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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只要双休)


“他现在人应该在医院。”
宁酌:……
这个结果意外符合谢二少的作风, 他意料之中, 只问:“人怎么样?”
谢镜筠怕他讨厌自己,忙解释:“我没下多重的手,只是给他打了一针信息素紊乱剂送医院了, 没稳定下来不能出来。”又补充道:“你别觉得我太狠了厌恶我,我只是嫉妒他。”
“而且我小时候他妈为了教训我,也给我打过的。我只是……”
“好了。”宁酌两只并拢杵了一下他的额头示意他起身,表情平淡温和,“报复回去了下次不许这样了。”
“今天会议结束和我去医院看他。”人在宁宅出的事,他多少也是要尽到家主的责任。
“哦,好。”谢镜筠顿了顿,试探着开口:“那你以后易感期能不能别找他?”
“我找他会怎么样?”
谢镜筠心一紧,三两步又扑了回去:“不行!”他胸口起伏肉眼看见地加速,语气也沉了些,“不行不许!”
“好啦,一句话就能把你逗成这样。”宁酌呼噜狗毛似的呼噜了下谢二少的脑袋,“放手,我穿鞋。”
谢镜筠心有余悸,闷闷开口:“我帮你。”
宁家主眼皮抽了抽:“……大可不必。”他推开人胳膊撑着玄关弯膝穿皮鞋,垂着眼睫不咸不淡道:“至于你刚刚问的,看你表现。”
“那我一定表现最好,家主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家主让我撞北墙我一定不撞南墙。”
宁酌轻笑一声推门而出:“出息。”
会议的地点还是选在苏家,上回发布会的决定太过匆忙,还有许多事有待商榷,光是利润的划分都需重新商定。
宁酌到的时候里头的人已经坐满了,叽叽喳喳吵闹的厉害。因着上回发布会信息素暴动出的意外,他答应了兄妹俩外出得捎人的要求,所以这次宁弦也在。
他是直接从宁氏来的,比宁酌先一步到,此刻被各家家主围了个严实问项目利润划分的事。
苏家本来是这次项目的东家,乍一退出少了大头任务就重了几倍,原先商议好的利润当然无法满足他们。毕竟活重了,到手的钱还是那么点,任谁乐意干?
宁弦宁昭都是宁酌一手带大的,两人身上都有他的影子,宁弦尤甚。他比宁酌的性格还冷些,往那一站气温都低了几度:“我说了。”
“一切以宁家主安排为准。”
他是在座的后辈,这个态度一摆难免惹人不满,城北孟家家主起身,厉声道:“你在这和我们打什么哑谜呢?谁不知道现在宁家对外的事务都由你们兄妹俩着手处理。”
“项目已经推进这么多天了,到现在一个准话也没有,我们是来跟着你们做项目的,不是来做慈善的!”
“他当时在发布会上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倒是会逞英雄,合着留我们当冤大头?”
听到这句话,宁弦的表情才终于有了波动。眼皮划开一道锋利的弧,刀子一样投掷过去:“如果您宁家主有任何不满,可以退出这个项目。”
“你……”孟家主嘴巴张了闭闭了张,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只是想多捞点钱,并不想放弃嘴里的肉。
门被外面的人大剌剌地推开,谢镜筠的声音随之落耳:
“也没人拦着您去当英雄是不是?当时要是站出来的是您,现在利润怎么分还不是您说的算?”
一屋子人纷纷朝门口望去,谢镜筠说完这句话没急着落座,保持着推门的姿势直到宁酌缓步进屋。
他像是没听见方才的争吵似的,一张精致到过分的脸平静如水,不紧不慢走过整间会议室。
满屋鸦雀无声,只有皮鞋落在瓷砖上的响动。一下一下,像是每一脚都踩在人心尖上似的让人止不住的头皮发麻。
宁家是宁城为首的大家族,家主换位满城权贵都挂着心。当年宁酌夺家主之位的时候大多家族是见识过他的手段的,也尝试过S级信息素是何等滋味,亲眼瞧着他用信息素整废低等Alpha腺体的人也不在少数。眼下这种情况看见他多少是有点犯怵的,一个两个都垂下头没再开口。
“家主。”宁弦小声开口,伸手帮他拉开了首位的椅子。
宁酌径直落座,瞧着倒是没秋后算账的打算,屈指扣了扣桌面:“怎么都不说话?开始吧。”
明里暗里的目光投向孟家主,好歹孟家也是宁城几大家族之一,他丢不起这个份,清了清嗓子,强撑镇定道:“宁家主,苏家退出了项目,落在大家身上的担子都重了,若是还依循先前的合同划分利润不太合理吧?”
