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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颜千棂)


那种钻心的疼痛却比不上他内心的自责万分之一。
从昨天晚上云筝倒在他面前的那一瞬,墨时安就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他反复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云筝苍白的脸色,摇摇欲坠的身影,还有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
现在他又不知道云筝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见不到她人,只能在这儿干着急。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窗外,雨丝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就像他此刻纷乱的心绪。
"现在不是你说这些的时候。"墨沉枫轻轻拍了拍墨时安的肩膀,感受到儿子身体的僵硬。
他也只能语重心长的安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都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怪不怪你都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想办法补救。"他说这话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墨时安自然也知道自家老爸的话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皮鞋尖,上面还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父子俩沉默着回到墨家老宅,夜色已深,庭院里的灯光在雨雾中显得格外朦胧。
墨时安的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每迈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力气。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刚踏进玄关,就看见墨老爷子端坐在客厅的红木椅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
老爷子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威严,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墨时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墨沉枫脱下外套,神色凝重地走到老爷子面前,“爸,您怎么还没休息?”
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眼角的细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你们父子俩大半夜急匆匆出门,动静弄得那么大,我能睡得着?"墨老爷子冷哼一声,手中的佛珠转得更快了。
虽然他睡不着的原因不是这个,但好不容易找了两个背锅侠,他就这么使着呗。
"时安,你过来。"墨老爷子声音低沉,不怒自威,"爷爷要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他的目光在孙子身上逡巡,注意到年轻人眼中的血丝和凌乱的衣领。
墨时安不知道老爷子要跟他说什么,不过还是顺从的走了过去,在老爷子身侧落了座。
沙发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爷爷,您要跟我说什么?"墨时安礼貌的开了口,声音干涩得像是许久未喝水。
墨老爷子刚要俯身靠近,他身上浓烈的酒味瞬间窜入了他的鼻腔。
老爷子皱起眉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嫌弃的离开了一些,用手扇了扇酒味,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屁大点的孩子就喝这么多酒,你怎么不直接把自己泡在酒坛子里?"
墨时安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边缘,声音有些沙哑,“爷爷,我...只是心情不太好。”
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水杯上,杯壁上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就像他此刻无法控制的情绪。
墨老爷子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心情不好?因为云筝?"
老人的声音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犀利,让墨时安无处躲藏。
墨时安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您...您知道了?"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
“哼,你们父子俩那点心思,能瞒得过我?”
墨老爷子冷哼一声,手中的佛珠转得更快了些,“大半夜跑出去,回来还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当我老糊涂了?”
老人的目光在父子俩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儿子手中的长命锁上。
墨沉枫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爸,这件事有些复杂,我们也是刚刚才确认云筝的身份。”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长命锁上的花纹,那是他特意请匠人打造的,每一道纹路都寄托着对女儿的思念。
墨老爷子摆摆手,不耐烦地打断他,“这你不用跟我说,我知道。”
“您知道”墨沉枫疑惑的出了声。
墨时安抿了抿唇,低声道,“爷爷在路上哮喘发作,是云筝救了他。”
墨沉枫不知道他们祖孙俩的的渊源居然会这么深。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老爷子又出了声,“所以你们有没有看到筝筝,她现在在哪儿?”
“他们原本在医院。”父子俩对视了一眼,墨时安轻轻摇了摇头开口,“现在……回京城了。”
"回去了?"墨老爷子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老人猛地站起身,佛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檀木珠子滚得到处都是。
“你们父子俩,我也是不想说了,连个人都留不住,还能干嘛?”老爷子看着他俩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老爷子粗重的喘息声。
墨时安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像是要冲出胸腔。
片刻后,墨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沉声道,“时安,你告诉我,那筝筝为什么会进医院?”
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却让墨时安更加难受。
墨时安的手指攥紧,指节泛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经过思考就说出她是我妹妹的事,刺激她。”
他的声音哽咽,眼前浮现出云筝倒下的那一幕。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宁愿她平平安安的离开,哪怕永远都不告诉她她的身份。
墨老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老人缓缓坐回椅子上,突然显得苍老了许多。

第243章 傅家那小子是个靠谱的
"爸,我会把云筝带回来的。"墨沉枫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到的女儿,他自然是想留在身边的。
墨老爷子将长命锁郑重地放进他手里,“沉枫,那孩子受苦了。”
“这次,绝不能再让她受半点委屈。"老人的手微微颤抖,布满老年斑的手背青筋凸起。
“不过还是得尊重孩子的意见,切记不要强迫他,知道了吗?”
