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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霰沉枝(椰中海)


将季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他们做得也太过分了!”
封掠白灌了一口酒,骂道:“哼,一群白眼狼!外公刚走,他们就迫不及待地瓜分财产,根本没把我当回事儿。”
将季拍了拍封掠白的肩膀:“别太往心里去,没了白家,咱也能闯出一片天。”
就在这时,酒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白英哲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白英哲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梳着油光锃亮的背头,脸上带着傲慢的神情。
昏暗的酒吧里,灯光摇曳。白英哲迈着嚣张的步子,径直走到封掠白面前,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冷笑,阴阳怪气道:“哟,小六,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喝酒买醉呢?”
封掠白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这刺耳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斜睨了白英哲一眼,眼神里满是嫌恶,冷冷地说:“这哪儿来的脏东西,臭烘烘的,跑到我面前膈应人?”
白英哲顿时脸色涨红,双眼圆睁,一股怒火“噌”地往上冒,刚要张嘴发作,却又生生忍了下来。他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扬起,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哼,你少在这儿装糊涂,明知故问。你在白家用过的那些东西,一件不落,都得给我还回来。别做着春秋大梦,以为还能继续占着白家的便宜。”
封掠白气得“嚯”地一下站起来,怒视着白英哲,大声质问:“凭什么?你倒是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那些可都是外公亲手给我的,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白英哲嘲讽道:“老爷子已经走了,现在白家我爸说了算。这枝雪酒吧地段可是老爷子送你的生日礼物,现在也得收回来。”
封掠白怒极反笑:“好啊,你们为了这点东西,真是不择手段。”
白英哲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说:“还有,你父母留给你的钱,也得拿出来充公。毕竟你姓封不姓白,没资格拥有这些。”
封掠白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握紧拳头,骨节被捏得咔咔作响,怒声吼道:“你们这群贪婪无度的混蛋,简直是痴心妄想!那是我父母用命换来留给我的遗产,你们这群饿狼竟然也敢明目张胆地觊觎!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将季见状,瞬间怒火中烧,一步跨到封掠白身前,像一堵墙般将他护住,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白英哲,大声骂道:“白英哲,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别太过分了!做事这么绝,你就不怕半夜鬼敲门,遭天打雷劈的报应吗?”
白英哲上下打量了将季一番,眼神里满是不屑,鼻子里冷哼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封掠白身边一条爱多管闲事的癞皮狗罢了,也敢在这儿汪汪叫着插嘴?识趣的话,就麻溜儿地给我滚犊子,别在这儿自讨没趣。”
封掠白一把拦下冲动的将季,向前踏出一步,与白英哲直面相对,目光如炬,一字一顿地说道:“白英哲,你想从我这儿拿走东西,还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狗胆和本事。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沦为整个明观的笑柄!”
白英哲白了他一眼:“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厉害。今天话我就撂这儿了,东西必须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说罢,他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只留下封掠白和将季在原地。

第18章
封掠白疲惫地窝在沙发里,身体斜靠着,脑袋向后仰,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和人们的喧闹声都与他隔绝开来。
将季坐在一旁,看着封掠白失魂落魄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任由他们欺负吧?”
封掠白苦笑一声,有气无力地说:“还能怎么办。刚才光顾着放狠话,根本没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将季着急地说:“这样不行啊,咱得想个对策。白家那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父母留下的遗产他们都敢惦记,指不定后面还会使出什么阴招!”
封掠白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白家在这城里根深蒂固,人脉关系错综复杂,想要跟他们斗,谈何容易。”
将季拍了拍封掠白的肩膀:“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咱们慢慢想办法,总会有出路的。”
就在这时,封掠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方青黛打来的。他接起电话,语气平淡:“喂,舅妈。”
电话那头传来方青黛焦急的声音:“小六啊,你在哪儿呢?家里出大事了!”
封掠白心里“咯噔”一下,坐直了身子,问道:“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方青黛在电话里哭诉着:“你大舅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把你房间里的东西都扔出去,说是要清理你的痕迹。你快回来看看吧!”
封掠白气得握紧了拳头:“他敢!我这就回去。”说完,他挂断电话,一脸愤怒。
“怎么了?”将季关切地问道。
封掠白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我先回去了。白家那边又开始搞事了。”
将季立刻站起来:“我送你,你喝了酒,开车不安全。”
封掠白看了将季一眼:“你不也喝了?”
