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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是冤还是缘 (橙子黄了)



我闭上眼睛。

熊研菲的母亲将被子盖在我的肚子上。我感觉我的“花朵”忽然莫名其妙的膨胀起来,不可遏制地膨胀。头疼吸引了你的注意力,而这种膨胀硬生生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到它头上。我只好坐起来。

“怎么了?”熊研菲的母亲看着我。熊研菲在病床上把头转向我。

“我,我,我……”

“怎么了,孩子?”

“我想去上厕所。”我说。

“想上厕所干嘛不好意思说?让熊叔叔扶你去。”熊妍菲母亲说。

“不用,我已经好多了。”

“没事的,让熊叔叔扶你去。”

“我真的好多了。”我说。

我把手伸进裤袋,将膨胀的花朵按住,然后从床上下到地上。

我忍着头疼走去厕所。

华安人民医院的厕所建的很人性化,每一间都相对独立,都有各自的门。只要门一关,里面的空间就完全属于个人。

我原以为把尿尿尽,“花朵”便会自然萎缩,就像每天的晨尿时一样,可现在,它就好像中了魔一般,尿完了之后依然昂扬奔放。

你知道它现在希望你做什么事情。可是你也知道你不能做,你再也不能做了。那是对爱的亵渎。是对真情的嘲弄。就算你的头再痛,你也不能做。你都得忍着。

所以我走出厕所,到水龙头下不停地用手捧冷水洗脸,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至那个欲念消失殆尽。

第四卷 铁路中学的那段岁月 第123章 野炊,扑火

去野炊的那一天天气非常好,太阳很大,天空高远,气温比较高,如果不是时不时有一阵风吹过,我们都觉得已经进入了初夏了。

对这次活动,朱竹武的兴趣特别高,没有任何老师陪同,就他一个带着我们向程家庄“进发”。

这种热忱,对朱竹武来说,是非常罕见的。要知道他一向不关心班级事务,对教学也不在意,所以,当初揭飞翔倡议这个活动的时候,大家热情高涨,我们担心的还是朱竹武不同意。如果连班主任都不同意,大家热情再高,都是枉然。

当然,事实是班长一去和班主任请示,朱竹武当即点头。班长感动得差点双膝跪地叩拜。

我们都觉得有点蹊跷。

我,揭飞翔,吴建华,项建军,项旺福几个主动申请在一组。揭飞翔准备了锅铲瓢盆,项建军还偷偷地带上了一瓶酒,我则把熊研菲家里的相机带上了。

一路上欢歌笑语。男生比赛着骑自行车,把坐在自行车后架上的女生吓得尖叫不断,可奇怪的是,没有一个女生愿意从后架上跳下来。一个女生被带她的男生摔在了路边,她爬起来又跳上自行车后架,竟然没有一点怨言。

青春年少,悲伤都是美好。

实际上,我们理科班的女生少之又少,偏偏蒋丽莉去了技校,熊研菲又生病在家,所以,能带上女同学真是极为荣幸的事。

要说郁闷,当属揭飞翔,他早就约好了蒋丽莉,不料她一句临时有事,把揭飞翔推得老远。

程家庄在蒋家滩的正北方向,离蒋家滩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路程。揭飞翔带着我们走在最前面。他仿佛在发泄一般,把那辆老式载重自行车蹬得飞快,自行车向他发出嘎吱嘎吱的乞求声,他置若罔闻。

经过蒋家滩的时候,揭飞翔特意拐去他家给我们这一组带来了他家特质的熏肉。那熏肉看上去黑乎乎的,可是香味非常浓。

“我告诉大家,每人只有一块啊,可不能抢。”揭飞翔说。

“不能多带点来吗?”项建军问道。

“我可是把家里的老底都翻出来了。我老妈心痛的直咂舌头。”

“也是。肉这么贵,吃熏肉简直是一种奢侈。”项旺福说。

“我们农家子弟说的话就可心。”揭飞翔说。

“项旺福,你那个酱也不简单,花了血本的。”项建军说,“大家可能不知道,他酱里的瘦肉丝可好吃了。”

“你们别再说了,再说,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吴建华抗议。

很快到了程家庄村前的河滩上。大家都很兴奋,有的吼叫,有的高歌,还有的把自行车一丢就跑去河边玩水。河水清澈,但河面宽度不及蒋家滩河面的一半。阳光在河面上跳舞。

一些男生比赛着打水漂。你看见扁扁的石块沿着水面飘向远方,留下一溜水纹往两侧漾开去,像是一群比赛游泳的选手往前游行。

河滩上临近水域之处铺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头,石头下则是细细的沙粒。临近沙滩的是一丛丛巴茅,细如筷子的杆从底部叶片中抽出来,伸向天空,随风摇摆。这就是揭飞翔所说的芦苇吧(其实是巴茅)。

