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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从炮灰到首富(一战组合)


他顿了顿,带着掌控一切的冷酷算计:“我会让他明白,跟我合作‘信息’,他还有钱赚。敢动歪心思,他连现在的饭碗都保不住!他这种人,最是惜命贪财。”
办公室内陷入短暂的寂静。桌上,香港杂志的摩登女郎笑容妩媚,国外的时装模特气质冷艳。桌旁,两个男人,一个目光灼灼如燃烧的星辰,一个眼神深邃如不见底的寒潭。
阳光与阴影的界限,在“利民”这块刚刚镀上金边的招牌下,变得模糊而危险。卫戈的船,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激进姿态,撞向那片充满机遇与致命暗流的深水区。
“你…想怎么做?”费明远最终沉声问道,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这艘注定要驶向惊涛骇浪的巨轮了。他只能尽力,为它装上更坚固的龙骨和更精准的罗盘。
卫戈望向桌上黄德发那张名片:“很简单。给他想要的‘诚意’,然后…让他把最值钱的‘纸’,给我吐出来!”

第146章 反应情况
海淀区工商局那栋方方正正的灰色办公楼里,走廊尽头的副局长办公室,大门紧闭。卫戈站在门外,军便装熨帖,脊背挺得笔直,手里捏着那张硬质的名片,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屈指在厚重的木门上敲了三下。
笃、笃、笃。
“请进。”门内传来一个略显低沉、带着上位者威严的声音。
卫戈推门而入。办公室不大,陈设简洁,透着一股老派干部的严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位五十岁上下、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人。他面容方正,法令纹深刻,此刻正从一份文件上抬起目光,审视着走进来的卫戈。正是副局长胡兴国。
“胡局长,您好。”卫戈的声音是恰到好处的恭敬,“我是卫戈,‘利民杂货店’的负责人。冒昧打扰,是受费明远费老师引荐,有些情况想向您汇报。”
“费教授的学生?”胡兴国锐利稍敛,但审视的意味丝毫未减。用下巴点了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吧。费教授电话里提过一句,说你有重要情况反映?关于个体经济发展遇到的困难?”他语气平淡,带着公事公办的腔调,显然对费明远的面子买账,但并未放松警惕。
卫戈依言坐下,腰背依旧挺直,没有绕弯子,直接亮出第一张牌——身份牌。
“胡局长,‘利民杂货店’是海淀区XX街道青年就业服务社的重点合作示范单位。”他开门见山,将那份盖着服务社大红章的介绍信轻轻放在王建业的办公桌上,“我们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在服务社指导下,努力探索个体经济服务社区、促进就业的新路子。上个月的便民展销会,服务社和街道领导都给予了高度评价。”他点出“服务社”、“示范单位”、“街道领导评价”,将自身置于政策正确的高地。
胡兴国眼神微微一动。服务社这块牌子,分量不轻。他拿起介绍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上的线条似乎柔和了半分,但语气依旧审慎:“嗯,服务社的示范点,是新生事物,值得鼓励。你们做得不错。有什么困难?”
铺垫到位,卫戈立刻亮出第二张牌——诉苦牌与证据牌。
“感谢胡局长的肯定。我们确实想踏踏实实把示范点做好,为街道分忧,为百姓服务。”卫戈语气诚恳,随即话锋一转,面露沉重,“但是,王局长,我们目前遇到了一些…人为的阻力。这些阻力,不仅阻碍了我们个体经济的健康发展,更严重影响了服务社示范工作的推进,甚至…让一些原本可以解决的待业青年安置问题,变得困难重重。”他将个体困难与服务社工作、社会就业深度捆绑。
“哦?人为阻力?具体说说。”胡兴国的眉头皱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显示出关注。
卫戈没有直接点王建国的名,而是用一种客观陈述的语气,将王建国自“利民”开业以来的种种刁难行为,条理清晰地罗列出来:
从最初租煤棚时的故意设卡、拖延;
到办理营业执照时的百般刁难、索要“好处”未遂;
再到后来日常经营中,以“检查”为名频繁干扰,鸡蛋里挑骨头;
最后,重点描述了近期发现王建国派人暗中盯梢库房、意图不明,以及其纵容甚至可能指使手下,对与利民有业务往来的小批发商进行“劝诫”和威胁,导致部分合作中断。
每一件事,卫戈都力求描述具体、时间清晰,并隐晦地点出王建国行为背后的动机——对个体经济的敌视,对“红帽子”加身的利民的嫉恨。他语气平静,但措辞精准,将王建国塑造成一个阻碍改革、破坏稳定、滥用职权的典型。
“胡局长,”卫戈最后总结,“我们理解工商部门规范市场秩序的重要性,也愿意接受任何合法的监督。但是,王建国股长的这些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监管的范畴。这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和滥用职权!长此以往,不仅寒了我们这些响应政策、努力经营的个体户的心,更会让服务社的示范工作举步维艰,让更多待业青年失去宝贵的就业机会!这…与当前国家鼓励搞活经济、解决就业的大方向,是背道而驰的!”