将季笑了笑:“那我找人。我给阿强打电话,让他来开车。”说着,将季便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没过多久,阿强就赶到了酒吧。将季坐在副驾驶,封掠白靠在后排座椅上,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双眼紧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十分沉闷。
终于,车停在了白家庭园门口。封掠白推开车门,摇摇晃晃地下了车。他抬头看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庭园,心中五味杂陈。
将季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手臂搭在车窗上,任由烟雾袅袅升起。
在白家那奢华却透着冰冷气息的大厅里,灯洒下璀璨光芒,却照不亮人心的阴暗。
白英哲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下巴微扬,指着地上一堆物件,慢悠悠地说:“瞅瞅这一地的东西,可都是白家实实在在掏了真金白银买回来的。你今儿要是想把它们顺走,倒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乖乖地给爷跪下来,痛痛快快地磕个头,再甜甜地叫声好听的,没准儿我心情一好,就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马咯。”
封掠白狠狠地瞪了白英哲一眼,眼中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他“呸”了一声,啐道:“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还真把自己当成根了不起的大葱啦?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在这儿大放厥词。”说罢,他丝毫没有理会白英哲那丑恶的嘴脸,径直走向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外公留下的留音盒。
“汪汪——!”一声犬吠。
“差点忘了你这个小家伙。”封掠白抬起头笑道,随后大手一挥:“白白!上!”
白白听到指令,扑到白英哲腿旁,一股热流顺流而下。
随后,一人一狗迈着大步,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明观,咖啡馆。
封掠白与方青黛相对而坐。
方青黛身着一身素净的淡紫色旗袍,优雅地抿了口咖啡,神色凝重地开口:“小六,你如今的处境,可真是不容乐观呐。白家那帮人,一个个眼睛都红得跟兔子似的,对你手里的财产那可是虎视眈眈,就等着找机会咬你一口呢。”
封掠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他无奈叹着气:“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可我绞尽脑汁,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应对啊。”
方青黛轻轻皱眉,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放在桌上:“我这几天思来想去,觉得你不妨考虑找个人结婚。你想想,你身上的财产数额巨大,早就成了众人眼中的肥肉,树大招风啊。要是成了家,有了家庭的羁绊,多少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对你下手。这几个孩子,可都是城中有头有脸人家的子弟,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你仔细看看,有没有合你心意的?”
封掠白看着桌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他一个都看不清晰,没有丝毫心动的感觉。
他沉默了许久,抬起头有些迷茫,喃喃说道:“难道真的只有结婚这一条路,才能守住我手里的财产吗?这听起来也太荒唐了吧。”
方青黛目光深邃,意味深长地说:“小六,在这错综复杂的世道里,很多时候,那些看似荒唐离谱的法子,说不定恰恰就是解决问题的捷径。你可别小瞧了婚姻这层关系,它有时候能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你好好琢磨琢磨吧,这事儿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封掠白缓缓伸出手,拿起桌子上那叠照片。他的目光在一张张照片上扫过,眉头紧锁。
照片上的人,无论男女,皆是一副精心修饰的模样,笑容得体,穿着考究。可封掠白却觉得这些面孔如此陌生且遥远,他们就像是橱窗里陈列的商品,被贴上了各种合适的标签,等待着被挑选,而他,也是。
“这就是所谓能帮我守住财产的人吗?”封掠白在心里暗自嘀咕,“难道我的人生就要因为这些财产,而和一个陌生人捆绑在一起?”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烦闷,将照片随意地放在桌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方青黛看着封掠白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小六,我知道这事儿为难你了,可咱们现在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封掠白苦笑着摇摇头:“舅妈,我明白你的苦心,只是……要我这么仓促地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实在是太难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封掠白告别方青黛,走出了咖啡馆。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眯起眼睛,走向自己的车。
坐在车里,封掠白下意识地又拿起那叠照片。车子缓缓启动,窗外的街景不断后退,可他的注意力却全在手中的照片上。就算他再怎么看,也看不出花来。照片上的人都被一层无形的迷雾笼罩,他无法透过这些表象看到对方的真实。
“也许随便选一个,就能解决当下的麻烦,可之后呢?一辈子都要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生活在一起?”封掠白越想越觉得头疼。
他将照片扔到一旁,靠在座椅上,望着车窗外繁华的都市景象,心中五味杂陈。这座城市看似热闹非凡,可在这喧嚣背后,又有多少人在为了利益、为了生存,不得不做出一些违背本心的选择呢?