“而且自您接手这个项目,这里头的划分明细就不再透明了,大家心里头有疑问也属实正常。”
宁酌敛眉未置一词,身后的宁弦抬手打开了议室的幕布:“如上表所示,苏家退出跨海建桥后,各家分工虽有不同程度的变动,但无论从工作量还是重要程度都是和原先合同划等号的。”
“宁家认为无需修改原先所定的利润划分。”
“你们说和原合同划等号?”有人忍不住提出质疑,“那原先的苏家的空缺由谁补上了?”
“分明落在我们家手上活就变多了。”
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响起,作为已经退出的东家苏斯年本当是没说话的份,见状没忍住开口道:“只是琐碎的小活,看上去多,但确实是和原先的合同划等号。”
“这是我和宁家主共同商讨后的结果。”
苏斯年尚未坐上苏家家主之位,身份比在座的低上一等,旁人对他说话也不客气:“苏少爷的身份说这话怕是有些偏颇吧?”
确实,谁不知道他和宁酌关系好。
冷不丁的,一声带着点痞气的男声横插入席:“苏家的空位已经由俞家补了。”
听到这句话,苏斯年心头起了点微妙的涟漪。
谢镜筠是作为俞家未来准家主的身份代替病重的俞老爷参会的,他没选择坐在家主的椅子,而是和宁弦一样站在宁酌身后。两人都是一身黑西装,一左一右一站活像护主的左右护法。
“您们能不能仔细看看呢?看看表上任务分工,俞家那一栏比先前多了多少项?”
“我都没急着要利润,前辈们怎么这么比我这个小辈还沉不住气?”
议室安静一瞬。
宁弦继续说:“此外本次项目宁家提升了整个施工团队聘金,提升了项目本金。这一项没从各位的所得利润扣,由宁家代出。”
谢镜筠同他一唱一和:“以我为代表,俞家放弃了本该应得更多利润的所得,全力支持宁家主项目实施。毕竟宁家主说了,宁家之所以会参与这次项目,是为了宁城人民的利益。”
“俞家自然以宁家主马首是瞻。”
这下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还能说什么,他们一个两个争着抢着从这次项目中捞更多的利益,人家一开口却已next level。一个多干事少要钱,一个更是自愿从自家拿钱提升项目质量,瞬间从个人转向了人民利益。无论再说什么都显得苍白,只会让他们看上去更像无情的资本家。
宁酌撩开眼皮扫视全场,淡淡道:“关于利润问题各位还有疑问吗?我们可以进入到会议主题了吗?”
他从头到尾没讲一句话,这件争论不休的事就被轻飘飘解决了。
这结果在苏斯年意料之中。早在宁弦宁昭十八岁那年,兄妹俩就开始接触宁家的产业,没过两年就深入宁家内部,那时就很少再有宁酌操心的事了。很多事就像今天这样,都不需要宁酌开口,就被兄妹俩摆平了。
不过谢镜筠的加入算是个意料之中的意外。事情摆平的更加简单些,两人一个从宁家内部出手,一个从外部出手,再这样发展下去宁家主何止不需要开口讲话,连面都不用露了。
苏斯年抬头看着首位的宁酌,视线又挪到了谢镜筠脸上。他忽然想起这人之前和他说的话:
“我只争当下,和他的未来。”
他没说大话,他好像真的能争到宁酌的现在,乃至未来。
这个会一连开了几个小时,结束后谢家主喊住了谢镜筠,要他去谢家的车里一趟,刚好宁酌还有些项目尾巴需要和苏斯年处理他就答应了。走之前欠揍地抛给了苏大少一个挑衅的眼神: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竹马,今天站在宁酌身后的还不是他谢镜筠。
谢二少自认为这次再次大获全胜,全面碾压情敌,得意的不得了,昂首挺胸离开了会场。
他心情太好,以至于看谢家主都顺眼了几分:“找我什么事?”
