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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一个枭雄(拭微)


下一秒,她只觉腰间多了股强悍的力道身体便飞了起来,她都来不及惊呼就落进一个宽阔坚硬的怀抱——
拓跋骁直接把她抓到了他的马上。

第91章 “呀!”
姜从珚有些恼, 干什么呢,她正正经经地来迎他,他就这么随心所欲当着这么多人这样不管不顾的。
人群中爆发一阵哄笑。
王这是迫不及待了。
听到笑声,姜从珚的脸都烧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 放我下去, 这么多人看着, 我脸都丢完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推他, 想叫他放自己下去。
男人居然很听话, 真的松开胳膊, 双臂大张开来,一副任由她的架势。
姜从珚却宁愿他不松了,骊鹰还在飞奔,马背上下起伏,就算紧紧抓着马鞍她都感觉自己随时会被甩飞, 没有一点儿安全感, 她真的很害怕,身体下意识朝男人胸膛靠过去。
狗男人故意的。
“拓跋骁!”她怒斥,破了音。
风呼呼地刮,她盘好的头发散下几缕发丝。
男人笑了笑,重新合拢胳膊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地搂, 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俯下脖子贴在她耳侧, “想我了没。”
灼热的气息扑过来,姜从珚咬着唇不说话。
男人很不满, 张嘴咬了起来。
姜从珚想起上次在马背上发生的事,警铃大响,赶紧偏头躲他, “你要是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上次好歹还没人,现在王庭到处都是人。
早知他这么浑她就不该来接他,反正也没落着好。
拓跋骁知道她的性子,权衡了下没继续下去,却没离开她,继续问,“想我了没。”
搁在腰间的大手还重重捏了她一下,不断揉弄,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她又酥又痒。
狗男人。
姜从珚在心里将他骂了八百遍,可她现在落在他手中,形势比人强,相比起心里那点羞赧还是保住面子更重要。
“想了。”她含糊咕噜出两个字。
男人这才安分了,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肌肤相贴,她清晰感觉男人的身体绷得有多硬,她也僵硬了一路。
穿过外围重重营帐,两人终于抵达王帐。
拓跋骁利落下了马,又将她抱下来。
脚一踩地,姜从珚差点摔下去,刚才在马背上颠了这么久,她臀腿都疼了,一时没恢复过来。
男人眼疾手快地把她捞回怀里,笑了声,横抱起来就往她寝帐走。
不、这……一回来就……
“你刚回来,应该还有事情要处理。”
“没有。”男人毫不犹豫的说。
“……”
“我有话想跟你说。”姜从珚心思急转,
“说什么?”
姜从珚一时卡了壳,还真不知该说点什么,没等她编出话来男人已经踏入帐中。
行军打仗难免疏于收拾,阿榧领了女郎的命令在浴室备了热水和干净衣裳,还准备了可口的饭菜,正带着侍女候在堂中等着伺候,瞧见女郎是被王抱着回来的,经验丰富的阿榧便明白接下来的情况了,当即带着侍女下去,只把东西留在了浴室。
姜从珚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开,忽然有点慌神,想要阻止却做不到。
没有外人男人再也装不下去了,不等把她放稳唇就堵了过来。
他一亲,姜从珚就皱起了眉。
刚刚在马背上全是风还不觉得,现在在室内,男人又凑得这般近,身上的味道就明显起来。
哪怕到了初秋天气渐凉,他一路狂奔回来身上也流了不少汗,后背几乎湿透了,更别说下巴处粗硬的胡茬扎得她生疼。
她咬着牙,屏住呼吸紧闭齿关,双手用力去推男人的脸。
男人感觉到她明晃晃的嫌弃,不仅没松还故意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把脸贴过来,用胡子扎她。
她白生生的脸蛋都被扎出一片红。
姜从珚真的有些恼了,狠狠咬了他一口,半点没留力气。
男人吃痛,终于松开她,唇上一排清晰的牙印。
“就这么嫌弃?”他轻哼一声。
隔了这么久没见,一点儿不想跟他亲近,只顾着嫌弃他身上的汗。
姜从珚偏过脸不说话,一截脖颈雪白清冷。
别人的小别重逢不说多温馨,可也没像他这样一见面就捉弄人,害她又丢面子又受惊吓的,现在更是明知她受不了他一身的灰汗还要贴过来。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白天想,晚上更想,连做梦都是跟你……”
姜从珚捂住他的嘴,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好话。
“你还不去洗澡?”她实在受不了了,一身味儿,她感觉自己身上都沾上他的臭汗味儿了。
白瞎她今日特意换的衣裳。
拓跋骁垂眸看眼捂在自己嘴上的嫩掌,又直勾勾地看着她,伸出舌舐了下她的掌心。
“呀!”