墨老爷子知道云筝现在肯定是排斥他们的,要是强行将她带回来,可能会事与愿违。
“爸,我有分寸。”墨沉枫冷峻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柔和,低声应和。
窗外,雨声渐歇。
墨时安看着父亲和爷爷,忽然开口,"爷爷,云筝现在嫁给了傅凌鹤。"
墨老爷子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傅家那小子我见过,是个靠谱的。”
他目光陡然锐利,"不过筝筝是我们墨家的血脉,就该堂堂正正认祖归宗!他没有资格阻拦她。"
老人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墨沉枫握紧长命锁,看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我会亲自去一趟京城。"
晨光微熹,墨家老宅的书房里,三代人彻夜未眠。
墨沉枫抬眼看了一眼腕表,眼底闪过一丝焦急,"A国的行程晚上再慢慢聊,阿栀她一个人在庄园我不太放心。"
提起妻子,他的眼神变得柔软,却又带着深深的忧虑。
他口中的阿栀是墨时安的亲生母亲。
自从知道墨心柔不是他们的孩子之后,她把在医院生孩子抱错的事情全怪在了自己头上。
她觉得自己当时要是生完孩子能早点醒过来,就不会让孩子抱错,或者是让有心之人把孩子换了。
她一直活在自责中,整日郁郁寡欢。
现在找到了他们的亲生女儿了,或许能成为治愈妻子的良药。
墨时安看着父亲疲惫的侧脸,突然意识到父母这么多年来的痛苦。
他的眼眶发热,急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半个小时后,栀苑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时
晨光正斜斜地洒在宁栀单薄的背影上。
她坐在窗边的藤椅里,白色睡裙下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
听见声响,她缓缓转过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醒的这么早”墨沉枫调整了一下表情,快步走到她身边。
他手中的食盒散发着甜香,揭开盖子时,
桂花粥的热气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陈记的桂花粥,你最爱吃的。"
他刻意放轻的声音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宁栀的目光落在他略显疲惫的眉眼间,朝他那边凑近了几分。
她伸手拂过他西装上不存在的褶皱,轻声问道,"昨晚去哪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墨沉枫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临时有个跨国会议,和A国分公司那边。”
他舀了一勺粥,金黄的桂花粘在瓷勺边缘,“这几天我要出差一趟,可能要去京城。”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落在妻子纤细的手腕上,那里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宁栀接过粥碗,指尖冰凉。
“又要出差吗?”她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失落,但很快又强撑起笑容,“这次要去多久?”
"不会太久。"墨沉枫避开妻子探寻的目光,替她拢了拢肩上的羊绒披肩。
披肩下凸起的肩胛骨让他心头一颤。
“我让林医生每天来给你检查,按时吃药,嗯?”
宁栀小口喝着粥,突然抬头看他。
晨光中,她的眼睛依然清澈如少女时期,只是眼底沉淀了太多说不出的哀伤。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问得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敲在墨沉枫心上。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长命锁的轮廓,那金属物件此刻正贴着他的胸口发烫。
“别多想,只是例行出差。”他伸手擦去妻子嘴角的粥渍,动作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
宁栀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轻轻点头。
她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每次撒谎时右眼会轻微抽搐,知道他紧张时无名指会不自觉地敲击膝盖。
"早点回来。"她只说这一句,声音轻得像窗外飘落的栀子花瓣。
墨沉枫胸口发闷,他俯身吻了吻宁栀的额头,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药香。
“我让时安多来陪你。”
宁栀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别打扰他,他工作忙。”
她望向窗外,晨光中栀子花沾着昨夜的雨水,“我一个人可以的。”
自从知道心柔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后,宁栀就把自己封闭在这个种满栀子花的院子里。
“沉枫,你说我们的女儿她一个人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欺负她?”