谢家主皱着眉:“俞家同意你这么胡闹吗?”
谢镜筠往椅背上一靠,翘着腿:“我胡闹?以我在俞家的身份,干什么都不叫胡闹。”
谢家主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少人是为了利润重新划分来的?你瞎掺和什么?逞什么能?”
“说的好听,不就是看着宁家家大业大想联合起来多捞点油水么?”
谢家主一噎:“你……”
谢镜筠随手撸了把发,露出凌厉的面部线条,眼瞳中藏着点锐利的光:“有我在就别想了。”
“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了吗,以宁家主马首是瞻。”谢镜筠转向他,嘴角翘起一个很小的弧,“不止俞家,未来的谢家也是。”
谢家主脸色巨变。
这是父子俩第一次把谢家的未来抬到明面上来说,谢家虽不似宁家人口众多,有那么个大好几房。但却是关系特殊,外头对于未来谢家家主的猜测一直没有停歇。谢家主对谢栖的偏爱有目共睹,加之谢镜筠已经有了俞家,就有人猜家主的位置会不会落掉谢栖头上。
这个猜测人占少数,毕竟谢栖是个Omega,还和宁家有一层联姻的关系,所以大部分人都猜最后可能会落到旁支手上。
反正猜来猜去没人想着给谢二少,哪有人一个屁股坐两个凳子。
谢家主瞪着他:“你想要家主的位置?吃得下吗你?你觉得那些旁支会答应?”
谢镜筠讥笑一声:“我一个出。轨男生的外姓人都能搞定俞家的旁支,你觉得我搞不定他们?”
“谢镜筠!”谢家主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捂住心脏缓了好一会才颤着身子开口:“你觉得我会答应?”
“你?”谢镜筠唇边讽刺的弧度愈发大,眼神却是淡漠,“我管你答不答应。”
“你不答应的事我干的还少吗?你拦得住我吗?”
“你,你……突然又发什么疯?宁家的地位……”上了年纪的老家主急急喘了两口气,“他们一伸手能遮住宁城一半的天,需要你去当狗腿子吗?”
谢镜筠定定道:“那我帮他把另一半的天也遮上。”
谢家主终于品出了几分不对味来,表情逐渐惊悚:“你……你个混账,你是不是,是不是……”
余光瞥见宁酌从大楼里出来,谢镜筠不欲和老头子多费口舌,伸手拉门。一脚踏出车门后偏头道:“对了,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他似是很高兴,话里带着浓浓的笑意,甚至破天荒地喊了老家主一声“爸”:
“爸,我喜欢上我哥未婚夫了。”

宁酌瞥了一眼开门落座的人:“你干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干。”谢镜筠往身上绑安全带, “是老头子心眼太小。”
他又不是要星星要月亮,只是要家产和嫂嫂,犯得着这么生气吗?
宁酌自然不信他的说辞, 但也不欲多问, 只是对司机仰头示意:“去医院。”
宁弦没和他们一路, 去了宁氏。谢镜筠又不安分起来, 伸手拉下挡板, 凑近宁家主:“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宁酌侧身躲了躲, 手肘抵着车窗撑着脑袋看他:“要奖励?”
在车中他脱了风衣,只穿了身衬衫马甲,肩线宽阔流畅,腰身细窄精瘦。将优越的身形展现的淋漓尽致,姿态闲散往车上一靠都是说不出的矜贵。
谢镜筠看得心痒, 喉结滚了滚:“嗯。”
宁城绿化一向做的好,路边就没有空荡的时候, 谢二少方才在外溜达了一圈,肩头就沾了片败谢的花瓣。宁酌往前伸手想给他拂去,谁料刚探出一寸谢镜筠就把脸贴了上来,捧着白皙的腕蹭了蹭他的掌心。
他看得好笑, 勾了勾唇:“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在给我奖励吗?”