他将王建国的个人行为,直接拔高到了对抗国家政策、破坏社会稳定、阻碍改革进程的高度,字字如刀,句句诛心。
胡兴国一直沉默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镜片后的目光越来越沉,越来越冷。当卫戈说到“纵容手下威胁合作商户”、“导致待业青年安置困难”时,他敲击桌面的手指猛地一顿!卫戈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
胡兴国靠在椅背上,锐利的目光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射向卫戈,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和动机。
卫戈坦然迎视,眼神清澈、坚定,没有丝毫闪躲。他拿出最后一张牌——投名状与未来牌。
“胡局长,我知道空口无凭。”卫戈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轻轻放在办公桌上,推了过去,“这里面,是我们收集到的一些…相关商户的书面情况说明(隐去姓名),以及我们店被‘特殊关照’的部分记录(时间、人员、事由)。还有一些…关于王股长个人作风问题的…街谈巷议(模糊处理,点到即止)。
我们无意针对任何人,只求一个公平公正的营商环境!利民杂货店作为服务社的示范点,未来计划进一步扩大经营,吸纳更多待业青年,甚至希望能探索与街道集体企业更深度的合作模式,为海淀区的经济发展和就业工作贡献一份力量!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必须清除掉这些阻碍发展的绊脚石!”
他再次强调“服务社示范点”、“解决就业”、“街道合作”、“贡献力量”,将自己定位成积极正面的改革力量,而王建国,就是必须清除的“绊脚石”。同时,他递上的档案袋,既是证据,也是一份投名状——表明自己并非空穴来风,也愿意配合调查,更暗示了手中可能掌握着更多“街谈巷议”(把柄)。
胡兴国的目光在那厚厚的档案袋上停留了足有十几秒,终于,缓缓伸出手,拿起了那个档案袋。他抬起眼,看着卫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
“卫戈同志,你反映的情况…我知道了。工商部门的工作,需要依法依规,也需要听取各方意见。服务社的示范点,是区里支持的新生事物,应该得到保护和扶持。
至于个别工作人员的问题…”他顿了顿,语气加重,“组织上,会进行调查核实的。绝不会让害群之马,破坏了改革的大局,影响了群众的就业生计!”