猝不及防,姜从珚低呼了声,温软滑腻的触感,又痒又麻,她下意识缩回手,半只胳膊都僵掉了。
拓跋骁瞧她白嫩嫩的脸颊一片绯红,清冷的乌眸水光盈盈,正愤怒地瞪着自己,表情鲜活灵动,简直叫人爱到不行。
他只恨不能现在就把人压到床上去,可美人儿板着脸,说什么也不让他碰。
“你帮我洗?”
不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出来,男人已经拽住她的胳膊强拉了到了浴室。
拓跋骁撩开帘子一看,那个大浴桶没有了,只剩她原来那个小浴桶摆在中间。
“嗯?”他偏头看过来。
姜从珚撇过脸,努力忽略男人灼热的眼神,一脸平静地说,“我用不上,摆着白占地方。”
拓跋骁哼了一声。
她的小心思如何瞒得过t他,他没回来时她用不着,可她明知自己回来了还不肯摆上,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在这事上一向矜持,只是共浴都推推阻阻的要他哄上好久才肯。
他想起新得来的那些书,里面可不止在浴桶,跟书上画的相比他之前简直简朴得过分。
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都快炸了,要不是她不许不洗澡就碰她他早……
拓跋骁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你帮我解。”
“你自己没手吗?”
拓跋骁就非要她帮自己,抓着她的手不放,粗粝的大拇指不断揉捏她细软的手心。
出征前被她亲自换了次衣裳,他突然迷恋上这种感觉了,尤其是她帮自己解开衣裳的时候心脏咚咚直跳,激动得仿佛要撞破胸腔。
姜从珚实在挣不开他,只好慢吞吞地帮他解开腰带。
男人很快剥了个光,大剌剌地站在她面前,健硕的胸膛冒着一股热气。
姜从珚被熏得耳根发热,尽量不去看他。
拓跋骁站到洗漱架面前,铜盆里面盛好了水,他捧起一捧吸到嘴里,咕噜咕噜漱了几下吐到旁边,又捧起一捧浇到脸上搓了几把,摸到下颌浅浅的胡茬,他拿起旁边的刮刀对着镜子刮起来。
男人速度飞快,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他来到浴桶前,里面兑好了热水,现在还是温的。
浴桶虽小他一个人能勉强塞下,但他不爱泡澡只想快点刷干净,浇了几捧水到身上,抓起一把皂粉搓起来。
姜从珚没有看人洗澡的癖好,本来想走,可男人不让,她侧身站在一边,“你饿没饿,要不先吃饭吧。”
话刚说完,一片水花从天而降,她身上的衣裙湿了大半,睫羽挂着水珠,一眨,便“嗒”地一下滑落,顺着莹白的脸颊蜿蜒而下。
她怔怔地转过身,一时没反应过来。
拓跋骁也愣了下,他还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动作太急太用力不小心把水浇到了她身上。
“你……”
披风早已解下,她身上的衣裙是上好的丝绸,柔软贴肤,布料浸了水湿哒哒地贴在她身上,女孩儿姣美的曲线被清晰勾勒,拓跋骁喉咙一紧,碧眸越发幽深起来。
他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一页画,里面的女郎衣襟半敞,无力地歪在汤池边……

第92章 “好像…有什么声音。”……
浴室的窗帘是放下的, 光线昏昏蒙蒙,女孩儿柔美的身姿立在一室幽暗中,光影悄悄剪出一段玲珑曲线。
姜从珚身上的衣裳湿了。
过了片刻热气散去,她渐感觉到浸入肌肤的凉意, 肩膀颤了颤。
她鼓起脸恨恨地瞪了男人一眼, 欲去换衣裳, 刚转过身, 手腕被股巨大的力道拽住, 她整个人落入男人怀中, 不等她说什么拓跋骁抄起她腿弯抱起。
“你干……”
“噗通”一声她被男人放到了浴桶里,猝不及防,险些呛水。
她下意识想站起来,却被男人大掌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她再次撑这浴桶边沿想起身,可男人钢筋铁骨一只手就完全制住她, 她在他力道下动不了分毫。
“你发什么疯?”姜从珚骂了一句。
