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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只要双休)


掌下的心脏跳动弧度几乎要把手心顶穿, 一下一下, 凶猛又迅速。
他把冷白的手往下拉, 隔着衣料温度仍旧高到灼人:“只是出自Alpha的本性吗?”
“我不在易感期。”
宁酌宛如被咬了一下, 倏地收回手,扯过脑袋不去看他:“……好了。你先冷静一下。”
“衣服穿好,下去。”
谢镜筠不为所动地俯下身,顺着他的眼角开始吻,一路往下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
宁酌被烫得下意识瑟缩, 眼角很快蔓延一抹绯红,像是渗入白玉的一滴朱砂, 在一汪玉色中蜿蜒流淌。他没忍住往边上躲,却是露出更多颈侧肌肤仍人放肆亲吻。
“我爱你。”
谢镜筠呼吸很重,好似在宁酌面前从来不知道自控二字怎么写,明明他不是个被情。欲支配的人, 但在这个人面前内心只叫嚣着要更多。
腰间的睡袍系带轻而易举被挑了半开, 随意一瞥如雪山起伏的躯体便收入眼帘。谢镜筠伸手,隔着衣袍丝绒的触感轻触他的腰肢。
他顺着背脊往上, 拇指轻轻一压便狠狠陷了进去。
“呃……”宁酌身体一僵, 腰身崩紧成一条弯曲漂亮的弧线。他咬住下唇, 牙齿深陷唇肉,几欲滴血。
“别咬。”谢镜筠屈指解救出齿间的下唇,“会疼。”
宁酌阖上眼深深喘气平复呼吸, 却仍旧藏不住颤音:“如果你再不下去,我会释放信息素。”
“可以,我不会躲。”谢镜筠神色未变,叼住那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唇轻吻,“正好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源于什么狗屁Alpha的本性。”
“就算你今天把我的腺体折腾废,我都不会离开你身边一步。”
宁酌唇齿间被他的味道侵染了个彻底,喘进胸腔的气流尽数是陌生的气息。这个吻并不凶狠,却格外磨人,嘴唇被一点点包裹起来,口腔被一片柔软慢慢扫过,滑过敏感的上颚纠缠他的舌尖。
他被热流熏的头脑发晕,不自觉松了抵抗。
谢镜筠腾出一只的手,顺着腰际滑至脚踝,五指并拢收紧轻轻往上一推,笔直匀称的腿就被弯折了起来。
他坐起身掌心使了点劲,把手中如玉的肌肤抬至嘴边,偏头落下一个吻痕。
宁酌无力招架这般攻势,彻底泄力,软化成一捧雪水。
床头的小灯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照亮了床榻一方天地,宁酌的脸在一片暖黄中一览无余。精致的脸颊透着粉,坠着闪烁的泪光,形状姣好的唇泛着水润的光泽,张开一条细小的缝喘息。
谢镜筠的瞳孔越发幽深,活像是要把人吸进去般:“宁酌。”
似喟叹的语气:“有人说过吗?你真的好漂亮。”
“我好喜欢你。”
“好爱你。”
“只要你愿意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宁酌的思绪被搅成一团糊糊,钻进耳膜的话如同裹着掺沙的风分辨不清。
谢镜筠松开桎梏,两膝立在他身侧。
高大身影被床头灯投掷到卧室的墙面,浓稠的黑影缓慢往下压去。
谢镜筠看着宁酌愈发漂亮秾丽的脸,心脏像是要炸开似膨胀。他伸手拭去身下人额上的汗,躬身吻去他眼角的泪,语气深沉:
“宁酌,我是小孩子吗?”
“我很一般吗?嗯?”
宁家主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更别提开口说话了。谢二少却像是非得要个答案不可,越发过火,执拗开口问:“稀烂吗?一般吗?”
宁酌在黑影剧烈的晃动中捂住眼,无力摇了摇头。
墙上的影子晃荡了一夜,直至台灯的光逐渐减弱,窗外擦过一抹白。
谢镜筠躺在床上,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人抱在自己身上,他圈住他的腰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揉,又低头吻肩颈上新鲜的咬痕:“宁酌。”
“宁酌。”
他一声接一声地喊,半入梦的宁家主从鼻腔中溢出一声极浅的哼声答应。
“我是源自Alpha的本性吗?”
