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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嫡姐逼换夫?她转身母仪天下(银台金阙)


一国太子妃又或是皇后身上的束缚可要比在奚家多多了,尽管他不在乎,也会尽可能地给她自由,但人言可畏,听得多了,便会因此烦忧,他不想看到她整日郁郁寡欢。
可女郎还是没有听懂萧霁的言下之意,她愣怔了一息,笑着温柔道:“想争就去争啊……我初见六郎时,六郎本就在云端之上。”
在青梧眼里,她知道萧霁这个人时,萧霁便是太子,那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少年永远地印在了青梧的心中,即便现在萧霁被废为庶人,青梧也从未想过萧霁会一辈子屈居行宫。
然而这个念头还没想完,面前的少年已低头郑重问道:“我的意思是,你想继续过这样平静的生活么?”
青梧愣了两息才明白萧霁的意思,不由得结巴起来,“你……你难道会因为我就放弃争夺……”
眼瞧着萧霁竟然有点头的迹象,青梧几乎是立刻肃下的面庞,一口替他否决了。
“怎么可以?!”
“绝对不行!”
萧霁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女郎,她的反应倒像是让她放弃行医似的。
“你怎么能因为旁人就轻易改变自己的志向?你想要什么,自然就要争取什么,怎么能想着为旁人放弃呢?”
“可卿卿不是旁人,是同我共患难的夫人,是唯一的妻子。”
青梧被他这好听话说的面色差点绷不住,但还是肃着脸道:“我就问你,你到底想不想重新成为储君?以后当上皇帝?”
她的眼睛本是偏狭长的凤眼,若是平时笑起来又或者温温和和的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板着脸,便是萧霁都觉出几分气势,不由得拉着青梧的手摇了摇求饶。
“卿卿……”话说一半,在那摄人的眼光下,萧霁识趣地回归话题:“想,自然想,当了十几年储君,我已经习惯了,在此之前,我几乎没有想过任何其他的路……”
“可是现在……”萧霁抬眸与青梧对视,桃花眼里慢慢多出了一丝光亮,“我听了青梧的经历,又在行宫过了一个多月,见识了许多从前未见的东西,我也有了许多想做的事情……”
在青梧的目光中,萧霁叹道:“我也想见一见京城以外的地方,想用脚丈量大虞的河山,去看一看百姓疾苦,知道这社稷的弊病到底在何处……”
若说前面的几句话,青梧还以为他真的单纯的想游历山河,可后面的话已然暴露了他真实的内心,他始终放不下坚持了十余年的事,也割舍不掉溶于血脉的责任。
青梧顿了顿,就这么看着萧霁好一会儿,看到萧霁有些发慌,才蓦然轻声笑道:“若我说,我想当太子妃,想当皇后呢?”
“卿卿,你别开玩笑了,你怎么会……”
萧霁觉得这只是青梧为了支持他夺位故意说的话,可当看到青梧澄澈的眼眸时,他的话又渐渐消失了。
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在里面或许有几分的玩笑的意味,但萧霁还看到了他从未在她身上看到的——野心。
“卿卿是说真的?”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青梧唇角微扬,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六郎,你以为我只想治病救人,游山玩水么?”
“我曾经也有被人看轻,踩在脚下肆意侮辱的时候呀。”
即便有姥姥保护,她们也不可避免地经历一些被欺压的事情。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郑夫人和奚清桐以及奚青柏,宋云鹤,有一个算一个,青梧怎么会不怨呢?
她嗤笑了一声,“谁不想站在最高处,让那些曾经伤害自己的人仰望,追悔莫及呢?”

想当皇后这句话当然是真的,但也不全然是真的,只是有那么一点想而已。
即便青梧知道做皇后她需要忍受更多的规矩和束缚,可在这些规矩束缚之外,是莫大的荣耀和权力,是的,青梧在乎这个权力。
姥姥教她治病救人,可姥姥也说她们能救治十人,百人,救治不了千人万人。幼时的她问:“那怎样才能救千人万人?”
姥姥当时怔了一下,而后摸着她的头叹道:“唯有权力,权力可救千人万人。”当然也可杀千人万人,姥姥没说。
青梧便又问:“那怎么样才能获得权力呢?”