封掠白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如何决定,但此刻,他只觉得未来一片迷茫。
封掠白在公寓里躲着,他把自己关在家里,瘫在沙发上喝得烂醉如泥。空酒瓶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地板上,屋子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这些日子,封掠白的生活简直被搅得天翻地覆。那群人就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好些人打着提亲的旗号,一窝蜂地往他这儿涌。家里的电话铃声从早到晚响个不停,此起彼伏,简直是一场无休止的噪音折磨。
封掠白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不用细想都知道,这些人哪是真心提亲,分明是冲着他身后那令人咋舌的巨额财富来的。想到这儿,他心里厌烦到了极点,电话一概不接,到最后实在受不了,直接把手机一关,眼不见心不烦,耳根子总算是能清净清净了。
可这消停日子没过多久,门铃又像是发了疯一样,疯狂地响个不停。
“汪汪——!”白白抓着门叫唤着。
封掠白正窝在沙发上,醉眼惺忪的,眼皮沉得像坠了铅块,怎么使劲儿都睁不开。“白白回来,别理他。”
白白回到他身边叫唤了两声,封掠白伸出手摸着脑袋安抚着它。
可外面的铃声依旧不停,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在地上胡乱抓着,好不容易摸到一只拖鞋,想都没想就用力朝着门铃的方向扔了过去,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谁啊!大晚上不让人消停!”
门外的人听到这吼声,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终于“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封掠白睡眼朦胧地站在门口,看了半天,才模模糊糊地看清来人竟然是宴寰寒,他微微一怔,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着:“怎么……怎么是你啊?”
宴寰寒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往常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变得凌乱不堪。他没顾得上这些,直接走进屋里。一进屋,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皱眉,屋内简直一片狼藉,衣服东一件西一件地扔得到处都是,各种杂物散落一地。
封掠白看着他那表情,哼了一声:“你那什么表情?阿姨到时候会来收拾的。”
“嗯……”宴寰寒轻声回应。
封掠白摇摇晃晃地朝着一旁走去,好不容易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身子,舌头打着结,口齿不清地说道:“南……南献的事都办完了?”
“嗯。”宴寰寒随口应了一声,在他身上四处扫视着,眉头皱得更紧了。
封掠白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脚步虚浮地朝着饮水机挪过去,一边走一边说:“你办事……还挺快。”说着,他接了杯水,仰起头就喝,结果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宴寰寒看着封掠白这副模样,手按上大拇指,不自觉的在肌肤上留下泛白的甲印:“最近的事我都听说了,怎么,你要结婚?”
“大概……吧。”封掠白闷声回答,说完又喝了一口水,这才稍微缓过点神来。
宴寰寒突然神色认真地说道:“那和我怎么样?”
封掠白一愣,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滑落下去。

空气中一片寂静,死寂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的滴答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封掠白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脱口而出:“你出去一趟,把脑袋撞坏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
宴寰寒却不为所动,神色依旧沉稳。他向前走了两步,稳稳地站定在封掠白面前:“我是认真的,做我的伴侣,以结婚的形式。这不是冲动之举,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
封掠白压了压眉头,狐疑的看着他。宴寰寒也不是个差钱的人啊?为什么非得和他结婚?
宴寰寒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看看外面那些人,打着提亲的幌子找上门来,对你心怀不轨,不过是觊觎你的财富罢了。但我不一样,我有足够的能力与你并肩同行,为你遮风挡雨。和我在一起,至少你不用再担心背后那些算计与阴谋。我能给你一个安稳、一个真正可以依靠的地方。而且,你不用时刻提心吊胆,不用再被那些虚伪的嘴脸围绕。”
“所以,你可以选择我成为你的栖息之枝。我们可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宴寰寒的目光灼灼。
他知道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是如果不努力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行不通呢。
宴寰寒说得诚恳,但封掠白还是不敢苟同。
“可我现在并不想结婚。”封掠白直直地盯着宴寰寒,认真地说道,“甚至结婚对我来说不过也是一种暂时的方法,用来摆脱眼前这些麻烦而已。”
“我虽然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说着,封掠白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但那远远还没有到和你结婚的地步。倒是你,我带给你的利益倒是更大一点吧。说说看,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宴寰寒微微一愣,垂下眸子不说话。封掠白猜不透他到底什么想法,手中杯子被捏得紧紧的。
宴寰寒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你助我破除城西发展的阻碍,我陪你直面白家的明枪暗箭。这笔买卖对我们双方都好,何乐而不为呢?"
封掠白不屑的哼了声:"你倒是会算计,只是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宴寰寒笑了:"你当然不是傻子,但是我相信你会愿意合作。"
封掠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这次来找我,不会仅仅只是为了谈生意的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宴寰寒神色从容:“我需要三年的时间将城西发展起来,我们可以进行为期三年的契约婚姻。在此期间,你完全自由,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追求你的梦想,享受你的生活,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人空间。而我,会利用我的资源和能力,帮你稳固在白家的地位,击退那些对你财产有非分之想的人,甚至拿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三年之后,如果我们都觉得不合适,就和平分开,互不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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