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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霰沉枝(椰中海)

那人信息素,是他看清人脸的“解药”。
宴寰寒味觉尽失,唯封掠白的吻能唤回味觉。他睚眦必报,十年前被招惹的“利息”,要连本带利讨回。
起初两人相看两厌:
他胸无点墨、行事莽撞,是宴寰寒最瞧不上的类型,也就撒娇这点 “长处”,偶尔戳中他心尖。
他毒舌冰冷,让封掠白又惧又恼,可心底又隐隐作祟。
分手、离婚天天挂在嘴边,真分了又不乐意。
家族倾轧的大网,却不管两人愿不愿意,强行罩下来。封掠白稀里糊涂陷入暗无天日的深渊,而宴寰寒求婚时那些话,不过是利益权衡下的虚假泡沫,一戳就破。
这一遭劫难,把两人的关系、心境,彻底撕碎。
封掠白再次出现,宴寰寒心底那股子执念疯长,“这次,一定要抓住他!”
封掠白自始至终只有一个愿望:看清他的脸。
从天到地的滋味不好受,最后沦落到给人当小。
小,狗都不!
当!当的就是他宴寰寒的小!
1全员键人,异常狗血,标签雷点自弃,打不完有点多
2纯属自嗨,日常甩骰子写大纲
标签:先婚后爱、虐恋、强制爱、渣贱攻受、ABO、死遁、相爱相杀、狗血、HE、双非

“砰!”的一声巨响,两辆车狠狠撞在一起,金属扭曲变形,玻璃碎片四溅。
警车很快赶到现场,车门打开,下来的警察神情严肃,迅速将事故现场包围。
封掠白额头留着血,狼狈地从车里爬了下来。他头晕目眩,脚步踉跄,刚站稳身子,一名警官便走上前来。
“封掠白,我们怀疑你涉嫌一起车杀案,我们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请你配合调查。”警官表情冷峻,目光犀利地盯着封掠白。
细小的雪霰悠悠荡荡地从灰暗的天空飘落。它们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轻轻地、缓缓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若有若无的轨迹。
钢铁丛林般的高楼大厦间,阳光努力地穿透玻璃幕墙,洒在奢华公寓的每一个角落,却散不尽空气的浓重的信息素。
封掠白从凌乱的大床上坐起身,丝绸床单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背。他穿越狼藉,走到沙发旁,随手拿起一件黑色浴衣,慵懒地往身上一披,腰带松松垮垮系着,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腰腹。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抓了抓浓密的黑发,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眼底的几分倦意。
“铃铃铃——”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公寓里的寂静。封掠白接起电话,带着点不耐:“喂?”
电话那头传来谄媚的声音:“六少,昨晚那几位您还满意?感觉怎么样?”
封掠白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没意思。让人过来收拾干净,别留痕迹。”说完,不等对方回应,便毫不留情地按断了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吧台上,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可没过两秒,手机又固执地响了起来。
封掠白的眉头彻底皱起,抓起手机接起,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你听不懂中文?还是听不懂人话?听不懂就去报个语言班……”
“六少,宴家那家伙要来枝雪了,您不来看看?”
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封掠白搭在桌上的脚顿了顿,眼底漫不经心的神色淡了些,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
说起封掠白和宴家鳖孙的恩怨,那可真是由来已久。
宴沉舟这个封掠白命中的宿敌,与封掠白并称明观二世祖,在明观城的上层圈子里搅起无数风云。宴鳖孙从小就爱抢他的东西,无论是玩具、奖杯,甚至连男朋友都不放过。上大学时,封掠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仪的男生,两人相处甜蜜,可没想到宴沉舟横插一脚,硬生生把人给撬走了。
“那鳖孙还敢来我的地盘?”
封掠白坐在敞篷跑车里,风呼呼地吹过他的脸庞,却丝毫没能吹散他眼中的戾气。想起那鳖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油门踩到底,跑车如脱缰的野马般在马路上疾驰,朝着“枝雪”酒吧呼啸而去。
枝雪酒吧坐落于明观黄金地段的地面楼层,它只是枝雪这个庞大娱乐帝国的冰山一角。枝雪,堪称一座不夜城。
这里娱乐业态丰富多元,星级酒店服务一应俱全,无论是大众熟知、合法合规的娱乐项目,还是那些隐匿在规则边缘、令人心跳加速的 “特别体验”,都能在枝雪的地盘上找到踪迹。
枝雪并非仅局限于这一处据点。无论是封丹都的喧嚣、杉京的前卫,还是赫利榭兰尼大道的慵懒,枝雪总能精准地抓住当地的脉搏,却又始终保留着自己的底色,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当地人和游客纷至沓来。
此刻,夜色正浓,这座不夜城的灯光,才刚刚开始最亮的时刻。
封掠白推开车门,将钥匙抛给侍应生,快步走进酒吧,径直走到常坐的空中花园包间。屁股刚贴沙发,将季带着几个男人凑了过来:“六少漏一手?给新来的涨涨见识?”