他没有承诺什么,但“害群之马”、“破坏大局”、“影响就业生计”这几个词,已经清晰地表明了他的态度和立场。
“谢谢胡局长主持公道!”卫戈立刻起身,微微躬身,姿态恭敬而真诚。他知道,这把借来的“刀”,已经悬在了王建国的头顶。何时落下,以何种方式落下,就看这位胡副局长如何权衡利弊、如何借题发挥了。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干脆利落地告辞离开。
他知道,自己已经将最锋利的武器递到了能置其于死地的人手中。剩下的,就是等待和必要的“配合”了。

几天后,广州。
空气湿热依旧,西关老城区一条不起眼的小巷深处,藏着一间门脸窄小、毫不起眼的“德记茶楼”。
二楼临街的雅间,窗户半开着,旧式吊扇慢悠悠地转着,驱不散闷热,只搅动着空气中浓郁的普洱陈香和蒸笼点心的油腻气息。
卫戈独自坐在靠窗的方桌旁,面前摆着一壶刚沏好的铁观音。他穿着合体的浅色衬衫,气度沉稳,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楼下巷口来往的人流。
约定的时间刚过几分钟。楼梯口传来略显拖沓的脚步声,伴随着刻意压低的咳嗽声。门帘一挑,黄德发那张瘦削、眼珠滴溜乱转的脸探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丝绸花衬衫,腋下夹着一个鼓鼓的黑色人造革公文包,脸上堆着商人特有的、带着三分警惕七分热络的笑容。
“哎呀!卫老板,久等久等,路上塞车,塞车!”黄德发一边告罪,一边麻利地在卫戈对面坐下,眼神飞快地扫过卫戈周身和桌面,确认只有他一人。
“黄经理生意繁忙,可以理解。”卫戈淡淡一笑,抬手给他斟了一杯茶,动作从容不迫,“尝尝,地道的铁观音。”
“卫老板客气!”黄德发端起茶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卫戈的脸,试探着开口,“卫老板电话里说…对我们上次提到的‘好东西’有兴趣了?”他刻意加重了“好东西”三个字。
“是有点兴趣。”卫戈放下茶壶,目光直视黄德发,“不过黄经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所谓的‘好东西’,路子太野,风险太大。我卫戈的生意,根子在服务社那块红牌子上,是摆在阳光下的。犯法掉脑袋的事,我不会碰,也碰不起。”
黄德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和失望。他干笑两声:“卫老板说笑了,我黄德发做的也是正经生意,只不过…路子稍微灵活一点,能搞到些国营渠道弄不到的紧俏货罢了,哪有什么掉脑袋的事…”
“有没有,黄经理心里清楚。”卫戈打断他,“我今天来,是想跟黄经理谈另一桩生意。”他从自己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几本封面炫目、印着繁体字的香港最新时尚杂志《时尚先锋》、《ELLE》国际中文版(比上次的更前沿),还有一份精心打印、装订好的彩色图册,上面是费明远托清华美院学生根据杂志内容重新绘制、去除了敏感背景、只突出服装设计细节的款式图(包括铆钉破洞牛仔裤、夸张垫肩西装、束腰伞裙等),旁边还标注了面料建议和工艺要点。
卫戈将这些推到黄德发面前:“这些,才是我想要的‘好东西’。”
黄德发疑惑地拿起一本《时尚先锋》,翻看着上面那些在八十年代初内地堪称惊世骇俗的时装大片,又看了看那份设计图册,眉头紧锁:“卫老板,你这是…?”
“我要的是这个!是这些最新的设计,是这些款式、版型、面料搭配的思路,是国际最新的潮流信息,不是那些烫手的成衣!”
他看着黄德发错愕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黄经理在穗港两地人脉广,路子野,弄到这些最新的杂志、样板书、甚至港岛那边刚下T台的样衣,应该不难吧?我出钱,买这些‘纸’,买这些‘信息’,价格,好商量。有多少,我要多少!越新越好,越全越好!”
黄德发彻底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似打翻了调色盘,错愕、不解、贪婪、还有一丝被耍弄的恼怒交织在一起。他万万没想到,卫戈胃口这么大,路子这么野!不要走私的成品衣服,只要这些设计图样?这算什么生意?
“卫老板…”黄德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神闪烁,“这些画报…值几个钱?你花大价钱买这个,图什么?自己做?就凭内地的那些土裁缝?”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信和鄙夷。
“图什么?”卫戈身体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图的是‘利民’这块牌子,能永远站在潮流的最前面。图的是别人还在仿制蝙蝠衫的时候,我们已经能做出让全北京、甚至全中国的年轻人抢破头的铆钉裤、垫肩西装。图的是把走私货的暴利,变成我们阳光下的、更长远的、源源不断的品牌利润。”
他拿起那份设计图册,手指抚过束腰伞裙流畅的线条:“红星厂的老师傅,手艺不比港岛的差,缺的,就是这些!”他的声音充满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黄经理,你帮我弄来这些‘信息’,就是帮‘利民’插上翅膀。这生意,比你偷偷摸摸运几件衣服,安全得多,也长久得多!赚的,也未必少!”