“阿栀……”他握住她的手,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被无形的力量扼住。
他多想现在就告诉她,他们的女儿找到了,就在京城,长得像她,有一双和她一样的眼睛...但他不能。
医生说过,宁栀的心脏经不起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
宁栀突然反握住他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沉枫,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找到她……"她的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蛛丝,"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墨沉枫喉头发紧,他不敢直视妻子期盼的眼神,只能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宁栀的手指骨节分明,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松得能转动。
"好。"这个简单的音节像一块烧红的炭卡在他喉咙里。
这个承诺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头。
他必须先确认一切,把女儿平安带回来,才能让妻子见到朝思暮想的孩子。
他想象着云筝站在栀子花丛中的样子,想象着宁栀终于展开的笑颜,这些画面支撑着他度过无数个绝望的夜晚。
"我该去准备行李了。"他站起身,真丝衬衫后背已经汗湿一片,“乖乖把早餐吃了。”
宁栀点点头,目光却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
当房门轻轻关上时,她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腕上被他握出的红痕,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墨沉枫其实并没有很多要收拾的。
只是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再待在那儿了,宁栀心思缜密,他跟她待的越久,他就越容易露馅。
他回到房间,不放心的拿出手机点开了1楼客厅的监控。
视频里的宁栀就像是一只易碎的瓷娃娃,眼神没有焦距的望向窗外,眉头微微拧着。
墨沉枫看着自家太太的模样,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揪住。
他终究是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切换手机界面,指尖悬在通讯录上方,拨通了宁栀主治医生的电话。
窗外朝阳初升,清晨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地投在空荡的墙面上。
“夫人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医生的声音沉了沉,"出来了,抑郁症没有好转还有加深的迹象。"
“是这几天没有按时服药,还是夫人心情不好”
“药每天都是按时吃的,我看着她吃的。不过……”墨沉枫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心疼,“她的心情一直不好。”
他的指节抵在眉心,用力到发白,他有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夫人现在已经是重度抑郁症,需要的就是家人的陪伴和理解……”
医生说了很多,墨沉枫也全都记在了心里。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他点开加密相册,里面全是宁栀的照片。
有她低头插花时睫毛投下的阴影,有她蜷在沙发上看书时滑落的毛毯,也有她生日那天对着烛光偷偷抹眼泪的侧脸。
不过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照片了,最近几年她已经开始越来越排斥拍照了。
墨沉枫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指尖轻轻摩挲着宁栀的侧脸。
医生的话在他脑海中回荡,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他的心脏。
他忽然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
墨沉枫知道不能一个人留她在这儿,他必须带她一起走。
哪怕云筝不见他们,不认他们,会给宁栀带来伤害。
那些也都是后话了,没有发生的事情担心也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这一直都是宁栀心头的尖刺,不能不拔掉。
客厅里,宁栀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纯白的裙摆散落在地上,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
她就像是一朵即将凋落的栀子花,纯洁美好让人心疼。
听到脚步声,她微微转过头,眼神空洞地望向他。
"栀栀。"墨沉枫在她面前蹲下,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跟我一起去京城吧。"
宁栀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刺痛了。
她抽回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去,你一个人去吧。"
"你需要换个环境,医生也建议..."
"我说了不去!"宁栀突然提高了声音,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角,"你知道的……,你都知道的!"
“去哪儿都行,就是不去京城。”宁栀委屈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
墨沉枫的心狠狠一沉。
他当然知道,20年前云筝就是在京城的医院丢的,从此京城也就成了宁栀这辈子都不想踏足的地方。
“栀栀……”墨沉枫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颤意,“总得出去走走,不是吗?”
“去哪儿都可以,唯独那儿不行!”宁栀推开了他,虚弱的语气中满是坚决。
墨沉枫感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伸手想抱住她,却被她躲开。
宁栀蜷缩在沙发角落,声音颤抖,"京城的每条街道,每个转角,都让我觉得...觉得她可能就在某个地方,而我却找不到她。"
太阳已经升起,暖暖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客厅,却带不走宁栀心头的阴霾。
墨沉枫看着自家太太单薄的身影,胸口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对不起,"他最终低声说,"是我考虑不周。"
宁栀摇摇头,疲惫地闭上眼睛,“你要出差就去吧,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直直刺入墨沉枫的心脏。
他僵在原地,看着泪水从宁栀紧闭的眼角滑落。
"我留下来陪你。"他看她的状态不是很好,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出差的事可以往后推一推……"
"你不用这样。"宁栀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不需要同情。"
"不是同情!"墨沉枫急切地抓住她的手,"是因为我爱你,不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宁栀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又归于沉寂。
她抽出手,慢慢站起身,"你去京城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墨沉枫站在原地,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他瞬间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失散多年才找回来的女儿,一边是生病的妻子。
他坐在沙发上,抬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其实他又何尝没有想过有完美的解决办法,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赌不起了。
他不敢确定现在告诉宁栀他们的孩子找到了。
她的情绪会不会激动,会不会对她的病情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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