她不计较他把自己弄湿就算了, 男人还愈发过分起来。
“你身上沾了我的汗,不洗洗吗?”男人哑着声音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脖子下面。
“……”要洗也不是现在洗,更不是用这种方式洗,布料打湿后紧绷绷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你让我起来。”她仰着脸瞪他。
刚才落水溅起水花,她整张脸都湿透了, 眉毛湿了, 鬓边的碎发也湿了,黏乎乎地贴在脸颊上、脖颈上, 细密的水汽渐聚到一起凝成一颗又一颗细小的莹珠,顺着饱满的脸颊滑落,愈发衬得她肌肤如白玉般细腻柔润, 泛着微微的莹光。
姜从珚还不肯放弃,她总觉得男人没安好心,挣扎着要起来。
拓跋骁一手掐着她肩,居高临下地看她扭着身体,漂浮在水面上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曳,像一条漂亮的鱼尾,此刻她幻化成了传说故事里的精怪。
拓跋骁见到这副美景,突然明白汉人所说的含蓄美了。
似露未露,却引人无限遐想。
姜从珚见男人顿在原地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碧色的瞳孔愈发幽深,好像在看她又好像在想别的,她后脊一僵感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
他现在的样子让她有点陌生。
中间隔了快两个月未见,有陌生感很正常,可她的陌生不仅仅源于此。她感觉男人现在这方面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具体怎么不同她又说不清,总之让她有些不安。
“你让我起来,水有些凉了。”她最终放软了声音,湿漉漉地看着他,几乎带着服软的意味。
男人终于把手掌从她肩膀挪开,继续往下,环住她的腰将人捞了出来。
甫一出水,姜从珚打了个颤。
“冷,我要换衣裳。”
现在天气冷,穿着湿衣容易着凉。
拓跋骁感觉到掌心里的娇躯在轻轻颤抖,他手指落在她腰间,“你刚帮我换了,现在我帮你,用你们汉人的说法,这叫礼尚往来。”
姜从珚:“……”
礼尚往来是这么用的吗?
“我不用。”
衣裳一脱,想也知道男人接下来会干什么。
“你不能等等,等晚上吗?才回来就这样……”她七嘴八舌地说,明知是徒劳还想挣扎挣扎,“王庭里还有不少事,大家都等着跟你汇报呢,还有,边贸要开始了,要送多少牛羊马匹派谁去,事情这么多……唔!”
男人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堵住她的唇,她嘴里全说着正事,一句也不说想念自己的话。
他早想朝她扑过去,先前的意外让他品味到了另一种意趣,可那是吃饱喝足后的闲情逸致,他现在都要饿死了,哪儿还有别的心思。
他一边亲一边解,打湿后的布料黏在一起实在不好脱,男人后面没了耐心——
“嘶啦——”
纱帐飘飘摇摇,窗缝中漏进来的光斑一点点变斜、一点点变淡,最终完全消失。
姜从珚脑子已经开始昏沉,迷迷糊糊间似听到了什么声音,“吱呀吱呀”的,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
“好像…有什么声音。”她提醒了男人一句。
“什么声音?”男人根本没听进去,喘着气随口答她。他动作不停,腰背起伏如同草原上疾驰的猎豹。
姜从珚被他弄得难以集中精神,可过了会儿声音还在,她努力去听,发现好像是身下传来的。
她身下……不就是床?
刚理清思绪,声音更明显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床柱也跟着晃起来了。
等等,她记得这床不是一体打的而是拆了组装的,本就不如别的床结实,正常睡觉肯定没问题,可他在这上面这么多回……
她原先以为那种摇晃感是男人造成的,没想到这床也经不起折腾。
姜从珚猛地瞪大眼,用力去推男人的胸膛,“等、等等,你停下!”