“想多了。”宁酌直起身, 用另一只手掸去那一抹白,“沾上东西了。”
谢镜筠会错意了也不见尴尬, 反而将整张脸埋进温热的掌心深深吸了一口气。
宁酌就着这个姿势抬掌拍了拍他的脸:“小狗样。”
“本来就是你的小狗。”
宁酌哪里都生的好看, 手也不例外,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谢镜筠被打了两下也没舍得放,吻了吻泛粉的指尖, 低低道:“想亲你。”
一想到他们此行是去看谢栖,谢镜筠就有些控制不住心底的燥意,连带着牙根都发痒。他迫不及待地想在宁酌身上留下点属于自己的印记,好证明这是他的人,谁都不能消想。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在望不到头的草原点了一把火,烧得他喉咙发干,又涩又痛。
“你又怎么了?”
谢镜筠没答,反问道:“我亲你了你会生气吗?”
这段时间宁酌也算是把谢二少的秉性摸了个透彻,表面上装得再好,永远是那个混蛋性子,想要什么非得拿到手不可。比如现在,一双黑黝黝的眸子暗的发沉,哪有半分忍得住的样子。
仔细说来今天利润划分的事能解决的这么顺利,谢二少确实是占了一半的功劳。虽然他没说,宁酌也知道,领了这么大把任务过去没多要一分钱俞家人肯定是不乐意的,他摆平这件事估摸着费了不少功夫。
给一个小小的奖励也无可厚非。
宁酌掀开眼皮懒懒看过去,平淡开口:“我会生气你就会忍住不亲吗?”
“当然不会。”
谢镜筠咔哒一声解开了安全带压过去,一手撑着车窗玻璃一手拦住宁酌的后颈吻了上去。舌尖轻车熟路的地撬开牙关直驱而入,他亲的太凶又太急,宁酌被亲的嘴唇发麻,皱着眉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又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
“怎么了?”谢镜筠艰难地退开,擦着两瓣吮的泛红的嘴唇轻语。
宁酌道:“再亲的这么烂就滚下去。”
谢镜筠一顿,勉强找回了理智,含住他的唇慢吞吞舔吻。这个吻慢了下来却长的过分,粘腻又暧昧的水声隐藏在车外的喧嚣之中,直到车子慢慢停下才止息。
宁酌没急着下车,靠着椅背平复凌乱的呼吸。嘴唇被亲的红肿,完全是不能见人的样子。好在要来医院他备了口罩,摸出来戴在脸上顺手给同样不太能见人的谢二少递了个。
谢镜筠装傻没戴,把口罩往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一塞径直下了车。
谢栖被安排在了VIP病房,脸上挂了彩,脖子上也扣了抑制环,看上去有些狼狈。宁城有完善的Omega保护法,像这种处在信息素紊乱期的Omega被送进医院,没有平稳下来是不可以出院的。
况且这还是俞家投资的私人医院,谢镜筠送他进来就没想着让他轻易出去,切断了通讯和软禁也无区别。
谢栖在待得抓心挠肝,想尽办法也没能踏出医院一步。
宁酌进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家主。”
“谢镜筠他对您……”
他话没说完,谢镜筠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哥,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呀?”
尾音上扬,话中带笑,却听得他止不住打了个寒战。谢栖越过宁酌往后看去,害他住院的罪魁祸首正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背头垂下几缕发丝落下稀疏的阴影叫人看不清神色。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相接,谢镜筠嘴边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又在脖颈上划拉一下。
意思很明确。
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
那天压根不是同谢镜筠口中所说的“没下多重的手”,他是根本没留手。
谢栖手指蜷缩,侧过头将目光挪到宁酌脸上:“家主。”
宁酌颔首:“身体怎么样?”
“……”灭顶的压迫感随之袭来,谢栖深吸一口顿了顿,道:“挺好的。”
“那就好,出院告诉我,我让人接你回宁宅。”
“哥是成年人了。”谢镜筠走过去和宁酌并肩,手指不经意摸过嘴唇,“哪需要人接,是吧?”
他的身影这时才完全显露在光下,嘴唇上的痕迹像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愣愣切入眼帘。
大脑轰地一声炸的头皮发紧,谢栖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视线的一切景色都模糊了,只有他嘴唇上的咬痕在他瞳孔里发颤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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