封掠白懒洋洋地打量了一圈周围的人,他可是个严重的脸盲,压根儿认不出来这些人谁是新来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显摆自己的本事。他挑了挑眉,淡淡地吐出三个字:“释放信息素。”
众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露出犹豫之色。毕竟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可不是小事,搞不好会引起混乱。
将季见状,连忙大声催促道:“六少说的还不赶紧做!”
封掠白靠在沙发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缓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刹那间,一股独特的、带着淡淡雪松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这信息素仿佛有着无形的魔力,让周围的人都微微一颤,不少人眼中露出迷醉之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发出几声呻吟。
“行了。”封掠白睁开眼,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淡淡地说道。其他人如梦初醒,赶忙手忙脚乱地将抑制器戴好,生怕自己受到过多影响。
封掠白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落在一个少年身上。他朝少年伸出手,少年愣了一下,指着自己,一脸疑惑:“我?”
封掠白不耐烦地点点头。少年受宠若惊,赶忙握住封掠白的手。
封掠白牵着他的手来到调酒台。他微微凑近少年脖领,仔细回忆少年释放的信息素,一边思考着酒的配方。不一会儿,一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在他手中诞生。
少年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瞬间感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紧接着,他的脸变得通红,身体也开始发软,头不由自主地倒在封掠白的肩头,声音软糯地唤道:“六少……”
封掠白捏了捏少年的后腰,低头咬了咬他的脖领。这时,他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猛地抬头问道:“那鳖孙人呢?”
周围的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小弟小心翼翼地说:“还没看到……”
封掠白皱了皱眉,挥了挥手:“算了,找到了再叫我。”
封掠白看了看少年的脸,一片空白,顿时没了兴致,打了个响指,小弟看着眼色上前,接过了少年。
随后他又重新窝回沙发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耐与烦躁。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欢笑声此刻在他耳中都成了恼人的噪音。
将季看出了封掠白心情不佳,赶紧凑上前,赔笑着说:“六少,别为那家伙坏了兴致嘛。今晚咱们这儿新弄了几个好玩的项目,要不要试试?”
封掠白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就你能折腾,有什么新鲜玩意儿,说来听听。”
将季一听有戏,立刻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六少,我们在后院弄了个小型的搏击场,找了几个身手不错的Alpha在那儿切磋,听说战况那叫一个激烈。还有啊,楼上新开了个私密的赌局,筹码可都是些稀罕玩意儿,不少公子哥都在那儿玩得不亦乐乎呢。”
封掠白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哦?听起来有点意思。先去搏击场看看吧,要是不够精彩,你们可得小心点。”说着,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带着一行人往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的搏击场,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呐喊声、助威声此起彼伏。两个身材魁梧的Alpha正在场中激烈搏斗,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封掠白找了个视野绝佳的位置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场上的对决。
然而,他的心思却始终有一部分放在寻找宴沉舟上,眼睛时不时在人群中扫视。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搏击场的侧门一闪而过,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封掠白却觉得那身影有些眼熟。
他霍地站起身来,顾不上场内正激烈的比赛,拨开人群就朝着那个方向追去。将季等人见状,连忙跟在后面。
封掠白追到侧门,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他气得一脚踢在旁边的墙上,骂道:“妈的,又让那家伙跑了。”
正当他准备返回搏击场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封掠白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酒吧的一个小弟打来的。他按下接听键,只听小弟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六少,不好了,宴沉舟他带了一帮人,在酒吧大厅闹事呢!”
封掠白眼中寒光一现,冷笑一声:“来得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他呢。”说完,便挂断电话,大步流星地朝着酒吧大厅走去。
将季等人跟在后面,感受到封掠白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气息,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回到酒吧大厅,只见宴沉舟正站在舞池中央,身边围着一群小弟,一个个耀武扬威的样子。
宴沉舟看到封掠白出现,挑衅地笑道:“哟,这不封掠白吗,可算把你盼来了。怎么,上次给我下药的事儿,这么快就忘了?”
封掠白走上前,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宴沉舟的眼睛:“我封掠白做过的事,干了就干了,不找借口。怎么,你今天是来找回场子的?”
宴沉舟冷哼一声:“你下药算计我,这笔账怎么算?”