姥姥的眼神就更加奇怪了,她盯着青梧看了一会,叹的更多了,她道:“女郎的的权力一般是生来就有的,生来没有,大概这辈子就没有了,当然可以靠嫁人,靠着惊人的美貌一跃而上,或可创出一番天地,但那条路太苦了,要算计的太多。”
许是怕她真生出这番心思,姥姥立马补充道:“青梧你不合适,你没有那样的心思,你还是跟着姥姥吧。”
青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夸赞道:“姥姥你懂的好多呀。”
而后就看到了姥姥的苦笑,她苦笑了很久,又幽幽低声道:“经历了才知道啊……”
青梧一直觉得她的姥姥有大来历,但姥姥从不说,她便也没问。姥姥的那句话随着年龄逐渐长大,后来又到了奚家,感悟愈深。
唯有权力,她才不会被旁人欺负,也唯有权力,才能救更多的人,就比如,若她为皇后,她便可设置女医令,招收天下女子学医,便可把太医院的珍藏全数拿出供她们观看……她一个人只能救百人,但一百人呢,一千人呢,是不是就能救万万人?
萧霁呼吸一窒。他忽然想起她是能在千人面前为他勇敢施救的女郎;是能承受亲人逼迫,夫婿背叛后依旧能坚强的女郎;是到了行宫还能乐观面对的女郎;她从来都是勇敢坚韧乐观向上,有着蓬勃朝气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会没有一点野心?
他的卿卿,从来都不止于温柔贤良,相夫教子,她有自己的野心和志向。
萧霁一点也不觉得有野心是什么坏事,只觉得那点野心让那本就明亮美丽的眸子更添了异彩,更加让人心驰神往。
几乎是克制不住地,他起身搂住了面前的女郎,炙热的吻就落了下去,当然不是唇,而是那双眼睛,他吻了又吻,才留恋不舍地落到了下方的唇上。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亲吻了,但青梧觉得这一次格外的,格外的有些不同,她竟然有些无力招架,晕晕乎乎之间,才倏然意识到萧霁的姿势不同以往。
因着腿伤,萧霁一般都是平躺着的,便是侧身也只支起手肘,撑起半个身子,而现在,他却是以一双小腿为支撑,几乎算是跪着,整个上半身直直地向她压过来。
萧霁本就比她高许多,伟岸的身姿的,如瀑布般的长发乌压压地倾压下来,遮住了本就微弱的烛光,完全让青梧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呜……”
好不容易才推开了萧霁,望着还在咫尺之间的萧霁,青梧喘着气担忧道:“你的腿……你的腿这样不痛吗?”
她还想再问几句,可对上面前少年炽热又幽暗的目光,青梧的话便自然而然地收在了肚子里。
“不痛。”
当然是假的。只是这种时候,痛也必须说成不痛,更何况只是微痛,完全忍耐得住,旁的可就忍耐不住了。
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正处一生中最年轻有活力的时候,对于此事本就是最热衷好奇的年纪,前面因着有诸多烦扰,无心此事,如今到了行宫,过上了安详宁静的生活,又有了心爱的妻子,某些想法就跟想要燎原的火星子似的。
自打知道夫人身份的那一日这种欲望就已经起来了,互通情意时更甚,一直忍到今日,终于再也压抑不住。
那双桃花眼不再是曾经的冷矜又或是前段时间的柔情缱绻,现在竟极富有攻击性起来,“卿卿……”
他唤了一声,声音里的喑哑足够让人脸红心跳,青梧的面色瞬间烧了起来,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不是那种太羞涩的女郎,这事她了解的比萧霁还要多,如今她们又是正经夫妻,互通情意,做这种事情实在是理所应当。所以脸红了几息之后,她还是缓慢又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一直紧盯着她的萧霁在看到这表示应允的一刹那,忐忑的心情倏然宁静了一瞬又迅速激荡起来,他又低头吻了上去,回忆着成亲之前看过的避火图,又或是在行宫里看过的话本,渐渐往下吻去……
原本觉得赵通瞎炖的没用的补汤好像也有用了起来,某处比以往每一次清晨都要兴奋激动。
青梧也被他吻得动情,未经此事的身体在他的吻下渐渐战栗,只是她还是忍不住趁着间隙问道:“我们……我们要怎么……”
毕竟他的腿还没有完全好全,若是全由他来主导,青梧还是怕他会疼。
