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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木木汤汤)


“我偷闲,今晚不当值,偷偷出来玩。”
此人眯起眼来仔细辨认,“我去,楼大人?不是,你们?”他又想费力转过身去看夏时泽的脸,奈何被死死摁住,一动不能动。
“兄弟……兄弟,轻一点,我真要被你压死了。”
楼双蹲下身,轻轻捡起他一根手指,“你说谎。”
“想好了再说话,这可是你握剑的手,断了根手指多可惜。”楼双语调轻轻。
那人现在也不耍贫嘴了,把眼睛闭上,咬牙一声不吭,大有一副你打死我也不说的架势。
楼双把他的手指放下,“时泽,放开他。”
夏时泽虽然心有不甘,还是乖乖松手,退到楼双身边。
“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楼双抓住他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提起来,“来这儿装神弄鬼,说吧,你背后主使是谁?”
那人一蓄劲,竟然要咬舌自杀。
楼双手疾眼快捏住他的下颌,“为了这点事,不至于赔上性命。”
“落在你手里,只会比死更惨吧。”他冷哼一声。
“那可不一定,得看你是不是个聪明人。”楼双轻笑,站起身来,“我要知道,圣上究竟在害怕什么?”
“这么简单?我说了你就放我走?事后也不再追究?”
楼双点头。
夏时泽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他可不想放过这个人,只要把他交上,哥哥就不至于被罚。
“裕王。”灰衣的侍卫吐出两个字来。
“好,你走吧。”楼双弯腰把灯笼捡起来,“我今晚没碰见过任何人。”
“不是?楼大人你这么好说话吗?”他从原地爬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立刻赌咒发誓,“我也不会把你们二人,在花园里脱衣解带的事情说出去。”
空气都寂静了两秒。
夏时泽脸一下爆红,颇为扭捏地往楼双身边站了站。
楼双扶着额头,“并无此事,只是他衣服里进虫子了。”
那人猛猛点头,“我懂,我都懂。”拍拍屁股上的土,翻身爬起来,“多谢大人放我一条命。”
然后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观他身形,轻功应该不错,被夏时泽压了那么长时间也能活动自如。
“走吧。”楼双拍拍夏时泽的后背。
“放他走了,任务怎么办?”夏时泽忧心忡忡。
“不是告诉你不用怕了吗?”
第二日清晨,岳芝收到手下汇报,“殿下你是不知道昨晚有多惊险,我被人抓了,但他放我走了。”
岳芝差点吓死,马上准备转移,心想你个没心眼儿的,人家放你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但听对方又说,“没想到内卫的楼大人还挺好的。”
岳大鱼刚要起身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师弟啊,那没事了。
但又有些疑问,这些事情他从未与楼双提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又问,“楼双没问些别的?”
“楼大人问我,皇帝怕的是谁,我就说是裕王殿下,他就放我走了,老大不要紧吧?”
岳芝拜拜手说,“没事,今晚有别的发现吗?”
侍卫低头,摇脑袋,“没有了。”
“说谎。”岳芝抬头瞥了他一眼。
“我撞见楼双与一人在花园里……说话。”小侍卫神色很是为难。
岳芝抬手制止了他,个头的,师弟是跟夏时泽一块出去的,他俩平时腻腻歪歪,在花园亲个嘴都很正常。
他平时已经见了太多了,实在不想再听了。
于是摆摆手,扔给他一包银子,“下去吧,买点吃的给自己补补,怎么面黄肌肉的。”
侍卫心想,可能是昨晚被摁地上摁的,今晨没来得及洗脸。
几天后,楼双因办事不力,被皇帝斥责,罚俸一年。
但随即法师就来上报,说那日的鬼已经形神俱灭,且这种脏东西害怕煞气,皇帝这几日未受其扰,是身边伴驾之人的功劳。
楼双一年的俸禄总算是回来了,他微微抬眼看向一旁的法师,心中疑虑。
无故给他说好话,这会不会是师兄的人?
算了,反正好心的“鬼”是哪边的人总算清楚了。
是裕王吗?