巴茅也已经干枯了,巴茅丛周围铺满了杂草,这些杂草也干枯了,在这些杂草上或坐或躺都可以,绝对舒适柔和。

如果你细看,就会发现,有很多细嫩的叶片钻出地面,展示它旺盛的生命里。

躺在这样的杂草上,就像躺在一块巨大的毛毯上,面对天空,阳光柔和的照射下来,绝对是一种享受。

瞧,许多人不已经在享受了吗?

那是一种彻底的放松啊。是全身心的放松。

河畔附近是连绵不断的山丘,山丘上林木葱郁,大多是杉木和松木。程家庄就在这些山丘的山坳里,或者说,程家庄就在这些山丘的怀抱里。

这样的小村庄大都依山傍水而建。

同学们疯了一阵之后,各组成员分组占位,然后分工做事,有搭建锅灶的,有去捡柴火的,有去河边洗菜淘米的……

我跟着项旺福去捡柴火。

我拿着相机四处取景。

“我看你照的真疯狂啊,咔嚓咔嚓的,别把胶卷用完了,照不了集体照。”项旺福提醒我。

“我会留意的。”我说。

“是照回去给熊研菲看吗?”

“你怎么知道?”

“你的心思咱会不懂吗?”

我们在沙滩附近转了一圈,不见什么干柴火,便跑去树林里寻找。

“真没想到熊研菲会得绝症。已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项旺福问道。

我摇了摇头,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起,“已经没有办法了。年前她去上海前已经开始化疗,而化疗的副作用非常大,她就是因化疗得了急性化学性肺炎才去上海的。在上海医院采取激素疗法,激素这东西可不是好东西。”

“好多人去看她都说她胖了。”项旺福说。

“那就是激素带来的后遗症。”

“真的很遗憾啊。可也没有办法。很多东西真的要讲命。熊研菲多么幸福,咱们跟她比,可谓天壤之别,谁想病魔却缠上了她?如果让她重新选择,她是不是宁愿不要这么好的条件,而选择健康?”项旺福感慨到。

“每一个人出生都是被动的。”我沉沉的叹气。

“或者说是上苍设置好了的。所以我想得很开。哪怕毕业了回去种田打猎也是快乐的。”

“对了,毕业了有什么想法?”我问道。

我们进了林子。林子里有许多干枯的树枝。松树针落了一地,红红的一片。

“还能有什么想法?大学是肯定考不上的,只好先回家再说。很有可能学一学养殖吧。”

“不打算复读吗?你的成绩如果复读还是有可能考上大学的。”

“你看我母亲都那么老了,身体又不好。我不想让她太操心。”

我无语。项旺福就是这么孝顺。

捡了一些干柴枝回到河畔,好几个组的锅灶已经搭好了,个别几个组锅灶上空已经冒烟了。揭飞翔直埋怨我们太慢。

我们这个组全都是“和尚”(女同学就算一组安排一个都不够),好在揭飞翔和项建军很能干,他们一个做主厨一个做副手,配合非常默契。吴建华忙着生火。

我和项旺福打杂。他们叫咱干嘛,咱就干嘛。没了水,我们去河里提水;没了酱油,我们去其他组“借”,倒也其乐融融。

太阳越升越高,气温也跟着越来越高。很多人脱了外套脱毛衣,只穿一件内衣忙活。还有人躲到芭茅丛里去脱毛裤。只是苦了几个女生,大汗淋漓她们还是裹得紧紧的,让我们没一点想法。

朱竹武到处客串。每个小组的食品他都品尝,一律都说 “好”,“不错”,“真看不出来”。

不知为什么,我们烧的菜明明咸了,我们烧的饭明明糊了,我们煮的饺子明明没有煮透,我们煎的荷包蛋明明忘了放盐,可是,吃起来却那么香甜,那么有味,那么让人回味无穷。

我忙着抓拍各种镜头。

给各小组照了相,项建军一拍我的肩膀,“走吧。”

“去哪?”我有点纳闷。

“这个啊。”项建军露出酒瓶子。

“现在吗?”

“对啊,去芦苇丛后面。”他提着瓶子走了。项旺福跟了过去。

我把揭飞翔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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