封掠白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张狂的笑:“就凭你也想跟我算账?宴沉舟,你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识相的话,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出去,否则别怪我再让你受一次。”
酒吧里原本热闹喧嚣的氛围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封掠白和宴沉舟这对峙的两人身上。
封掠白神色淡然,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不羁的笑,直直地盯着宴沉舟,向他下最后的通牒。宴沉舟也毫不示弱,回瞪着封掠白,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前倾,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楼上,一人隐匿在暗处,静静地看着这楼下的动静,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沉默片刻,抬起手两指摆了摆,身旁的助理见状,立刻心领神会,悄然离开。助理脚步轻盈,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楼下,封掠白和宴沉舟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双方人马剑拔弩张,眼看一场混战就要爆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匆忙跑到宴沉舟身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宴沉舟原本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听着那人的汇报,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完之后,他连一句话都来不及对封掠白说,急忙转身,冲着身后的小弟们大喊:“快走!”然后便慌不择路地朝着酒吧门口奔去,身后的小弟们不明所以,但见老大如此慌张,也只能赶忙跟上,一行人匆匆逃离了酒吧。
封掠白看着宴沉舟狼狈逃窜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宴沉舟吓得落荒而逃。
“这鳖孙怎么回事?”封掠白喃喃自语。
将季凑到封掠白身边,同样一脸困惑:“六少,这宴沉舟怎么突然就跑了?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封掠白皱了皱眉,挥了挥手说:“管他呢,今天算他跑得快。”说完,他环顾四周,客人们见危机暂时解除,又渐渐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封掠白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二楼,那里灯光较暗,栏杆后阴影重重。他眯起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暗处是否藏着什么人。总觉得有人在那里窥视着这一切,那种若有若无的视线让他浑身不自在。

酒吧磨砂玻璃上映照着霓虹灯管晕出的暧昧光晕,木质的吧台泛着温润的光泽,各种精致的酒具整齐摆放。
封掠白身着一件宽松的黑色丝质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金属链条在上面晃出细碎冷光,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羁的纨绔气息。
他慵懒地倚在吧台前,笑嘻嘻道:“我说,小哥儿,我的酒呢?这都等老半天了。”
新来的调酒师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双手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杯威士忌酸,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六少,这……这是您的酒。”
封掠白斜睨了一眼调酒师,屈指用力弹了下调酒师的胸牌:“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着,他忽然眯起那双桃花眼,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水晶珠帘,定格在了旋转楼梯口。
自那天宴沉舟慌忙逃离,他就没再见过他,想给他下套都没机会。
将季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微微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六少,宴沉舟在401包厢。”
封掠白手中把玩的冰锥在指尖转出一道银亮的弧线,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听说宴家那鳖孙在华尔街搞收购呢?哼,挺风光啊。”说着,他突然用力将冰锥狠狠扎进一颗青柠,恶狠狠地说:“正好,拿这玩意儿给小爷的新酒开光。”
说罢,他熟练地拿起古典杯,在调酒器上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蝶豆花汁缓缓倒入,瞬间撞碎了冰散发出的白雾。
封掠白尝了一口,又将酒故意吐了出去。满意地将调好的酒推给一旁的服务生,挑了挑眉说:“去,告诉401的那位贵客,这是本店特调“枝雪”,让他好好尝尝。”
在奢华的401包厢内,灯光昏黄而柔和。
宴寰寒身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高级定制西装,暗纹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此刻他正微微松了松领带,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他垂眸看着面前杯中诡谲的蓝,喉结在阴影中轻轻滚动,低沉地问道:“王总方才说,城西地皮现有十七家竞标?”
坐在一旁的秃顶男人连忙谄笑着举杯,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宴总放心,只要您……嘿嘿,这事儿肯定稳。”
宴寰寒轻轻抿了一口酒,液体滑过味蕾时泛起一阵冷冽,他眉心不易察觉地微蹙了一下。就在这时,后颈的腺体突然像被针刺般剧烈跳痛起来,他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伸手扯松了袖扣,淡淡地说:“失陪一下。”
随后,他起身走向洗手间。冷水“哗啦”一声泼在脸上,镜子中的倒影已然眼角泛红。宴寰寒面色阴沉,他扯开衬衫纽扣,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就在这时,他忽然闻到通风口传来一阵甜腻的白桃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他反手解开皮带扣,眼底渐渐漫上一层欲色。
“死鳖孙,看六少这次怎么搞死你。”
另一边,封掠白正百无聊赖地咬着吸管喝奶盖,一个少年匆匆跑过来,将手机放在他面前。
封掠白皱了皱眉,分了个眼色,没好气地说:“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透过监控屏,只能看到画面里一只青筋暴起的手背,冷白的肤色与之形成强烈反差。封掠白猛地呛出两点口水,眼睛瞪得老大,指尖差点戳进屏幕,大声骂道:“我靠,这他妈是能拍的东西??你们是不是吃错药了?给老子看这个?!”
少年缩了缩脖子,赶忙解释道:“六少,这……这是宴家鳖孙。”
封掠白顿时愣了一下,声音戛然而止,手不自觉地放到下巴上,满脸狐疑:“宴鳖孙?真的假的?”
少年见他不信,有些着急,忙不迭地点头。
封掠白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坏笑,喃喃自语道:“哟呵,你也有今天?”接着又正色道:“这事儿别到处乱说,听到没?”
脸上带着几分讨好与狡黠,赶忙对着面前的封掠白连连点头,说道:“晓得啦,六少!您交代的事儿,我哪敢不上心呐!”
封掠白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抱在胸前,眼神慵懒又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语气里满是调侃,“哟呵,挺上道啊。”
少年身子一歪,紧紧贴在封掠白身上,声音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六少,您看我这鞍前马后的,六少怎么奖励我呢?”说着,少年的手还轻轻扯了扯封掠白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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