宁酌脑袋枕在他肩头,缓慢地摇了下头。
“我是小孩子吗?”
他又摇了一下头。
“你知道我爱你吗?”
他顿了顿,点了点头。
谢镜筠眷恋地摸了摸他的后颈,话头一转,问道:“真的忘记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了吗?”
这次宁酌顿了很久,才极轻地摆了下脑袋。
谢镜筠眼睛发酸:“想他们吗?会累吗?”
宁酌没清醒,毫无防备的、顺着本能开口:“……想。”
“累。”
他的声音似拂过湖面的一缕风,翻不起一丝涟漪,却听得谢镜筠红了眼眶。
“那……那三年的每个夜晚,在想什么。”
宁酌嘴唇动了动:“幸好。”
“是我,不是小弦小昭。”
谢镜筠再也忍不住了,喉咙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泣音。他坐起身,环过宁酌的背脊把他圈在怀里:“你每年是从哪里来的钱给弟弟妹妹发红包。”
“……卖东西。”
“卖什么?”
“爸爸妈妈送的,礼物。”
谢镜筠垂眸盯着他的脸,低喃:“那你呢?”
“全卖了你怎么办,你想他们的时候怎么办?你那年只有十来岁,谁又给你新年红包,谁在新年给你一个额头吻?你保护了弟弟妹妹,谁又来保护你?你这么疼,该向谁求救呢?”
宁酌皱起眉,探出一只发软的胳膊捂住他的嘴巴,顺势在他怀里蹭了蹭换了个睡姿,小声咕哝着:“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吵死了。”
“我要睡觉,不许讲话。”
谢静筠敛目落了一滴泪,而后攥住了捂住的手把他抱紧了些:“睡吧。”
他声音拖得很长:“以后爱你的人又多了一个,你的苦都吃完了。”
宁酌再次在满目黑沉中睁开了眼睛,他叹了口气,疑心再这样他的作息就要彻底颠倒了。好在可能是有了先例缘故,他这次没到动都不能动的地步。慢吞吞爬了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又招呼后厨做了饭,收拾妥当吃饱饭后才缓过劲来。
他没穿睡袍,并且短时间再也不想穿了,那玩意被人一挑就开,太没用了。宁家主痛定思痛,老老实实套上了衬衫长裤,把纽扣扣到最顶上,可惜还是没遮住脖子上的斑驳的痕迹。
宁酌照着镜子,再次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好巧不巧,他想揍的人直愣愣闯进了主院。谢镜筠抱着个长盒子进了屋,瞧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人一笑:“你醒啦?”
宁酌垂头抿了口茶,别过头不理人。
谢镜筠半跪在他腿边,仰起头:“我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乖。”
宁家主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手中的茶往前一递,谢二少极有眼力见的接过茶盏搁在了茶几上。
“没有下次。”宁酌道。
“这个……”谢镜筠看着黑衬衫包裹下的那截雪白的脖颈,以及交错的吻痕牙印一时间又有些心猿意马,愣是半天没吭声。
“嗯?”宁酌打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拢在西装下的长腿交叠起来,垂眸睨道:“怎么不说话?”
“那我忍不住怎么办?”
宁酌冷笑一声,凉凉道:“谢二,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我……”
谢镜筠话才起了头,就被宁酌挑起了下巴,他顺从地就着那股力扬起了头。
宁酌指尖用力让他张开嘴,露出藏匿其中的两颗尖牙来。他屈指抵了抵锋利的犬牙,道:“忍不住我就给你这两颗牙齿拔了。”
谢二少被人掐住了下颌讲不出话来,却安分有些过分,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图。哪怕微凉的指尖就在齿下也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倒真的像被驯服的乖顺的狼崽子。
上回被他一口咬住拇指的记忆仍旧清晰,宁酌挑了挑眉:“怎么?不和上回一样冲上来咬我一口了?”
谢镜筠摇摇头。
“真的假的?”和上次一样,宁酌用余下的手指拍了拍谢二少的脸,谢镜筠只是乖巧地闭了眼,在他掌心蹭了蹭。
“饶你一回。”见状宁酌施施然收回手,“不许有下次。”
“不然我真的要赶你走了。”
“……好。”
谢镜筠卸了力,盘腿坐在他脚边,把先前带来的盒子递了出去。
宁酌问:“这什么?”