萧霁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腿现在确实还在隐隐作痛,想来等会也使不得太多力气,可是就这么把这种事全权交由妻子,还是头一次,之前腿完全动不了的时候还好,现在他多少有点抹不开面子。
便红着脸咬牙低声道:“先让我亲亲你……等会,再说。”
青梧便不再提了,努力放松将自己交到他的手中,任由他慢慢褪下她的寝裙,露出肚兜……
当那大片洁白的肌肤出现在萧霁眼前,他的呼吸彻底急促了起来,往日隔着衣裳握住她的肩膀不曾有什么旁的感觉,今日褪去衣裳,那手一触到那白嫩的肌肤,一瞬间,萧霁竟然想害怕的想撒开,怕弄疼了她。
可终究抵不住诱惑,少年俯身问了上去,然后——被瞬间鼓起的薄肌微微顶到了牙。
萧霁一时滞住。

他竟忘记了,他的夫人也不是什么柔弱女郎。
青梧不知他的想法,只微微惊呼了一声,那吻落的太轻,不禁叫她起了鸡皮疙瘩。
“重,重些……”
她的本意只是想让萧霁亲的不要太小心翼翼,可这话在床事之间说出显然太别有意味,少年顿了一瞬,动作瞬间猛烈急促了起来,吻如同急雨一般扑打在青梧的身上。
这些都是避火图上所没有,可少年却本能似的知道该如何取悦他心爱的夫人,青梧觉得意外地舒服,感受良好,心也逐渐放下,或许这就是男子天生就会的东西吧……
就当一切循序渐进,顺利到青梧已经软软地躺在了床上,准备好了。结果少年就这么生硬地,莽撞地,向她压了过来。
即便她早就准备,还是忍不住蹙眉惊呼,“啊,你,你做什么?”
萧霁立即停下了,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卿卿,怎么了?”可看清,青梧紧蹙的眉头,他也立刻意识到他弄疼她了。
“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你好受些?”
毕竟两人都是干柴烈火,也不好就这么停了,青梧压着羞意又指导了萧霁几番,可依旧是不得其所.
看着满脸无措的萧霁,青梧忽然觉得这已经不是他腿会不会痛的问题了,她怕她会很痛。
就当萧霁鼓起勇气再要尝试的时候,身边的女郎倏然制住他的手把他压下,“还是我来吧。”
还没等少年消化完这句话,他整个人已然被青梧掀翻在床榻里侧。
下一息,青梧的身影笼罩了他。
尽管后来还是免不了有几分疼痛,但青梧觉得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总是要比被毛头小子折磨的强。
就是有点幽怨,曾经还觉得萧霁身体好,那处也不错,可真当用上了,竟觉得还不如差不多就行。
不是都说少年郎头一次都是很快的么?怎么好像也有一刻钟了呀?殊不知少年已私下进补好些日子了。
萧霁起初还觉得有些失了面子,再后来……练过武的好,力气大点好,嗯,就是好。
等到后来,她尝到了妙处,身下少年也不断粗喘出声,发出点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让她听着莫名地高兴,青梧便觉得姥姥所言果然不错,自力更生的感觉兴许比一般受着更加美妙。
顾着萧霁的伤势,青梧原想着只来一次就好,可食髓知味的少年郎如何愿意她就这么离去?应是不要脸面,撒娇卖乖又要了两次。
青梧体力固然比寻常女郎好些,但萧霁也常年习武,连着两次之后本是再不愿的,也直接躺下了,更是背对着萧霁表达自己的意愿,可谁想这正给了少年可乘之机。
看到洁白玉背就在自己面前,萧霁立刻贴了上去,这下真是无师自通了……这下青梧又哼出了叫她难为情的声音,叫萧霁十分高兴了。
起夜巡视的赵通被主殿隐约的声音吸引了过去,等离得近了一听,正听到萧霁在下头的时候,听着里面不可描述的声音,他也倏然老脸一红,立马快步远离。
可脑中却忍不住回想听到的声音,不禁想到原来他家主子还有这一面呢。
本想就这么回去睡了,可刚走了几步又一拍头脑,“哟,我竟忘记了宦官的职责。”
硬是先去灶房给烧了一锅热水提到了主殿门口,等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了,才推门进了站在内室门外,迅速说了,“奴才烧了点热水,就放在门口了,可以兑着屋里的凉水用。”
赵通这一举正好给了青梧由头,二话不说应下了,这才避免再来第四次。
等分别给自己和萧霁擦洗完了,青梧已经十分困倦了,可萧霁却还很精神。
也是,毕竟今晚出力多的是她。
身边的少年追问她体验如何,青梧都懒懒散散地应付下了,就这么一来一回,青梧快要睡过去的时候,萧霁忽然道:
“卿卿,你就不怕我当皇帝了,会有旁的女人吗?这样你也会继续支持我争那个位置吗?”