为何死了这么多年,还有人为他办事?楼双皱眉,深感不解。
裕王的死,有蹊跷,想必与皇帝有关。
他微微抬头看向帘幕后的身影,这人连亲生孩子都能杀,杀掉自己亲哥,应该也丝毫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又不关他的事,想这么多干什么,楼双把头低下,反正他的任务就是等男主杀上门来。
几日后,夏时泽抓到了京中的大盗匪,又因殿试时的表现,一时风头无两。
但有人因此记恨上了他,往他随身衣服里,藏了块绣着并蒂莲的手帕。
准备污他与人私通……

夏时泽点头, “说是去赏花,但我与他们不熟。”
“一来二去不就熟了,多交几个朋友是好事。”
“可我不想跟他们去游园。”夏时泽嘟嘟囔囔地说着, 向前俯身, 很不情愿地把自己埋在楼双的颈窝里。
今年春天他还没有跟哥哥出去踏青游玩过呢, 何况还有那几个讨人厌的家伙一起。
“那怎么办?”楼双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语气轻缓,顺着捋毛。
“哥哥明日有事吗?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先与哥哥逛, 逛完再去找同僚。”夏时泽脑袋一转,就开始撒娇, 搂着楼双的脖子不松手。
楼双叫他缠的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点头。
夏时泽这才松开手,坐回去,嘴角压都压不住。
到了第二日, 夏时泽一早就起来挑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对着镜子满意地端详了一阵,才跑去让楼双夸夸。
楼双把身上的围裙摘下来擦擦手,抬头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俊俏?”
夏时泽背后要是有根小猫尾巴, 现在肯定高高翘起来, 脑袋也抬着,整只猫呼噜呼噜直响。
“小心点喝粥,别撒在衣服上了。”
夏时泽嘴角往下一撇,心想我也不是小孩子,但还是乖乖小心端着碗。
吃完饭, 夏时泽把碗筷收拾好,又在院中的水缸里照了下自己,才去牵马,“哥哥我们走吧。”
楼双刚从屋里出来,他看夏时泽这么重视,也不好意思再穿平时的素色袍子,回去换了件正式点的。
他随手提起桌上的网兜,挂在马上,“一点小果子,要是吃腻了会上的点心,就吃点解腻。”
夏时泽点点头,颇为热切地看楼双上马,两人骑马往郊外走去。
到了地方,因为去得早,还未有什么人,玩起来也畅快些,很快就顺着院子转了一圈,芍药花开得正好,挨挨挤挤开成片,还有些垂丝海棠与山茶,甚是美轮美奂。
夏时泽的小猫尾巴又翘起来了,兴奋道,“果然要早来,等他们人到了,乱糟糟一大群,什么兴致都没了。”
“好,还是我们时泽想的周到。”
小猫骄傲地抬起头来。
时辰差不多到了,游人也多了起来,楼双拍拍夏时泽的肩膀,“去找你的朋友们吧,我自己逛一会儿。”
小猫尾巴拉耷下来,闷闷地应了一声,“那哥哥先逛着,我马上回来。”
楼双继续顺着长廊走着,找了个寂静地方坐着,顺手摆弄了下旁边的花草。
却隐约听见屋后有人谈话,本来没刻意去听,但正好顺风,对方的谈话内容直往他耳朵里灌,想不听到都难。
“你东西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就这么点小东西怎么能忘?”
“把他往人多的地方带,趁他不备放进去。”
说话声这就停了,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行走声。
楼双听到了全程,不禁皱起眉头来,怎么回事?挑在人多的地方下手,听起来不像是歹人,但也不像是朋友之间的恶作剧。
此地人流密集,还是谨慎些,去把附近的内卫调来几个,多盯着些,总是有备无患,干脆起身向外走去。
另一边,夏时泽正跟陆陶分享带来的果子,“我哥今早给我带的,要不要?”
陆陶伸手拿了一个,盯着手里的梅子直发愣,咬了一口,“楼大人也太好了吧。”
身边那个想坏招的家伙听到这话,突然畏缩了几分,差点忘了这小子有个内卫指挥使哥哥,可不是那几个能任他们揉捏的寒门子弟。
但又想想,只要得逞,夏时泽有嘴也说不清,就算是内卫,又能耐他何?