拓跋骁正上头被她打断有些不高兴,还是勉强克制,“又怎么了。”
他不动,果然没声音了,床也不晃了。
“床、床有些松了。”姜从珚也喘着气说。
“嗯?”
男人特意动下,“吱呀”声又出现了,两人明显感觉到床铺的松动感。
“……”姜从珚捂脸。
男人却没觉得有什么,还行继续,姜从珚赶紧喝住,“要是把床弄坏,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别歇在我这儿!”
她实在丢不起这脸。
拓跋骁见她表情如此坚决一副气急了的模样,知她是认真的,她脸皮向来薄得很,可他才尝到滋味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
男人环视了圈,眼神突然落到床边的高脚小桌上。
他将她抱了起来。
日落到月升,月升又月落。
怀里的人早没了意识,可他却抱着不肯放手。
直到天际吐出一缕白,青铜灯台上的蜡烛早已烧完只剩一圈又一圈蜡泪,男人才狠狠吐出一口气停了下来。
他把人抱回床上,扯过被子盖住,搂着她终于沉沉睡去。
连续赶了许多天路,一回来就折腾这么久,便是铁打的人也累了。
一觉睡到下午,拓跋骁先醒过来,见怀里的人睡得正熟,小脸红扑扑的,嘴唇微肿,浑身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甜,他忍不住又亲了几口,直到女孩儿睡梦中也拧起了眉,他恋恋不舍地松开。
昨日回来没用饭一直到现在,拓跋骁也饿了,下床披衣,叫她的丫鬟送饭进来。
阿榧早预备着了,从昨夜到今早里面一直没吩咐,她t不敢打扰,只能忧心地等着。
“可要叫女郎起来用饭?”她试探地问了句。
“不用,她还睡着。”拓跋骁说,又补充句,“你备着,等她醒来就能吃上。”
阿榧:“……是。”
拓跋骁大口大口吃完饭,又把阿隆叫到寝帐门口来,吩咐了一件事。
阿隆愣在了原地。
“还不快去?”拓跋骁不耐烦地催了声。
阿隆:“……是。”

第93章 “珚珚,我错了。”……
歇了三四个时辰, 拓跋骁就完全恢复过来,多日的疲惫一扫而空,可他还惦记着她,想继续抱着娇软的身子, 刚回屋准备上床, 阿榧来说外面有大人求见王。
“大人说是急事。”阿榧继续解释。
好事被打断, 拓跋骁只好按下心里那点不高兴去了王帐。
王庭积压了不少事等着他处理, 他昨天下午到王庭, 一直到现在, 整整一天过去,再不理正事实在说不过去。
只是他这么一出去,众人见到苗头,事情就一件接一件地滚了过来。
王帐里的来人越来越多,商议了好几件事后, 可地延寻忽然凛声道:“王, 匈奴王庭的探子传回消息,梁国曾派了使者秘密前往匈奴贿赂他们的大臣,让他们劝说单于趁王攻打羯族时发兵偷袭我们。”
“汉人狡诈,王执意与梁国结成盟约,可他们现在却背叛鲜卑,我们难道要就这么忍受梁国的背叛吗?要是不叫他们付出代价, 以后别人都不把鲜卑放在眼里了, 我们还怎么威震草原?”
可地延寻的话一出,帐内所有鲜卑人义愤填膺、愤恨不已,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梁国是把他们鲜卑当初弱小可欺的部落了吗?哼,他们鲜卑兵强马壮,惹怒了他们, 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王,我们打进梁国去吧。”
“就是,让梁人看看我们鲜卑勇士绝对不是他们可以随便背叛的。”
“已经打下羯族,中间没有阻碍了,我们直接南下吧。”
“听说梁国皇帝住的宫殿,喝的美酒,睡的女人都是最好的,等把梁国打下来,让王也住进他们皇宫,睡他们的……”
这人话还没说完,忽的感觉后背冒出一股寒意,后颈皮顿时绷起,抬眼瞧过去,便见王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
见王脸色不好,众人议论声渐低下去,脸上的表情依旧不服气,挥舞着强壮的胳膊,像昂扬搏斗的大公鸡,张牙舞爪地要去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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