这话他说出口时已然后悔了,心中期盼着怀里的夫人真的已经睡去,可萧霁眼睁睁地看着青梧的眼睛一点点睁开,眼中的睡意消散。
可奇特的是,里面始终未曾出现萧霁害怕的怒意,女郎只是借着刚点的,还算明亮的烛火仔细打量了他一圈,忽然道:“你说过。”
“我说过什么?”萧霁下意识询问。
“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夫人,妻子。”
听到这句话,萧霁有些哑然,这些话他确实说的诚心实意,绝无虚假,有了心爱的人后,他也对三妻四妾没什么兴趣,只是——
“卿卿就这么信任我么?”
说到这种事,青梧先前的困倦自然也就不翼而飞了,可这个问题对她从来不是什么太值得思考的问题,想了想,她还是决定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信任与否,并不重要,诺言也只是哄人开心的东西,唯有行动能够证明,我只能随着时间,看六郎是否言行合一,若是以后你改变心意,我便也改变心意即可。”
姥姥所说,她一直谨记在心,并未因为萧霁是曾经的太子,又或是未来的皇帝有分毫改变。
即便若是他到时候真的成了一国之君,她无力脱身,她至少也可以收回自己的心意。
青梧说的淡淡,这些原本就是设想,若真的太过深思未发生的事情,倒反受其害,可这话落在萧霁耳朵里,让他的心瞬间一痛,他立刻抱紧了青梧,低声道:“不会的,我不会改变的。”
只想到怀里的夫人不再爱慕他,萧霁就心痛的不行。可又想到青梧的话,他想说的话又全部收与腹中,只吐出了一句:“但看我往后如何,定不会叫卿卿失望。”
他身上的颤抖通过紧贴的身躯叫青梧知晓,她不禁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轻声道:“别想这么多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么?”
最起码她现在确信萧霁是爱她的。
她只看现在,现在真心便好。

夜已深了,小夫妻经历鱼水之欢后相拥而眠。
可奚家的奚清棉却迟迟不能入睡,自春桃回来交代了青梧的话后,她已经纠结了几日。
虽然春桃说姐姐在行宫过得不错,看起来比在家中还好,可奚清棉不太相信,认为这是姐姐和春桃联合起来哄骗她的,就是为了让她不要担心,可恨她没办法逃出奚家亲自去瞧一瞧。
思索了半晌,奚清棉还是披衣起身,轻手轻脚地点亮了烛台。
昏黄的烛光在纸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她咬着笔杆,斟酌了许久才落笔,写完最后一个字,奚清棉将信纸折成小小一方,塞进她给姨娘亲做的绣鞋鞋垫下。
这是她和姨娘之间的秘密约定,姨娘随着父亲去荆州前曾嘱咐,但凡有不能明说的事,都用这种方式传递,又连带着其他手工绣品,杂七杂八的都收在一个包袱里。
次日清晨,她亲自将包袱交给从荆州来的老管家:“这是给姨娘的东西,麻烦程伯帮我带给姨娘。”
程伯来时便已收了柳姨娘的好处,此时自然应允:“好嘞,老奴肯定帮娘子带到。”
望着被程伯收进马车的包袱,奚清棉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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