重新燃起斗志后,他借着人群故意推搡,挤倒了前面一个书生。
“谁推的我?”书生坐在地上愤怒回头,见身后是一群人高马大的家伙,立刻闭上嘴。
人正好倒在夏时泽身前,他见状弯腰,“没事吧?”同僚却突然把他身边的陆陶挤开,一起把书生扶起来,动作间紧紧挨着夏时泽。
夏时泽不习惯与旁人挨这么近,转头看向对方。
这人明明与他一直不对付。
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贴他这么近?
夏时泽也没往心里去,起身,站回去与陆陶说,“走吧。”
刚走了没多久,身后有人故意推了他一把,夏时泽一躲闪,背后之人扑了个空。
回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同僚,只觉得是在玩闹,面带不解望向他。
来人却突然捏住了他的袖子,轻轻一拽,扯出一条白色的帕子来。
那人捏着帕子,高举过头顶,“看看我们白大人身上带着什么?”
周围路人霎时间安静下来,目光统统聚集在他手上。
有路人切了一声,“这不就是条普通的帕子,咋滴,你家规定不能用啊?”
“刚才就是这人故意找茬推人,我看他不太正常,咱们快走,说不定一会儿他就开始打人。”
那人一听这话,慌了神,不对啊,这是特意去寻的,水红色的帕子,配上绣工精湛的并蒂莲,一看就不是男人的物件。
连忙抬头一看,这哪是什么水红色的并蒂莲帕子,只是一条平平无奇的白色手帕,料子挺好,但一点绣花都无。
拿错了!
他拽的是另一边的袖子。
如今搞砸了,只好讪讪一笑,准备把这事给糊弄过去。
谁知夏时泽一见那帕子,却顿时着急起来,“还给我!”
那是……哥哥的帕子,哥哥第一次见他时给他的。
“哟,怎么回事啊,白大人?怎么着急起来了,我们的大状元怎么这么在意一个普通手帕?”
话音未落,一只苍白冷硬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用了几分巧劲,他吃疼,不得不松开手。
白色的帕子也就轻易落入了来人手里。
“在集会时故意惹起争端,这可不是金吾卫的作风啊?”楼双捏着那帕子,斜眼看过去。
夏时泽愣在原地,哥哥怎么会这时过来?
完了,哥哥要是知道自己随身带着他的帕子……会怎么想?
还能圆的回去吗……
他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看向那个惹事的同僚。
那人说话都结巴了,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内卫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坊间传闻是真的?到处都有内卫的耳目,他们监听所有人,一切事?
后背出了一冷汗,心想还好拿错了帕子,还能解释说是玩笑,要是真陷害了,自己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楼双随手搓了搓帕子,突然感觉手感甚是熟悉,他常用的款式也是这个布料的。
但再一想也正常,拿他个帕子用,不算什么。
他把帕子叠了叠,塞回夏时泽手里。
夏时泽随即反应过来,跟身边一头雾水的陆陶说,“别等我了。”然后追着楼双的背影过去。
剩下的金吾卫互相交头接耳,你戳戳我我戳戳你,“王企疯了吧,人家白冉用个帕子管他什么事,神戳戳的,有毛病。”
“我一直觉得他有毛病,但我在意的不是这个,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白冉他哥。”
剩下的金吾卫全部不吭声了,妈耶,是内卫。
楼双拐到一个人少的角落,停下脚步等夏时泽。
夏时泽拐过来,看见他反而开始慢吞吞地走,走进了就低着头,“哥哥……”
“只有他一个吗?”
“嗯?”夏时泽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
楼双语气轻缓,慢慢说,“给你脸色看的,除了那家伙,还有谁?”
孩子从小几乎没有过正常的人际交往,自己这么轻易把人带入外界,还是草率了些……
但也没办法,哥哥陪不了你一辈子。
“还有一个……其他人都挺好的。”夏时泽像是做错了事似的,小声说。
“你不愿意与同僚来游园,也是因为他俩?”
