆盛昀身边出现的女人敌意太大,说来也并非女人之间的捻酸呷醋,只因陆盛昀在她心目中宛如神祇,莫说寻常女子,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也配主子不起。
陶枝一个被婆家厌弃的小寡妇,莫说给主子做妾,即便当个丫鬟,给主子提靴,那都不配。
明鸢对陆盛昀忠心是真,所以,哪怕她说话不中听,周婶也忍了,好脾气道:“这些话,你同我说说也就算了,再不能跟人讲半句,特别大人那里,大人有自己的考量,不是我们能琢磨的,我们把自己的分内事做好,别的莫操心。对陶娘子和那孩子,你也客气点,哪怕再不喜欢,你也要装个样子出来。”
最终,周婶仍是将不情不愿的明鸢打发到了小院照看陶枝母子。
院里有小厨房,锅碗瓢盆,还有柴火炉灶一应俱全,无需劳烦明鸢,陶枝自己也能把日子过好。
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好,陶枝从小就尝遍了人情冷暖,过往的那些人里,真心对她好不求回报的,也只有姐姐和夫君了。
正是这两个极好的人,却没得好命,可见这世道有多不公。
又或者,便如吴氏所言,她确实八字不祥,对她好的人都会被她所克。
陶枝蹲坐在灶前,往里头添柴火,直到烟气往外冒,火苗子滋滋地烧得正旺,她后退两步,把紧跟着自己的小娃也往一边推:“钰儿,你离远些,别熏到了。”
“我要和娘一起。”小孩才不管日子苦不苦,累不累,只要和娘在一起,他就开心。
小娃更加贴紧了陶枝,抱着她的胳膊:“娘,你别不要我,我会听话的。”
吃过苦的娃娃早慧,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娘说他是什么大人的孩子,还把他塞给别人,他心里怕极了,以为娘不要自己了。
他才不要当什么大人的孩子,娘亲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人,他只想和娘亲在一起。
陶枝又哪里舍得将孩子给别人,那时的她迫于无奈,饥寒交迫,又有恶人穷追不舍,她再入不得县衙,她和孩子未必能活到今日。
陶枝将孩子抱起,坐远一些,又能感受到柴火燃烧带来的暖意,低着脑袋,同孩子脸贴脸:“娘怎么可能不要钰儿,我们钰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以后也会过上更好的日子。”
这孩子的真实身世,只高不会低,跟着她东躲西藏,忍饥挨冻才是受苦了。
母子温馨相拥的一幕,刚巧被推门而入的明鸢瞧见,她愣了下,眸光微闪,却再未往里走,捧着怀里的大包袱,扬声对陶枝道:“这里没小童的衣物,自己做也需要一些时日,且你晓得的,你有官司在身,我们收留你都得悄悄的,出去采买小娃衣物太过招摇,恐惹人非议。这是我哥没穿过的袄子,干净得很,你看着改改,凑合也能穿。”
周婶的原意,是叫明鸢拿些主子的袄子找人改了给小娃穿,明鸢不乐意,见赵科出门办差,就往赵科的屋里搜罗了几件衣物,也没找人改,而是直接送了过来。
陶枝将孩子放下,起身迎上去,接过沉甸甸的包袱,对明鸢说了声谢。
女人实在是美,双瞳剪水迎人滟,千种风情,全在眉梢。
明鸢便是对她不屑,可看着这双动人的眼眸,却又说不出半句重话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明鸢又把目光一转,看向跟屁虫似的紧跟女人的小童,凑近了仔细地瞧,确有几分神似大人,但又不多。
更何况,这世间无血缘关系,又长得相似的人多了去,光凭一点神似,就想赖上大人,实在荒唐。
明鸢满腹的话到了嘴边,一对上柔美动人的女子,脑子又卡了壳,说出来的却是:“你别谢我,我娘要我带的,要谢,谢她去。”
陶枝眼波如水:“谢婶子,也谢谢你。”
小娃跟着陶枝:“谢婆婆,也谢姨姨。”
一时间,明鸢竟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地摆起了手,有些慌:“别谢,小事儿,再有需要,找我便是了。”
一个转身,明鸢奔出了屋,待冷风扑簌簌地往面上吹,人也清醒了不少,纳闷不已。
她这是怎么了,托主子的福,她在京中见的美人不算少,但陶枝这样的,却是头一遭。
那头,周婶安顿了陶枝母子,便去到前院,同主子汇报。
陆盛昀听后,不甚在意道:“你安排就是了。”
见男人反应平平,周婶更纳闷,一度怀疑儿子在诓自己,大人这样,怎么看也不像有了儿子后该有的反应。
周婶不禁试探地问:“那个孩子---”
陆盛昀将卷宗放下,抬眸看着忧心忡忡的周婶:“你觉得那孩子有几分像我?”
周婶顿了顿,谨慎道:“说不上来,但瞧着孩子,再看看大人,总会有所联想。”
陆盛昀垂了眸,脑海里浮现出少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模样,不觉烦闷。
目前看来,小妇的说辞极为严谨,又有玉佩为证,且孩子那相貌也确有相似之处,暂时还找不出破绽。
但妇人的身世本身就疑点重重,倘若她是对头安插过来的细作......