他没直说,只道:“送你的。”
盒子是木头做的,分量不轻,谢镜筠没给宁酌拿着,只递到他手边示意他打开。
送礼的人眼睛亮的惊人,献宝似地一个劲把东西往他面前送,面上的期待都了溢出来,要是有尾巴,现在估计摇出残影了。
宁酌看得好笑,伸手开盒:“小狗吗你?”
话中的笑意还未散去,就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里面是一把小提琴。
谢镜筠问:“是这把吗?你卖掉的。”
宁酌陡然沉默下来,时隔十五年再次看见熟悉的东西尘封的记忆纷至沓来。
宁家的孩子都是往全面发展走的,他自然也不例外。小时候他学了许多东西,乐器,交际舞,各种棋类等等数不胜数。
其中他最喜欢的是小提琴。
父母见他喜欢便着重让他学习这一项,其他的东西学个表面遇到不会露怯就好。宁宅是有专门供小孩学习的地方,请进宅子老师都是颇具盛名的大师。里头的教具自然也是顶好的,数量充足可以带走,完全没有另买的的必要。
但爸爸妈妈还是给他买了把小提琴,虽说不一定有宅子里准备的贵,宁酌还是很喜欢。从此再也没用过宁宅准备琴,每天背着父母送的琴上课下课。
直到十四岁那年被他卖掉。
他也再也没拉过小提琴了。
坐上家主的位置后,他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想把之前卖出的东西买回来也轻而易举。但他没有选择去找,原因也很简单,他觉得当年他用爸爸妈妈给他的爱换成了他给弟弟妹妹的爱,这是很值得的,没必要把那份延续下去的爱找回来。
但现在谢镜筠给他找回来了。
他送出去的爱兜来转去又回到了他手上。
宁酌嘴唇动了动,声音淡哑:“你怎么知道的?”
谢镜筠闷笑一声:“把你弄迷糊了哄着你说的。”
“擅自翻了你房间找到你小时候的照片,有很多都是在拉琴,琴都是这一把。我就想被你卖掉的礼物是不是有这把琴。”
“然后我就出去找,找到了。”
宁酌指尖轻抚琴弦,轻声道:“要是我没卖你不就白忙活了。”
“没卖那更好啊。”谢镜筠说,“没卖说明它一直陪着你。”
“卖了也没关系,我给你找回来。”
“蠢。”
和宅里那只只会围着他脚边转的傻狗一样蠢。
宁酌掀开眼帘看向他:“我难道还找不一把琴吗?起码我知道卖到哪儿了,你就硬找?蠢。”
谢镜筠却是摇摇头,凌厉的五官难得挂上点认真:“你自己找和我找当然不一样。”
“而且我也没找多久,一天就找到了。”
宁酌没说话了,清冽的眼眸凝成小小的一点落在盒中的琴上,流畅的脸部线条在灯下呈现柔和的弧度,显得缄默又带了几分易碎的脆弱。
“宁酌。”谢镜筠看得不舒服,小声喊他。
静默的人忽然开口道:“想听什么,我拉给你听。”
谢镜筠一愣,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了头,磕磕绊绊道:“真的吗?”
“什…什么都可以,你拉什么我就听什么。”
宁酌唇边浮现了一丝细小的弧度,调侃道:“昨晚抱着我不放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现在结巴什么?”
他拿出琴架在肩头,重量比起记忆里轻了很多:“不过我很久没拉过小提琴了,可能不怎么好听。”
谢镜筠坐直身子:“怎么样都好听。”
宁酌拉的是当年学的第一首曲子,曲谱已经模糊不清了,只是循着肌肉记忆按弦拉弓。
水晶吊灯的光晕将他笼在一片暖金色里,洒下的光点落在垂下的长睫弥散至按着琴弦的手指。谢镜筠一直觉得宁酌的肩颈线条生得很好看,修长的脖颈曲弧自然衔接颈窝、肩头。今天这么一看,真的很适合架琴。
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眼前的人渐渐和照片上的小少年有了重影。
小男孩不过七八岁的模样,洁白的衬衫领口系着缎带,袖口蓬松地堆叠在纤细的腕上。黑色的短裤刚刚及膝,露出一截被小腿袜包裹的柔嫩肌肤,袜口扣着精巧的腿环在镜头下闪过冷光。
他那时便是个粉雕玉琢的漂亮娃娃,架着小提琴的矜贵模样一眼就能瞧出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
现在的宁家主早已脱去了稚气,圆乎的脸颊肉变成分明利落的侧脸线条,但拉起琴来依旧能窥见儿时的影子。
按下最后一个音宁酌收了琴弓,瞥向眼睛一眨不眨的宛如看傻了的谢二少,他转了转琴弓轻点他的额头:“怎么了?”