夏时泽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很没有出息吧,因为这点小事就与哥哥撒娇,还麻烦哥哥跑了一趟……
“好,我知道了。”
夏时泽脚尖碾着石子,“哥哥我……”
“下次若是还有这种事,马上告诉我好不好?”
夏时泽猛地看向楼双,心脏猛地开始跳动,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偷偷出言试探,“那个帕子……”
“你要是喜欢这种帕子,我那还有很多。”
这下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哥哥没发现就好。
谁知一阵大风刮来。
衣袖飘荡。
当时那人塞帕子时就是浅浅一放,叫风这么一刮就吹了出来。
一张水红色的,绣着并蒂莲的帕子,飘到楼双脚边。
夏时泽低头望着自己的袖子,再看看地上的帕子,大惊失色。
他总算知道,刚才王企为什么要靠他这么近了。
楼双看着脚步的红色帕子,弯腰捡起。
“是你掉的?”
“不是我的!”夏时泽连连摆手,“哥哥你听我解释。”
“是刚才那个人塞的?”
“唉?哥哥怎么知道的?”夏时泽刚提起来的心脏又放了回去。
“猜的,但你以后,不会在金吾卫看见他了。”楼双捏着那水红色的帕子,嘴角泛上微笑。

第39章
金吾卫里的讨厌鬼被调走了, 夏时泽的生活顿时舒服多了,今日终于发饷了,提着银袋, 步伐轻快地走在街上, 他要给哥哥买礼物, 顺便把晚饭给买好。
之前楼双给的银票都存在他的宝贝盒子里, 除了日常零花,一分钱都没动过, 现在自己有了俸禄, 终于不用花哥哥给的钱了。
他揣着礼物,提着晚饭, 站在院子前磨磨蹭蹭。
到底要怎么送礼物,才显得他与旁人不同,与哥哥各外亲近呢?
思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夏时泽还是决定要给哥哥一个惊喜。
他压住呼吸, 隐匿身形,没走正门, 从院墙翻了过去,猫着腰把自己藏在葡萄架子下。
却听见院中有人在交谈,是哥哥与岳芝。
“总之京中情况越来越危险,皇帝无道, 各方心怀鬼胎, 光我知道的暗中势力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你赶紧寻个理由,带着小夏走吧。”说这话的是岳芝。
“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这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
岳芝急切说道,“那就故意犯个错, 被贬也好过留在京城。”
“小错皇帝不会在意,大错我就直接没了。”楼双居然还带着丝笑意,“别担心了,反正你也走不了不是吗,都留下互相还有个照应。”
两人相当默契地沉默了,过了片刻楼双的声音才悠悠传过来,“但我有件事要拜托师兄。”
“你我师兄弟之间,不用说拜托。”
“若是有朝一日京中大乱,想办法把夏时泽带走。”
从理智上来说,楼双就不该把夏时泽带在自己身边,毕竟离他越近就越危险,保不准男主哪天就搞了连坐。
但因为男主一点消息都没有,又与夏时泽的情谊日渐浓厚,渐渐生出些想法来,既然男主不来,他就先不着急,等人有消息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仅仅是因为因为自己心中贪欲,就把全然无辜的夏时泽拉进这摊浑水里。
他有罪,他不应该。
但又不舍得与他这么早分离。
对面的岳芝呆愣两秒,问,“那你呢?”
“我当然跟着你们一起跑啊。”楼双故作轻松地笑了两声。
夏时泽蹲在葡萄架子底下,抱着他的礼物,眼泪在沙土上砸出一个小坑,他不明白为什么过的好好的,却要忧心分离。
才不要自己走呢,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死都要与哥哥死在一处。
还有京中的局势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他觉得没什么问题啊。
呼吸有些压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就会被发现的。
夏时泽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又翻墙出去,从正门进来。
听见门外有动静,楼双两人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笑着回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放值早。”
“怎么回事,买这么多东西?我们时泽这是发财了?”岳芝欢快地接过他手里的酱板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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