她对自己虽有救命之恩,可若这恩情,也是精心策划出来的,那么,该斩断的时候,他也绝不会手软。
赵科那厮,最好动作利索些,尽快地查。
浦县内,赵科歇了一晚上,便精神抖擞地外出打听。
原以为,在偌大的县城里,打听一名女子是极其困难的事儿,谁料,赵科到路边吃了碗卤水豆腐,并试着问了大娘一嘴,大娘便瞪大了眼睛,将赵科上下打量,摇头直叹。
“你们这些男人啊!”
赵科不明所以:“这陶娘子有何不对?大娘不妨直言,我也是出于好奇,并无别的意思。”
说罢,赵科多给了大娘几文钱。
大娘脸色好转,却仍是摇头:“哪里都不对,这女人啊,长得美有什么用,她不祥啊,跟她沾边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县老爷的儿子,和王员外的孙子,为这女子大打出手,结果呢,一死一残,两败俱伤。
最可气的是,残的那个,痴心不改,仍坚持要把人娶进门。
县老爷能同意?当然不可能。
亏得陶娘子早早外嫁了,不然啊,她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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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避嫌
别了大娘,赵科心事重重地往左拐,进到人烟稀少的巷子里,忽而,有物件掉落,赵科弯腰去捡。
就在这时,一把砍刀从赵科头顶挥过去,却是扑了个空,伴着男人粗俗的叫骂:“兔崽子,躲什么。”
不躲等着被猪砍啊。
赵科稳住下盘,伏低了腰背,一个迅速扭身,伸出了腿,对着大汉膝盖就是一记猛踹。
大汉猝不及防,猛地吃痛,踉跄着身躯,站立不稳。赵科抓住机会,一记手刀打向男人胳膊,待他手一松,快速接过落下来的砍刀,一个反手架在了男人脖颈上。
刀刃紧贴皮肤的冰凉,且隐隐将要划破,使得男人面色一白,抖着唇:“大侠饶命,小的蠢笨,有眼不识泰山,大侠有大量,还请饶了小的这一回。”
“饶过了你,你再去行恶,想得倒挺美。”赵科冷飕飕地嘲讽。
这浦县安防也太差了,这些个鼠辈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到底谁给的狗胆子。
赵科将男人提溜住,五花大绑,又顾了两个车夫,赶着牛车将人扔到了县衙门口。
赵科提了个铁榔头对着大门猛敲,响声实在骇人,里头的衙役不得不过来查看情况,却是不耐烦地扯嗓子骂:“敲什么敲,敲魂啊,日子太好过,想吃牢饭是不是。”
然而,一开门,瞧见男人,衙役面色一变:“赵赵赵主簿,您贵人事忙,怎就来了,也不传个信,小弟我也好出城迎接。”
赵科从从容容,两手叉在背后,一副悠哉笑模样:“我要是不来这一趟,又如何能知你们这里乱成什么样子了,在街上走个路,都不得安生。”
“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敢惹我们赵爷,活得不耐烦了,爷您消消气,我这替您收拾去。”
衙役脑袋嗡嗡地疼。
要问周遭几个县衙,他最不想碰到的就是穗县的官差。这穗县的陆大人也不晓得什么来头,成天喊自己衙门穷,收的税银全都上交,剩的一点钱连给衙差发月俸都不够,周边几个县衙,被这位大人借了个遍,而他们浦县和穗县离得近,临到年关,陆大人总要派人过来,哭一哭穷。
哭穷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们大人还不能不借,但凡提个不字,陆大人便扬言要上折子,送到京中,请朝廷解惑,为何浦县上交的税银不如穗县,浦县的府衙却比穗县大了一遍不止,所以,到底穷的是哪个。
这位年轻的陆大人不知是何来历,自家大人怕他怕得要命,名义上借钱,说白了就是送。
年年都要找你借钱的无赖,你能指望他哪天发良心还上了。
怎么可能。
不过,这会儿,年关还没到,赵科来得也忒早了。
赵科把人丢到了衙役面前:“这人意欲行凶伤人,你看着办。”
说罢,赵科哥俩好似的把衙役肩膀一搂,笑嘻嘻问:“你家大人呢?我这会来得早,他该在家的。”
大人在家,也未必想见您呢。
正在衙役犯难之际,赵科又把人一拉,到墙角处聊聊:“我来这几回了,怎就没听说过你们大人那大儿子的腿是被谁打断的。”
衙役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您就顾着要钱,每回过来,直奔衙门,嚷嚷着要见大人,又哪里想得到别的事儿。
再说了,他家公子腿断不断,又与你何干。
不过,大公子断腿的原因太过丢人,大人三令五申,不准对外透出消息,即便赵科问起,他也不能说,只能唉声讨饶。
见男人这副怂样儿,赵科也不必细问,大力拍了拍男人:“都是年轻人,有什么不懂的,无非年轻气盛,争风吃醋,爷听过的,可比你家公子经历的精彩多了。”
是是是,您说什么都对,只求您放过小的,小的人微言轻,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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