谢镜筠骤然回神,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如果我早几年出生就好了。”
“说不定能和你一起长大。”
“看见更多的你。”
宁酌收起琴,慢悠悠来了句:“你说苏斯年吗?”
谢镜筠:……
忘记还有这号人物了。
谢二少气得牙痒痒,怎么他的情敌一个比一个好命。
一个是人尽皆知的竹马,一个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而他呢?当个臭小三还要靠抢。
“他听过你拉琴吗?”
宁酌嘴角噙笑:“很遗憾,他不仅听过我拉小提琴,还听过我弹钢琴,和我跳过交际舞,陪我下过国际象棋。”
一败涂地。
谢二少眼前一黑又一黑,恨不得冲出去和苏大少决一死战,把姓苏的脑袋拧下来当皮球踢。他“腾”地起身一个猛扑抱住宁家主一顿狂蹭:“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宁酌仰着脖颈躲了躲:“你真的是小狗变的吧?”
谢镜筠顺势埋进去深吸一口气,嗅到了沐浴露的香气和一点淡淡的昙花香,闷闷道:“我也可以当你的小狗。”
“但你只能有我一只小狗。”
他补充:“别人都不行,只有我。”
宁酌:……
这是什么很光荣的事吗?
他拿谢镜筠没辙,叹了口气:“又是小三又是小狗,谢二少,你到底要干什么?”
“想一直留在你身边。”他把脸埋得更深了些,直到鼻腔都是宁酌的味道,“别不要我,养了就不能丢掉。”
“……这么快就代入角色了?”
“嗯。”谢二少十分蛮横不讲理,“我就当你答应了。”
硬挺的发丝蹭的痒痒,宁酌揉了把他的脑袋:“好了,起来。”
谢二少破碎的道心还没拼凑起来,赖着一动不动。
宁酌慢慢开口,语气平和:“不止有斯年,听过宁酌拉琴的人很多。”
“但听过宁家主拉小提琴的人,只你一个。”
这句话落入耳朵的瞬间,谢镜筠呼吸都停了。他不可置信的地抬起头,僵硬开口:“你说什么?”
“你……”他吞咽了下干涩的嗓子,嘴唇在轻微地颤,“你……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宁酌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抬手捏了把他的后颈,眼如一泓清浅的弯月:
“现在满意了吗?小狗?”
谢镜筠捧住他的脸,低低道:“那我可以亲你吗?主人。”
“得寸进尺。”

十一月初, 宁城天气转凉。
宁酌出门前在西装外套了件风衣,整个人挺拔又矜贵。这还是他易感期后第一次出门,本来把时间算的很好, 刚好易感期结束召开跨海建桥项目大会, 只不过千算万算没算到谢二少横插一脚, 导致会议时间往后推了三天。
罪魁祸首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 俨然十分狗腿。
宁酌扫一眼过去,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 你哥呢?”
谢镜筠心里咯噔一声,警觉道:“问他做什么?”
“我还问不得了?”
“问不得。”
谢二少自知之明为零,长腿一跨袭至宁家主身后,探出胳膊从身后圈住的腰,埋首蹭了蹭他的肩窝, “不许问他不许想他不许念叨他。”
宁酌伸手抵住他的脑袋:“都说顺杆上爬,我看你是没杆硬爬。”他不重不轻拍了下谢二少交叉在腹前的手, “之前还说要给我开大院,怎么,现在我多问一句都问不得了?”
“有你这么当小狗的吗?”
谢镜筠在心里把前些日子的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是, 他当时脑子被驴踢了吧?非得嘴贱那一下干什么?真是吃多了闲得慌!
“……我之前有病, 你别和我计较。”能屈能伸的不止有王八,还有谢二少。
“那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谢镜筠在他肩头蹭了一把, 才不情不愿开口道:“……我打了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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