黄德发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卫戈笃定自信的脸,还有那句“赚的未必少”…巨大的利益诱惑摆在他面前。走私成衣固然暴利,但风险极高,而且每次出货量有限。如果真能靠卖这些“纸”就赚大钱…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贪婪最终压倒了疑虑和恼怒。黄德发脸上重新堆起热切的笑容,身体前倾,压低声音:“卫老板…果然是大手笔,有魄力!黄某佩服,佩服!”他搓着手,“这些画报、样板书…没问题,港岛那边每周都有最新的。样衣…稍微麻烦点,但也不是弄不到,只是这价钱…”
“价钱好说。”卫戈干脆利落,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桌子中间,没有封口,露出里面厚厚一沓崭新的“大团结”,“这是定金。我要最新一季的港版《VOGUE》、《BAZAAR》、《时尚先锋》,欧美那边的主流时装杂志也要,还有…港岛几个大牌成衣店这一季的主打款样板书。下周三之前,送到北京我指定的地方。货到,验明是最新、最全的,尾款立刻付清,只多不少!”
他看着黄德发眼中爆发的贪婪光芒,语气陡然转冷:“黄经理,合作讲的是诚信。我要的是最新、最全、最真的信息,别拿过期的或者糊弄人的东西来充数。否则…”他轻轻拍了拍那个信封,声音低沉而危险,“这定金我能给出去,就有的是办法让你加倍吐回来!我卫戈在北京,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服务社的红牌子,有时候…也挺硬的!”
恩威并施,巨大的利益诱惑配合着冰冷的警告。
黄德发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看着那厚厚一沓钱,又感受到卫戈身上那股不容置疑的狠厉气势,贪婪最终压倒了最后一丝犹豫。
他一把抓过信封,飞快地塞进自己的公文包里,脸上堆满谄笑:“卫老板放心,黄某在道上混,靠的就是信誉,包您满意。下周三,北京见!”他仿佛生怕卫戈反悔,抓起包就要起身告辞。
“等等。”卫戈叫住了他,随手拿起桌上那本翻开的《ELLE》,指着上面一款设计极其简洁、但剪裁和面料都透着高级感的米白色女式风衣,“这款风衣的样板书和尽可能详细的面料小样,加急。价钱,翻倍。”
他需要一件真正能镇住场子、体现“利民”设计实力的拳头产品。这款风衣的简洁与高级感,稍加本土化改良,就是绝杀。
黄德发看着那件风衣图片,又听到“价钱翻倍”,眼睛更亮了,连声应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加急,绝对加急!”他点头哈腰,心满意足地夹着公文包,快步离开了雅间。
茶香袅袅中,卫戈独自坐在窗边,端起茶杯,啜饮着微烫的茶汤,目光投向窗外西关老城区鳞次栉比的灰色屋脊。
王建国的“刀”已经借出,悬而未落。德发这条贪婪的蛇,也已被重饵诱入瓮中。他手中,即将握有撬动这个时代最前沿时尚脉搏的钥匙。

第148章 中期答辩
1982年春的清华园,鸟语花香,嫩绿抽芽,宁静中蕴蓄着毕业季特有的躁动与憧憬。
经济系一间窗明几净的阶梯教室内,气氛却有些凝滞。
一场毕业设计的中期答辩正在进行。讲台上,卫戈身形挺拔如松,正指着挂在黑板上的大幅手绘图表侃侃而谈。
图表线条清晰,数据详实,标题赫然是:“个体经济在改革开放初期资源配置效率的实证研究——以海淀区XX街道‘利民杂货店’为案例”。
“…综上所述,通过对‘利民’从无到有、从单一零售到尝试建立自主供应链、吸纳待业青年就业、探索品牌化路径的全过程追踪分析,”卫戈的声音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洞察力,目光扫过台下几位表情严肃的答辩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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